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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长歌当黑 字数:4931 更新:2022-01-03 08:45:06

折子上奏,一毫一厘都写的分明,赵稷只有这个印象,不过当时粗略翻看,折子的内容其实并没有细看,他是相信韩云不敢作阴奉阳违的事情。

  不过想来偌大的一个地方里里外外的全都翻新,想着也要耗费不少,赵稷向来不怎么管下面的银钱去向,各部该批多少银钱批了就是,彼此之间再做划分,那就不是赵稷的事情了,然而这样一来,各部之外想要挪用什么银钱,怕是不好流通的。

  赵稷笑了一下,明了韩云说的法子必然是去国库借钱,然而看管银库的人是赵稷特地下了免罪圣旨的,一概进出全都要写的清清楚楚,谁去借钱一概不理,就连赵稷想要动用什么也要写个因果来,更不要说韩云了。

  不过现在既然正是要用,也不是不能批的,赵稷便道

  “你觉得要多少?”

  韩云便沉思了一下,其实他早就打算好要多少,不过总还是要表现一下为难和纠结的,因此是赵稷咳了一声表示催促之后,才佯做困苦的说

  “一万两。”

  这数字可一点也不困苦,赵稷啧了一声,百两搏万两,想着还真是敢要,不过开口说话,韩云便又补充说

  “这世上没有银钱打动不了的人,如果想要那些村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得到最多的信息,怕是要有可以打动人的价钱才行 ,况且既然之前是有人抬了金银过去,向来便是以此让人受到蛊惑,臣等愚昧,想来最有效的法子,便是以毒攻毒了,且已经备好说辞,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赵稷哦了一声,心道这是逼着自己呢,倘若不批这一万两,这事情不能得到解决,怕是还要怪到自己身上来了,虽然不敢说是自己的错,但是也有理由在心中推卸责任。

  “行了,给你十天的时间。”

  赵稷将手中的棋子簌簌的落到棋盒里,说

  “银子明天去拿,十天之后,朕只要一个结果。”

  韩云便连忙站了了起来,离开位置,下跪行礼道

  “臣,谨遵圣旨。”

  “得了,朕来这一趟,本是来审你,结果却是来破财了。”

  赵稷也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话,韩云也不多辩驳,只是赔笑,他本来也就是为这样的结果,没必要过多的粉饰。

  于是又起来跟着往外走,却不是直接去前堂,而是从后门出去,又绕了一圈,才回到前院,看到朝云站在门口守着,朝着赵稷行礼,又说

  “圣上,君后他……”

  朝云只说了几个字,眉间颦颦的,她听到站在外边其实只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再来那个叫做张问镜的男人便独自的走了出来,走的时候还对自己笑了一下,但是朝云知道他怕是不怎么高兴,又或者和君后产生了什么矛盾,因为按照君后的行事来说,必然要送出门才对。

  但是她不过是小小的侍女,不好多说什么,也不能多问,现下也没有必要说出自己的猜测,意思到了也就够了。

  赵稷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和韩云笑道

  “韩云,这个侍女唤作朝云,和你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他这样说的时候,韩云也看了过去,朝云和他对视了一样,便微微一笑,又低下头去,仍然是十分温和的说道

  “能够有这样的缘分,是奴之大幸。”

  韩云也闻言,也朝着她拱了拱手,或许是要到了银钱,所以心情很不错,说起话来也掩饰不住心悦

  “还真是有缘。”

  赵稷也只是随口一提,便径直推开了那半掩着的门扉,进去之后就看到怀瑜坐在椅子上,呆愣愣的盯着一处,好像是遭受了很大的挫折一样灰头土脸的,丝毫没有光彩了。

  虽然刚才把一切听的一清二楚,但是赵稷还是装模作样的,好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走了过去,到了怀瑜的面前,演技绝佳的表示出自己的疑惑

  “这是怎么了?不是还兴高采烈的要来看人,怎么一会儿不见,好像是受到什么很大的委屈了一样”

  怀瑜这才眨了一下眼,抬起头看着赵稷,张了张嘴,没有丝毫力气的说

  “没什么,你好了么,我们回去罢。”

  他感觉太累了,不想在这里,在这个屋子里带着,想要回去自己的地方去休息,再来好好的想一些事情。

  他现在,实在是太混乱了。

  过去这么多年,原来在别人眼里,全算作白活。

  赵稷道时间不早了,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于是心情愉悦的扶着怀瑜站了起来,怀瑜倒是受宠若惊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何做出这样的动作,不过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细枝末叶的东西。

  出去的时候看到韩云,怀瑜依稀记得他好像是那一天和赵稷说话的人,因此离去的时候停了一停,看着韩云,说道

  “你在查文考的案子?”

  韩云看了一眼赵稷,后者对他轻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他才回答道

  “是臣。”

  怀瑜点了点头,又很是直白的问

  “张问镜会死吗?”

  韩云啊了一声,不知道君后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话,不过他仍然如实相告

  “罪不至死,请君后宽心。”

  怀瑜却又问

  “那么,还能入朝为官吗?”

  这话却是越问越不好回答,而且能不能入朝为官,也不是他韩云可以控制的事情,但是被这样看着,不回答也不行,因此略想了想,才说

  “如若恢复清白之身,凭借此人才学,或有机缘,也未为不可。”

  机缘么,将军府还是可以给的。

  怀瑜心中想了一下,机缘不就是要有人引荐,这个实在简单,因此略略的缓了心情,不影响就好,又嘱托道

  “你必要认真办案,要真相水落石出。”

  韩云越听越觉得很不对劲,越听越觉得胆战心惊,不过这不是他能猜测的,于是只能回答问题

  “是臣分内之事,必然竭尽全力。”

  怀瑜才嗯了一声,回过头去,离开此地。

  韩云呼出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能不能令人满意。

  怀瑜虽然得到答案,好像是放心,然而回去的路上,还是格外沉寂,好像是了无生机了一样,他倚在门框上,眼睛盯着一角,眨也不眨的,仿若静止了一样。

  赵稷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闭目养神,好像完全无视了怀瑜了一样,好像也没有看到怀瑜的眼中流出一滴泪。

  

  ☆、燕雀鸿鹄

  

  怀瑜悄无声息的流下一滴泪,但是也只有一滴而已,再多就是过分了。

  怀瑜的父亲从来最讨厌看到有人哭泣,他的军营里倘若有人流泪,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最后的结果只是会遭受到无情的嘲讽与严厉的惩罚。怀瑜小的时候曾经因为被刀子割伤手指而嚎啕大哭,父亲从来没有安慰他,只是冷言冷语说真是太无能了,母亲虽然当时就为怀瑜报仇将父亲嘲讽的哑口无言,但是过后为怀瑜包扎的时候还是说父亲说的其实没有说,身在将军府就不要想流泪,不过也不会有人欺负到怀瑜,不会有机会让人伤害到他,让他发出哭泣的声音。

  但是还是有人让怀瑜流下泪来,伤害有时候不是真的让人肌肤见血而已。

  但是一滴也足够了,就足够了。

  怀瑜吸了吸鼻子,智商慢慢的回笼,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回笼,只是现在反应过来,才清楚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说起来自己喜欢问镜喜欢的是什么呢,喜欢他的面容和随口就来的篇章典故,还是站在人群里侃侃而谈绝对不会被问到的卓然风姿?或许都有吧,然而从来都是以歆羡的目光去看,从来也没有生出要和他比肩的感觉,好像也没有想过去认真的了解问镜的志向。

  喜欢还是喜欢的,只是问镜好像不需要这样鸡肋一样的喜欢。

  怀瑜恍然好像是豁然开朗了一样,如同柳暗花明之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但是这个新的境界里一片虚无,让他手足无措,难以维系,于是只能茫茫然在在原地举目四望,双眼溃散。

  他们回到宫中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宫墙之上点燃了明黄色的蜡烛,在精致玲珑的宫灯罩着,看起来也是很温暖的存在,怀瑜在门口盯着那牌匾看了一会儿,怔怔的好像不认识那是什么意思一样,是了,他和问镜之间早就有不可逾越鸿沟,绝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

  赵稷也不催促,只站在一旁看着,看着怀瑜目无光彩的,难得的竟然觉得“心疼”,而又有一点的内疚,不过也只有一点而已,张问镜说出那样的话不是他教唆的,虽然是他心中知道像张问镜那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越狱,就算是牢门大开,他也是那种会在牢里巍然不动的人,但是也没有料到张问镜如此的决绝。

  个人有个人的念头,甚至于决不会产生改变,只是怀瑜从来有些单纯,不会去想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

  怀瑜看了一会儿,便低下头,往前走,门童一句话也不敢说,内里的宫人们早就接到风声说帝后此次出宫很有些不愉快的经历,皆是以为帝后二人之间有了什么问题,因此悄无声息的准备好一切,果然见了帝后皆是郁郁寡欢的,便不敢在眼前晃悠,即使是当值的人也绝不说一句废话,云鹤宫难得的竟然十分的寂静了。

  静的好像是冷宫一样,不过好在还有人烟,灯火也照常点燃着,也有宫人询问是否要布菜。

  然而真正的饮用却是味同嚼蜡了。

  怀瑜从回来就没有和赵稷说一句话,其实他是隐隐约约的想要赵稷主动的和他说话,无论说什么,安慰也好讽刺也罢,总该和自己说说话不是吗?

  但是赵稷什么也没有说,他就算是和朝云说起搬了奏折去书房的话,也没有和怀瑜开口说一句话。

  难道是觉得我实在自取其辱所以不想和我说话,还是说他们平常就这样从来不交谈呢。

  怀瑜便有些迷茫了,他想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怎么瞬息之间,所有人都不和自己说话了。

  他雾茫茫的宽衣解带,又晕乎乎的去了寝殿休息,然后躺在床上瞪着眼看着来回飘荡的帷幔,柔弱无骨的,好像是嘲笑他的鬼魅一样。

  怀瑜一下子坐了起来,心跳如擂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生出了一点害怕的情绪。

  他在床上低着头坐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却又起来了,只穿着亵衣就下床出去了,倒是吓了还在院子里忙碌的朝云一跳,询问他要做什么,怀瑜也只是摇了摇头,只是出门往书房走去,看到书房里灯火通明的,便知道赵稷还在处理政务,他如今一半时间在御书房,一半时间在云鹤宫,其实在哪里都是处理政务,不过冷落后妃实在不是一个贤明恩爱的君主会做的事情。

  怀瑜进去的时候,赵稷虽然低着头,却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是没有说一句话,怀瑜进去之后就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的矮塌上,看着赵稷低头伏案批奏,再来又站起来从书架上寻找什么东西,怀瑜看着赵稷走来走去,权当自己不存在,于是便觉得很是烦闷,觉得透不过气来,急需要发泄出情绪或者什么东西来纾解,否则他就要被闷死了。

  怀瑜看着赵稷又坐了回去,和自己隔着很远的距离,那是抓不到的距离,怀瑜透过光去看赵稷,朦胧一片的,好不真切。

  怀瑜便在朦胧里开口说话

  “你的志向是什么?”

  这一声好像是灯花突然炸裂,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很是突兀,赵稷却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抬起眼看着怀瑜,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看起来好像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怀瑜甚至已经做好听他高谈论阔的准备,但是赵稷却只是说

  “我为你弹琴一曲罢。”

  然后他传唤了朝云过来,为他把常用的那一把琴拿了过来,不多时朝云取了琴来,另外一件外衣,又有火炉煎茶,香炉焚香,所需之物,一应俱全。

  赵稷接过琴之后,微微的调整琴弦,便开始弹奏,说实话赵稷并没有很好地弹奏古琴的天赋,但是他弹起琴来却也有模有样,琴声飘荡在书房里,有一种分外悠长又苍茫的感觉,而又有一点豪气云天,但是这份豪气云天是生长在谎言蔓草里,没有得以施展的可能,晨起醒来想要出门去纵马长歌一震江湖,却只获得两袖沉甸甸的霜气。

  “母后曾经想做一名侠客,十五岁之前他每日都会早起练剑,绕城跑步,挑战每一个遇到的贵公子,十五岁那一年母后打遍神京无敌手,于是有些沾沾自喜,甚至无视了和当时还是太子的父皇的婚约,很轻松的就偷跑出去,外出去闯荡江湖。”

  赵稷忽然开口说话,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他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好像不过是在叙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他的母后,那个励志要做天下第一侠客的人不想过早的成婚,于是一人一马一剑就走了,然而只在外边闯荡了三年就回了神京,回来的时候全身粗布麻衣,那把镶嵌了黄金宝石的剑也没有了,只有一只竹竿支撑身体,他回来的时候城门大开,御林军从王宫一直铺陈到城门口,父皇那个时候已经接任了皇位,成了君主,带着三十二抬的锦绣大轿去城门口迎接他的新娘,然而母后仰起头看着他,问我错了么?想要行侠仗义也错了吗?为什么就连宝剑也典当了为需要的人送去银钱,那些人还说他的衣服这样华丽怎么不一起典当,又为什么他杀了坏人却被认为是滥杀无辜,父亲下了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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