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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长歌当黑 字数:4891 更新:2022-01-03 08:45:03

天子之怒;然而若说赵稷是贤明圣德,生生逼死了一个人,却又很是微妙了。

  无论如何,从这封血书上看,确实是他将人逼死。

  赵稷收起这封血书,冷淡说道

  “到底如何情景,韩云悉数道来。”

  那捧了血书的官员,名唤韩云着,便上前一步道

  “昨夜一入狱,这名学生便发悲愤言语,然因其他学生亦是多辩白,因此未曾有所怀疑,晚间累了,便都窝在一起睡觉,子时三刻,便听见一声闷响,守卫们连忙去看,便见此人仰头倒下,墙上一片血迹,虽然立刻唤人来看,却已无气息,传了同房的学生来问,皆是说并没有发现何时写的血书。”

  赵稷闻言摩挲手中血衣,又窝成一团,垂下眼目去看殿中的臣子,开口说道

  “诸位以为如何?”

  却是万籁俱静,无人回答,大臣们面面相觑,彼此眼神示意着,一刻之后,方才有人出列,说道

  “此事恐怕大有蹊跷,请圣上明裁。”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不过一句废话。

  赵稷沉默不语,只手指摩挲着白玉扳指,底下的大臣见他不说话,便也知道这样的回答实在是说不过去。

  又有人眼睛转了转,站出来道

  “此事必然和吏部脱不了干系,须知向来文考官员皆有吏部官员负责一应事宜,往常不说,今时今日,十份试卷之内容竟然一模一样,虽然不能确定学子们是不是真的全都舞弊,然而必然肯定吏部要承担责任才是。”

  吏部尚书冷哼一声,不以为意且略略愤然道

  “魏大人想要谁担责任,明说就是了,何必如此暗箭伤人,要查谁,明说便是!”

  竟是十分坦然,丝毫没有心虚的表现。

  那魏大人便呵呵道

  “这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提出一个猜测,至于合理与否,自然是要圣上裁夺。”

  “你!——”

  ……

  一阵混乱之中,赵稷冷眼旁观,他虽然不曾想到竟然会有人只因为入狱就自杀——实在是太过于脆弱。

  然而,总是要面对已经死人的现实,赵稷手指点在扶手上,也没有说话,旁边伺候的小太监心领神会,咳了一声,诸位大臣听到这咳嗽声,便立刻停止议论,抬起眼往上看,看到赵稷不虞的面色,便纷纷的禁言了,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虽然圣上年岁不大,到底不能忤逆。

  又是一片沉寂之中,那递了血衣的韩云又向前一步,开口说道

  “臣有建言,不知当不当说?”

  赵稷略略不耐烦的:

  “讲来。”

  谢韵便接着说道

  “现如今斯人已去,其心思无从猜测;然臣亦是文考入朝,最知文人重节,牢狱之灾,莫如毁节,怕再出唐突意外,不若迁出牢狱,另择他处控制。刑部有一处院落,偏僻清净,因不能照耀日光,因此之前一直闲置,正巧这几日腾了出来,打扫干净,提名做问心堂,准备做思过之处,不如便让这些学生尽数转移到刑部的问心堂中,一来环境肃穆,与外界无所联系,静闭之中,叫这些学生自悔,二来不是牢房构造,也可免除其背负罪名之心思。”

  赵稷听他说完,也没有什么神情变化,也没有什么表态,仍然是道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他这样说话,既没有表现出赞同,也没有表现出反驳,诸位大臣面面相觑的,好像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赵稷登基时间太短,他又年岁不大,底下这些臣子还没有摸透赵稷的喜好偏向,自然也真的并不能猜测出他的心思,于是习惯姓的朝着那帘子后看,想要从太后那里获得什么信息。

  坐在帘子后听政的白玉京闭目养神,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一刻却伸出手摆了摆,站在身边伺候的宫人点了点头,便往帘子边上走去,于是有人看到那默默伸出的一只往下弯的手指,而后又默默的收了回去。

  于是那些大臣心领神会,立刻谏言道

  “臣以为可行,一来顾全文人身份,二来放松身心,三来又不至于无法控制,竟是最好的方法了。”

  然后便是一阵的附和声,虽然偶有反驳,不过也被瞬间打压下去。

  赵稷坐在龙椅之上,将下面诸位臣子的神情动作看的分明,心内又冷笑,一个个的皆不是想要真心为自己办事,搪塞了事,这样毫无建言与朝气的,也不知道是人老疲懒,还是不满自己。

  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只揉了揉眉心,说道

  “既然诸位爱卿也认同,那便如此罢。”

  说完,便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了。

  诸位大臣下朝之后,自然满目愁云,那些学生或多或少与诸位大臣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心知圣上震怒再去求情怕是适得其反,于是只能迂回而来,或去临仙宫请安,或又和怀瑜父亲套话,圣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总是这样悬而未决的,也太叫人坐立不安。

  李将军却猛地一拍额头,好似才想起来一样,说

  “许多时日没有见过君后。”

  也便是并没有和君后通过气了,诸位摇头叹气,又意有所指的遗憾道

  “可惜那个张问镜了,好好的也被卷了进来,吾等见过其文章,不该是要冒险舞弊的文采啊。”

  他们这些人,早已经知道张问镜最后肯定是要入了李家的门,这样的话,无非是道,他李阳总不能要一个背负考场舞弊污名的人进去他们世代忠烈的门,做他的儿媳。

  李将军不为所动的,跟着啧了一声,叹道

  “命啊,说不好。”

  对外人这样消极无所应对的额,到底也不是真的视而不见,决定不管不问。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这一周要忙晕头了连文档都没有时间打开,所以鸽了这么多天没更,请见谅,接下来没有那么忙,就不会一鸽这么多天啦~

  ☆、详细询问

  李将军回去府中,便要自家夫人这两天寻个由头去宫中看望儿子,多少知晓圣上一二心思,虽然自家没有什么立场与身份掺和到这件事情中,但是总要知道这件事情解决之前,他们是要安心的过,还是忧心的过。

  韩云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被宣入御书房,到了地方的时候,御书房的桌子上已经摆好棋子,帷幔无风自动的,飘散出若有似无的香气。

  韩云在去的路上,就已经准备好将当晚之事详细说明,甚至备好一应物品,赵稷却提也未提,只让宫人搬了凳子来,要他陪着自个下棋。

  虽然口里说着只是试试棋艺罢了,韩云也知道宣自己来是什么意思,因此下棋的时候到底没有全心投入,留出大半精神听赵稷说话。

  战至中局,赵稷方才道

  “那书生家境如何?”

  这是问那死去书生的意思,韩云明了,立刻回答道

  “其人家中只有一瞎眼老母,这次为赶考欠了族中百余银两未还,此次会试入了前十名,可获得银钱百余,也早已与乡里打过招呼,所获银钱甚至已经全都分好条例,要还给谁家,又或者做什么用途,甚是清晰,只是而今——怕是成了泡影。”

  说道最后,略略的带着太息,实在为其可惜可叹,寒窗苦读许多年,不该如此过于轻薄才是,自身若是清白,自然不惧一切,何必走此极端,刑部难道是什么虎狼之穴吗?

  赵稷便不说话,只低头看了棋盘,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竟是朕之过错了?”

  韩云闻言背后一凉,不假思索便立刻下凳,跪地说道

  “臣绝无此意,实乃此人太过于脆弱。”

  赵稷啧了一声,摇头道

  “没有将过错推与死者的道理,准备些金银,替他还清了债务,再者,找人去伺候那位母亲罢。”

  韩云不敢有所迟疑,立刻说道

  “臣领旨。”

  赵稷便扫了他一眼

  “还跪着干什么?”

  韩云便站了起来,虚虚坐了凳子一角,复又继续下棋。

  未等心情平静,中途赵稷又问

  “张问镜如何?”

  韩云略想了想,便道

  “张问镜么——此人自从进入狱中,虽然有问必答,但是却是冷言冷语,不冷不热的,常常独自坐在一个角落,想必很是不满这样的处置。”

  赵稷便抬头看了他一眼

  “可说什么话?”

  “未曾,只是——”

  韩云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

  赵稷便略略不耐烦的

  “有话就说。”

  韩云眉目扭曲了一下,才很是忐忑的说道

  “他说此次考试的题目,他早在一月之前便已经写过了。”

  题目么,总是逃不脱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能中了题目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除非——

  赵稷眯了眯眼,一下猜出他未说出来的话,于是冷笑一声,替他将话说了完全

  “所有的题目都做过?”

  韩云便觉得有冷汗流了下来,觉得开口说话是万分艰难,但是又不得不说下去

  “是,但是,他并未说出是何人与他指点,也坚决否认罪责。”

  这话说的委婉,只是不想过早给人定罪罢了。一则韩家与李家交好,他与李怀瑾也算从小一起长大,总角情谊,也该替兄弟保住心仪之人,二则他也曾和张问镜坐而论道,很是有所感慨,那时候还觉得一定要把此人想办法弄到他们吏部当差,现在,却是烫手山芋了。

  只是,张问镜该是明白人,应当明白主动说出是谁给他题目才是上乘之选,这样,或许还可以是说自己无意所得,再来有人从中周旋,或许十之一二的机会,能够被豁免罪责。

  毕竟猜中一道题很是正常,所有的题目全都做过,这未免不能够让人相信,或者坦白一点,那是有人泄露题目给张问镜 。

  不知道是要帮他,还是要害他。

  赵稷心中生出戾气,那是一把利刃,是暴虐与冷血构造的利刃 ,要杀了所有让他燃起怒火的人。

  有的人控制不住怒火,变成了暴君,好在,赵稷略略还能控制着自己,不必显露出令人恐惧的脾姓。

  但是,他这样沉默不语,冷冰冰的,也格外的让人不能呼吸,自古天子威仪,并不是说来玩笑的话。

  韩云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就连下棋也无声音,落子之后,赵稷的声音响了起来

  “问。”

  只一个字,不知是好言相劝的问,还是要言行逼供的问,是要问罪魁祸首拉人下水,还是要问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又或者问击鼓传花,能赚几文,实在太广泛。

  韩云指尖的棋子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终于有些试探的说道

  “圣上,亦是认为其中有所玄机?”

  赵稷抬起眼看着他,而后略略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那仿若质问的笑容,叫韩云自觉心思全被看透于是低下头去不多言语。

  赵稷复又低头看棋盘,思索着下一步棋子的走向,确定落子之后,才悠悠说道

  “或许有,或许无,总之,你在朝上提出了法子,且自保全罢。问不出什么算你无能,若再死人,却是有罪,你也跟着去陪葬才算折罪。”

  这话是笑着说的,半真半假,当真也好,不当真也行,全看自个如何去理解了。

  但是臣子自然不能明面上和天子开玩笑话。

  韩云便立刻又跪了下去,说道

  “臣定谨遵圣旨。”

  赵稷嗤笑一声,不以为意

  “你谨遵圣旨有什么用,起来,下完这局,就回去布置地方去。”

  韩云复又谢恩,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也不坐,只站着把一局棋下完,自然是败得惨烈,照例夸赞一番圣上棋艺精湛之类不知真心假意的话,便告退回去了。

  赵稷仍然看着眼前的棋盘,好似在沉思什么事情。

  面前另外一端的幕帘被人拉了起来,怀瑜坐在椅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缓缓的呼吸,一只手抚着已经很是沉重的身子,一只手放在扶手上,手指握着扶手,突出轻微的青色血脉。

  朝云站在一旁,虽然低着头,然而眼睛却是不甚安稳的来回望着,这样的事情不该被君后听到,但是她拗不过君后非要过来寻找圣上,于是便只好过来,却又听这样的事情,她也曾耳闻君后未成亲时和这位张问镜有所交好,因此未免担忧。

  

  ☆、又起争执

  

  无声的对峙中,好像谁先说话,便先失去了优势一样,只是这样的时候,有没有优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赵稷开口说话,是说给怀瑜听

  “听了这么多,君后不妨说说你的意思。”

  怀瑜从那什么韩云开口说话,便绷着一根筋,他从刚开始听到谈话的时候,便要反驳说问镜绝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一阵的心神激荡之后,仍然是忍住了。

  他若当场去撒泼,才是下下策,父亲道人之一生最难能是时刻平静,最不该是一时冲动。

  总不能自毁形象给外人看,尤其今日并不只是将军府的人。

  忍到现在,那委屈认的太久,却也发散不出来了,只是开口说

  “无论如何,问镜绝不是这样的人。”

  这话说的时候甚是坚定,赵稷却被他逗笑,悠悠叹道

  “君后大约这世人不能去刑部了,说话太没道理。”

  怀瑜便冷冷说道

  “我从来也未曾想去什么刑部。不要转移话题,难道你竟然相信问镜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在京都并无其他亲友,也无什么恩怨,吃穿不缺,文采不惧,且生姓高洁,绝无理由这样做。”

  赵峥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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