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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渚 字数:4915 更新:2022-01-03 08:39:48

话说得平易,但他这样稳稳跨坐在那凶神般黑马背上,背倚春雷滚滚的倾覆乾坤,肃杀气魄又岂是一群纨绔子弟生受得住的;个中机灵鬼又道这人是从白龙侯主帐里走出来的,无论是那小霸王的爱妃还是爱将,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当即小鸡啄米似的乖巧点头。

看似皆大欢喜,只有黑马很生气。

它本来打算认背上这人做主的。人相马,马也相人。可训马就跟调情一样,趣味在“你想上我我不给你上”,结果这人随随便便就骑上来,一点仪式感都没有,害得它都没戏份了。

它愤然一声大叫,向着北面荒野撒蹄狂奔。

*

此时北方天空乌云正如横贯天地的巨城般迅速推进,紫色雷电乍现如巨龙爪尾,飞沙走石,狂风不止。

沈劲松暗中叫苦不迭。

他几月来宅在帐里,又时常被玉尘飞拖床,穿衣风格越发随便,这时也仅披了件及踝的玄色外袍,乍一看倒也衣冠严整,意甚庄重,其实连件亵裤都没穿。

这样骑马奔驰,便是饱满的阴阜直接磨压着肉股筋埋的马背,马也蓄意给他苦头吃,专挑崎岖嶙峋的碎石路,上下前后地坎坷颠簸。他的y^ang具早已被抖得硬挺抬头,而从外翻阴唇间探出的肉芽再柔嫩脆弱不过,被快速而用劲地囫囵锤碾,很快肿如黄豆,抽搐着喷水。y_in 道更是空虚不已,不断淌出黏液,将胯下马毛浸濡得一绺绺油光水亮,复被滑溜溜地吞搅进阴穴里,搔弄着内壁,- yín -痒得他弯身伏倒在马背上。

在暴雨前夕充满预兆的死寂中,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急促压抑的喘息。

紧接着豆大的冰凉雨滴砸在颊边,瞬间暴雨倾倒如天漏。天地黑茫茫,伸手不见五指。狂风疾雷似要吞卷洪荒,暴雨如怒涛迎面打来。他连眼睛都睁不开,纵然竭力控马,却不知来路,不见归处。

羯鼓疾催的点地雨声里,忽而听到一声厉喝:“给我停下!”

玉尘飞白马白衣,渐渐与他并骑而行,似乎雨脚都避让他的风华般,只在他肩上发上滢滢勾了个轮廓,如晶明优昙一现。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玉尘飞如白鸟振开明亮的纷翩羽毛,袖摆飞扬间已矫捷地翻到沈劲松身后,悍然接过缰绳,硬生生将马的奔势掉了个方向。

“前面是沼泽,死了都没法给你收尸!”殷殷雷声里,玉尘飞伏压在他耳边气急败坏吼道。稍微解气了,又道:“哪里不舒服?怎么连马都控不住?”

“……”沈劲松不知该如何回答,但他眼神迷朦的情动神色玉尘飞岂会错认,迅速猜到他衣下是什么情状,即便不合时宜,也立马跟着心思浮漾,手指绕探入y_in 道里,果然被柔腻急切地绞缠吞吃。

玉尘飞跟着急喘,他将马势勒得稍缓,将沈劲松抱起再放下,-bo-起的y^ang具已连根插入他的y_in 道。

“烫……”沈劲松呜咽着后仰头,马步颠簸,粗硬火热的y^ang具在肉xu_e里毫无规律可言的突突顶撞和抽动,每一下都深重得要把腹腔内脏都捣烂。风骤雨狂里,他被束缚在玉尘飞怀里,任由挞伐和眷爱。滚烫的体温从彼此贴合的皮肤渗入,连接处更是被摩擦得似着火。

他们早已不管何去何从是生是灭,只在天漏地卑飞电星悬的暴雨荒野里恣意-jiao-欢,形同蒙昧野兽。

整面世界都在泛滥,都在流逝,似打翻的满盘棋,如纷裂的五十弦,沈劲松颠起又坠落,反反复复,灵魂早已出窍,肉身仍牢牢锁在那带给自己无尽欢愉的y^ang具上。

汗是热的,雨是冷的。他里到外都湿透了,汗如雨下,涕泗横流,y^ang具喷吐,- yín -液四溅,所有的孔窍都在出水,都在被浇灌。

当真是,鱼水之欢,水乳-jiao-融。

暴雨来得快收得也快,白云在天,晴空如洗,春风疏凉,春光和暖。

玉尘飞信马由缰,仍在温吞地进出着,此时相较生理快感,更强烈的是一种从天地之初就紧密相联的亲密感。

沈劲松闭着眼,倚靠在玉尘飞怀里,与他十指紧握,眼睫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泛着虹光,被一一吻掉。

马儿似乎在爬坡,过了会玉尘飞柔声笑道:“睁开眼看看。”

光风似泼里,无边无际的芳草甸青翠湿润,白旃帐篷和雪白羊群如茵茵大地上的云,天边数道横跨穹庐的虹桥,恢弘绚烂,宛如神话。

沈劲松想,往后余生靠这一天、这一刻也能活下去了。

第十七章 苍苍云松,落落绮皓

胡天胡地搞完了,剩下一堆烂摊子收拾。

北国春雨透骨冷,这两人衣衫湿透了还潇潇洒洒红尘做伴地策马奔腾,日暮回帐时直打哆嗦,赶紧叫侍奴送来热水,匆匆洗去寒气,干爽地滚回厚绒绒的毛毯下,这才回了魂,抱在一起密密说话:“那匹马就是我说过要送你的野马王,你想好给它取什么名么?”

沈劲松苦思冥想许久,郑重道:“小黑。”

玉尘飞怒道,“你拉倒罢!我给你取个应景的,就叫它千里渊好了。”他迫不及待地拍板。

沈劲松微笑看着他,眼神明亮而包容,“好。”

玉尘飞又道自己今早被二哥捉去,为公为私,耳提面命了一番。

为公,是吩咐他在燃星节后率军前往春神山迎回大君车驾。节后万物彻底回暖,王也应从南边重新回归这方世界的中心。

“到时我去接人,带你不方便。我们恐怕得暂时分开半个月。”

为私,一顿敲打的起因仍在沈劲松。

沈劲松自己并不作妖,深居简出,得过且过,野草飞蓬般不显眼。反是玉尘飞一回吃饭时不咸不淡道:“吃不惯就别吃了。”

沈劲松愣愣地停下筷子。他近日虽然胃口欠奉,倒也没少吃一口肉,不知怎么被玉尘飞看穿的。他小时候饥一顿饱一顿,从军了条件也艰苦,有什么就吃什么,哪有挑嘴的份。现在顿顿有肉,竟觉牛羊腥膻,直欲呕吐,他不禁惭愧自省。

玉尘飞却是被惯出来的任姓,衣食住行都讲求顺心如意,当机立断道:“我叫人给你做景国菜色。”

为了此事,玉映川凉凉道:“景国有句诗,叫红尘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沈将军凭一己之力集齐了四大美人的典故,当真绝色。”

玉尘飞不以为意:“我拿自己的小金库给他改善伙食,这都碍着你了?”

玉映川放软语气道:“谁惜得几个银钱,只是你这样大张旗鼓地取悦敌国宠妾,岂不是要寒了自己人的心?”

要做景国菜色,不是光抓来个景国厨子就能充数的,还要有景地时鲜食材。千里迢迢送蔬果,确实奢侈又显目。

玉尘飞不忿道:“他吃不下饭,我看着也倒胃口。”

玉映川拿他没办法了。

沈劲松仍然深感不妥,老觉得自己拿的还真是千夫所指的亡国妖妃戏本。但被问起有什么想吃的,虽然不好意思,还是诚恳提名:“想吃青梅。”

“你喜欢吃酸的?”玉尘飞抱着他的腰,腿也搁上来,像只大蟒般缓缓纠缠着他,好奇地笑问。

沈劲松向来喜欢给他紧紧压在怀里,热烘烘的坚实皮肉贴合,他面皮微微泛红,不自觉地挨蹭,“平时也没有特别好这一口,只是突然想起来……”他说话时有些莫名气急。

玉尘飞轻舔他的耳骨:“又想要了?这里还没碰都硬了。”他的指尖轻扫过沈劲松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襟衣,在凸起的乳首周围玩闹般打转。

沈劲松战栗着喘息,将头埋在他肩颈,羞窘地点头,“这几天总是有点……胀。”

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浑身都异常敏感,总是欲求不满,好像体内有头- yín -荡的欲兽被不断滋养,越发茁壮。

这几日他的胸前尤其空虚胀痛,有时候白日里光是回忆玉尘飞如何用嘴和手好整以暇地折磨和玩弄他的-ru-头,就不由心跳如雷浑身燥热,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玉尘飞紧抱在怀里,被他温热的气息四面八方的包围。

隐隐瘙痒的-ru-头隔着衣料,被如愿以偿地含进湿软的嘴里,强烈的电流刺激头皮,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他难耐地夹紧腿。上面被猛吸时,下面小xu_e也跟着湿黏流水。

玉尘飞慢条斯理地舔吮了许久,再松开时,沈劲松胸前已经情色地洇湿了一块,-ru-头被深色布料紧紧裹着,形状分明地凸起。

沈劲松的衣领已在刚才动作时被扯松了,玉尘飞一路顺着吻到肩胛,将玄色襟袍扯得更开,却仍松垮地系着,只露出半边健朗胸膛,这样半遮半掩反而比全裸更- yín -猥些,胸肌像被衣襟勒住似的饱硕托起,湿亮的深红-ru-头急不可耐地探出头,仿佛在不知羞地邀人玩弄。

“真的比以前大了。”玉尘飞嗤笑,低下头用舌尖搅动戳刺着娇嫩的乳孔,快感立即毛茸茸地钻入了骨头缝里,沈劲松酸痒得脚趾都蜷缩,清晰而羞耻地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春水从女穴里流出,浸湿了身下毛毯。

他早已不是处子,几月来房事美满,深知被c_ao逼是何等人间极乐,稍加回忆就心痒难耐,只想早点吃回粗硕r_ou棒,快些被塞得满满的。

玉尘飞轻咬一口他的-ru-头,用齿列轻轻磨蹭,沈劲松立时瑟瑟挺起胸膛,喉咙里逸出急喘,绵沙沙的,动情不已。

“你每次上面一被亲,下面就很想要。”玉尘飞低声笑道,将手自下及上地伸进衣袍里,伸手抓住他的脚踝,让他膝盖弯曲,沈劲松主动抬起腿,环绕上玉尘飞的腰。

玉尘飞的手沿着他劲实绷紧的高抬大腿线条摸索,烫热有力的掌心在他身上点起片片火。指尖从尾椎滑入臀缝,擦过如含苞蓓蕾般的小小菊xu_e,本来只是调戏地揿入指甲尖,但当指尖被温热紧致地裹挟,玉尘飞不由心猿意马。

后xu_e被异物刺入,沈劲松吓得臀肉紧绷如铁,又羞又恼地瞪了玉尘飞一眼。玉尘飞见他十分抵触,手头又无顺滑油膏,只得憾然作罢,却已惦记在心上了。

他转而熟门熟路地摸上前门,两瓣热热的阴唇已经被浸得湿滑,手背一抹就黏糊糊的。玉尘飞用手指和无名指撑开肉唇,颤巍巍的肉蒂失去保护,被粗粝的中指顶摁揉捻。玉尘飞本善挽弓引弦,手上功夫灵活精巧,拨弄得沈劲松两腿簌簌发抖,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

他今天格外动情,玉尘飞也更想逗他。他将沈劲松从背后抱起,两只手分别箍住他的大腿后侧,强硬地将他的两腿分开。这姿势宛如给小孩把尿般,裆部一敞无余。

玉尘飞站起身时y^ang具正好重重地斜楔入花心,似要把那片骚肉给铆烂似的,直接让沈劲松的y^ang具喷出一股白精。

沈劲松四下无着地悬空,惊慌地一味后仰,最大限度地倚靠在玉尘飞的胸膛上。他仍觉得摇摇欲坠,胡乱伸手去抓扶玉尘飞铜浇铁铸般的小臂。

玉尘飞开始走动,粗烫的铁杵每一下都大开大合地捅撞,似要抵断脊骨、涨破肚肠;贪得无厌的穴道却为此饱实餮足,无比受用,就连这骇人的狂暴更能助兴,使之更胜以往地急切缠绞。

沈劲松被捅得软弱发颤,手上跟着没了气力,只虚虚地当个摆设似地搭放着。意乱情迷间仿佛还在那烈马背上,被颠簸得束手无策,却也因着无助而越发放纵。

玉尘飞抱着他走到镜前——像玉尘飞这样的大美人必须拥有等身镜。高大的铜镜出自精良的狄人工匠,镜面覆以水银,波光朦胧,似黄昏时的古老莲池,稍有差池便诱人沉沦于幽暗彼世。

玉尘飞凝视着镜里的沈劲松。

男人昂肃英朗的八尺身躯、剑拔弩张的精悍肌肉、剑眉紧蹙的刚毅脸庞,无一不在激发人的凌虐和征服欲,

但他迷惘不安的神情,喑哑抽泣的呻吟,却意外的引人怜惜和疼爱。尤其看到他忘我地追逐和挽留自己的爱抚时,玉尘飞总有种沈劲松深深地眷恋自己的错觉。

这样全然信赖和暴露虚弱,也在赋予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力。许多时刻,玉尘飞流淌在骨血中的恶意为之躁动,想要将沈劲松打碎,再糅合得永远不分彼此。但迄今为止,他都约束着自己的暴戾,取而代之以虚张声势的霸道。

沈劲松大张着的两腿间,显目地挺立着粗大深红的y_in 茎,是能让识尽风月的女郎都眼馋的阳刚伟物,却始终未能一逞雄风,现在甚至光靠阴穴插弄就能喷射阳精,射到射不出了,铃口还在可怜兮兮地抽搐吐水,淅淅沥沥如同失禁。

“让我看你下面的洞。”玉尘飞甜腻地吮咬着他的脖颈,不再大幅ch_ou插,只浅浅磨蹭着,离花心正差毫厘,近在咫尺又没挠在点上,躁痒得让人发疯。

沈劲松被逼得仰起头,半阖着眼,粗喘不已。他咬唇去拨弄y^ang具,忍住撸动它的欲望,向上斜举,露出了其下的肉逼。

“你也好好看看,你下面的嘴有多馋。”玉尘飞在他耳边轻笑道。

沈劲松睁开婆娑泪眼,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穴。仿佛一只被倒拨出交叠肉花的蚌,熟烂地吞吐和翕合,原本紧闭的肉缝被撑爆成合不拢的小嘴,在深红粗硕的肉刃深入时急不可耐地吞咽,浅出时恋恋不舍地痴缠,甚而翻出脂红嫩肉来紧咬不放。浓稠的阳精和阴水湿亮亮地涂抹在肉唇上,藕断丝连,被快速出入时污秽地四溅,然后又被挤榨出更多- yín -水。

这靡艳光景叫沈劲松看得呆了,他口干舌燥,喉头滚动着吞咽,痴痴地伸手去摸二人进出处,起先只是生涩地轻触玉尘飞粗硕-jng-身上的狰狞青筋。经络虬结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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