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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子律 字数:4896 更新:2022-01-03 08:26:04

闻花开’……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柳十七惊道。

闻笛急急地问:“你知道方才的疑惑了?”

柳十七:“世上的功夫没有任何一种能压制全局,纵然六阳掌得了斗转星移的大成,修炼至最高境界,也未必能独步天下。太师父终生都在思索,如何把这种破绽减到最轻,这就是他得出的结论:六阳掌只能被一个招式破解,已是尽了全力。”

闻笛刚要问是什么招式,目光落在“但闻花开”四字上,倒抽一口冷气:

“花开堪折?”

他不必再多说,只从柳十七的表情亦能知道自己说的便是那铜版最后的秘密——望月岛的武学,竟能被折花手攻破?

可他分明记得之前亦有对十二楼招式的破解。

闻笛起身,将铜版放在一旁,单手置于身前:“你我比划一下,可好?”

柳十七同他短暂地心灵相通了,知道闻笛的意思后,不假思索地将长河刀扔到一边。他没有运气,道:“只是拆招而已,我倒要看看花开堪折怎么破这一式。”

闻笛莞尔一笑,径直横向他胸口穴道。

如此过招,即刻看出了端倪。

柳十七往后退了半步,稍加侧身,略一思考后选择攻向闻笛右肋。而此时,掌风封住了闻笛的退路,他却配合听风步闪开了包围圈,十二楼的武学身法灵动,六阳掌即使强势,却并不能完全压制住局面。

便在此时,柳十七料到他撤退方位一般,跨了一步,反身拍向闻笛后腰——这一下差点打中,闻笛反应迅速地闪身,来不及多想,本能地点向柳十七的膻中。

一个格挡后,指尖似乎凝聚起剑气,被歪斜地分开后阴差阳错地落在了丹田下三寸。

“原来是这样!”闻笛笑着收了手,“你若是避开这一式,那会被击伤膻中,如果想法荡开左手,反而自己送上了命门生死窍。纵然旁人不知那是你的死穴,被十成十的劲道击中,恐怕不死也是重伤——难怪王前辈说花开堪折可破。”

柳十七纠正道:“但当你一式花开堪折打中生死窍后,我以下往上一掌拍向你的心口,你也避无可避……两败俱伤而已。”

闻笛:“不错,所以没有真正的赢家。王乾安能猜到几百招以后的走势,着实了不起。他师承是叶棠吧,我早便听说他是个人才。”

半晌没等来寻常正派人士提到叶棠的“可惜入了邪教”,柳十七想了想,偏头示意道:“此行收获颇丰,但仍有许多困惑不解——关于六阳掌,我想还要多请教师父,《碧落天书》或许真不是太师父一己之力就能完成。”

闻笛:“此话怎讲?”

柳十七道:“凡是武学秘籍,定然不能只依靠一代人便可大成。譬如《天地功法》,十二楼历经近百年才日趋完善,至今最顶尖的弟子也大都止步第九层。《碧落天书》虽言简意赅,练起来却十分困难。太师父闭门造车,为何会每一式都正中红心?”

还有诸多疑惑他都没有说出来。

算时间,王乾安抵达望月岛也不过是垂髫小童,怎么会对中原各派恨得咬牙切齿?他遗愿是令伊春秋、盛天涯杀回中原复兴报仇,这其中有何关节吗?

叶棠怎么收他为徒的,为何会与他远走望月岛,他有没有告诉王乾安拜月教的事?如果有,指不定《碧落天书》中会有叶棠的痕迹?

何人能让叶棠倾囊相授?

恩人后裔与手足血脉?王乾安是哪一种?

闻笛听出言下之意,道:“此间迷局未解,前辈的身世或许可以回去询问伊师父,这倒不是要紧的……还有一事我一直未能想通。说回之前,谁将爹娘的消息给了左念,害死他妻儿的真凶又是谁?”

柳十七:“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只能猜测,此事或许同席蓝玉有关。”

闻笛紧跟着道:“但不一定就是他做了这个幕后推手。”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僵持,接着闻笛妥协一般,勾过柳十七的肩膀把他往外带上了远离旧宅的街道:“这样,我们先离开长安,既然你认定了此事同北川学门有关,那须得走访一通以前的故人。这事离我们两个都太远了。”

知道了谁是害死左念妻儿的真凶,便能推断出嫁祸给柳氏夫妇的原因,以致于此后盛天涯与慕南风的一战,和如今发生的种种疑云。

去哪里找这个知情人成了关键。

闻笛当机立断:“去临淄,北川学门。”

柳十七:“你要去……和席蓝玉当面对质吗?”

闻笛失笑:“当然不了。我是左念的徒弟,他虽自傲,不与人亲近,但还有几个好友可以打听。你知道江湖中左念生前最为要好的知己是谁么?”

柳十七烦极了他的故弄玄虚,轻轻地踢闻笛的小腿,赌气道:“这谁不知道?妙音阁同十二楼世代相好,左念天下第一的知己是琵琶圣手沈白凤。”

闻笛听后眉梢一挑,道:“还有一个你却想也想不到——是席蓝玉的师弟,商子怀。”

当柳十七说明自己再往临淄走一趟的信传回扬州春风镇的客栈时,郁徵前脚刚离开。封听云站在一间租来的小院中,拆了刚从驿站拿回来的手书。

他这师弟,自小就过得野,没被四书五经熏陶过,也不曾临摹颜筋柳骨,写字随姓得很,情绪与想法都在笔墨中反应出来。如这一封,虽从头到尾没能提及长安到底发生何事,只说来日询问师父,却已经满满都是夸耀了。

封听云顺着信纸的褶皱把它折了回去,放在伊春秋房间的桌案,不着痕迹退了出去。

他们住的这间小屋是郁徵先租下的,客栈住着容易打草惊蛇,做事说话也不够隐秘,两项合计后,郁徵用十二楼的人脉替他们寻了一个住处。

封听云不知郁徵为何肯帮忙,但直觉和闻笛脱不开干系——这位年轻的新掌门比当日清谈会有过一面之缘的左念好相处得多。

在院中端了盆水,封听云没法,只好用肩膀撞开西面屋子的门。

背着光,他眯起眼看了一周,自顾自地拎毛巾,道:“十七来信了,他说要去一趟北边,什么时候回还没说。师父出门查盛天涯的踪迹,此番前来,不做个了结她应当不会想回望月岛……你身上的伤好了吗,昨日看着,貌似快结疤了?”

趴在榻边的人闻言“唔”了声,埋在枕头中闷声道:“师哥嫌弃我是废人了吗?”

“这倒有点。”封听云在他身侧坐下,拿沾了水的帕子擦掉血痕,眉头也不皱一下,“最好这些日子你别乱动,伤到脊背最要命,一个处理不好,后半辈子都站不起来——到时候你指望我照顾?想多了。”

解行舟吃吃地笑出声,扭头看他,不说话,桃花眼里闪着温柔的光。那张薄如刀刃的唇没再挂满愁绪了,嘴角微上扬着,衬得下巴那颗小黑痣都鲜活得多。

封听云被他笑得头皮发麻,伸手给了一巴掌:“别笑,我还没气过。”

“师哥,都——快入夏了——”解行舟掰着指头给他算日子,在封听云按住他手时灵巧地将手指全卡进对方的指缝,缠绵地握住,“别生气。”

封听云忍俊不禁,却还绷着神情:“那不成,你这是大错,放在过去非被打一顿。”

解行舟也跟着严肃了,他试探着直起上身,被封听云按回远处,于是有气无力地别过头,勾了勾手指,懒散道:“那换一个惩罚,可好?”

封听云没听过这么新奇的要求,一时愣住了,道:“什么?”

他略侧身时顺着敞开的衣襟露出清秀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桃花眼眨了眨,登时在午后的散漫里牵扯出了无边无际的暧昧。解行舟示意他低一下头,在封听云不明所以地半跪下时,揽过了他的脖子。

嘴唇相触时,封听云本能地瑟缩,接着就要推开他。

但解行舟抢先按住了他的手,将他搂得更紧了。血腥味在唇瓣间扩散,封听云不自觉地咬了他一口,像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解行舟的手指安抚地在他后颈摩挲。

“嘘,师哥,是我啊……”双唇分开时他轻声道,又去亲封听云的嘴角,下颌,眼睛,柔柔的不带□□,像无声的慰问。

封听云僵硬的脊背慢慢地放松,眼瞳中倒映出春日繁盛天光。他刚要开口,解行舟趁机重又堵住了他的言语。

咫尺之遥的地方,他能看见封听云闭上眼,尝试着笨拙地回应。

解行舟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恍惚,放任自己享受瞬时的快乐,在一片灰茫茫的幽深视野中沉浮,与他靠得更近。他再睁开眼时,恍惚和温柔都没有了。

放在封听云后颈的手一刻犹疑,接着用力地掐住了他的穴位。

天光突然暗了,解行舟晃了晃不省人事的封听云,强忍着背后伤口撕裂的疼痛下榻,把他挪到自己趴过的地方躺好,又盖上了一条薄毯。

“抱歉。”他轻轻地说,在封听云唇上一碰,摸过被他咬破的地方,舌尖一尝还有铁锈的滋味,实在算令人难忘的疼痛。

解行舟拉起封听云的一条胳膊,探了良久他的脉搏,最终怕他突然醒来似的,什么也没做,自言自语道:“我会替你取出来的,别怕。”

他吸了吸鼻子,终于露出了一点脆弱。

随手穿了件衣裳,碰到后背没长好的伤口时,解行舟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他拉拢前襟,强忍痛楚,提起了搁置一旁的兵刃,却没收归腰际,而是塞进行囊,然后顺着窗把行囊扔到了临院的街道边。

推门而出前,解行舟再次看了眼封听云,最终没任何动摇。

院中没有旁人,从怀中掏出一封空的信笺,解行舟坐在院中茶桌边,就着封听云没来得及收拾的笔墨,写满了一页纸。他将白纸黑字装进信封,用砚台一角压住,想了想,又摘下书上一片叶子,在空白处折了条简陋的小舟。

当年盛天涯说他的原名,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漂泊过海湾,伊春秋在他身侧蹲下来,笑着说道:“那师兄给他一个名字吧。”

盛天涯拍拍他的头:“这孩子姓解,不如叫行舟。”

忘忧花的叶子每片都巴掌大,折成的鹤与小虫活灵活现的,封听云手把手教过他怎么叠一只小舟。可他叠的每次放入水中就沉了,像某种昭示。

“我没法过千重山行万里路,至少能再帮你一把。听云,你以后再恨,只有活着才能恨我。”解行舟想,忽然释怀了。

他拐出春风镇时与伊春秋擦肩而过,淡黄衣裙的女子目不斜视地从他身侧绕行,解行舟按了按斗笠遮住大半张脸,也不知她有没有察觉。

出了镇口,翻过一道桥,他在驿站买一匹好马,扬长而去。

跨入院门后,伊春秋抬起头,正见封听云从屋内冲出来。她疑惑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行舟出事了?”

眼前素来平和的大徒弟眼都急红了,半晌才吞吐道:“他……他走了!我没想到他对我下手,怎么……师父,您看见他了吗?他伤还没好,还——”

他状似记起什么,忽然说不下去,兀自紧抿着唇坐到一边,像在自责。

伊春秋眼尖,没立刻回应,瞥见那只小舟。她走过去,果不其然发现了那封信,是解行舟的笔迹,当下判断他是自己离开的。

“你看一看。”伊春秋把它递给封听云,忍不住训斥一句道,“别急……二十好几的人了,露出这种表情,你看着还不如十七能成事!”

封听云无措地接过,信笺一抖就掉出来了,飘飘摇摇的,他差点没抓住。

上面的字很多,封听云一目十行地看完,没反应过来似的,又再看了次,什么话也说不出。伊春秋受不了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夺过信纸,才看了两行,已是十分震惊。她不由分说抓过封听云的手腕诊脉,脸色发白。

脉搏并无异象,但当伊春秋想要替封听云调息时,一股刺痛却重重袭来。

她双唇颤抖:“这……他说的都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们从未发现?”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封听云挽起袖子,小臂内侧因很少被晒,日光下连血管都看得分明,“应当是那天宫千影给我喝的那杯酒,但盛天涯居然连自己的徒弟都害。他不知道如若真的发作,宫千影也会死么?”

伊春秋一声冷笑,两厢缄默后,她道:“所以之前我以为的你……脉走三阴发作,是体寒,结果是蛊虫的关系?”

封听云道:“想来如此,他还真是恶毒。”

伊春秋又问:“行舟替你找解法去了?他说什么时候回来了么?……要不要师父替你找他回来,这么多年都没事,想必其实——”

封听云摇头,捡起跌落的信纸回房去了,如同拎着一个血淋淋的真相。

南楚有种蛊术名曰“引魂”,将二十种毒虫、二十种毒花共同炼制四十九天,后让毒虫吞食,如此每日重复,直至白天后方成。后又将数只毒虫共置一处,任其厮杀,最终选出剩余两只,以人血喂养,才算得了蛊虫。

下蛊时,将两只引魂蛊虫种入不同两人体内,潜伏多年也未有异状,如隐藏的威胁。有朝一日,驭蛊人想要引出,只需别的手法,自可唤醒沉睡的蛊虫。届时,那二人以自身血脉喂养多年,必会生不如死。

而之所以名为“引魂”,则是两人相隔千里,引魂蛊同时发作,任由多大的痛苦也无法求死,犹如魂魄相缠,无法割舍。

解法,信上头没说。

封听云坐在榻边,带血的绷带还扔在桌上。他撑着额头,心绪不宁,没有恶心也没有恐惧,甚至他怀疑这些是解行舟编出来骗自己让他离开的。

长剑吊在墙上,封听云最终埋在手臂里,背影颓然。

他还以为比起柳十七,好歹已经算求了个圆满的结局。只等到此事了结,就能一同回到望月岛,届时他什么也不想管,终日腻在桃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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