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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里长安躲雨人 字数:4870 更新:2022-01-03 09:05:09

人上次相见是何时。

他初见杨旷亭时笑了一下,情不自禁抓了抓衣襟,手指在胸口轻挠,意外的发觉,自己竟然没有预想的兴奋欣喜。

四目相对,比水还淡,

杨旷亭只停了一刻,便离去。荣王慢慢地躺回靠枕上,刚停住,便听到门外传来鹿童和一男子的细语声。

荣王猛的昂起头,唇角已咧开一个笑,他大声向外道:“顾兄!”

拼命朝窗外挥手。

透着夏日的蝉鸣与不知何处而来的薄烟,窗外,那个清俊的年轻人回头望向他。

荣王恨不得坐起身,等那人来至床前,他又委委屈屈地半躺在靠枕上,手特地摸上包扎的伤口,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轻轻皱眉要糖似的,小声道:“可疼死我了”

他撅着嘴,嘟嘟囔囔。用双手比划,“那么老长的刀子,一刀捅进肚子里。”

那时与他生辰相隔未多久,他们中间一直未相见。

顾轻侯站在他床前,由着他撒娇卖痴。

他缓缓贴近他,坐在床前,叹了一口气,年轻的面庞上似是与往日不同,说不上是什么。

他将手抬起,仿佛藏着若隐若现的怜惜、纵容和无可奈何,轻轻落在伤口的布条上。

荣王眯起眼,满意极了,二人在屋里聊了一个多时辰,期间,顾轻侯怕他无趣,摘了屋里的琴,为他演奏。

荣王静赏清音,全然将手摸伤口弱柳扶风之态忘却,头斜搭在枕上,笑的痴蠢又好色。

荣王无聊,顾轻侯与他约好明日再来弹琴。

直到他将顾轻侯送走,隔着窗子看那人走远。

他回头,猛的看到小镜中一张盈盈笑意的脸。

他愣住了。

不知为何,他安静下来,这种安静持续到第二日。

清晨,探病的人陆续到来,他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脸上的微笑克制不住地扬起。

进门的人是他之前求见而不得杨旷亭。

他的笑容凝滞。

直到那一刻,他才逐渐看清一些东西。逐渐看清镜子里笑容满面的自己。

多年后,又回到府中的荣王,再次想起那段青葱呆笨的岁月,扶着额头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因他紧接着回忆起,不久后他伤口大好,迫不及待要开荤吃肉,借着半醉,看着昏灯下那人莹白光洁的脖颈与侧脸,他偷偷咽了口口水,倾身靠在那人肩头。

那人的肩头顿时僵住,不一会儿竟轻轻发颤。

他着实馋坏了,不管不顾,厚着脸皮,手指轻抚上那片光洁。

本来言笑晏晏的顾轻侯,忽而脸色大变。忍无可忍将他一把推开,沉沉站在黑影下,许久,才淡声道:“我非你道中人……莫要再戏弄我。”

幸而灯火昏暗,荣王在地上伏了一会儿,装作半醉的模样,自己摸索着爬起。

第20章 第 20 章

想到此处,荣王扶着额头笑了一声,不敢再奇思妙想。

按礼,他该即时去宫中谢恩,荣王打开箱子,取出几身衣衫,看了看,觉得不满意,关箱时看见箱底压着一身精致刺绣的素袍。

他不记得这是何物,命鹿童取了出来,展开一看,素衫上绣着白身红鹳的仙鹤,针脚细密,鹤身优雅,蚕丝泛着月色似的流光,高贵而不失清透。

荣王与鹿童皆看住,继而荣王才笑道:“这是十年前,我还做太子的时候,新裁的衣衫,后来我辞去太子之位,这衣裳太过扎眼,便收起不穿了。”

鹿童笑道:“其实倒也没什么,也不越制,只是过于出挑了。”

荣王点点头。

过于出挑,便是错了。

从万人敬仰的太子,到一介庸王,一道下坡路走下来,他都忘了自己前十八年是活在怎样的雍容与尊贵中。

荣王眼眸中的火焰黯了黯,他垂下眼,将所有掩饰,微笑道:“把这身收起,明日穿青色那身。”

收拾妥当后,他独卧帐下。月华映着青纱,青纱里透着孤影。

及至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他便起身,洗漱完毕后,端坐在梳妆台前,由鹿童为他梳发。鹿童道:“需得这般早么,恐怕到了连早朝都没下呢。”

荣王淡淡一笑。盯着镜中的自己,安安静静的忽而改口,道:“穿昨日翻出来那身吧。”

那身衣服被再次翻出,需两个侍女拉着,荣王伸着双臂穿过衣袖,衣袂扫过一地风华。

待到宫中时,天色大亮,大理石地砖广袤铺陈,映着青天,伴着晨间清风。远处巍峨宫殿四合,离得太远了,倒显得矮小。

荣王身着华服,一步一步坦然行走在宫殿正中。

伴着几声鞭响,远处宫殿里徐徐步出几位头戴乌纱身着品服之人。

散朝了。

走在前方的官员大多品阶较低,尤是如此,他们也一眼认出不远处的荣王殿下。

荣王心无旁骛,大大方方的向前直行。

真好,他心道。

大殿行出的官员渐多,一个显眼的的身姿从正中间大步而出,那人穿着黑色衣衫,黑发整齐的落在肩侧,目光触到荣王时顿了一下。

荣王也望见他,径直向前方行去。而那人也缓步迈下台阶。

缓缓向前移动的人流集体脚步放慢,眼神向二人交汇处聚集,耳朵唰唰竖起。

白衣鹤袍和黑衣站到极近处,才停下脚步。

凉风吹动衫上白鹤,像乍暖还寒的春天,清冽又温柔。

顾轻侯凝视眼前人一瞬,含笑道:“这是要去谢旨?”

荣王微微一笑:“是否该先谢国舅大人?”

顾轻侯也微笑:“不敢。”

周围有人暗抽一口冷气,说来也怪,这二人分明什么也没做,却叫人十分不自在。

还有人轻轻皱眉,心里不知盘算什么。

众人的耳朵都立的更直,只可惜与二人所站立处相距太远。

顾轻侯稍稍贴近荣王,气息散在荣王耳廓边,“有人用当年钟公子之死参你。”

他撤开身子,荣王素来温柔的双目圆睁,问道:“钟公子之事与我何干?”

顾轻侯瞧着他的模样,手便自己有了主意,不听使唤的抬起。

他额上被微风吹动,稍有一丝碎发,并不凌乱的那种。顾轻侯的手抚上他的额,将不明显的发丝理顺。

他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此,只是看见那处,心中某个念头冲出,只是他行动克制,面上一团关爱与客气。

周围人的抽气声更重。

顾轻侯温柔一笑,“想参你总能找到缘故。”

随着他的手落下,荣王抬着眼,一句“最终还是看你如何。”憋在嘴里,吐不出来。

顾轻侯又道:“明日我便赴港城。”

荣王心中一紧,皱眉笑道:“待你大胜而归。”

顾轻侯含笑,“好。”

荣王含笑皱眉,忽而道:“也不知我能否等你归来。”

顾轻侯挑眉,道:“何出此言。”

荣王依然那副凝思的微笑面孔,“自封地归来后,运气太顺,总觉得要用完。”

顾轻侯看着他,心中涌起异样,用叹息的语气训斥:“不许胡说!”

宫道虽长也要走完,四旁官员们恋恋不舍的远去,心中砰砰直跳,自诩撞上了本朝大事件。

这一日后,顾轻侯前往港城,荣王深居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但京中一时间沸反盈天。殿前相遇的这点屁事,弄得各处茶馆,各府书房,街头巷尾,瓜子与唾沫齐飞,亲闻与野传一色。成为百姓茶余饭后一大谈资。

荣王是否野心勃勃准备趁乱上位?

顾国舅是否惺惺作态,暗地下杀招?

以及他二人当年不是有一段“你强迫我”“我憎恶你”的强制恋情么?

怎么朝上百官,京中百姓盼了又盼,等了又等,这二位总是和和气气?

平-ri-你送礼我看病,殿前甚至还眉来眼去来往拉扯起来。

这……隐隐不对啊!

无关之人不过说说闲话,身处事中的人却忍耐不住。

京兆尹府门外总是徘徊着一位衣着简陋的壮汉,近几日他听着满城风言风语,心急如焚,几乎住在京兆尹府门外,白日紧紧盯着大门,夜里则缩在墙角凑合一夜。

这壮汉便是钟家下人钟勇,他一见京兆尹出门立刻七手八脚的缠住他,连说带喊地求他主持公道。

京兆尹被他缠的无奈,只好喊着:“求我也没用,不如去求说得上话的人,给你指一条明路,何妨直接去找顾家?”那钟勇被掰开,眼看着京兆尹走远,气苦无奈,好好一个精壮汉子直欲掉眼泪。

他无可奈何,又奔去顾府外傻等,恰逢顾笑歌顾三公子出门,他虽草莽,身手却着实了得,拨开十几个奴仆,直扑在顾笑歌车马上,顾笑歌被惊了一跳,回身一看,一脚蹬在他肩膀上,骂道:“哪来的疯子,还不撵走?”

钟勇大喊:“荣王杀害小人主子姓命,求大人替小民做主啊!”

下人慌忙把钟勇架走,顾笑歌冷笑:“荣王?人是亲王,谁敢动?”,说毕面色阴沉地上了车。

他进车后,嘟囔道:“也不知二哥如何想的,放任这帮亲王得意到现在。”

车马拐进一条小巷,快走出时,迎面撞上巷口走进另一波人马。顾三爷的车马被迫停下。他坐在车中不明就里,皱眉道:“为何停下?”

门外奴仆立刻禀告,“路窄,迎面过来一队车马,堵住了。”

顾三爷本就心情不畅,闻言便怒:“他眼瞎么,这么窄的路,还往里挤!”

车外已有奴仆立刻训道:“什么人,快些让路。”

同时,对面也响起一道训斥声,“这是静音王的车,闲人闪避!”

本朝惯例,亲王上路,除圣上外,一切人等需礼让。

顾家奴仆犯了愁,向安静的帷帐小声询问:“这……爷,咱们让么?”

帷帐里沉默下来。

荣王府。

荣王正在看书,鹿童从外走进,面色微微有异,他道:“顾国舅命人送了些东西来。”

荣王一愣,“他不是走了么。”

鹿童的声音有些奇怪,“听说昨晚通宵忙完政务,今日一大早便走了,临走前才下的吩咐。”

荣王接过他手里的礼单,并不是惯常见的礼单,只是一张普通的草纸,像是随手从桌上捡的一张。上面的字迹匆匆写就,是顾轻侯亲笔。末尾是他的落款,并上附“保重安好”四字。

荣王盯着那四个字。

他抬起头,将草纸折起,塞到袖里。

随着鹿童走到门外,门外竟站着十几个仆人,个个手里捧着物件,或是盒子或是包袱,大小不一,形状不同。

因礼物甚多,顾府的管家黄叔亲来押送,他本是不原来的,来了也没好气,只是毕竟荣王是主,他也不敢轻易发作。此刻只能垂手立在队首,默默无语。

荣王没理会旁的,目光只落在仆人手里的盒子上。那是个食盒,外形朴素,没什么精彩独特处。

荣王亲手揭开盒盖,小小的食盒里密密麻麻摆着许多雪白的芝麻糍粑。他静静看了一会,含笑道:“我府里难道还缺这个?”

打开第二层,是紫色的芋泥糍粑,第三层是黄色的黄豆糍粑。

荣王把食盒盖子盖上,走了两步,随意打开另一盒盖,这盒子小巧,打开还有另一层盒子,第二层盒子里还有一只布包,荣王打开布包,闻了闻,里面似是一些干枯草枝。

黄叔即便再不乐意,也得僵着脸开口,“这是我们二公子前些日子命人寻找的一味草药,据说生长在云贵地区,极难寻,善除风寒痼疾。”

分一些给你,算你沾光!

荣王听了黄叔最后一句,双手捏着那草药发呆。

余叔见荣王有些怔怔,只好替他向黄叔客套:“国舅大人费心了,听说港城离京虽近,海边却寒冷,国舅大人该多留些自己用才是。”

黄叔心中的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他也不解!为何要送荣王礼物,还是这样好的东西!

他得机,眼里偷瞧着荣王身影,嘴里向余叔道:“我们王爷身边有家眷照料,倒是不打紧。”

荣王抬起头,问道:“家眷?国舅大人何时有的家眷?”

果然!你果然还惦记我们二公子,恶心的老色鬼!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们公子如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女人围着他打转,马上就要生一屋胖儿子,才没有被你惊吓折磨的不近女色,才没有总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黄叔努力压着面色,道:“是一位爱慕我们公子的红颜知己,妙音馆的阮云笙姑娘,阖京有名。我们公子身旁虽不缺红粉佳人,却一直与她往来甚密。或是要收房,也未可知。”

荣王听了,什么也没说,半晌,“哦”了一声。

他送走顾府人,回到屋中,坐在椅中,趴在圆桌上,面对着琳琅摆满一大片的各色礼品,静静发呆。

正在此时,鹿童从外匆忙赶进来,焦急道:“王爷,定亲王府刚派人来说,静王和顾家三爷在街上打起来了!二人一路拉扯厮打着去了宫里,已闹到天子面前。”

荣王一惊而起,觉得荒唐,“当真?”

一个亲王,一个外戚,放到一处都怕炸的两人,竟然厮打起来……

鹿童道:“怎么不真!方才许多顾家人怕势弱被欺,已蜂拥而去,定王他们也怕吃亏,也急急进宫了!”

他几句话说完,荣王已沁出冷汗!

偏生在谨言慎行,小心翼翼的时候,偏生这般最尊贵的两个人,搞出这样一件大事!

他摸摸冷汗,指着屋外,声音紧的几欲发颤,“……快!给我备马!”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时间改为每晚九点,谢谢各位小天使!

第21章 第 21 章

他的心从未有过的慌乱,那人不在京里……宫中满是顾家人……

但他是嫡长子,曾经的太子哥哥,他必须得去。

荣王数年未骑马,此刻一脚蹬上,顾不得许多,挥着鞭子一路披风猛行,鹿童在前为他开路。

他皱着眉头,紧攥着马缰。

静王这个傻子!不看情势!他能捞着好么!还闹到圣前!

生怕顾家找不到机会整治天家人么?

他刚至宫门,便见历来整肃的守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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