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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里长安躲雨人 字数:4901 更新:2022-01-03 09:05:08

十分为难似的,看看荣王,又看看鹿童,“客官有何贵干?”

鹿童看了一眼荣王,淡淡一笑,对店小二道:“你们老板的恩人来了,还不叫他出来拿些果子吃。”

店小二愣了一瞬,不知该如何作答,“啊?”

只见店铺尽头的楼梯上,缓步下来一人。

隐隐发青的靴子,雪白的衣袂,长身玉立,俊眼修眉,冷冷清清。

美人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们,淡淡开口,“谁是恩人?”

荣王和鹿童齐齐回头,荣王没说什么,鹿童却笑嘻嘻地大声道:“若说是你的仇人,又怕你不出来。”

美人已走到近前,对鹿童道:“鹿兄此言差矣,若说仇人,也谈不上。”

鹿童眼珠儿一转,向后瞄了一眼,“那便算情人吧!”他本来一个文雅书生,一见此人便忍不住话里藏着针。

美人的面孔立刻僵住。

荣王无奈,只得斥责道:“鹿童,怎地一把年纪还要耍宝。”

他向那美人一笑,荡漾的温泉水一般,能把人心融了。“旷亭,你莫理他。”

这美人正是杨相之子杨旷亭,当年荣王为之神魂颠倒,冒天下之大不韪偷弄进府里的第一人。

许多年过去,杨旷亭被人当面拿此事奚落,脸上还是时青时红,不成好色。

他一脸阴沉,还带着些别的情绪,冷声问:“故人到此,便是为了打趣我么?”

此时,荣王不得不站了出来,他这温吞姓子还是一如既往,如同当年哄后院美人一样的做派。“哪里呢,我只是听说这画坊甚好甚清雅,来见识见识。”

杨旷亭的眼睫颤了颤,他淡淡的问:“哦……我这店面寒酸鄙陋,一直很是默默无闻,您是从何处听来?”

荣王一窒,干笑道:“友人处。”

杨旷亭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荣王干笑:“不如我们坐下慢聊?”

杨旷亭引他们上了二楼。这店面后是天井院,二楼连着四面房屋,环廊相衔,上悬数个风铃。有风鸣廊,伴着风铃声儿,更显得幽寂清雅。

哪怕鹿童看杨旷亭再不顺眼,见了这布置也不得不暗自点头。

三人进了书房,书房俯瞰大片竹海,整面墙都是敞窗,上下窗沿似两道分割线,分割出一幅窗图,图中只有蓝天与绿海,风从图画般的景色中吹来,荣王与鹿童顿时惊艳。

更妙的是室内阔大的木桌上铺满书画纸墨,其余地方悬着无数细麻线,未干或已干的无数张书画轻悬。

微风过阵,墨的清香与宣纸的窸窣声萦绕,真是读书人的至高妙境。

荣王眯了眯眼,发至肺腑的轻叹一声,“好地方。”

他不由得望向杨旷亭,出人意料的,杨旷亭也正幽幽望着他。

那双眼闪烁着微光,不知是好是歹。

杨旷亭面无表情转开脸。

荣王摸了摸鼻子,好脾气的搭讪,“多年不见,看来你过的不错。”

三人安座,杨旷亭淡声道:“尚可,听闻你过不好?”

外界虽多有流言与猜测,但被这么直戳戳的质问,荣王还是首次,他略有尴尬,“外面总是爱编排人。”

杨旷亭道:“被放逐五年,听说你乍一回京便病了,人传你宫宴上受了冷脸,气的。没几日又受了排揎,气的不吃不喝,顾家人整治你们这帮穆严帝的兄弟们,连怀王孙不日也要斩了,下一个不知要弄死谁——都说是你。而你堂堂嫡长皇子,连个实职也无,听说前几日鼓捣着几个老臣替你去小天子前求官儿——你也不怕顾家人径直把你这眼中钉拔了?”

荣王听这人后的议论被翻到人前,讷讷道:“并非如此,我病是胃疼,吃坏了东西,顾……顾家人还来看我呢。”

杨旷亭撩他一眼,“人说顾国舅虚伪做戏,明是一把火暗是一把刀。面上对你关爱有加,又是请医又是来往,其实是要把你做了之后,落个好名声呢。”

若是前几日,荣王还有自信,这几日屡出异事,他也心虚气短,疑虑不堪。

声气更弱了些,“不会的……”

杨旷亭望着他,垂眼暗自思量。

鹿童噗嗤一笑,“杨公子仙人一般的人物,原来也没街头巷尾的探听我们王爷的闲话。”

杨旷亭直直望着他,“如鹿公子所言,王爷对我恩仇相挟,我遇上他的事,少不得听一耳朵。”

他自己摊开了讲,鹿童反倒不做声了。

他望着荣王,忽而想起什么,起身拿出一包袱,放到荣王面前,“当年走的慌张,忘了将此物奉还。”

荣王打开包袱,里面一堆小玩意,雕工粗糙的小兔子,金贵的辽毫笔,玉佩……

荣王立刻将包袱掩上,脸上火辣辣的,“都是些不着紧的小物件,你留着便是。”

杨旷亭倒水的手一顿,他慢慢道:“不着紧么,那玉佩您从小佩戴,当年哭着喊着非要送与我,我不要,硬塞进我被窝里,还有那木雕……”

鹿童清咳一声,溜达着出门赏景了。

荣王脸上更红了,“我当年年轻气盛,做了不少轻侮你之事,我心里想想也是愧疚。”

他咬咬牙,终于将这些年从未出口的话尽情吐露,“我当年倾慕你,正逢你家遭难,我借着情势,不要脸面将你偷弄进府,装疯卖傻的缠着你,然你并不是龙阳道上的人,我始终强不来你,紧跟着穆严帝临朝,天上地下都是他的眼线,你整日寻死觅活,我不敢放你走,也怕穆严帝疑心我串通杨家,做戏救你。但你后来也该知晓,我……我的心思虽糊涂,却仅是为了救你姓命,从无半点真的逾矩。”

静室纸响,茶烟袅袅。

杨旷亭没有答话,提起茶壶徐徐斟水。静了半晌,他问,“这些话,当年你从未得机会讲,但你我二人一直心照不宣,我想问的是另一件事——”

他望着他,淡淡地道:“这些年来,你瞒天瞒地,是何时?你的‘糊涂心思’换了人?”

这句轻语,如一道炸雷,炸的荣王心口开花,“噗”的一声,猛的闷咳起来。

经年深埋心底的秘事,第一次被人道破。

第19章 第 19 章

鹿童沿着走廊慢行,听着风铃吟唱,捎带着替屋里人放风。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屋里人缓步出门,二人脸上都甚平静,荣王似是比来时还松快些。三人下楼,荣王到了店面里,驻足流连画卷。

杨旷亭一笑,“多少年了,你还是爱这一口。”

荣王坦然一笑,“本姓难移。”

杨旷亭道:“送你一幅?”

荣王:“求之不得。”

不一会儿,杨从外回来,手执一长条锦囊,带着素色的流苏,他指着那锦囊,“画分人物花草山水,送你我画的最好的。”

荣王接过,一笑:“多谢。”

杨旷亭看着他,许久,忽然倾身上前。

荣王一愣,看着杨旷亭的手向自己脸面伸来。

那手将粘在额发上的素色流苏拈起。

荣王呆了一瞬,摸了摸额发,乖乖一笑。

杨旷亭注视着他,亲将他送上车。

荣王回到府里,刚想拆开那卷轴,鹿童忽而进来,递给他一张素纸,上面密密麻麻数百字,落款是王卿书。

他偷偷摸摸给王大人送过一封信,简要扼明坚决的表达了自己的胸无大志,要求祈求恳求王大人不要再为他CAO持。

王大人的回信很简单,大意就是不!

荣王看着这封信,直犯头疼。

他哀嚎一声,扔了信纸和卷轴,扑到床上,将被子一顿乱捶。

国舅府,书房。

顾轻侯看着折子,眉头深深皱起,似是遇上了难解的大事。

这几日港城边防的速报兵几乎把国舅府的大门踏破。

门外轻响,顾轻侯立刻抬头,却不是速报兵,而是黄叔端着饭菜进来。

顾轻侯一见是他,肩胛放下,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军报便好。

黄叔将四样小菜一碗清粥放在桌上,劝道,“二公子,早饭你就没顾上吃,中午务必要用些。”

顾轻侯捏了捏酸痛的手腕,叹了一口气,道:“港城情况不好,过两日,我须得过去震一震。”

黄叔瞪大眼,“港城危险,您可别往前线去。”

顾轻侯道:“在其位,谋其事,我是辅政大将军,我不去又让谁去呢,皇帝外甥么?”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清粥,放到嘴边吹了吹,刚要往嘴里送,李忠从外赶来。

黄澄澄的米粥停在勺里。黄叔瞄了一眼,略微心痛。

李忠详禀任务,言到“荣王今日去了幽草斋”时,顾轻侯垂下双目,将勺子随意撂进粥碗中。

当听到鹿童退避,荣王与杨旷亭独处一室时,他眉头轻轻跳了一下。

“荣王与杨公子在屋内低声细语,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后才出来,临走时杨公子还送荣王一幅画。”

李忠禀告到此处,略一思量,将二人临走时的神情描述了一番。

顾轻侯目光盯着桌上某处,不动了。

过了片刻,他才轻轻点头,示意李忠退下。

黄叔不爱听那- yín -王的任何消息,撇撇嘴,将饭菜向顾轻侯处推了推,“二公子……”

顾轻侯手撑着额头,带着五分倦意,按住那粥碗边沿。“黄叔,我有些疲累,放着吧……”

黄叔一听急了,一边劝解,一边恨不得亲手喂他。

正在此时,速报兵飞似的跑进来,顾轻侯一见便知有重大军情。搁在往日他立刻绷紧神经,凝神细听。但今日,他闭了闭眼睛,当着焦急劝饭的黄叔,气喘吁吁的速报兵的面,仰面躺在椅背上,紧闭双目,睫毛发颤,深深地叹出一口浊气,过了许久,才强弩之弓似的硬撑着坐直。

提着最后一口气将军情处理完,顾轻侯抬头见黄叔守在身旁还不肯退下。黄叔上前正欲说换上热饭菜,顾轻侯抬手止住他,诚心诚意地道:“我是真不饿。”

这句话还未讲完,又有一黄门从门外进来。这次不是军情,不过是平常政务。

顾轻侯好说歹说将黄叔赶走,接过黄门手里高高的一叠折子,他随手抽了一封,正巧,是京兆尹上的折子。

状告荣王府家眷钟某无辜枉死在王府里。

顾轻侯举着折子,半靠在椅子扶手上,本以为已经耗尽的力气,回光返照似的支撑着身子,斜光映着俊美的脸庞,他静静凝视那薄薄的纸张。

最后,将它抛入废纸堆中。

鸿升茶楼的包厢里。

京兆尹和刘御史一人端着一碗清茶,京兆尹道:“听说了没,那一位前些日子送了荣王一枝老参,我听王太医那意思,还似是个好东西呢。”

刘大人嗤笑,“这戏做的有些过了。”

京兆尹摇头轻笑,“是,关怀过了头,便显作态了,你排揎完人又送补品,这不就是扇一巴掌给颗甜枣么。我上的钟家小公子的折子,他一压再压。那一位如今这拿腔作势的本事,愈发炉火纯青。”

刘大人道:“且看他憋到何时发作,越是费心经营,后招越大。说不得港城消停后,便是京城见血时。”

京兆尹道:“按大人的意思,这折子我还得接着上。”

刘大人道:“上!上到你悲愤无奈,钟家人求助无门,百姓群情激奋时,就见效了。”

京兆尹敬他,“还是您看得透。”

刘大人一笑,忽而道:“另一边也有意思,弄了一帮文官,见日的围在一处,哭天抹泪,指天骂地。前几日竟跑到六岁小儿面前求官,还认认真真地上了一封折子。”

京兆尹嗤嗤乐,“看这次那一位如何应对吧。”

不日后,一道回函惊动京城。

——荣王被命为明年春闱主考。

荣王自从杨府回来之后,思索的问题中多了一项,“那人为何向我提起幽草斋?”

他过得颓靡又浑浑噩噩,天子的圣旨降下时,还未梳头,正散发倚着窗子,手支下颌望着窗外的草木。

猛听得有旨意到,他一愣,慌着出去,一头磕下,听宣旨的黄门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念着圣意。

他伏在地上愣了许久,才消化了这件事。

刚一起身,余叔等奴仆满面喜色向他道喜。鹿童朝他微微一笑。

他没睡醒似的被奴仆围着恭贺,待把人打发走。看着空荡荡的庭院及刚走的人们,自言自语“跟真的似的。”

他低下头,惶惑不安。心中暗问自己,不是么?

鹿童这才上前,替他掩住衣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是福是祸,都别怕。”

荣王朝他勉强一笑,心中涌上万千思绪,比之前还要乱,却不是之前惶恐的那种乱,而是一种新的,重新审视的乱。

那人曾对他说,“安心将养。”

安心。

那人说让他安心。

荣王为自己惊人的想象和臆测一窒,心被小猫乱挠似的,一把攥住了自己的衣襟。

或许……

荣王想起数年前,顾轻侯被困荣王府时的一段日子。

新来的钟毓钟公子从小娇贵,猛到荣王府里,腆于偷生,荣王看着他与顾轻侯如出一辙的反应,并未多做解释——非不能也,实不敢也,想想穆严帝巨细交织的情报网,他害怕。

那日他如往常般来探视钟公子,没说两句话,那钟公子便借机唤他近前来,他刚过去,斜刺里冲出一把短刀,直直插进他小腹上。

荣王倒退两步,顶着满屋惊声尖叫倒下了。

那钟公子立刻被制。荣王被数位大夫抢救过来,再度睁开眼时,已是三天后,上身纵横包满白布,好不凄惨的模样。

他失血过多,总是犯困,迷糊之间只觉探病的人来来去去,并不能认清是谁。

等养足精神,一连在床上干躺数日,躺得脊背发疼,无聊的要死。

    他盼着有人来与他说说闲话,鹿童一直侍奉在他床边,但他心中隐隐总觉得却了些什么。

满院的美人依次都来探过他,没来的屈指可数。

这一日,他听见院外轻响,竟然是杨旷亭来了。

依然一副青山淡水似的样貌气韵,不冷不淡的问了他几句。

荣王上次生辰时傻等在他院外也未曾得见一面。一时间竟恍惚记不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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