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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槿萌萌哒 字数:4903 更新:2022-01-03 08:57:22

做媒。

  几个来客都送谢秋寒出去,反正大概就是大家都觉得他深明大义,进退得度。

  ……只有仙座觉得自己被他甩了一脸软钉子。

  他可以担保,最后谢秋寒那小眼神,完全是说:我生气了,我不理你了,我走了。

第63章

  真是纳了闷了, 又怎么惹他不高兴了?

  尽管云邡在腹诽时用上了一个“又”字, 可谢秋寒其实并不是会轻易闹脾气的人。

  若是他哪日难得闹了脾气, 最后全都要归成云邡的错。

  倒不是真的全怪他,大多数时候不过是云邡心软, 随口全应了,哄着呗。

  谢秋寒要是和方匆那样, 一生气就满地打滚,玩命撒泼, 那云邡才不搭理他。

  可偏偏他是反其道而行,分明是生气了,却还要小意包容,做的周到齐全,让人挑不出任何错。

  还有更厉害的, 他还举着一张委曲求全的脸,不停的在云邡眼前晃悠, 偷偷看人, 可一看过去, 他又一脸的心如死水,扭头就走。

  这样一来二去的, 云邡到最后哪里是在认错,分明是在求情讨饶了。

  今日虽不知又哪里惹到他, 可要等谢秋寒又来那一套,他还不如干脆自觉的直接跳到最后,去讨个饶得了——反正就是几句好话, 一声小秋寒,好哄的很,割不了他几块肉。

  云邡刚想起身跟过去,突然袖子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方成镜正一脸“我懂你”的表情,就好像和他在某一刻成了同盟似的。

  云邡把袖子扯回来。

  方成镜不好意思的收了手,小声道:“仙座不要介怀,小孩就是这样,我阿姐问匆儿要不要弟弟妹妹时,他还说生下来就掐死做馅饼呢,回头就忘了,小孩脾气,当不得真。”

  “………”这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比喻,饶是云邡见多识广,都被“掐死做馅饼”给弄得起鸡皮疙瘩。

  方成镜道:“就他一个时,大家都宠着他惯着他,他自然是无法无天,好赖都没得挑,总不可能塞回去重长,可要是多了一个两个兄弟姐妹,有了比较,这孩子就自然而然要乖顺许多了,识趣着呢。”

  “可据我所知,”云邡提醒他,“你们家没有第二个子弟。”

  方匆母亲早逝,方成镜孤家寡人,哪来的弟妹。

  “看把他惯的这幅德行,哪敢呢,”方成镜气道,“都是我阿姐的错,她说什么无法无天的比乖巧懂事的好,越乖的越受委屈,就是只要一个。”

  云邡心中微微一动,自言自语似的认同道:“说的在理。”

  “对嘛,”方成镜顺杆爬道,“只有一个容易养坏,多养几个要好得多,仙座您还真得多收几个徒儿,彼此之间有个比较,这苗才长的正。”

  这话说的,果然不是亲娘。

  云邡没同他多说,只是想了半天,忽然起身,“走,替我画副画。”

  “啊?”方成镜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着往外走。

  云邡看着是闲庭信步,可步步缩地成寸,他连跑带跌才跟上,没两步竟然就换到了不朽阁的书房之中。

  方成镜屏住呼吸,眼珠子提溜着环顾四周。

  不朽阁是一个出现在九州传奇里的地名,提名的是太武大帝,住的是仙门首座,除了中州帝京皇宫,没有哪儿可与之比较。

  有人说不朽阁内有洞天,进入后有千里之广,还有人说是内藏机关,其实有九九八十一层楼,每层都满是奇珍异宝,从上古神器到人间至宝,不一而足,还有秘阵护持,居中一日可修行千里,简直是不得了的地方。

  反正没人说,这里真的只有三层楼,几块地板似乎泡水有些腐朽,房间小到有第三个人就转不开身。

  然而此间灵气沛然,气息醇厚,甚至藏着神祗威压,来者亦同样不敢小觑。

  云邡亲自替他搬了椅子,拍拍木桌,“来,坐,带笔了吗?”

  方成镜痴呆着坐下来,“没、没带,画、画什么?”

  “随便画什么,”云邡翻箱倒柜的找文房四宝,“我拿去哄孩子,他就爱收藏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砚台找不到了,你等等,我去他那儿拿……”

  方成镜就这么看着他来来回回的倒腾笔墨纸砚,弄好了还亲自递笔过来,“给。”

  方成镜恍恍惚惚的接过了笔,半天都没把毛捋顺。

  仙座递笔,不朽阁作画,这到底是什么梦中仙境。

  可他受宠若惊归受宠若惊,该画不出还是画不出。

  他作画讲究机缘灵感,又不是对策下棋,见招拆招,作画这事需得天成了,往他脑袋上砸,他才能画出来,就现在这么干巴巴的坐着,猴年马月才能画出来。

  云邡看他一直没动静,道:“怎么,我在这儿你画不了吗?那我出去。”

  “不,不,”方成镜忙道,“并非如此。”

  “那你还要什么?”

  方成镜道:“作画讲求灵感,与他人在不在倒没多大关系……要不,您和我说说话?”

  “可。”

  “………”

  两人大眼瞪小眼,反倒不知道说什么。

  方成镜年少时便与他有“孽缘”,还曾跑来紫霄山求亲,闹了个大乌龙,后来回去继承宗门,经历种种,自然而然就忘记了这回事。

  这些年他远在岭南,听远方传来了不少云邡的消息,见他高楼起了塌,塌了起,心中百般滋味,最后也只是化成宗门一封道贺信,淹没在成堆的公文里面。

  这世上不是没有其他美人,只是如仙座这样的人,再不会有第二个的。

  皮相再怎么绝艳,也总会与其他颜色一起淡去,可云邡有的不只是皮相,他还象征着世上人最艳羡的自由和潇洒。

  修道无非是求一个极致的自由,虽天高地迥,但我可扶摇直上九万里,无一处不能去,虽沧海桑田,但我以三千岁为春,三千岁为秋,千秋不朽。

  以最强大的自在,获得最极致的逍遥,成就一个逍遥自在。

  云邡是当世中最接近这个无限的人,他已然不是作为个人,而是成了一个符号和象征,作为每个修士心中的愿景和祈求而存在着了。

  所有见过他的、没见过他的,都对他念念不能忘。

  方成镜更是一个痴人,又如何能忘?

  一室中唯有二人,方成镜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瞧,叹了一声:“仙座当真是神仙人物也。”

  “……”云邡眼皮一跳,可毕竟有求于人,打死也得画完再说,所以忍住了。

  方成镜大概也知晓自己惹了他不快,赶紧坐正了些,靠直觉找了个话题:“仙座怎么样这样惯着弟子。”

  “我乐意。”

  “……”方成镜知道自己一直忽悠他收徒弟,他估计是不乐意了。

  可他说这些,其实是有好意在的。

  “我家只有匆儿一个孩子,”方成镜字斟句酌的说,“我阿姐去的早,长辈们对匆儿多有怜惜,没能及时把姓子较回来,以至于他天真鲁莽,屡屡犯错,在青城是出了名的纨绔头领,大家都说他的脾姓镇不住宗门,没法继承家业,旁支许多人便起了心思,想塞人进来,很有些麻烦——我倒不是说谢秋寒有什么不好,只是您门下只有他一个,他若出了些差错……”

  他想谨慎说话,但若要提点到位,就委婉不了,只能直说,“这就与百年以前,仙座和魔尊离去之时是一样的。紫霄山树大招风,旁人若有害人之心,他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杀云邡难如上青天,可杀个尚在摇篮中的继承人……总难不倒某些人。

  更何况如今皇室与仙门关系错综复杂,大家各怀心思,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出阴招。

  云邡听了他一番话,神情渐渐沉下来,看他的目光也起了变化。

  都说方成镜不成器,只知道流连风月,是全靠家世荫庇至此,可他既然能在青阳宗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坐稳,心思怎么能简单。

  云邡道:“方城主往日藏拙了。”

  “不敢,”方成镜忙往回收,“不过信口开河,随便听听便是了。”

  云邡不置可否,目光在他脸上定了片刻。

  经他一番“好心”提醒,二人才算打开话匣子,云邡道:“明芝生前,你与她说过这些吗?”

  方明芝便是方匆的亲娘,早年病逝,生前是个说一不二的厉害角色,掌着青阳宗门,在她手上宗门和城衙都合二为一,主城冠以宗门之名,九州多年也只有这么一位厉害的夫人。

  “说是说过,”方成镜苦笑道,“她一意孤行,我们难道还能逼她不成?”

  “一意孤行……”云邡将这词琢磨了一阵,笑起来,“你既然都知道,还拿这个劝我做什么?”

  他笑时眉眼舒展,桃花眼微微弯曲,成了一个巧妙的角度,折射出波光潋滟,直叫人心旌摇曳起来。

  方成镜呆呆看了片刻,忽然灵光一闪,执起笔,飞快的画了起来。

  云邡倚在桌边,看他作画,心思也渐渐飘远了。

  他想起谢秋寒刚来到他身边时,那时候他还是一个软绵绵的小人。

  这小人儿本来也是要往骄矜富贵那儿长的,可在他眼皮子底下,却反倒受了不知道多少委屈,被逼的内敛懂事起来。

  他那时无能为力,不忍也得忍。

  后来回到天宫中,他不由分说的要把谢秋寒藏进羽翼下,什么都不同他说,什么都不给他碰的,希望他能回去刚开始的样子,结果就是谢秋寒变着法的闹事,一次次陷进险境里。

  这种种,当真是因为他从没养过孩子,所以不得其法吗?

  其实并非。

  只是因为一直没能忘记那份无能为力,所以要一意孤行。

第64章

  入夜后, 星河漫漫, 像在深蓝色绸缎上洒了一把碎银子。

  九宫八观的建筑点起了灯, 灯火一盏盏升起来,地面也流转出一片漫漫火光。

  路过的弟子三两成群, 同谢秋寒行礼打招呼,而他一个人走着, 随口应了几声,慢慢的, 走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

  再抬头一看,眼前是一条索桥,铁链在山谷旋上来的风里摇晃着,幽深的底部好像藏着獠牙凶兽。

  谢秋寒一愣。

  怎么走到这儿了。

  他倒是很知道铁索桥下面是什么样子,凶兽是没有的, 不过是半人高的草木,里头爬着蛇虫鼠蚁, 不过都不咬人, 估计仙山里的耗子都是吃素的吧。

  他十岁时被人推下去过, 竟然没死,还在下边苟活了大半日, 瞧着上边索桥上的外门弟子成群结队的经过,自己拼命叫唤求救, 可嗓子都叫哑了,也没人听见。

  那种恐惧和绝望至今历历在目。

  最后来救他的人是云邡。

  那时候他年纪小,傻里傻气的, 也没想过,倘若云邡真只是个画灵,那他怎么能从画里飘出那么远,还能从阎王爷手里把一个将死的孩子给抢回来呢?

  这样的通天本事,哪是普通山精鬼怪能有的。

  可要说云邡不普通,他又的确是手无缚鸡之力,日常头疼脑热,偶尔精神好了还故意装病使唤他,实在看不出什么有大出息的高手风范。

  那段日子他们两个都是真的吃了不少苦头,云邡有心无力,没有能帮到的,而不是藏拙。

  他们一起受了许多得打碎牙和血吞的气,彼此间有时也闹脾气,可在人群渐散后,他们依偎在无人的小屋中,彼此又能品出一份珍贵的相濡以沫,一同就着这份罕见的情意,续了一个又一个春夏和秋冬。

  这些年,谢秋寒入了不朽阁后,日子好过许多,简直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仙境。

  可就算是这样,其实他还是瞒着云邡偷偷下过好几次这座铁索桥。

  每次都是心里有些浮躁焦虑的时候,自找罪受的过来。

  他就直接从悬空的铁索桥上一跃而下,不用任何符术道法,就凭炼体的功夫护持着自己往下坠落,有时身上配着的桃木剑都看不下去,主动弹出来护持主人,还反被他狗咬吕洞宾的一掌拍开。

  下坠时,狂风呼啸,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那些被欺凌的无力岁月在眼前回闪,夹带着无数忐忑和恐惧张牙舞爪直冲他门面,然后被他拳打脚踢的打败。

  他完全是有意挑衅着这段回忆,提醒自己今时不同往日,也警醒,今时,绝对不可再如往日。

  这样,他才反而能够压住心里的浮躁和焦虑,稳稳当当的继续攀爬。

  谢秋寒很不幸、也很有幸的,不是那种敢在温情脉脉里下沉、在交口称赞里飘飘然的人。

  不管外界怎么样说,也不管连云邡都觉得有点心疼劝他悠着点,他每日都风雨无阻的早起晚归,剑招练过万遍,画符废的纸能堆成一座小山,有不明白的问题,往往能熬上几宿去思索,不析清不肯停下,修行修的近乎自虐。

  可他这样做,才不是要登顶仙门,做什么天下第一的大弟子。

  他只是居安思危。

  他这个人从来也没什么大出息,比不得求大道的修士、掌江山的皇族,他心中汲汲所求的只是一个温暖安全的小角落,一个能容他与亲近之人一席之地。

  他总能记得自己在家时,也是荣华富贵裹身,一旦去了这层外壳,便是个柔弱可欺的毛虫,谁都能厌弃的踹上一脚,因为这份经历,他几乎是强行将荣华富贵和海市蜃楼划上了等号,他如今如此,只是怕那些时日再重来一次。

  他知道,自己修炼之道十分险恶,所谓有情道,无人修过,他一路凝出的金丹和元婴更是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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