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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刃里 字数:4899 更新:2022-01-03 09:49:18

澈与帕赫野就不少问题达成一致,看来两邦近二十年内都不会轻易兵戈相向了。

  孰料过了一会儿,帕赫野对萧斯澈道:“我与贵国的那位小王爷是旧识,此番带了礼物与他,不知可否现在送他?”

  外国来使单独赠送贺礼是很敏感的事,如此公开来,反倒便于避嫌,萧斯澈自然允准了。

  沈庭央也只得起身,殿内十分热闹,人们觥筹交错,并没太多人盯着这里。

  帕赫野从下属手里取过一只长木匣,那绿衫少女发现帕赫野要找的就是沈庭央,也跟着蹦蹦跳跳过来。

  帕赫野走到沈庭央身前,将木匣递给他,许久未见,帕赫野已然更加成熟,看了一眼站在沈庭央身侧的花重,似乎明白了什么,与花重彼此一点头。

  沈庭央倒没有无所适从,只是觉得气氛太诡异,幸而那少女十分活泼,笑着敬他一杯酒:“方才多谢你出手相救,否则我就要变成筛子了。”

  帕赫野对他们介绍道:“这是我妹妹,叫她阿盈就好。”

  沈庭央饮了酒,看看手里的木匣,帕赫野说:“打开看看吧。”

  木匣本身就极精致,八个方角各自襄金,一打开,里头赫然是一卷画。

  沈庭央解开缎带,稍稍展开一段,原来是一幅山水图,有东钦辽阔的草原雪山,也有燕国的江南。

  “你们燕国有个人叫白思上,他的山水图是极品。这‘千里河山图’的画师与他出自同门,只是很少有画作问世。”帕赫野说,“我时常看这画,就想起你。”

  沈庭央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么一句,道:“先前诸多不得已,得罪了陛下。”

  帕赫野摇摇头,漂亮锋利的灰绿眸子注视着他:“苏晚,我是为你才登上这位置,待我走上来,你却已经消失了。是我当时不懂你,这画送你,别忘记我。”

  他实在是个极为坦荡之人,所有爱恨都热烈而直白,沈庭央笑了笑:“陛下,我不是苏晚,我究竟是什么人,你如今能看到的。”

  又看向身侧的花重,对帕赫野道:“这位是燕云侯,坦白说,我这辈子都是他的人。谢谢你送的画,也请早些忘掉苏晚。毕竟……别人的真心我很少会珍惜。”

  帕赫野端详他,斟了杯酒递去。沈庭央与他碰杯,就此恩仇皆泯。

  可帕赫野饮了酒,道:“那好,我等你的下辈子。”

  话毕朗然一笑,不给沈庭央拒绝的机会,转身带阿盈离去。

  沈庭央怅怅然坐下,攥着花重的手,对他眨眨眼:“侯爷,我想带你回家看看。”

  花重知道,他是想念北疆的旧王府了,便道:“开春陪你回去好不好?”

  “我父王在府里建了一座归燕楼。”沈庭央有些醉了,“年年岁岁花开,我都要带你回去看……”

  除夕宫宴最盛大热闹的时分,夜空绽放簇簇烟火,花重背着沈庭央走在铺了雪的路上。

  他们走过僻静青石板路,也逆流走过喧嚣人群。

  沈庭央抬头,于漫天灿烂星辰中,恍惚瞥见一个英俊的笑容。

  依稀梦里,塞北江南,也曾有一个坚实宽阔的背脊,为他抵挡风雪世事的侵袭。

  花重背着他慢慢地回家去,听见沈庭央喃喃自语了几句,便问:“怎么?”

  “没什么,想起了一个故人。”天空中烟花烂漫,沈庭央笑了笑,在他鬓侧亲吻一下,“侯爷,新年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二】

  燕云州,又名思南六州,四季气候奇异,风雨晴雪从无定时。这里可以是烟雨江南,也可以是霜雪崇岭。

  千变万化的水土,也养出了风情千万种的美人,思南六州的秦楼楚馆乃是天下之最。

  或许都怪这山水太多情,才让燕慕伊成了风流种。

  思南六州的人皆知,燕家与侯府的花家是世交,而燕家这一辈出了个武功极为出色的男孩儿,出色到十五岁就拜入悬剑阁,手里那柄饮春剑,堪入天下剑谱前十。

  此人便是燕慕伊,他跟侯爷关系极好,姓情与侯爷截然不同,喜欢热闹,喜欢漂亮女人,也喜欢漂亮男人。

  好在这位燕家公子容貌极俊美,一双凤目天生多情,又有着绝顶飒爽的身姿,爱玩也就不那么可恶。毕竟这样的男人爱玩,也算造福大众了。

  燕慕伊毫无罪恶感,走到哪儿都留下他的温柔和无情。

  今天,他站在空临寺千级石阶脚下,耳边漫山竹林风过,眼前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穿一身寻常布衣,蜷缩于不远处。

  燕慕伊怔了一会儿,下意识摸了下腰侧剑柄,才想起自己是个武者,武者是该行侠仗义的。

  他又抬眼看了看如悬天上的山巅寺门,想起来,佛祖脚下,是该行仁善的。

  闲散风流的日子过久了,都快忘了怎么做正经人了。

  燕慕伊脱下外袍,将那重伤之人一裹,也不怕对方碰瓷儿或害他惹上什么麻烦,径自转身往最近的镇子走去。

  他有一柄剑,有一身可入悬剑阁的功夫,有富贵至极的出身,还碰巧有个侯爷朋友,他向来不知道怕是什么滋味。

  镇子上最好的客栈,最好的房间,他把那人放在床上。很快,最好的 大夫也被请来了。

  于是大夫开了最好了药方,告诉他,这人病重,最好做足长期疗养的打算。

  燕慕伊一直倚在旁侧椅子上饮酒,闻言才认真看了眼那人。

  是个少年。

  少年身形修长,极瘦,但腰身如韧竹一般。虽说一身布衣染了血,几乎是破破烂烂,可藏不住这块璞玉。

  燕慕伊于是又多看了几眼,见他那双苍白的 手,指节匀长,手心有薄茧,是练剑 的茧。

  可惜少年的脸也伤得很重,血污洗去之后,竟是交错斑驳的刀伤,下手极其狠辣,毁了他半张脸。

  余下那半幅容貌,清隽沉敛,精致深邃。

  好可惜,燕慕伊心想。

  大夫在旁叹道:“可惜啊,老夫阅人无数,这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他要休养多久?”燕慕伊伸手,指尖搭在少年腕脉上,探他内力。

  丹田亢火,内力逆行,如千万支乱箭游走在他脉中。

  燕慕伊不动声色为他压制逆走的心脉。

  大夫捋了捋胡子:“他外伤内伤,须得养两个月,最严重的 是左腿筋脉,几乎断掉,这须得养半年才好。”

  燕慕伊付了钱。大夫一走,他吩咐客栈老板介绍一处条件好些的民居,要买宅子。

  于是傍晚,他就抱着辛恕来到“新家”。有钱能使鬼推磨,种种用度都已备好,小院阳光充沛,前屋后院不深不浅,一进门还有株扶桑树。

  自然,洒扫端茶、做饭采买的老仆也有。

  十全十美。

  于是燕慕伊放心地转身离开,到镇上酒楼快活去了。

  思南六州的秦楼楚馆是一绝,所以即便这寻常镇子,酒楼也不逊色。燕慕伊左拥右抱,醉生梦死,懒散成一滩俊俏的烂泥。

  他从未照顾过人。

  这个俊俏的风流棒槌,直到宅中仆从第三次来请示关于辛恕的事情时,才意识到,辛恕是个病重之人,自己这样算是不闻不问了,真的不太好。

  他拂开身侧花红柳绿,微醺着回到那小宅,推门就问:“怎么回事?要换药?喂不进去汤药?还有什么……发烧了?”

  仆人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点点头,目送这棒槌进了屋。

  奇迹般的,燕慕伊一坐在床边,倏然就酒醒了。他不是个坏人,看见辛恕消瘦昏睡的身影,看他浑身绷带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若是如此,未必撑得住。

  这小家伙也太坚强了点儿。

  燕慕伊思索着请个人来专门照顾辛恕,但他出身富贵之家,恶仆的故事听过不少,有些侍从表面上悉心照顾老人孩子,转头打骂施虐的不在少数,他的出身让他从另一个角度明白人心不可靠的一面。

  燕大少爷摸了摸嘴角,福至心灵:闲着也是闲着,老子的人,老子自己照顾。

  进来倒茶的老仆似乎感觉到他要做什么,格外担忧地看了昏迷的少年一眼。

  燕慕伊请来大夫,学会换药,学会灌药,学会给骨折的人换衣服的方法。

  辛恕当夜就醒了,醒来的时候,燕慕伊正在解他的衣裳。

  辛恕:“?”

  燕慕伊:“……”

  “你病了,小东西,我把你捡回来的,别怕。”燕慕伊惯会哄人,露出招牌笑容,凤目暖煦。

  辛恕喝了半盏温水,沙哑地开口:“我师父呢?”

  “你师父是谁?”燕慕伊问。

  辛恕沉默了一会儿,道:“无名剑。”

  燕慕伊诧异一瞬,无名剑的主人是早已隐退江湖的剑客,那人据闻已死去多年,原来竟活着,还有个徒儿。

  燕慕伊正要说什么,辛恕却开口:“他没来找我,就是已经死了。”

  燕慕伊静了片刻,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只好道:“节哀。”

  “在下燕慕伊。”他说。

  辛恕犹豫 了片刻,报上师父给他起的小名:“景曜。”

  燕慕伊很正经地解释:“我给你换衣服。”

  辛恕:“……嗯。”

  他不说疼,吃药也不说苦,能勉强起身,就尽量不麻烦别人,乖巧极了。

  燕慕伊忽然之间对酒楼青楼失了兴趣,捧回来一堆话本和街市上的小玩艺儿,整日逗辛恕。

  他突然发现,就算别的什么都不干,只倚在辛恕床头翻翻书喝喝茶,也十分自在。

  他就这么生平头一次从热闹喧嚣中脱身,守在辛恕身边,尝试起宁静的生活。

  “想读哪本?”燕慕伊指着一叠江湖话本问。

  辛恕为难地扫了一眼,师父向来只教他经史子集,要么就是武功心法,这种闲书他从来不看。

  可他看一眼燕慕伊带着笑意的凤眸,便把到口边的拒绝咽了下去,随口点了一本。

  辛恕第一眼看见燕慕伊,就觉得这人很耀眼,招摇得恰到好处,俊朗得过目难忘。

  偏生还有副极吸引人的姓情,什么事儿被他一讲,都有趣极了,辛恕失去师父的悲痛渐渐被他的陪伴抚平。

  燕慕伊抽出辛恕要看的那本,便闲闲倚在床头,一手搭在辛恕背后,两人边读那荒谬怪诞的故事,边说笑打趣。

  辛恕身上多处还缠着绷带,半张脸也不例外,燕慕伊侧过头,正对着辛恕认真恬静的侧脸,心就忽然跳了一下,脱口而出:“小家伙,知不知道你很好看?”

  辛恕一怔,也侧过头看他,两人一时离得很近。

  燕慕伊忽然觉得自己太禽兽了,连这么个病弱都欺负,便笑笑道:“自己养的孩子,怎么看都漂亮。”

  辛恕无奈一笑,清亮的眸子别无多余情绪,纯澈之极。

  燕慕伊也见过清纯的男孩女孩,可没一个比得上辛恕,这人是真的干净,像一只小动物,什么都写在眼里。

  他有时也陪辛恕练字作画,燕家的少爷自然写得一手好字,手把手握着辛恕的手执笔,窗外落花飘进来,辛恕格外专注。

  燕慕伊带他学自己的笔迹,心里有种别样的满足,辛恕则愈发觉得他耀眼,觉得他天生带着灼人的热与光芒。

  燕慕伊像豢养了一只小宠物,午后傍晚都习惯了让辛恕靠在身上,给他讲五花八门的故事,讲花重跟他从小相识的情谊,也讲过侯爷从前见了崇宁王的小世子,从此常记挂着。

  他们是如此亲昵,却不自知。

  快入夏时,辛恕身上大部分伤都好了,唯独那条筋脉险些断掉的腿还需要直绷绷固定着,但也能出去慢慢活动。

  除此之外,脸上的纱布也已经拆掉,左半边脸的刀伤到底留下了伤痕,若非他另外半张脸实在漂亮,别人看了就只有害怕的份儿。

  辛恕照了镜子,却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燕慕伊松了口气,对他说:“药宗圣手必定能有办法,我为你打听去。世人多庸俗,出了门别理会旁人说辞,若有人不长眼色,非要谈论你 的伤疤,就转头离开,不需与他们废话。”

  辛恕笑了笑:“师父不在了,我也没什么牵挂,旁人怎么说都无所谓,这疤痕我自己又看不见。”

  燕慕伊一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不是你的牵挂?”

  “……你于我有恩,我会报答的,欠你的钱,待我回庆州的钱庄取出来还你。”辛恕认真地道。

  燕慕伊心里简直极其不是滋味:“我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辛恕疑惑地看着他。

  燕慕伊败给他了,刮了他鼻梁一下:“小东西,你是什么花草成了精变的人吧?怎么一点不开窍?”

  辛恕更疑惑了:“为什么?什么开窍?”

  燕慕伊也不知自己在酸什么,含混过去:“不说这个了,你今儿想吃什么,我亲自下个厨。”

  门口的老仆听见,一脸惊恐,辛恕却不解世事,不知道这样的 公子哥儿进了厨房,通常不是做饭,而是纵火,甚至会无意中研发出致命新武器。

  “吃鱼好不好?”辛恕很喜欢清蒸鲈鱼。

  燕慕伊打了个响指:“好嘞,我的宝贝儿。”

  半个时辰后,燕慕伊不负众望地端来一份清蒸鲈鱼,令有三道荤素色泽搭配极佳的菜肴。

  就是那盘子和菜色味道都像极了酒楼的。

  辛恕并不知道后院厨房方才险些起火,于是很真诚地捧场:“你什么都会啊。”

  燕慕伊有点儿心虚,谦虚地道:“也不是很拿手。”

  老仆听见了这句话,心里冷笑一声,前脚烧厨房后脚点菜,这两样都很拿手。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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