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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刃里 字数:4899 更新:2022-01-03 09:49:14

。”

  “要好好谢谢辛恕。”沈庭央说。

  燕慕伊:“那就帮忙劝他从了我,我会对他好的。”

  沈庭央踹了他一脚:“自己去说。”

  沈庭央起身,晃晃悠悠去湖边洗脸。

  燕慕伊与云炼单独碰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道:“云世子,听我一句劝,他不是你的。”

  云炼勾唇一笑,气势间锋锐隐隐:“若我别无所求呢?只要这么看着他就够了。”

  “是人就都有所求,总有那么一天的。”燕慕伊眉头一挑,“不过看见你变化如此之大,实在意想不到。”

  二人相视一笑,举杯再饮,沈庭央回来时,一切已经平静如初。

  云炼送他们回各自休息的大帐,沈庭央不胜酒力,在马背上险些睡着,被燕慕伊和云炼扶回去,燕慕伊边走边念念有词:“小王爷,看在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份上,下次帮我跟辛恕约场酒呗?”

  沈庭央晕晕乎乎,一记手肘把燕慕伊怼到一边儿,还是那句话:“自己去。”

  云炼一边防范着小王爷的醉拳,一边帮他盖好被子,在旁看了许久。

  沈庭央梦里呢喃着花重的名字,南雪缩成雪白的一团儿,依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沈庭央眉头始终紧皱,云炼伸手替他抚平眉心,低下头去,几乎触到他唇角的时候停了下来。

  云炼薄而锋利的唇线轻抿,深邃眼底尽是克制与温柔,静了半晌,最终起身离开了。

  一出帐,就见燕慕伊倚在对面围栏上,手里掂着一颗石子,笑吟吟道:“多谢云世子悬崖勒马,免得在下出手得罪。”

  云炼淡淡一笑,墨黑如夜空的眸中尽是坦然:“既然爱重他,不该做的事就不做,这点道理我是明白的。”

  燕慕伊随手抛开石子,朝他一拱手:“不愧是云家的人,此乃真君子。”

  云炼在帐外守了一夜,隔着一层帐门,均匀的呼吸声伴随天际星辰闪烁,就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打破平静的是一份信报,天快亮的时候,南雪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从沈庭央怀里钻了出来,一跳一跳蹦出大帐,好奇地看了看云炼的侧影,展翅扑腾几下,飞入天际。

  一刻钟后,南雪引着一只信鹰回到帐外,燕慕伊正好过来,见状毫不犹豫拆下信鹰腿上的细竹筒。

  里头是一张纸条,言简意赅:青州爆发黑瘟疫。

  沈庭央迷迷糊糊醒来,没有拖延,利落地整装,出帐准备和燕慕伊押送钦犯回去,却见燕慕伊一脸凝重地将纸条递给他。

  沈庭央扫了一眼,眉头紧拧:“封城了么?”

  “嗯。”燕慕伊点头,“小王爷,还记得京中派人去处理灾后疫病么?”

  沈庭央狐疑地抬头,发觉他语气不大对,随即一颗心渐渐下沉:“什么意思?”

  燕慕伊艰难地开口:“陛下派去的人,是侯爷。”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每章字数还是比较多的,但没能日更,对大家说声抱歉

第38章 生生

  莽莽大漠黄沙, 一人一骑孤独身影, 踏破天际斜阳而来。

  沈庭央连续赶路整日,他感觉不到累, 也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但身下马儿过于疲惫,他必须暂时歇脚。

  花重自请前往青州,而今青州爆发瘟疫,全城封锁, 里头的人生死未卜。

  打开水囊,仰头饮了一口, 给骏马喂了水和干草。沈庭央在沙丘避风一侧点起小堆篝火。

  骏马疲惫地在旁休息,火堆发出细微劈啪声。沈庭央独自坐在高高的沙梁子上,旷野风声呼啸,扬起他蒙面的布巾, 残阳如血, 漫天云霞炽烈翻滚。

  日落月升, 漫漫大漠无边无际,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

  风声渐息, 南雪静静偎在他肩头。

  沈庭央扯掉蒙面白巾,手掌捂住脸, 划入发丝间,慢慢埋头在膝上,被绝望和思念淹没。

  他喉头滚动,低低地沙哑道:“君重……”

  燕慕伊押送钦犯, 沈庭央独自先行,没日没夜穿越千里大地,途中换了三匹马,人已消瘦一大圈,终于赶至青州城外。

  ——铺天盖地的灰白色。

  黑瘟疫爆发后,城池外方圆一里,大地上泼洒了一层石灰,随细雨降临,变成阴翳的灰白色泥浆。

  整座城四面门紧闭,戍卫府士兵严阵以待,城外由燕云军驻守,形成严密的隔离带。没人进得去,更没人出得来。

  沈庭央踏蹬下马,手持丹书谕令:“江北巡察使,奉陛下之命前来。”

  燕云军身披紫金甲,铁铠之下目光冷酷,单膝跪地一礼:“侯爷有命,任何人不得出入青州城,崇宁王世子也不例外。”

  沈庭央倏然红了眼眶,哑声道:“我不是什么世子,放我入城!这是陛下的谕令,你们要抗旨么?”

  燕云军寸步不让:“还请世子宽谅,侯爷所持的谕旨在后,当以侯爷的命令为准。”

  “让路。”沈庭央倏然抽刀,一手扯住缰绳翻身上马,刀背狠拍马臀,前蹄高高扬起,撒蹄冲向前去。

  “殿下留步!”

  燕云军拔剑,战马追向沈庭央,刀剑相逼,在细雨中猛然擦出一串火星子,发出震耳金铁鸣音。

  沈庭央一声厉喝:“都给我让路!”

  一人一骑硬生生突出重围,铁蹄溅起石灰泥浆,雨势忽然变大,沈庭央浑身湿透,一路冲到城下。

  “阿绾。”

  温柔熟悉的声音从大雨中传来,沈庭央浑身一震,勒停马儿,抬头望去。

  花重一身绛红云缎衣袍,立于城墙上,一手持弓,望向沈庭央。

  “开城门,君重!”沈庭央迎着大雨向他喊道,“你不想见我么?”

  花重垂眸望他:“城中瘟疫尚未传出,必须闭城,乖乖等我出去好不好?”

  沈庭央摇头:“不,我可以帮你,君重,瘟疫没什么可怕的……”

  花重缓缓抬起长弓,搭箭,准确无误地一箭钉在马前,沈庭央身下的马儿被惊得后退几步。

  紧接着又是三支羽箭,毫不留情将他逼得连连后退。

  沈庭央果断翻身下马,一手持刀,冒雨一步步走向前去,抬头对他道:“侯爷,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进去。”

  他双眼猩红,泪水混着雨水流下,声音带了嘶哑的哭腔:“君重,你到底怎么了?”

  即便隔着雨,他也看见花重苍白的脸色,根本不正常。

  城头一名天青色衣衫的少年,撑一把伞,从背后走近花重,为他挡住瓢泼大雨,仔细在耳边叮嘱几句,又看向城下的沈庭央。

  “那是谁?”少年眉目清秀细致,好奇地问。

  花重本想抬手让他离开,但看了看沈庭央,最终没有动作,只道:“是我的人。”

  那少年扶住花重,看起来动作十分自然,又劝了几句,花重耐心地点点头。

  沈庭央忽然沉默下来,看着城头两人熟稔的举止,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他这动作就像个委屈而不知所措的小孩,花重静静看着,脸上没有表情,五指却紧扣城墙砖石,几乎磨出血来。

  天青衣衫的少年皱了皱眉,遥遥道:“少爷请回罢,侯爷有我们照顾。何况大局为重,城门不能开。”

  沈庭央彻底无视他,只倔强地盯着花重。

  清瘦身影站在城下,倍显孤独。

  他面前是紧闭的高大城门,身后是沉默肃立的燕云军,他扬起脸,却只见花重转身离去的一抹殷红背影。

  而那清秀少年临走前回头,对他似是嘲讽地一笑。

  沈庭央哑声道:“我说过的,你若是……我就陪你死。”

  花重刚推开那少年,闻言,离去的脚步一顿。

  他狠下心没回头,下了城楼吩咐道:“城北疫区封锁,不论人畜,尸体集中焚毁,所有屋舍涂抹石灰浆,隐瞒疫病不报者,就地格杀。”

  沈庭央在雨里寸步不动,燕云军一旦靠近,他就以弯刀横在颈边,颈侧划出一道流血不止的伤口,燕云军只得与他保持着距离,等待他体力不支再找机会带走他。

  可沈庭央奔袭千里,却不知疲倦在大雨中站了两个时辰。

  天黑了,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狼,戒备所有人的靠近,也不再唤花重,打定主意要生生熬死自己。

  南雪窝在他怀里,急躁不安地动了动,最终一展双翼飞入城去,白色羽毛染了沈庭央颈侧的血,触目惊心。

  城门发出一声暗哑长嘶,终于缓缓打开一线缝隙。

  花重撑着伞站在城下。

  沈庭央一腔委屈汹涌而出,一双泛红的眼睛盯住他。

  花重向他微微张开手臂,沈庭央就跌跌撞撞冲到他怀里,如同溺水的小动物,死死搂住他脖颈,带着哭腔不住地呜咽:“你怎么…不要我了?你怎么能这样?”

  花重抱着他,喉咙发涩,只叹息着轻拍他后背:“我们阿绾一向最聪明,怎么犯起傻了?”

  “我就是太、太想你了……”沈庭央抱着他不肯松手,满腔的惶惑委屈,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路那么远,我害怕赶不及……你别不要我……”

  他实在被吓坏了,他有满心的胆气,城门不开,他就趁夜里试别的办法,大不了顶着枪林箭雨爬上城墙。

  可隔着冷冰冰的城墙,被独自扔在那里,从暮色到黑夜,每一刻都是极度恐惧。

  他的一腔孤勇也快撑不住了。

  “可以陪你死……可是不能不要我啊……”沈庭央不受控制地抽噎,语无伦次,手指紧紧攥着花重衣襟,这辈子的眼泪几乎要流光了。

  他说:“我害怕,侯爷,我害怕……”

  花重的心简直被一刀刀割得生疼,抱着他回去,耐心地低声哄了许久,又在他额头和眉眼间落下轻吻。

  他尝到沈庭央的眼泪,那是世间至甜至苦滋味,比漠北的烧刀子还烈,滚烫封喉。

  “阿绾……”花重额头抵着怀中人的额头,“你是我的命。”

  沈庭央听见这句,浑身发颤,泪水失控地汹涌而出。

  “这伤口得清理。”花重低头仔细看他颈侧被刀刃划破的地方,血勉强止住了,可实在令人后怕。

  南雪飞入城中、不停往他身上撞的时候,身上羽毛沾着沈庭央的血,被雨水一冲更浑身都是,花重此生从未后悔,可那一刻,他悔恨得几乎要失控。

  他的小王爷说到做到,自己对自己下手的这一刀若再狠点,就真的没有挽回余地了。

  花重要放下他去拿药箱,沈庭央已经哭得没力气思考,本能让他恐惧地抓住花重衣角,一个完整句子也说不出,只无助地摇头,目光哀哀,求他别走。

  花重的心都快碎了,只好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屋子外间拿了东西再回来,给沈庭央仔细处理好伤口。

  “换身衣服好不好?”花重柔声问他。

  沈庭央点点头,两人身上衣衫都被雨淋湿,花重给他脱了衣服,将他抱进浴桶,自己换一身单衣,挽起袖子给沈庭央洗头发。

  沈庭央安静地趴在浴桶边,左手始终攥着花重一片衣角,半晌开口,带着委屈的鼻音,低声问他:“侯爷,咱们成婚罢?”

  花重嵌在他发丝间的手指顿了顿,道:“倒也不必,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城楼上那个人是谁?”沈庭央闷闷不乐道,“我回不来,他就变成第二个了,是不是……”

  花重仔细给他洗了头发,在他额头亲了亲:“本侯今后定当守身如玉。”

  他越说,沈庭央越委屈,咬牙切齿地作出恶狠狠模样:“他竟然敢碰你,还那么近的说话,我可在城楼下站着呢。当小爷不是个喘气的吗?没见爷手里提着刀?”

  “想尽办法你也不走,是我的错,就不该赶你。”花重五指扣住他的手,深深吸一口气,不知为何,明明被他逗得发笑,却眼眶微微发红。

  “那你嫁给我赔罪。”沈庭央手臂伸到肩后,勾住花重的肩,“或者我娶你。”

  花重就笑,又很认真地在他耳畔说:“阿绾,嫁给我吧?”

  沈庭央在水里转过身,哭过的双眼却灵气更足,怔怔看着他。

  花重又说:“阿绾,愿不愿嫁给我?”

  沈庭央细长的手指攀在浴桶边沿,大眼睛轻轻眨了眨,终于点头:“愿、愿意的。”

  花重郑重地吻他额头,笑得很温柔,如墨眉眼,鬓若刀裁,沈庭央再次沦陷在他的美貌中,立刻乖得不得了。

  夜色寂静,城中远处隐约有喧闹混乱声传来,沈庭央侧耳细听,问道:“城里的人很慌吧?”

  “疫病未平之前,恐慌会一波接一波,今天已经暂且压下来一回。”花重对他说。

  沈庭央回过头望着他,明澈的眼里只有花重,轻轻咬着嘴唇,手指勾着他的手,向自己这边拉了拉,无声发出邀请。

  “要一起?”花重笑着问。

  沈庭央脸颊微红,点点头,略不安地在水中坐直。

  浴桶足够大,花重脱了外衣进去,将沈庭央勾到怀里,一边抚摸他身体,一边细吻他颈侧,吻得他软在怀中,勾着花重脖颈微微喘息。

  两人低声彼此耳语,身体紧贴着,沈庭央被花重抱出水,裹了他的外袍,被放在床上,始终不离他怀抱。

  他缩在花重怀里,不住轻蹭他颈窝,不安地撒娇,花重的心都要化了,认真地吻了他额头一下,道:“进了这城就不能随意出去,明日起给你划一片范围,不许乱跑。”

  沈庭央听话地点头,可一闭眼就是独自站在城外的那两个时辰,倾天盖地的雨,花重不让他进城,黑暗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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