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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刃里 字数:4905 更新:2022-01-03 09:49:12

,却很低调,从他们这里入手,效率最高。”沈庭央说,“寻到头绪,我就离开,后续行动尽量隐蔽就好。”

  燕慕伊听他种种大胆安排,道:“世子身上,当真有王爷从前单枪匹马杀入碎叶城的胆气。”

  沈庭央闻言微笑,想起父王,道:“若他在,会有更好的办法。”

  “若他在”,薄胤却说,“必定会赞同你的每个提议。”

  沈庭央听了就笑,以沈逐泓对自己的纵容程度,就算自己要进狼窝,他也会说“很好”。

  裴唐叮嘱了许多事宜,临走前,忽然想起什么:“小王爷,我听望月楼的玉芝说,桓世亨的儿子身上有你的玉佩。上回玉芝赞了一句,你要把那玉佩送给她来着,她应当不会看错。”

  沈庭央仔细回想,应该是自己在桓府救落水的桓期,玉佩丢在那儿了。便道:“那玉丢了也不妨什么,随他去吧。”

  花重回来时,略带醉意,想必是为刚回京的封良佐和吕不临接风时,几人都喝得太多了。

  “头疼么?”沈庭央给他喂了解酒汤,“从没见你喝醉过。”

  花重的眼睛很清亮,映着烛火下少年的脸,微笑着摇摇头:“事情都定下了么?跟我讲讲罢。”

  沈庭央思忖后,没隐瞒什么,把计划告诉他,紧接着解释说:“看起来有点冒险,其实……”

  花重却没说一句否定他想法的话,只道:“青州借调了三万燕云军,正好离江北不远,他们会听你调遣的。”

  沈庭央准备好的一堆解释都散在了风里,怔然看着他。

  花重揉了揉眉心:“唯有一件事例外。任何威胁到你姓命的指令,他们都不会听从。”

  沈庭央轻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花重脱了外袍随手搭在架子上:“侯府在江北布的暗线不多,也都随时听候你差遣。”

  事无巨细,为他布下周全的保护网。明明每个细节都为他担心过,却从来不动声色,也从不阻拦过他想做的任何事。

  沈庭央一边听着,一边陷入甜蜜的折磨中。

  他也意识到自己对亲近花重的渴望有些过分了,他甚至不希望花重娶任何女人。

  他们最好是彼此独占的。

  东宫外苑,一名小厮持令牌匆匆进来,找到辛恕,小心翼翼地禀告道:“辛大人,燕大人在酒楼喝多了,非要让您去接,别人近不得身……”

  辛恕全身都掩藏在黑色装束之下,但浑身散发出一股不耐烦的怒意,小厮觉得他此刻表情定然很冷漠。

  小厮很机智:“燕大人一直喊您的名字,在这么下去,全金陵城的人都……”

  半刻钟后,临江楼。

  辛恕推门而入,整座包厢里外间热闹之极,男人们喝酒划拳,勾肩搭背大声说笑,舞女轻纱起舞,穿梭在众人间,琴师手里琵琶丝弦错落如珠。

  辛恕仿佛一柄插进火山口的冰寒利刃,兀自穿过气氛火热的人群,走到屏风附近懒懒倚醉的燕慕伊面前。

  他身上裹挟着外头月夜的清朗气息,燕慕伊抬眼,似笑非笑看着他,一身紫袍衬得容色佚丽,风流不羁。

  辛恕丝毫不为所动,只伸手扶他起来,燕慕伊却反向一用力,将他蓦地拉到身前。包厢内有人看见这一幕,顿时大叫大笑着起哄。

  辛恕劈掌就要击晕他,燕慕伊抬手一拦,出其不意往他怀里一钻,笑着哼哼唧唧的:“宝贝儿,我头疼,咱们回家吧。”

  辛恕僵在原地,直起身子一把拉起他,将他手臂绕到自己肩头,将人架了出去。

  回到东宫,一路上燕慕伊热情地跟值守侍卫打招呼:“诸位辛苦了,哈哈没错,他放心不下,特意去接我。”

  辛恕一记锁喉,总算封住他这张嘴,把燕慕伊弄回住处。

  燕慕伊却不进殿内休息,勾着辛恕的腰,仗着力气更大些,半醉着把人按在殿外石栏上:“今天怎么这么温柔?都没打我。”

  辛恕无语道:“你想的话,可以满足你。”

  燕慕伊勾起唇角一笑,靠在石栏上,一手挑起他斗笠的黑纱:“摘了吧,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摘了吧。”

  辛恕今天脾气的确很好,依言摘了斗笠,玄铁面罩上方的清寒眸子看了他一眼,转身看着晴朗的夜空。

  燕慕伊的指尖沿着他玄铁面罩的边沿划过,低声道:“让我看一眼好不好?明天就走了。”

  “少得寸进尺。”辛恕漠然道,“你回来再说。”

  燕慕伊难得安静了会儿,淡淡道:“关于你,我最近总有个不敢相信的猜测。”

  辛恕呼吸一滞,却不说话。

  燕慕伊仰头,下颌至脖颈形成一道惑人的线条,仰望着星辰:“你有些像一个人,可他早就死了,我甚至没听过他说话的声音……”

  “他是什么人?”辛恕闭了闭眼,问道,“你很在意么?”

  燕慕伊自嘲地笑了笑,借醉意才敢说出口:“今生所爱。”

  辛恕的身体不由自主僵了好一会儿,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遇见他的时候,他病得很重,我头一次那样照顾人。”燕慕伊陷入回忆,唇角带笑,“见过美人无数,也不知怎的,总忘不掉他。”

  辛恕:“他……”

  燕慕伊闭上眼,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是想问,他怎么死的?”

  辛恕没说话。

  燕慕伊轻声说:“我没护好他,是我害死的。”

  燕慕伊转过头,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宝贝儿,让哥哥看看你的脸吧,人生苦短,我万一一去不回,好歹让我死得瞑目啊。”

  辛恕拍开他的手,将他拎进寝殿丢到床上,宫人纷纷忙不迭退下。

  燕慕伊一把攥住辛恕手腕,将他扯到怀里,贴在他耳边哄道:“好好好,不看也行,别生气。”

  话毕一吻落在辛恕的玄铁面罩上,隔着冷铁,却极其温柔。

  辛恕低喝:“松手,你喝醉了!”

  燕慕伊兀自轻声道:“怎么办,我很想他,可又真的挺喜欢你。辛恕,你说怎么办?”

  辛恕蓄力推开他,转身离开了大殿,留他一人躺在轻晃的帐幔内。

  花重到后殿暖泉池中沐浴,沈庭央不放心他醉酒后独自下水,遣散了仆人,自己一言不发跟过去。

  绕过屏风,一偏过头,就看见花重刚脱了袍衫,肌肉瘦削紧实的后背有几道旧刀伤,头发披散,腰间围一条白巾,一步步走进水中。

  这风景过于灼目,沈庭央的心尖像是被烫了一下,目光却半晌都移不开。

  沈庭央下意识从与他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下水,趴在池沿,枕着手臂看他,近乎醉心于眼前景象。

  宽阔池面水雾蒙蒙,花重的侧脸轮廓极美,唇、下颌到颈项和锁骨,肌肤如寒玉,于雾气中形成不容玷染的绝色。

  “让南雪跟着你去。”花重阖着眼眸靠着池壁,胸口以下的身体没入水中,“它现在可以传信。”

  沈庭央心不在焉“嗯”了一声。

  花重睁开眼侧头望来,那小少年满头柔软黑发浸湿了披散肩头,乖巧地趴在池边,仿佛水中浮起的一簇琼花,嘴唇的一点殷红在水雾间格外诱人。

  沈庭央轻声说:“这么护着我,要如何报答你?”

  花重向他伸出手,沈庭央把手搭上去,被花重拉到身边去。

  太近了,他略抗拒地想逃走,却被花重揽着腰身,水中坐在他腿上,不得躲避。

  沈庭央的手掌按在他胸膛,未褪去的白色单衫浸水后贴在身上,襟摆又于水中飘荡,像一只传说中的小鲛人。

  “想报答我?”花重一手禁锢着他腰身,另一手臂慵懒地搭在池沿,轻阖双目。

  沈庭央“嗯”了一声,不自然地动了动,他觉得花重今天不大一样,或许是喝醉了的缘故。

  花重又道:“我想要的,你可怎么给呢?”

  “侯爷想要什么?”沈庭央不解地问。

  花重睁开眼,染了醉意的眼十分潋滟,注视着沈庭央:“那天你问,蛊毒发作后我们做了什么。”

  “那天我……”沈庭央不知所措地解释。

  他腰间的手臂冷不防一用力,花重的手掌贴着他背脊,将他按到近前,吻住了沈庭央。

  唇贴着唇,轻缓碾磨,沈庭央僵在他怀里,下意识要躲,花重却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着,花重的另一只手臂依旧懒懒搭在池边,怀里的少年像是他宠爱的猎物,被吻得渐渐脱力。

  花重终于肯让他喘息片刻,一手握着沈庭央腰侧,另一手隔着水中的单衣,轻轻抚摸他的小腿,清冷的双眸注视沈庭央,淡淡开口:“阿绾,我要的,你怎么给?”

  沈庭央彻底懵掉,从来以君子之礼待他的花重 ,竟然是这样想的。

  他也喜欢我?沈庭央半天才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惊惶胜于欣喜,他不知该怎么办,他又想,侯爷喝醉了,可喝醉的人说得不更是真心话么?

  万千思绪淹没他,那双手游走而过的地方,全都在发烫,他们在水中,却生生沦陷在火焰里。

  “如果……我愿意给你呢?”沈庭央的声音微微发颤,怯怯望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花重微不可查地一怔,素日柔和的眸子,此时锐利如刀锋,凝目端详他:“阿绾,你说什么?”

  沈庭央的头发沾湿了,几缕青丝贴在鬓边、颈侧,柔丽清隽的眼如含秋水,咬着被吻过的唇,不说话,只那么看着他。

  花重稍稍靠近,与他气息交错,而后狠狠吻了下去。

  沈庭央瞬间彻底沦陷,不由自主搂上他脖颈,被花重握着腰身,令他面对面跨坐在腿上,两人之间只隔着沈庭央身上那层单薄衣衫,水雾中一个漫长热烈的吻,几乎抽走沈庭央全身力气。

  花重只披着一件绛红袍子,抱着他走出泉池,走回灯火昏惑的前殿,将沈庭央放在床上,俯身继续吻他,一手放下帐纱。

  沈庭央眸子泛着迷离水光,呼吸急促,身上湿透的单衣被花重亲手褪去。

  身体暴露在他视线中,沈庭央紧搂他脖颈,惊慌地低吟一声,花重细吻他颈侧,扯过自己的一件外袍裹住沈庭央,这才让小少年不再害怕。

  隔着单薄宽大的外袍,花重仔细地抚摩他身体,引得他阵阵颤栗。花重不住地亲吻他眉眼、鼻梁、唇和脸颊,在他耳畔道:“阿绾,你明白了么?”

  沈庭央只能抱着他,蜷在他怀里点点头。

  花重又亲他的唇,问:“真的喜欢么?若你不愿意,我们可以忘掉今天。”

  沈庭央浑身发软地看着他,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你喝醉了才喜欢我吗?明天就都不作数了,是不是?”

  花重心里一软,侧躺着将他抱在怀里,轻拍他后背:“我想要你,已经很久了。”

  沈庭央轻轻一颤,被他在耳边低声说的这句话弄得头晕目眩。他垂眸看见花重优美而修长的颈侧线条,再也忍不住按捺已久的野心,压上去轻轻嗜咬他颈项,舌尖轻舐,像只野姓十足又小心翼翼的幼兽。

  花重任由他放肆地施为,沈庭央最终被安抚着乖乖躺在他怀里时,有些忐忑地问:“侯爷,你要……那样吗?”

  花重知道他想起在銮金楼所见的那次交|欢场景了,便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会疼,等你回来再说。

  沈庭央闻言松了口气,在他耳畔断断续续说了许多,一想到临别在即,很是舍不得,离京的计划却没任何动摇。

  心该硬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犹豫,沈庭央不知道自己是天生如此,还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才变成这样。

  但他知道自己做的没错,想要保护身边的人,就再不能优柔寡断。

  天快亮时,沈庭央最后去看了一次太子,昏迷中年轻英俊的男人仿佛只是陷入一场梦境,这几日已经略有消瘦。

  “等我回来。”沈庭央近乎虔诚地低头,以额头贴了贴太子的手背。

  辛恕坐在高处的屋脊上,清风拂动他斗笠的轻纱,目光越过人群,落在那一袭紫袍背影上。

  燕慕伊若有所感,抬眸回望,屋脊上已杳无人影。

  天光蒙蒙亮,像春日里来时那般,小少年一身粗布白袍,牵着一匹骏马,与燕慕伊汇入离城北上的人群。

第37章 念念

  汛期已至, 漉江下游航道水位, 一夜之间漫过江边镇水石兽的眼睛。

  由北向南,满载铜铁的货船行驶在漫天阴云下, 速度不断减慢,靠向临桥码头。

  货船两侧漆涂有江北陆氏的徽印,一路上畅通无阻,刚到码头,岸边一群身披蓑衣的漕运司官差就已侯立着, 打头的一人撑着宽大竹柄伞,雨水淅淅沥沥从伞沿淌下。

  “裴大人, 久违了。”船上一名衣着低调富贵的男人笑着下了船,上前热情地与一众官差打招呼,试探着问,“裴大人这是在等人?”

  官员将伞沿抬了抬, 露出一双清亮平静的眼, 与裴唐有七分肖似, 官员淡淡一笑,道:“陆兄远道压船队而来, 辛苦了,不如暂在我这儿歇一歇。”

  船主人略一怔, 继而爽朗一笑:“裴兄说笑了,等雨小些还是要继续赶路的,待货都卸到徐州,我再返回来与裴大人好好喝一场、叙叙旧。”

  官员笑意微敛, 一抬手,身后官差顷刻动身而上。

  “得罪了,陆兄还是多留几日罢。”

  待得一场晨雨方歇之时,陆氏南下的货船以及随船人员,均已被六处漕运司扣押,任何消息都传不出去。

  两日后,曲西州。

  陆府气派的朱漆大门外,沈庭央和燕慕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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