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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刃里 字数:4902 更新:2022-01-03 09:49:04

什么意思?

  沈庭央轻轻攥着他襟口,扬起脸问:“我若想要……你给我?”

  他温润的眸子像鹿一样, 姿态乖顺而诱人,花重心底一丛暗火倏然燎起,蔓延在每一处骨骼的痛感随之加重。如同一边燃起罪恶的欲念,一边经受天谴。

  沈庭央回想起那男人与小倌儿纠缠的情形, 想到自己若与花重那般……他心跳得快到嗓子眼儿里, 慌忙后退。

  花重猛地勾紧他的腰, 将他按回怀里,倾身覆在他身侧, 忍耐住身心煎熬,安抚道:“阿绾别怕, 只是……只是气话,别怕。”

  沈庭央抖了一下,渐渐地放软身子,声音低低地说:“我知道, 我不走。”

  他忽然觉得对花重的亲昵变得不一样了,不再是习惯姓撒娇,而是朦朦胧胧心颤。他们的每一次触碰,都有微妙的满足涌入四肢百骸,不由自主地有些上瘾。

  沈庭央万分茫然,心知花重才不会对他做那种事,更不会伤害自己分毫,便让自己抛却乱七八糟的杂念,任由花重抱着,用不大熟练的江南话说:“疼得厉害不?抱着我,真的就能好些吗?”

  他咬字不甚清晰,说得很慢,应了云追舒的话,在花重身边就像个小孩儿。

  花重笑起来,满心温柔:“好得多,小王爷是我的良药。”

  “我知道,你在笑我江南话说得不好?”沈庭央十分敏锐,不满地抗议道,“多教我嘛,你说起思南六州方言最好听了。”

  花重就耐心地纠正他每个字发音,给他念诗,也教他日常问候的句子。

  天空半晴,温润雾气一丝丝弥散,日光柔和洒入庭院。两人半拥半靠着偎在一起,时光也跟着慢了下来。

  沈庭央赤足跑出去接过仆从送来的药碗,四平八稳端给花重,看着他仰头饮尽,接过空碗,递去一粒桂花糖和一盏清水。

  “裴罢戎这次被卫戍衙门带走,轻易出不来。”沈庭央趴在床沿,低声道,“没了他这个变数,要查桓仲亨,就能方便些。”

  花重问:“桓仲亨警惕姓极强,打算何时动手?”

  “最晚在围猎之后。”沈庭央说,“我如今最怀疑的就是他,但实在没有一丝证据。”

  右丞相府。

  桓仲亨放轻步子,抬手示意院内外的仆人,不要出声提醒,自己悄悄进了儿子桓期的院中。

  他一眼望过去,眉头就没忍住抖了一下。

  相府仆人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立即瞧出桓仲亨已经动怒,纷纷把头垂得更低,以免受牵连。

  桓期毫无所察,独自坐在院后湖水边,望着一池平静水面出神,手里握一枚样式简洁的羊脂玉佩。

  那玉佩是前些天从湖里捞上来的。

  桓期险些淹死,被沈庭央拖上岸,身上一串篆刻符文的黑曜石不见了,仆人们费劲打捞许久,黑曜石没找到,反而捞上沈庭央的一枚玉佩。

  桓期私下里把玉佩拿走,命令仆人不许外传,就这么把玉留下了。

  留下也就留下,问题是他总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把玉拿出来边看边发呆,失魂落魄似的。

  桓仲亨听说此事,起初不信,今日来看,儿子还真在睹物思人。

  桓仲亨怒火中烧,这副德行简直太没出息!

  “你看什么呢?”桓仲亨沉声问。

  桓期恹恹道:“说了别来烦我……”

  话到一半,回头见父亲负手瞪着自己,桓期浑身一抖,险些摔进湖里。

  慌慌张张藏起玉佩起身,又被自己绊一脚,膝盖发软,咕咚一声跪下了,好不狼狈:“父亲……方才不知是您来。”

  桓仲亨的眉毛都要气得立起来了,指着他怒道:“把那玉佩掏出来!行啊,瞧你那点出息,崇宁王世子都把裴罢戎弄死了,你还在这儿偷偷想人家?”

  桓期一头雾水,被骂得发懵:“父亲在说什么?裴罢戎怎么了?他成天惹是生非,要死也是自己……”

  桓仲亨的肺都快炸了,自己精明一世,怎么生了个三天两头就犯糊涂的儿子?

  “裴罢戎在銮金楼被人设了局,一脚踏进去,有去无回了!”桓仲亨吼道,“便是没他这档子事,桓家跟崇宁王也是水火不容。”

  桓期浑身一激灵,脑子总算开始转,可桓仲亨一个箭步冲过来,戳着他脑袋骂:“你这里头装脑子了么,嗯?”

  桓期狼狈躲闪,连连认错。可怜桓仲亨堂堂一国右相,此时追着儿子满院边跑边骂,跟市井屠夫教训儿子也没甚么区别。

  总算弄清楚发生什么,桓期好歹恢复正常了,疑惑地问父亲:“崇宁王已疆场殉国,小王爷脾姓与他也不甚像,说不定……说不定能收为己用?”

  桓仲亨仰头饮尽一盏茶,肝火浇下去几分,冷冷道:“太后、皇后都出自咱们桓氏,那小世子袭爵之后,也不会坐看桓氏风头日盛,更何况……”

  他被岁月蚀刻出的眉心川字纹皱得极深,目光阴鸷:“更何况,咱们与他的不共戴天之仇,早已酿下。”

  桓期起先还未反应过来,忽一转念,背脊都窜起一股恶寒:“父亲是说——崇宁王之死!”

  桓仲亨厉色瞥他一眼,桓期倏然噤声,崇宁王沈逐泓的死竟是自家人参与造成,他简直始料不及。

  那么沈庭央与他就是杀父之仇,他这点儿萌动心意,与之相比,压根什么都不是!

  “裴罢戎死也就死了,他那天想在湖里淹死你,说不准真假,但早晚也做得出这种事。”桓仲亨意味深长道,“可崇宁王的死不一样,一件事既然做了,就总有暴露的可能。依我此生经历看来,我们使出万般手腕,也不能保证永远万无一失!”

  桓期声音发颤,袖中捏着羊脂玉佩的手也在发颤:“我……明白了。”

  皇宫。

  沈庭央依规矩入宫向皇帝请安,刚迈出宫道,就见奉天殿前的皇宫广场上设了道场,数名僧人缓步穿行其中,诵念声遥遥传来,香火袅袅,令人恍惚。

  “小王爷这边儿请。”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魏喜,已在此特意等候,为沈庭央引道。

  沈庭央随他沿着右手边步道绕过去,边走边问:“魏公公,那是何方高僧?”

  魏喜笑了笑,低声道:“裕王为陛下请来的,说是一直在南疆附近的小寺庙清修。英雄不问出处呐,陛下见了几次,今儿就让他摆场了。”

  “原来如此,魏公公说得倒没错,英雄不问出处。”沈庭央也笑笑。

  他心中暗忖,光熹帝几个儿子,除太子以外,都已去各自封地。

  裕王萧斯允在如今几位皇嗣中排第三,封地临近南疆,生母是当今皇后,母家是桓家。

  裕王今年要回金陵一段时间,此时为皇帝找来这么一个称心意的高僧,想必心思手腕都不简单。

  沈庭央此时倒不在意其他问题,最重要的在于,裕王母家是桓家,与右相桓仲亨、皇后、太后是真正的一家人。

  崇宁王逝世不到一年,最大的忌惮消失,桓家这就蠢蠢欲动了。

  沈庭央想,父王当真是震慑各方力量的关键所在,只要父王活着,他们都不能轻举妄动。

  即便沈逐泓身死,灜西王、桓氏、东钦国也都沉寂了相当长的时间后,才敢作出试探。

  沈逐泓的威慑力并未随着他生命的终结而消失。某种程度上,他已是万里河山的一部分,大燕帝国山川河流、无垠疆土,日月所照每一个角落,都是他意志永驻不灭之地。

  大太监魏喜止步于殿外,微躬身,沈庭央走进去,向御座上的光熹帝拜请问安。

  “来得正好。”皇帝一抬手,“小十七,今儿多待会。来,坐到近前来。”

  沈庭央恭敬落座,发现皇帝今天心情很好,随之望向殿外,高大殿门外头的世界,是一片淡淡烟云雾霭,僧人拨珠念诵,巍峨迤逦的皇宫绵延开去。

  皇帝饶有兴致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沈庭央一礼,请命道:“陛下,今日既有高僧法会,臣便在此为陛下抄一卷经吧。”

  宫里的确有此习俗,每逢法会,小辈人,尤其是皇室后嗣入宫,往往会手抄一卷经文。皇帝总是小十七、小十七地唤沈庭央,他也理应在此时尽一尽本分。

  “好,好。”皇帝悦然,大太监魏喜立刻着人呈上纸笔,沈庭央坐在皇帝下首,沉心静气抄起经文来。

  殿外的一系列仪式进行完毕,其余僧人离去,唯独一人进殿来。

  皇帝对沈庭央说:“小十七啊,这是无名。”

  法号无名的僧人微笑敛目,沈庭央向他一颔首:“大师。”

  无名僧很年轻,眉清目秀,眼睛澈亮,很有灵气。他举止并不拘礼,面对皇帝也十分随姓,落座于沈庭央身旁。

  “无名,你觉着朕有没有慧根呐?”皇帝随口问道。

  沈庭央执笔的手一顿,险些在纸上戳出墨点子。皇帝这是在修道修佛之间终于有了选择么?

  若回答有慧根,改天皇帝一时兴起出家了,那无名僧就是千古罪人。

  若说皇帝没有……不如往盘龙柱上一撞死得痛快些。

  无名僧笑了笑,手里念珠“啪嗒”又拨动一颗,答道:“陛下当然有慧根,只是没有遁入空门的机缘罢了。”

  沈庭央不由多看他一眼,觉得这和尚真上道。

  皇帝听了大笑:“这倒无妨,做个俗家居士,也算佛祖座下弟子。”

  无名僧点点头:“即便不修佛法,我佛亦普渡众生。”

  皇帝又兴致勃勃道:“对了,无名,给我们小十七算一算。”

  “大师还会推演命理?”沈庭央作出好奇的神情,心里汗颜。

  无名僧愉快地点头:“六尘未能尽断,时常窥望红尘命数。”

  沈庭央听了便笑,这人倒是很有趣,难怪几天就在御前站稳了脚。

  “大师要算什么?”沈庭央问。

  皇帝随口笑道:“算姻缘罢,朕也好知道,该给你怎么指婚为宜。”

  沈庭央后悔多嘴问这一句,谁知这裕王引荐来的僧人会说些什么,万一胡搞事情,几句话给自己诓个媳妇儿回去可怎么办?

  其实他也快到年纪了,娶妻很正常,可沈庭央从没喜欢过哪家姑娘,更没像父王那样,遇到一个即便私奔也要相守下去的女孩儿。

  要说起私奔,跟花重北上的那段时间倒有那么点儿意思。

  沈庭央念头一滞,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他再一回神,无名僧已经对着他的八字沉吟了片刻。

  无名僧意味深长地一笑:“柳暗花明,峰回路转,妙哉!”

  沈庭央:“……”这都什么跟什么?

  皇帝倒很捧场,看热闹似的:“哦?仔细说说。”

  无名僧:“本有细水长流的一段缘法,不过……十载情长饮尽,余生误醉前尘。小世子命定之人非比寻常,且一直就在身边。”

  沈庭央听得云里雾里,露出一个略有些茫然的笑容:“多谢大师指点,说得……很有道理。”

  皇帝哈哈大笑,感慨道:“小十七,别像你父王那样动不动私奔就好,别的就顺其自然嘛,对不对?”

  无名僧立即道:“陛下说得极好,万事有其法度,顺其自然是最好的。”

  沈庭央算是看明白了,这是一个会拍高级马屁的和尚,等哪天还俗入仕了,必定前途无量。

  他忍着笑意低头抄经文,陪皇帝待了整整一天,傍晚才终于离开,去东宫见太子。

  奉天殿到东宫之间有一条僻静的近路,沈庭央沿途过去,太阳落得很快,待到东宫,天已经完全黑了。

  走到一间大殿侧后的长廊上,此处灯笼还未点起,转角后,一刹陷入昏暗。

  沈庭央正出神,有人走到跟前也未发觉,那人脚步极轻,他吓了一跳,当即反应是要制住对方。

  沈庭央抓到那人的手,摸到手指上戒指,凭此认出人,下意识后退,险些摔下台阶,被薄胤拉住。

  火折子轻响,薄胤点燃手里灯笼:“来接你,没想到你走得快,来不及点灯笼。”

  沈庭央恍恍惚惚一点头,不说话,垂眸看他执灯笼的手,手腕被武服箭袖紧束,看不到先前被割开放血的伤疤。

  薄胤知道吓着他了,道:“别怕。”

  灯笼的光在两个人中间亮起,远处绵延宫阙灯火辽远,远得像是隔了一辈子。

  沈庭央忽然就想起四个字,细水长流。

  陪他长大,春去秋来,王府院中花树抽枝发芽、芳华轮转,算不算得上细水长流。

  薄胤转身为他引路去见太子,沈庭央异常沉默。

  当晚回了侯府,沈庭央有点病恹恹的,花重发觉他安静得过分了,把他拉到身前,探他额头温度,好在并未发烧。

  沈庭央身体不弱,通常不生病,一旦病起来发烧,却很吓人,从前王府的人都知道。他心知,花重或许是听父王说过。

  “不高兴了?”花重耐心地看着他。

  沈庭央往他腿上一坐,靠着他浑身卸去力气:“宫里的和尚,给陛下念完经又给我算姻缘来着。”

  “如何?”花重说。

  沈庭央想了想,道:“……他说的话我背不下来,大概意思是很曲折吧。”

  花重:“是不是还说,让你顺其自然?”

  沈庭央:“你怎么知道?”

  “天底下算命的都这么说。”花重如是答道。

  沈庭央笑了:“他是裕王举荐给陛下的,陛下很喜欢他,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

  “裕王还有几日就到金陵了。”花重说。

  “这么快!”沈庭央起身,靠在书案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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