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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刃里 字数:4903 更新:2022-01-03 09:49:01

见桓期,也没缠着他,只单独跟他说了句稍后花园里见。

  裴罢戎瞥一眼沈庭央,目光在他脸上定了片刻,掩藏不住的觊觎之色,桓期咳了一声:“这位是崇宁王世子。”

  裴罢戎一愣,这才不敢造次,把到嘴边的混账话吞下去,憋了句:“好,好。”

  桓期:“……”

  沈庭央一身轻盈的雪白袍子,立在那儿抬手一礼:“裴兄。”

  桓期怎会不知自己这位混蛋朋友的做派,连忙推了一把将人催走了,生怕他色心一起,天王老子也敢冒犯。

  “他就是这样,世子不要介意。”桓期替他赔了个不是。

  沈庭央微笑道:“没什么,都是姓情中人。”

  桓世亨高居右相之位,手段圆融、心思深沉的程度与灜西王是一个水准,偏偏儿子单纯得过分,沈庭央说什么他就能信什么。

  沈庭央有些伤感地道:“其实来了金陵,最羡慕的就是你们,父母俱在,一家人平安喜乐,当真万金不换。”

  桓期有些不自然地安慰道:“征北大营的事,举国哀痛,我……对不起,没想到会在今天认识你。”

  沈庭央听得一丝不对劲,桓期心里想什么都往脸上写,这句对不起很是奇怪,沈庭央没有立即追问,而是笑笑:“好在都过去了,人的命数大抵上天安排好的,世事无常。”

  桓期估摸着时辰,打算去后花园见裴罢戎,免得对方闹出什么事,沈庭央道:“公子去忙罢,我四处逛逛就好。”

  桓期一走,沈庭央择了另一条路也往后花园绕去,作闲逛的样子,待到湖边假山旁,桓期正和裴罢戎争论什么。

  这一处很隐蔽,两人声音也放得很低,沈庭央安静地藏在石头背后,听见裴罢戎说:“这事你得帮我,只要……”

  桓期怒冲冲地道:“你惹出这么多祸,你姐姐帮不了你,我又能做什么?”

  裴罢戎:“楚枫那小贱胚子跟户部的人有一腿,你帮我一回,把案子压在刑部,不要再往上报,这事儿就算结了。”

  桓期嗤笑:“你也知道怕了?人命案子从来不是小事,金陵城天子眼皮子底下,我给你瞒一回,却不可能把万人之口都堵上,此事我帮不得你。”

  桓期转身要走,裴罢戎羞愤不已,气得在原地转了几遭,追上去要拉他。

  沈庭央悄无声息掠身到裴罢戎身后,裴罢戎拉住桓期袖子的一瞬间,沈庭央击晕了裴罢戎,一脚将桓期踹进湖里,再把裴罢戎丢在临岸浅水中。

  桓期一头栽进湖中,直接踩滑了水底一截斜坡,落进深水区。

  沈庭央随之跳进去,先在他颈后用力向下按,令他出不了水,心里默数了几声,松手,再数几声,一把将桓期捞出来,大喊道:“来人!公子落水了!”

  桓期呛得不轻,头昏脑胀,恐惧地抓住沈庭央,连咳嗽都咳不出来。

  花重从宫里出来,算算时间,直接到桓府。

  桓世亨先前向他示好,都未得到花重的半点儿回应,见他来赴宴,心知多半有那崇宁王世子的缘故,笑脸迎上去。

  厅外与人聊了几句,花重远远瞧见一袭白袍子从游廊上经过,便等了一会儿,去往沈庭央所去的方向。

  一迈进后花园,便见湖边一群人围着桓期、沈庭央和裴罢戎,场面极度混乱。

  桓世亨很快也来了,沈庭央已经为桓期按压胸腔,令他吐出几口水,缓过气来,裴罢戎也渐渐醒来。

  花重上前扶起浑身湿漉漉的沈庭央,确认他没受伤,接过侍女手中巾子,为他擦了头发和脸,又将外袍披在沈庭央身上:“怎么回事?”

  桓期回过魂,居然“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桓世亨心慌无比:“我儿,怎么……怎么弄成了这样!”

  沈庭央靠在花重怀里不说话,漂亮的一双眼睛轻轻眨了眨,似乎也很怕。花重知道这里根本没有什么能吓到他的东西,但还是忍不住顺了顺他的后背,把沈庭央挡在怀里。

  裴罢戎醒了,一脸懵,桓期刚爬起来,险些淹死的阴影挥之不去,踹了裴罢戎一脚,大喊道:“他要杀我!他把我往水里按!”

  裴罢戎惊恐地道:“我没有!”

  桓世亨怒极,平时就不让桓期多与这人来往,此刻终于闹出大事了!

  “究竟怎么回事!世子……世子你说!”桓仲亨转头,用尽全力令语气缓和些,对沈庭央说道。

  沈庭央抓着花重的袖子,茫然道:“我看见他们都在水里,下去拉人,裴公子推我,我只能把他先打晕,再拉桓期上来。”

  桓期冲过来担心地道:“你没事儿吧?”

  沈庭央朝他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摇摇头。

  裴罢戎彻底傻了,桓世亨很快镇定下来,让儿子先回去休息,遣散围观众人,花重直接带沈庭央打道回府,桓世亨去送他们,连连道谢又道歉。

  一转眼,人都散光了,裴罢戎连忙解释:“世叔,听我说……”

  桓世亨瞥他一眼:“裴公子最近惹的祸有点多。”

  裴罢戎觉得自己简直整天撞鬼,无法辩驳,桓世亨斥道:“今日之事,我儿既然无恙,看在贵妃娘娘的份上,老夫暂就不说什么,你好自为之。”

  裴罢戎知道,往后自己再也别想借助桓期做什么了,狼狈不堪地离开相府,回到宅子里,大发一通脾气。

  回到侯府,沈庭央立刻生龙活虎,与花重各自去沐浴更衣。

  沈庭央迟迟未出来,花重轻敲他房门:“阿绾?”

  屋里没声音,花重蹙眉推开门,绕到屏风后,发现沈庭央在浴桶中发呆。

  沈庭央的肩胛白皙而流畅,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肩头,手里绕着一段红绳,上头缀着一颗雕工繁复的黑曜石。

  水珠从他光洁的背脊滑落,没入水中,花重一时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幸而沈庭央终于回过神,吓了一跳,回头看他:“侯爷!”

  花重无奈道:“敲门不应,以为你睡着了。”

  沈庭央笑嘻嘻趴在浴桶边沿,伸手牵住他衣角:“你看我洗澡了,下回换我看你。”

  “你的道理最多。”花重递给他巾子,沈庭央起身,水刚到他小腹,一丝未着的身体宛如羊脂玉雕刻而成。

  沈庭央潦草地擦了水,扯过单袍裹上,赤足踩在绒毯子上。修长的小腿和纤细精巧的手腕、锁骨半露在外。

  那缀着红绳的黑曜石挂在手指上绕着圈,哼着轻快的曲儿就往花重身上扑去:“侍卫!”

  两人就席地坐在里间的织金绒毯上,沈庭央把他当成垫子靠着,花重递过去一杯茶,他就着花重的手喝了,把玩着那枚黑曜石。

  “哪儿来的?”花重问他。

  沈庭央:“捞桓期的时候,从他身上掉出来了,我瞧着很眼熟。”

  花重握住他的手,看了那石头一眼:“关外的东西。”

  沈庭央灵光一现:“对了!帕赫启身上有枚铜坠,也是这个花纹。”

  “再看一眼。”花重接过来细看,“东钦巫祝的咒文,应当是祈求平安之意。”

  “桓世亨的儿子为什么带着这东西?”沈庭央说,“燕国上上下下多少佛家道家大师,还不够他祈福的。”

  花重说:“帕赫启戴这东西,是腿伤之后的事,对不对?”

  沈庭央点点头:“的确。”

  “这应当是东钦大巫萨亲制的,桓世亨一连夭折了三个子女,才有桓期,因而格外珍视。”花重说道。

  沈庭央:“大巫萨就连东钦贵族都未必能求见,此物必定是皇族相赠,桓世亨……果真与东钦关系不一般。”

  他又想起桓期今天说的话,似乎知道什么内幕。从前与帕赫启来往的,十有八九就是桓世亨,可惜当时时间紧,只能尽快除掉帕赫丹昂和帕赫启,来不及多查。

  太后、皇后皆是桓家的人,沈庭央若想撼动桓世亨,可谓难上加难。

  “怎么一回来就先盯上裴罢戎了,因为杜老?”花重问他。

  沈庭央直起身,转身在毯子上面对他坐着:“陛下近来常常对杜延年不满,是裴贵妃和桓世亨两头挑拨所致。”

  花重点点头:“桓世亨也不甚瞧得起裴罢戎姐弟,但很多事情上,立场相当一致。杜延年就任御史台,对他们威胁不小。”

  沈庭央有些严肃地道:“我父王遇害,北疆全线戒严,人心惶惶。当时杜老主张先与东钦和谈。”

  “的确。”花重说,“他应当察觉王爷的死并非那么简单,一旦我朝与东钦直接开战,事态失控,才是遂了幕后之人的心意。”

  沈庭央:“杜老提出和谈,裴罢戎和桓世亨当即把消息散播出去,全天下的人都在骂杜老。”

  沈庭央有些伤感地道:“老丞相担下这骂名,全天下人的怒火都往他一人头上浇……我知道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说罢苦笑,“所谓物伤其类,兔死狐悲。”

  “杜老从未替自己解释过什么。”花重握了握他的手,“青史千秋,功过由人评说,皆是过眼云烟。”

  沈庭央看着他:“若我得天下人唾骂……”

  花重:“那就把你藏起来。”

  沈庭央听了就笑:“知道吗?外头人说,你对我极好,要收养我作弟弟或儿子。”

  花重失笑:“不可能。”

  沈庭央来了兴致,跨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盯着他:“当我哥哥有什么不好?”

  他柔软的雪白衣袍铺洒在织金地毯上,花重轻轻握住他踝腕,让他不要乱动:“你若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沈庭央眸光潋滟,眼睛亮起来:“真的?”

  花重:“跟陛下请示就行。”

  “哥哥……”沈庭央凑过去轻轻唤了一声,觉得十分新鲜,又连着叫了几声“哥哥”。

  花重被他逗得想笑,可后来几声传到耳中,偏偏如羽毛在心头挠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伸手把沈庭央衣带系好,又扯过一件外袍将他裹严实。

  沈庭央嫌热,一刻不老实地将外袍丢开,单衫襟口又挣得松散开,落在眼里一片旖旎细腻风光。

  他摇摇头:“还是算了,有哥哥也没甚么意思,你还得处处管我。”

  花重起身,将他抱起来往卧房去,沈庭央懒懒靠着他,仰头看满天星辰:“未必非要从京城入手,待到秋汛,请命去北……”

  长廊对面走来一人,沈庭央望去,原来是燕慕伊回来了。

  沈庭央想从花重怀里跳下去,被花重拦住:“你光着脚,别乱动。”

  燕慕伊迎面过来,在沈庭央额头弹了一下,沈庭央问:“怎么一脸惆怅?欸……你脸怎么了?”

  只见燕慕伊右脸有浅浅的一片红痕,很眼熟,跟那天被辛恕打的差不多,只是换了另一边脸。

  沈庭央反应过来:“不是吧?你又惹人家?”

  燕慕伊欲哭无泪:“今天见着他,我问是不是从前认识,当真一句过分的话也没有,他二话不说……”

  沈庭央叹服:“你或许长得很像他仇家。”

  燕慕伊:“我发誓,这辈子再不跟他说一个字。”

  第二天,沈庭央循例去东宫,燕慕伊陪他一起。

  外苑,不可避免地遇上了辛恕,沈庭央只觉得看见燕慕伊的一瞬间,辛恕仿佛浑身瞬间凝起了霜刺。

  恰逢一阵风拂来,辛恕斗笠上的黑纱扬起,露出那双锋锐又清澈的眼睛,燕慕伊就多看了他一眼。

  沈庭央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辛恕瞬间倾身掠来,身法之轻盈迅疾令人瞠目,燕慕伊把沈庭央推到一旁,赤手空拳与他对打起来。

  沈庭央:“怎么连看一眼也要挨揍?”

  辛恕信守承诺,于东宫之中,但凡无命令,绝不拔剑,燕慕伊也很有风度,没用任何兵刃。

  辛恕的轻功、毒、剑法都极其出色,但论拳脚,燕慕伊明显占上风,两人衣摆无风自动,掌锋擦过脸颊如刀一般。

  黑衣与一袭紫袍纠缠不下,燕慕伊终于赢了一次,将辛恕按在墙上,咬牙切齿地摘他脸上玄铁面罩。

  摘到一半,露出鼻梁和上唇,一瞬间显露的大半张脸,堪称惊艳,可紧接着他就被辛恕一掌劈开,迅速重新遮住了脸。

  燕慕伊怔在原地,凝望着辛恕,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一般:“辛恕……”

  不知是气得还是怎么,辛恕的眼底微微泛红,幸而这次没再打他,转身就走了。

  两人疾风骤雨般过招,沈庭央也未看清,对燕慕伊道:“你跟他说了两个字。”

  燕慕伊轻轻摩挲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对方肌肤的温度。他僵硬地一笑。

  沈庭央:“我以为你要报仇来着,竟然这么怜香惜玉。”

  燕慕伊笑容更僵了:“我……不可能打他的。”

  沈庭央:“?”

  燕慕伊:“得罪过他,从前犯了不少错。”

  得罪了人,再见面还认不出人家,难怪辛恕这么大脾气。沈庭央似懂非懂,还没见过他这么在意一件事:“年少轻狂?”

  燕慕伊一脸生无可恋:“……差不多吧。”

第25章 微澜

  沈庭央入殿请安, 太子让他到近前来。今日功课讲罢, 又挑了几分折子让他看,兵部、户部的皆有, 主要是上报人口、耕地、征兵定员。

  “多日未去向陛下请安,不知近来如何?”沈庭央问。

  萧斯澈似乎有些无奈:“京中来了名道长,父皇每日花两三个时辰探讨修行之道,早朝常常发火。”

  沈庭央拧眉,先前猜测果然没错, 光熹帝早就有此兆头,如今已经不加掩饰, 下一步就是沉迷炼制丹药,以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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