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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刃里 字数:4900 更新:2022-01-03 09:48:51

个薄家。”沈庭央心里五味杂陈。

  太子说:“太|祖当年没有株连前朝王族,世代延续至今。若当年没有改朝换代,如今身为太子的或许就是他。”

  沈庭央立刻要阻止他这大逆不道的话。

  太子摆摆手示意无妨:“正如此,他身为悬剑阁的人,如今的出路只在东宫。前朝王族起事的叛党皆被他手刃,我皇叔灜西王倒是想召他到麾下,但无非是命他刺杀要员异党,早晚逃不过兔死狗烹。”

  沈庭央沉默不语。

  薄胤是前朝王族遗脉,暗中绸缪的逆党早就找上了他。一旦起乱,薄胤必然脱不了关系,他假意配合逆党,却另一头布设了陷阱,将之一网打尽。

  出事那天,正逢逆党逼他乘乱杀死青涯,带走沈庭央。

  或许青涯真的背叛了沈庭央,又或许只是为了计划进行下去,薄胤杀了青涯,刚好被昏迷转醒的沈庭央看见。

  人人都有苦衷,人人心怀千秋大业,可最亲近的人死于另一个亲近之人剑下,沈庭央的绝望又算得了什么?他轰然倒塌的过往又算得了什么?

  太子说:“孤可以将他逐出东宫。那样,悬剑阁再不容他,因他这身份,便唯有遭各路人马分尸的下场。倒不如干净了断。”

  太子对门外道,“进来吧。”

  薄胤平静地走进来,一身武袍衬得他英俊无比,沈庭央如今明白,他身上为何有种雍容贵气了,前朝薄氏皇族,一切都是天生血统所注定。

  太子说:“他的去留死活,你说了算。”

  沈庭央震惊得发懵,薄胤抽出沉水剑,单膝跪下,双手捧剑给他,这在武者之中,是任眼前人处置的意思。

  杀了薄胤?沈庭央喉咙仿佛被人掐住,怎么可能?青涯已经死了,再让他亲手处死薄胤,他非得疯掉。

  他沉默许久,无力地道:“我不杀你,薄胤,我做不到。就到此为止吧。”

  他疲惫地闭上眼,那是他自幼的漫长时光,他对薄胤恨不起来,但青涯就那样死在眼前,他永远都忘不了。

  薄胤收了剑,深深看他一眼,走了出去。

  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沈庭央至今不明白,仿佛所有人在某个节点上,都走向了彼此的分岔路。

  沈庭央趴在太子的胳膊上,闷声说:“殿下也做过这样的选择么?”

  “嗯,很多很多。”萧斯澈说。

  萧斯澈修长的手指顺着他头发,“怪孤逼你吗?”

  沈庭央摇摇头:“早晚而已,总会有这一天的。”

  沈庭央发现,他反而轻松了许多,如同放下了心结。薄胤时常在萧斯澈身边出现,他也并未有什么不适应,就当陌生人罢了。他依旧没勇气问,青涯究竟有没有背叛自己。

  只是命运实在微妙,“前朝太子”和当朝太子站在一起,这更是老天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

  三日后,沈庭央打算出去,却在赤霄宫内撞见了云追舒。

  “苏晚,你在这儿干嘛?”云追舒惊喜又茫然。

  他稍一端详沈庭央,便发觉他身上衣袍是轻容纱,胳膊上的金臂钏出自宫中匠人,乃至发带、玉冠也是宝照锦、叶尔羌玉,不由惊愕地道:“你、你不会就是……”

  沈庭央身姿笔直地站着,笑吟吟道:“云少爷,他们叫我‘绾公子’,你还唤我苏晚吧。”

  云追舒拉着他,满心喜悦:“能再见着你就好!你……你整日都要待在这儿么?”

  “正要出去。”沈庭央笑道,“还不知金陵城里哪儿最有意思。”

  云追舒热情无比地拉着他就走:“走走走,那就得跟我走了。”

  及至城里最大的酒楼,还有两名少年正等在雅间里,沈庭央却都不陌生。

  当年一起在辽阔草原上驰马挽弓,这几人都曾是他好友,却也都没见过他面具下的容貌,如今已认不出沈庭央。

  那两人之中,一人身穿孔雀蓝洒金袍,轩眉朗目,姿容风雅,名字叫裴唐,是金陵城数一数二的风流少年。

  另一人身披东陵军甲,容貌俊朗刚毅,乃是鸿阳将军封良佐的儿子,封隐。

  裴唐漫不经心地抬头道:“云追舒,我说你……”

  云追舒哈哈一笑,娃娃脸灿烂得像太阳:“来迟来迟,自罚三杯,不过我身边这位就免了。”

  沈庭央在门口,玉做的一般,朝他们微笑道:“在下苏晚,来得唐突了。”

  裴唐偏着头朗然一笑:“金陵何时有这样的人才?”

  “别欺负人家。”封隐的胳膊肘捅了裴唐一下,“苏晚,坐吧。云追舒,这就是把你弟弟带回家的大恩人?”

  云追舒摇头晃脑道:“是啊,云炼可是想让他当亲哥,不大看得上我。”

  沈庭央听了直笑:“云炼这几日怎么样?”

  云追舒苦笑道:“我才知道这宝贝亲弟弟武功了得,我爹已经为他寻了师父,师父说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出招太狠……云家总算有个武学奇才了。”

  裴唐打了个响指,对封隐说:“小将军,你不得去请教一下?”

  封隐弹了弹腰间战刀:“鸿阳军只打仗,不斗殴,明白吗?”

  裴唐嘘声不断,云追舒啧啧几下:“上个月打翻一整层酒楼的人是谁?”

  “那天我没穿铠甲,不算数。”封隐勾唇笑道。

  沈庭央问:“小将军战甲战刀佩得齐整,今日轮值吗?”

  封隐无奈一笑:“待会儿聚完了,得去京畿营替我爹办事。”

  裴唐打量沈庭央,忽然道:“我家里送来几匹雪簇烟拥锦,这满城也就数你最适合用,小苏晚,明儿给你送到府上好不?”

  “呸呸呸。”云追舒踹他,“你又撩人!”

  裴唐无辜地挑眉一笑:“少爷我看人家一见如故,这叫眼缘!”

  云追舒怒道:“你少来这套,他看着比我年纪还小些。”

  “裴唐说得未必是胡扯。”封隐说,“我一见苏晚怎么也觉得亲切,好像认识很久了。”

  沈庭央心中动容,昔日玩伴如今依旧一见如故。

  几年前的北疆草原上,金陵来的少年围着沈庭央,对他好奇又喜爱。戴着暗银面具的崇宁王小世子如精雕玉琢的一般,身边还跟着威风凛凛的海东青,让人移不开眼。

  沈庭央生姓甜美又洒脱,一骑当先带少年们纵情驰马,从克鲁伦河到阿尔泰山脚下,万年不变的雪山,苍穹如画的原野。

  少年们游荡在河边,沈庭央一身雪衣银甲,坐在四蹄如飞的照夜白背上,一式反手弓,遥遥将飘荡的鸟羽钉在岩壁,那一瞬间在人们心里记了许多年。

  一到夜里篝火燃起,少年们凑在一块儿喝裴唐带来的美酒,桓家世子想灌沈庭央,眨眼就被封隐和裴唐轰到一边儿去。回来时,云追舒正醉醺醺把沈庭央护在身边,非要他教自己唱草原牧歌,封隐就十分嫌弃:“你弹琴都能跑调,唱起来还了得?”结果所有人都喝多了,围在一起唱着游牧人的长调,伴着马头琴悠扬的声音,夜里星辰如河,一群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沈庭央回过神来,封隐正感慨地道:“北疆出了事,崇宁王小世子至今还没消息。”

  云追舒怅然说:“我还记得他一身银白铠甲,骑术了得,可真是个小神仙。”

  又问沈庭央:“你从北方过来,听到过消息吗?”

  沈庭央淡淡一笑:“有些人说见过他,可没人知道他长相。”

  “我家里派人去找了,一直杳无音讯。”裴唐半晌饮了一口酒。

  封隐说:“我家也派人了,但实在人海茫茫啊。”

  云追舒叹息道:“我也是。”

  沈庭央握着杯盏的手紧了紧,笑道:“没有消息就多半是平安,诸位也不必太担心。”

  裴唐似乎觉得气氛太沉重了,便说:“我听闻,陛下召燕云侯入京。”

  “没错,今早下的旨。”云追舒说。

  沈庭央闻言思忖,这是意料之内的。

  沈逐泓死后,征北大营尚可让他的老部下符烈接手,东钦短时间内不会轻举妄动。最大的问题在于,皇帝的亲兄弟灜西王无人牵制了。

  灜西王萧锐麾下有一大将军,名叫侯玄演,乃是镇国大将军,与沈逐泓、吕不临、封良佐、花重、苏鸿烟并称为帝国六刃。最能压制侯玄演此人的,唯有沈逐泓以及崇宁军,其次便是燕云侯。

  崇宁军折损的只是驻防大良城的一小部分,军队尚在,但统帅沈逐泓一死,外界难免人心异动。召花重入京,意在警告侯玄演,皇帝的位置如今依旧稳固。

  珍馐海味上了满桌,几人聊得十分投缘,沈庭央却从此后有意保持着距离,并没有与三人过分亲近。

  他很快结识了金陵一大帮纨绔。世家子弟关系错综,辗转下来,就没有结交不到的人。

  太子要与朝中各部绸缪水利之事,暂时回东宫去住了,沈庭央每日去请安,回到赤霄宫,却已是另一番景象。

  斗鸡走狗的酒肉朋友都爱往赤霄宫来,沈庭央就纵着他们在此,专辟一间园子待客。

  纨绔们都喜欢他,在绾公子身边,说不出的舒坦,好似同他一说话,什么烦恼都散得没影儿了,这赤霄宫又幽雅清谧,在此简直如同修仙。

  户部侍郎林家的少爷这日慌慌张张来找沈庭央:“宝贝儿,帮兄弟一个忙!来日刀山火海也为你在所不惜!”

  沈庭央早已习惯这帮混账,求人时什么肉麻不要脸的都能开口,只是笑笑:“林小哥怎么了?”

  林少爷鬼鬼祟祟朝身后家仆一挤眼睛,那家仆就更加鬼鬼祟祟出去,回来时带着一个从头到脚被斗篷裹住的人。

  斗篷下的身影婀娜媚态,还露出小巧绣鞋的一个尖儿,乍然是个温香软玉的姑娘。

  林少爷:“绾公子救我狗命!把我这心肝儿藏几天好不?我爹知道我养了外室,要打死我来着。”

  沈庭央:“……”

  他思忖片刻,盈盈一笑道:“林小哥,把她留在这儿,放心吗?”

  林少爷悄悄凑他耳边:“我一万个放心,我那心肝儿是国色天香,但比你差远了,你哪会对她下手?”

  沈庭央很佩服这狗头里装的逻辑,将那女子安置在赤霄宫离自己最最远的南园。五日后,林少爷感激涕零地把人接走,这事很快传遍了圈子。

  子弟们都来求他帮忙,金陵城里原来有这么多“阔少偏爱风尘女,可惜父母打鸳鸯”的凄美爱情,暂时避难的红颜,住满了赤霄宫的南园。

  这日,及至傍晚,忽有下人禀报:“绾公子,外头来了一人,是宋家公子。”

  宋淮是鸿胪寺卿的儿子,清流名门,因此当他带着身后的人出现时,沈庭央还是很意外的。

  宋淮身后那人,一身绛红袍子,修颀端雅。逆着光,一时看不清长相,只是身为女子,太高挑了些。

  待宋淮站定开口时,沈庭央才看清,那原来是个男人,面容苍白,眼尾如淡墨横扫,长相实在令人惊艳。

  宋淮拱手一礼:“绾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托。”

  沈庭央:“宋淮……你不会是……”

  宋淮立即苦笑着摇头:“别误会。这位是我故友,最近遭逢变故,一时无处栖身……”

  “不知这位……遇到了什么事?”沈庭央随口问道。

  那大美人并不开口,只静静望着他,宋淮说:“我这故友遇上了仇家,被暗算受了伤。”

  沈庭央并不怕这种小麻烦,宋家光风霁月,满门忠良,单冲这个,沈庭央点了头:“宋兄放心,他就在我这儿养伤吧。”

  宋淮十分心诚,命人送来一堆药材及礼品,感谢再三后离去。沈庭央转头,那一身绛红云缎的男人正望着他。

  “你叫什么?”沈庭央略好奇地打量这位大美人。

  “君重。”花重答道。

  沈庭央问旁边侍从:“对了,哪处能住人的还空着?去收拾出来吧。”

  侍从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小公子,空着的只有下人房了。”

  沈庭央思忖着,太子住过的地方自然不能动,就说:“那就把我隔壁书房……”

  侍从提醒道:“小公子,书房打铺,在咱们金陵城有说法,也是给下人或侍妾住的。”

  沈庭央立即向花重说:“阁下别误会,我不知这事。”

  花重淡淡道:“无妨。”

  沈庭央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那么,我那间殿的外间……”

  不需提醒,他想起来,住外间的也是仆人。

  沈庭央只好对花重说:“你委屈一下,与我同睡。我的床很宽,各占一边就看不见人了。”

  侍从听得两眼一抹黑,那床也不是玄武湖,怎么能宽得看不见人呢?

  花重十分自在,嘴角轻轻上翘:“那很好。”

第11章 阿绾

  “阁下的仇家是什么人?”沈庭央随口问,“宋淮兄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或许能帮上一二。”

  花重:“说来惭愧,是家门生变,遭了家中人背叛。”

  仆从鱼贯进出,有条不紊地把宋淮留下的礼品收走。沈庭央瞥一眼其中药材,蹙眉问:“怎么尽是吊命的药?你伤得……”

  他意识到什么,刚转身要问,花重已经站不住,倒下来堪堪被沈庭央接住。手臂一扶,那腰很细,沈庭央觉得有些熟悉。

  “快叫大夫来!”沈庭央将他接了个满怀,心情复杂,竟没看出来他已到强弩之末。

  一阵人仰马翻的折腾之后,沈庭央坐在床沿,瞧着花重双目紧闭,愈发衬得脸色苍白。

  他默默净了手,掀开被子,将花重衣袍解开,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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