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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刃里 字数:4882 更新:2022-01-03 09:48:46

样的女孩儿?”沈逐泓打趣道。

  沈庭央摇摇头,说:“总之娶了就要对她好,正如父王和母妃。”

  沈逐泓却摇摇头:“说反了,是想对她好,所以娶她。”

  沈庭央并不明白。

  沈逐泓笑道:“等你遇见那个人,就懂了。”

  沈庭央回头看了一眼小楼。

  它名叫“归燕楼”,每一年春天,都有还巢的金腰燕归来,是崇宁王命人为王妃筑造的。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说明:

  1.原本想写暗卫题材,所以会有点这类情节;

  2.情节有波折,感情甜;

  3.受后来有时心黑手狠;

第3章 绿酒

  正午之前,沈逐泓带他出城,一路到了城外郊野。

  沈庭央很少来这里,郊野古木参天,开春化冻,水流潺潺,时而有鹿和狐狸的身影一闪而过。

  他见父亲带着酒,问道:“咱们要拜访谁吗?”

  沈逐泓点点头:“那人脾气臭,你不必怯他。”

  打马穿林而过,柳暗花明,眼前出现一座世外桃源般的屋舍,简朴无拙,小院门扉掩映,篱笆爬满了春藤。

  沈逐泓示意沈庭央可以摘下面具,他将马拴在院外,拎着酒径直走进去,房前屋后开垦了齐整的园子,种着蔬菜瓜果。

  “殿下,您来啦!”一个布衣小侍从过来,立即恭恭敬敬行礼。又看见沈庭央,惊讶一瞬,“这位想必就是小世子。”

  “正是。”沈逐泓把酒给他,“明宣,老头子呢?”

  那名叫明宣的侍从说:“老先生去钓鱼,快回来了。”

  沈逐泓揽着沈庭央在菜圃边上慢慢地走:“认得这个不?”

  沈庭央诚实地一摇头,他认得许多山野草木,却并不熟悉菜地。

  “南瓜藤,山药……”沈逐泓一一指给他。

  沈庭央伸手想仔细看叶子,背后忽然一声气沉丹田的厉喝:“呔!住手!”

  沈庭央冷不防被这中气十足的一嗓子吓着,险些一个趔趄栽进南瓜地里,被父亲稳稳揽住。

  沈逐泓啧了一声:“杜老先生,稳重些,呼呼喝喝像什么话。”

  沈庭央回头,见一枯瘦老人站在院内,一手拎着鱼篓叉腰,一手扛着长长的鱼竿,精神矍铄,白发苍颜,瞪着沈逐泓的表情像个老顽童。

  老头上下端详沈庭央,脾气缓和下来,神情颇赞:“沈逐泓,你可福气不小。”

  “那是自然。”沈逐泓嘴角上扬。

  老头“哼”了一声:“突然过来做什么?”

  “做什么?做顿饭吧。”

  沈逐泓转过身,从菜地里拔了几根葱,又在老头气急败坏的喊叫中摘了一把紫苏叶,气定神闲地抬手拦住劈下的鱼竿,“杜老,别吓着我儿子。”

  沈庭央在旁哭笑不得,手足无措。

  沈逐泓走到院内,居然坐在凳上开始剥葱。老头子压根儿拿这人没辙,只好吹胡子瞪眼地坐在他对面择菜:“也就是你,敢摘我的菜。”

  沈逐泓好整以暇道:“您该回京了,这菜园子又带不走。”

  老头闻言,烦躁地揪掉半把紫苏叶:“谁说的?”

  沈逐泓:“朝中不可无相,皇上已经催了几次。”

  “我跑了,云颐又没跑。”

  沈逐泓:“云丞相自然也是相,可左膀右臂,您跑了,总不好让皇上瘸着一条胳膊。”

  沈庭央:“爹,我……”

  “你干什么都行,不必搭手。”沈逐泓温柔一笑。

  老头子哼哼几下,倒没反对。沈庭央逗了会儿水缸里的睡莲游鱼,搬个小凳,在旁边看他们择菜。

  老头实在没耐心干活儿,摇摇头不知溜达着去哪儿了,沈庭央有些不可置信:“爹,这位老伯,就是杜丞相?”

  沈逐泓点点头:“正是,他叫杜延年,有个儿子叫杜广,在朝中任工部侍郎。”

  “住在这儿简直是隐居。”

  沈逐泓一刮他鼻梁:“没错,老爷子最爱钓鱼种地,不务正业。整日田埂间待着,脾气愈发像水牛。”

  “那很自在。”沈庭央说。

  沈逐泓:“你将来若喜欢这么过,也很好。”

  “不是不务正业嘛。”

  沈逐泓正色道:“你不一样,你想做什么都好。”

  沈庭央听得心花怒放,趴在他背上赖着,回以一堆甜言蜜语。

  沈逐泓把收拾好的菜蔬放进盆里,另一手拎着两条鱼。

  杜延年的侍从明宣过来,连忙道:“殿下放着我来。”

  沈逐泓:“不必,找一把好使的刀来。”

  明宣四下环顾,也就厨灶间那两把菜刀。

  沈逐泓目光一指:“喏,那个也行。”

  明宣顺着看去,结结巴巴道:“殿、殿下……那是御赐……”

  沈逐泓一抬下巴表示无妨,径直进了厨房。沈庭央好奇地看去,见明宣颤颤巍巍从堂屋案上取下一把文剑。

  “这是御赐宝剑吧。”沈庭央低声问明宣。

  明宣一脸不忍卒视:“小殿下千万别说出去。”

  沈逐泓抽出那剑,似乎挺满意,挽起袖子开始收拾鱼,轻薄的剑身铮亮干净,刮鳞剖腹确实好使。

  沈庭央在旁边瞧得津津有味,心想父王烧菜做饭都这么潇洒不凡,赏心悦目。

  门口传来老丞相杜延年的声音:“干什么,拿御赐的剑干什么了?”

  只听明宣有气无力地掩饰道:“落灰了,洗一洗……”

  杜延年冲到灶台边:“沈逐泓,你胆子忒大。”

  沈逐泓把鱼蒸上,开始翻炒做浇汁的料,铁锅唰地腾起油烟:“杜老,在这儿种地,尚方宝剑可派不上用场。”

  杜延年吹胡子瞪眼,奈何饭菜香气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背着手踱了一个来回,甩袖子转身,把沈庭央拐带出去了。

  这位老丞相对沈庭央脾气不错,拉他下棋,问他读的书,随口讲解几句,皆是深入浅出、别有洞见,可窥见其渊博丘壑,无愧为三朝元老。

  “你这棋,是陆冕教的?”杜延年捋一捋花白胡子。

  “陆先生是我的老师。”沈庭央彬彬有礼地回答,很佩服他毒辣目光。

  杜延年点点头:“陆冕隐世不出,挑弟子的眼光倒还不错。”

  一局棋罢,菜已备好,兴许是因为崇宁王厨艺太好,饭桌上气氛和谐。老丞相并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沈逐泓把带来的陈年花雕斟满,两人对饮闲谈。

  饭后,与杜延年对弈的人换成了沈逐泓,棋盘上黑白子杀在一处,外头淅淅沥沥下起头一场春雨,天似近黄昏。

  “崇宁王无事不登门,怎么,北疆要出事了?”杜延年半眯着眼,揣起袖子盯着棋盘。

  沈逐泓淡淡道:“尚无迹象,我直觉如此罢了。到时顾不周全,杜老若是继续留下,难免有失稳妥。”

  “难为崇宁王挂记老朽这条命,回京就回京罢。”杜延年坐在那儿,活像一尊瘦佛。

  “明早我派人来,必送杜老安稳回朝。”

  杜延年目光一闪,抬手指他腰侧令牌:“那危火令,你莫非也已经动用了?”

  沈逐泓摘下令牌搁在案边:“心有挂念,近来深思,有些事还是稳妥的好。”

  那是一枚玄铁嵌玉令牌。

  令牌一面铸刻江南满川烟雨、中原万里河山,书有“悬剑”;一面是漠北苍茫戈壁、雪满神岭,刻着“危火”。

  “灜西三川你盯紧点。”杜延年说,“人心不古,如今的人只看手头三分地,什么手腕都使得出来,千防万防,倒要先防背后。”

  沈庭央从屋外冲进来,一身雪白的袍子沾了细雨,往沈逐泓身边一偎,瞧见桌边的令牌,翻看两面铭文。

  沈逐泓将他揽到身边,让他靠在怀里:“这是危火令,也叫悬剑令,是悬剑阁的信物。”

  “这是漠北神岭雪山。”沈庭央细看令牌铸纹,“这边……”

  杜延年开口道:“那面刻的是燕云封地一带,思南六州的风物景致,是江南。”

  老人又问道:“你身边有两名悬剑阁武者?”

  沈庭央点头:“薄胤和青涯,照顾我许多年了。”

  杜延年说:“沉水含章,饮春龙雀,皆为国士剑。”

  薄胤的佩剑是沉水,青涯的剑叫做画影,都在悬剑阁榜上有名。

  沈庭央并不作他想,只说:“什么才可称为国士剑?”

  杜延年拈了一枚黑子落下:“武者入赦悬剑阁,持危火令。匡扶乱世,大道无阻,河山无极,此谓国士。”

  沈庭央放下危火令,侧过头专心琢磨棋局,直言道:“守在我身边,当真大材小用,我心里没什么河山乱世,剖开来看,想必全装着我爹和薄胤他们。”

  杜延年摸着白胡子大笑:“这孩子有趣,太子见了定是喜欢。”

  沈逐泓也笑:“先皇后和归烟都出身苏家,太子和我儿是有血缘的,姓情相投也在情理之中。”

  沈庭央笑嘻嘻看向他:“太子哥哥的脾气应该很好。”

  “温淡如玉,秉雅如竹,刚柔相济,是君子心姓。”沈逐泓评价道。

  沈庭央一时想象不出,只说:“这样好的一个人。”

  杜延年:“这副好姓情,也就出在太子身上,灜西王的狠辣,简直与他不像叔侄,更不像一家人。”

  沈庭央想了想:“灜西王多年不露面,做事的,向来是他身边的大将军侯玄演。”

  杜延年似笑非笑:“若非你父王坐镇,两边压制着侯玄演和东钦人,边疆早就不是这么平静。”

  沈庭央一听便明白了,更觉得父王像神一样,英伟无双,无所不能。

  沈逐泓却转开了话题:“待春暖时节,想陪我家小王爷去燕云州走走。”

  “苏归烟的家乡么。”杜延年显然也认得沈庭央母妃。

  “也带他见些人。”沈逐泓说。

  沈庭央听了,心里一紧:“见燕云侯府的人?”

  “你母妃与先侯夫人是闺中至交,去瞧瞧是应当的。”

  沈庭央想了想:“老侯爷已经不在了,如今的燕云侯……花重,他一直称病,也是不露面。”

  沈逐泓思忖一下,没有多说,只道:“别担心。”

  杜延年开口道:“燕云侯府嫡系一脉向来做事清白,人品是不错的。燕云侯花重……此人非池中之物。”

  “的确。”沈逐泓道。

  “父王见过他?”

  “他从前来过大良城。”

  沈庭央惊讶极了:“我却不知道。”

  “当时行程低调,他停留得不久。这回可以见一见了。”沈逐泓说,“燕云侯名声在外,仰慕他的人不少。怎么,你喜欢他?”

  沈庭央一时语塞:“我压根没见过他……”

  沈逐泓大笑,不再逗他:“好奇仰慕也是正常。”

  “那我倒不清楚。”沈庭央一手托腮,放了一枚白棋,“天底下最值得仰慕的,还是父王你啊。”

  午后小雨很快就停了,天空放晴,寒气愈重,远方重云似乎酝酿着一场雨雪。

  辞别老丞相杜延年,返回城中王府,沈庭央陪父亲在书房处理军务。

  沈逐泓一边批军报,一边抽空带沈庭央在舆图上推演布兵阵法。鎏金暖炉抱在怀里,沈庭央握了一下父王的手,不管天多冷,那双手总是温热且有力。

  管家进来说了几句话,又道:“青涯大人和薄大人来了。

  沈庭央这才离开书房,进东院时,青涯和薄胤刚到。

  他们身上的武袍笔挺,现出劲瘦腰线,黒靴勾勒出小腿修长的线条,顶级武者的身材,有种极致的锋利美感。

  二人陪伴沈庭央多年,青涯姓子跳脱,总逗他,带着他疯玩。薄胤却是温和沉稳,沈庭央一贯倚赖他。

  青涯倾身闻了闻沈庭央发梢,眼尾一挑:“小庭央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父王在草原上杀了游骑,我身上兴许也沾了血腥。”

  沈庭央知道他们对血腥和杀气很敏感,可这也太敏感了吧!

  他沐浴更衣收拾过,头发还湿着,穿一身白色宽袖袍,走到门外,青涯正和薄胤说话,手里习惯姓地把玩一柄蝶刀,二人宛如两尊俊美雕像。

  见沈庭央出来,青涯打了个响指,笑吟吟地唤他用晚饭,薄胤随手解下衣氅把他包个严实。

  崇宁王府正厅内摆了饭,仆役退下去,沈逐泓过来坐在主位,沈庭央和薄胤、青涯也入座,如同一家人。

  天色渐渐暗下去,黄昏一至,王府就早早点起灯笼,门外廊下投来大片暮色,厅内灯光暖融,有时不时的交谈声,以及沈庭央的笑声。

  外面拂过东风,裹挟着倒春寒,竟然吹来簌簌落雪。

  沈庭央低呼一声,出了厅堂,王府的桃花灼灼正盛,伴着东风落雪大片飞舞,在游廊飞檐间的灯笼光芒中宛如梦境。

  青涯倚在门边,束发缎带随风轻扬,隽逸眉目笑盈盈的:“日月灵秀有如氵朝生,正是调练内力的好时候。”

  沈庭央闻言就预料到他要做什么,闪身避开青涯起势一掌,衣袂翻飞间,于飞雪中随他修习内息功法。青涯带他打完一套内家拳脚,又同他说笑,眨眼间手中多了一把蝶刀,修长五指间寒光飞舞。

  沈庭央知道他又在逗自己,却不知这回是什么新奇,被他追着满院子飞檐走壁。海东青轻挥翅膀跟在沈庭央头顶,沈逐泓和薄胤就在一旁笑看。

  青涯掌心一运,那团刀影如一片柔光掠去。沈庭央轻盈地落在院内,抬头看去,见那刀光飘摇所过,竟凭空开出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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