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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枕花眠 字数:6387 更新:2022-01-03 09:37:53

说,你当初,似乎是与宣璟一同回的邛菀,当日是他救了你?”

  安珏转身看着他:“是又如何?”

  亓官牧冷笑了一声:“他是如何劝得你归降邛菀的,威逼?还是利诱?”

  安珏没说话。

  “都不是吧,”亓官牧又道:“以你的姓子,威逼利诱是定然成不了事的,那便是别的法子了。”

  安珏听出他话中有话,且仿佛对宣璟有着极大的敌意,“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因为平南侯府吧,”亓官牧没回答他的问题,看着他又自顾自的接着道:“他假借替你找回亲人的事情,让你对他心生感激然后心甘情愿的替他卖命,又同我当初一样设计让你一步步的走到如今的位置,许你高官厚禄,下一步,便是要夺权了?”

  他的语气笃定非常,就仿佛是亲眼所见一样,但其实一句都没说对。

  安珏心情复杂的看着他,还是没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安珏:你这一本正经的瞎猜可还行。

第64章 第 六十三 章

“你以为他是你绝境中的救赎,”亓官牧站起身,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可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身陷在他的骗局之中,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他摆好的一场棋局!”

  安珏一愣,以为他确然知道了些什么,但又不确定他知道了多少,不由得沉下脸试探道:“你什么意思?”

  但其实两人的思维根本就没在一个节奏上。

  “你可知若是有一天你在邛菀的事情败露,自己就会立刻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亓官牧见他变了脸色,又继续道:“临安王真是深谋远虑,算得精准。”

  安珏当然知道,但他问心无愧,既然决定了要留在邛菀,一个骂名而已,他不在乎。

  更何况他现在有一个正当的身份。

  但亓官牧的后半句话还是让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深谋远虑,算的精准?”安珏问。

  “是了,你一定不知晓,”亓官牧道:“当初朕会对你起了猜忌之心,忽然派你出征,根本就是因为中了这位临安王为离间你我所设下的女干计。”

  当初?当初的事情与宣璟又有何关系?

  这似乎与自己方才的猜想有些不一样。

  安珏的脸色实实在在的变了变:“说清楚。”

  “朕已经查清楚了,”亓官牧道:“当年在祁耀放出流言,又上本参你的,几乎都是这位临安王的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离间你我,让朕从此对你失去信任,以动摇我国之根本。”

  安珏浑身一震。

  怎么可能,这怎么与宣璟有关!

  “你有何凭证?”

  安珏目光灼灼的看着亓官牧,他完全不敢相信,此事怎么会与宣璟有关!若真是如此,那后来的一切又算什么?他真的就能算得那般准吗?不仅算得到亓官牧会对自己产生猜忌,算得到他会派自己出战,甚至还能算得到自己会去孤身闯敌营,算得到自己一定会对他动心,一步步走到今日,一环扣一环,少了哪一步都是不行的,若他真的每一步都算得到,那就太可怕了,仿佛这世间的人和事都尽在其掌握和支配中,叫人无端生出一些难以置信的恐惧来。

  “我当然有,”亓官牧从怀里掏出几张供词和书信丢在桌上:“这些,全都是我在那些人的府里搜出来的,还有他们的供词,全都在这儿,每一封书信上都有临安王府的印鉴为证,我还能诬赖他不成!”

  安珏拿起那些书信和供词草草扫了个大概,脸色有点发白。

  书信的内容与供词上的相差无几,明明白白的写着他们的计策。

  计策的内容是,邛菀先找个借口出兵攻打祁耀,由他们想办法为其传递消息,以助其顺利拿下祁耀七城,然后再找人在祁耀散播流言,说安珏不服亓官牧借休养生息为由收回了自己手上的兵权,所以就暗中通敌卖国,故意出卖消息给邛菀,让他们夺了祁耀七城,这样亓官牧就会认为祁耀除了安珏无人能堪当大任,便能理所当然的重新被启用,重新手掌大权。

  这是流言的前半部分,还有后半部分。

  流言的后半部分是安珏与邛菀达成协议,到时安珏重新掌了兵权,就要一步步的逼着亓官牧给他封王,到时再学习祁耀和晋邯当年的行径,借着自己在军中的威势在封地起兵谋反,自立为王。

  为了使这些流言看起来不像是空穴来风,他们还商议好了,在安珏被派出战之后,邛菀便故意放水,将七城尽数放回,以证流言中的那句“安珏为了证明祁耀除了自己无人可用,就与邛菀达成交易,先出卖消息给他们,最后再由自己去将城池都一一收回。”

  “所以当日派你出征之前,朕才说你不必再回来了,”亓官牧见他已是信了大半,又继续道:“因为不管你是否收回了城池,都不能再回祁耀去。”

  他出征之前曾立下了军令状,若没能收回就得回京领罪,可收回了又是自证流言属实。

  无论结果如何,对安珏来说都是不利的。

  “你是说,”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安珏扬了扬手里的书信,忽然低低的笑起来:“就因为这个,所以我的两条生路都被宣璟给堵死了?”

  亓官牧愣了一瞬,立刻又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色一变。

  “但我真的就只有这两条生路吗?”安珏知道他也一定能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将那沓信纸和供词重重的丢在桌上,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那时,明明还有第三条的,不是吗?”

  如果当初亓官牧没有信那些流言,没有听信那些女干臣的挑拨离间,如果他对自己能稍微多一点点的信任,肯多护着自己几分,那些流言又算得了什么?这些出离间计又算得了什么?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不够信任自己罢了。

  “可我还是给了你另一条。”亓官牧的眸色沉得像是一滩浓墨。

  “是啊,你又重新给了我一条。所以您是觉得我还应该为您的这份仁慈感恩戴德吗?就因为你给了我一个苟活于世的机会?”安珏无不讽刺的笑了笑,又瞬间笑意尽敛,话锋凌厉而冷冽:“我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活着,明明可以堂堂正正的活着,为什么非得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和世人强加给我的骂名去苟且偷生!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多年来积郁在心里的那些难平的意气和不甘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了出来,安珏一掌拍在了身前的桌子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就因为你为君我为臣,就因为我出身低微,就因为我全心全意卑躬屈膝的在你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从未说过一个‘不’字吗?就因为这些吗?陛下!”

  就因为这些,他那些年的满腔忠诚和日月可鉴的真心就活该被他一次次的丢在地上随意践踏吗?

  亓官牧仍旧静静的看着他,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中风卷云涌,却没有接话。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人好像一直都是内敛而沉稳的,喜欢把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让人难以窥见一星半点。

  总是沉默着的站在自己身边,不注意去看似乎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却又总是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站出来。

  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应下,从未反驳过。

  只有往生崖的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没有听从自己的安排。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安珏。

  尖锐,陌生,而又锋芒毕露。

  而安珏在吼完这些话之后,自己也愣住了。

  因着他从前对亓官牧的那份不可言说的心思,他一直都是一个擅长克制自己情绪的人,就算后来他绝了那份心思转而对宣璟动了心,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他这样剑拔弩张的对峙着,更未想过自己会这般疾言厉色的同他说话,一时有些怔然。

  “你变了,”良久,亓官牧才启唇道:“不像从前那般谨小慎微了。”

  仿佛突然有了自我。

  “时移尚且世易,更何况是人,”安珏回过神来,不大自然的转开目光:“或多或少总是会有些变化的。”

  “甚好,”亓官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负手立在窗前,语气中多了些难以言说的情绪:“从前总感觉你沉静得像是一潭死水,无论朕如何撩拨都激不起一点波澜,无趣得很。”

  安珏的呼吸一滞,复又抬眸看向他的背影。

  “你说得对,”亓官牧背对着他,语调平和:“你那时,明明还有第三条生路的,是朕亲手把它堵死了,也是朕……亲手把你推上了绝路。”

  “可是阿绝,”亓官牧转过身来,“当日朕是被人挑拨的,朕并非有意要对你如何,为何你就是不肯理解朕呢?”

  “我不是不理解,”安珏平静的与他对视着:“有人挑拨离间,陛下只是听信了那些挑拨之言而已,可我,也不过是想求一份信任和一个公道而已。”

  他理解了他无数次,只求一份信任而已。

  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说出心中的所思所求,一出口就将自己堵得说不出话来,亓官牧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都忘记了接下来想说的是什么。

  “陛下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安珏实在不想再同他纠结从前的事情:“云某就先告辞了。”

  “你如今的新主,未必就能比我这个旧主好到哪里去,不是吗?”亓官牧立刻出声道。

  安珏顿住脚步,转头看着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反驳了他的话:“他与你,实在不同。”

  亓官牧被他说得一怔。

  安珏转身又要走。

  “云统领,”亓官牧复又换了个称呼叫住了他:“可否再听朕一言?”

  安珏顿住了脚步。

  “你可知我今日为何会亲自出现在这邛菀国?”亓官牧问。

  安珏转头看着他。

  “是因为这邛菀国里有人传书与我,”亓官牧道:“说你并未身死,邀我前来一认。”

  “所以你便真的来了?”

  依着安珏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个会为了自己这个弃子而特意走这一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宠妻守则第一条:不接受任何人的挑拨离间,前白月光的也不。

第65章 第 六十四 章

亓官牧被他这一句问得有些冒火,脸色一沉:“不然你以为是为何?”

  安珏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了脸色,直白道:“云某并不认为自己值得陛下为我走这一遭。”

  “安绝!”亓官牧的眼中隐隐冒出火光:“朕在你的心里,当真便是那般无情无义之人吗?”

  安珏未答,算是默认了。

  “罢了,”亓官牧直直的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敛了怒气淡淡道:“当初之事是朕对你不起,你会有此想法也实属应当。”

  顿了一下又极为认真的道:“但朕此次亲自前来,确然是真心来寻你的,希望你能回到朕的身边,从前的种种,朕都一定会……”

  “不必,”安珏神色复杂看着他:“我从进门时就已然说过,从前的定远将军安绝已经葬身于往生崖底了,现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平南侯府的世子云淮。”

  “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念当日之情了吗?”亓官牧问。

  “是陛下先不顾念的,”安珏转开目光冷淡道:“当年的旧情,早已断在了那场夏夜的大雨里了,不是吗?”

  断在了那杯送别酒里,断在了他拿出虎符的动作里,也断在了自己离京时的那不甚明亮的晨光里了。

  “其实朕当日……”

  “陛下,”安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像是透过他背后的苍茫夜色看进了当年金戈铁马的混战里:“在最后一座城池也成功被收回之时,我曾派人往颍都送回过一封信,陛下还记得吗?”

  亓官牧的脸色微变。

  “记得,”半晌,才接话道:“你当日在信里说……说……”

  他到底还是没能把信中的内容说出口。

  “我说,”安珏的目光又转回他的脸上:“碧落黄泉,不复相见……陛下明白这话的意思吗?”

  “朕明白,”亓官牧像是又回到接到那封绝笔书信之时,轻声喃喃道:“你是在怨怪朕不信你,你是在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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