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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洛水冬汐 字数:4868 更新:2022-01-03 09:34:56

惯了节俭和谦卑,城西的大部分孩子依旧摆脱不了对有钱人的敬畏。

  小希的父亲时常出门经商,母亲身子骨不好,对小希少有管教,所以他经常自己独自出门去玩——前提是不走太远。

  只是有一次,小希新奇地追着个耗子满大街跑,一不小心就跑到了城西,碰见了软糯腼腆比那耗子还胆小的宴宴。

  “你是不知道啊,当时宴宴一见到那耗子,整个人吓得都快哭了。”

  小希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希!”宴宴枯黄的脸颊涨出一晕通红,活像是个熟透的苹果。

  温行陪着玩累了的两人坐在路边石子上聊天,闻言也忍不住微微一笑,道:“先不说宴宴,倒是小希你,没事追耗子作甚?”

  “好玩啊!”清亮的童音中还掺杂着奶气,理直气壮的小模样不要再可爱。

  宴宴忍不住嘟囔一句:“耗子有什么好玩的嘛……”

  小希笑嘻嘻地凑到宴宴面前掐了一把他的脸颊,道:“当然啦,没有和宴宴一起玩好。”

  “瞎说什么啊!”

  不知是不是害羞,宴宴脸上本就没褪的淡粉又重了几分。他一把挥开小希的手,往温行的方向蹭过去。

  “好啦。”温行安抚似的轻抚宴宴后背,“那后来呢?”

  “后来当然是我机智可爱吸引到了宴宴,然后就顺理成章做了好朋友。”

  小希嬉皮笑脸地赖到宴宴身侧,一句话下来也不知道能信几分。

  宴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明明是小希不知道怎么回去,非扒拉我,要我带你回家。幸好我娘亲时常去城东赶集,不然有你哭的。”

  绕是对自己的身份再自卑,宴宴也敢于反驳小希,可见两人感情着实够深。

  “行行行,是你的机智可爱吸引到了我。”小希也不恼宴宴把这黑历史抖出来,继续自己的故事。

  “后来宴宴把我带去了他家里,让他的娘亲带我回了家。只是我见他们的生活同我印象中的相差太多,就和娘亲说了这回事。娘亲心软慈善,当即同样让我多找宴宴玩,如果可以最好带到家里头一起玩儿。”

  “可惜啊,宴宴是个害羞的,这都半年多了还是没同意过。”

第四十八章

  说着,小希又掐了宴宴一把,只是下手极轻,连道痕迹都没有留下。

  “娘亲说了,不能轻易去别人家。”宴宴有板有眼地反驳,眸子里却带着怯意。

  是对去小希家的害怕与不安。

  小希唇角的弧度微减,到底没再说什么。

  察觉到两个孩子的情绪开始变得低落,温行连忙转换了一个话题,问道:“说起来,你们可有什么志向?”

  “志向?”

  两人都还是个孩子,志向一词离他们太过遥远。

  温行轻轻一笑,解释道:“就是你们长大以后想做什么,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宴宴呢喃般重复了一遍温行最后的半句话,扬起脸回复,“我想让娘亲过上更平稳的日子,不必每逢圩日就忙着赶集,可以安安心心地在家里陪我。”

  闻言,小希也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铿锵有力道:“我想和我爹爹一样赚好多好多钱,然后帮助更多像宴宴一样的人,让他们可以不必担心没吃没喝没家住,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说话间,小希的眸底闪烁着别样的光彩

  那是一个孩子对未来生活的期盼。

  简单纯粹,却充满着力量。

  温行对上他清明的双眸,一夜摇摆不定的心终于有了方向。

  两个孩子的童言童语归到一起,无非是两个字——安稳。

  在孩子们看来,安安稳稳的日子才能算得上好日子,若是整日流离失所、吃了上顿没下顿亦或是不停地忙碌奔波,怎么能算是过得好呢?

  可是他们想要的这份安稳很有可能因他的一念之差被打破。

  温行沉默了良久,就在两个小孩都快要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的时候,他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分外柔和的笑。

  “我明白了,谢谢你们。”

  小希和宴宴对视一眼,似乎都不知晓温行这是怎么了。

  温行也不解释,站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摆,向他们告别:“时辰不早了,我差不多该走了。今日玩得很开心,祝愿你们日后都能得偿所愿。”

  “大哥哥这是要走了吗?”宴宴看起来颇为不舍,紧跟着起身,轻轻拽住了温行的衣摆。

  “嗯。”温行蹲下身,对上了宴宴的双眸,“你现在还小,日后有着无限的可能姓,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否定自己,我相信你会有一番作为的。”

  这是除却小希以外,宴宴第一次听到他人对自己的认可。

  而且这个他人还是一位一看就家世很好的大人物。

  “小希也是个很好的人,希望你能好好珍惜你们之间的情意。”温行的声音格外柔和,宛若和煦的春风,轻轻抚弄宴宴的心弦。

  宴宴侧眸,对上了小希一如既往的笑意。

  他忽然也笑了,笑得纯真无邪。

  “嗯!我会的,谢谢大哥哥!”

  温行莞尔,起身再一次向两人告别,随后头也不回地往皇宫走去。

  他这一生碌碌无为,若是他的命能为百姓们换得平静生活的延续,或许也算值得吧。

  初春午后的阳光并不烫人,清风扬起温行的衣角,似乎在阻拦他的步伐。

  皇宫内的宫女太监早已在自己的岗位上各司其职,没有人留意到一路走过来的温行,也没有人会想到他这一走,竟走出了一场轩然大波。

  ——

  当日,在温氏小公子温行的亲自带领下,安隆帝派人一窝端了温广的秘密养兵场,并将其捉拿归案。

  沉寂许久的温大将军倏地闯进了人们的视线——以试图谋反之名。

  一块巨石轰然落入本就波澜不断的朝堂内,激起万丈水花。

  “啪——”

  随着一声脆响,上一刻还完好无损的茶杯瞬间支离破碎。

  “你说什么,温氏被以谋反之名捉拿?!”

  谢衣猛地拍案而起,眸底满是不可置信。

  急忙前来报告的福禄也急红了眼,着急道:“奴才也不知具体情况,只是听说那罪名还是温二公子自己揭发的。”

  温行的品行东宫内所有人都有目共睹,此事他多半自己并不知情。

  “那温行呢?温行现在在何处!”

  “温二公子自行请罪,陛下念其揭发有功,暂且给他一日时间置办后事,一日后一并入狱。现在二公子应当还在宫中没来得及走。”

  谢衣闻言,当即道:“召他来东宫见孤,孤要亲自问他!”

  “是!”

  生怕温行等会儿就出了皇宫,福禄领命后忙不迭跑到殿外喊人去追。

  而谢衣则是跌坐回椅子上,一手紧紧握住。

  温行……

  到现在谢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温行之所以一夜未归,一定是在安隆帝的引导下得到了什么契机,发觉温广的所作所为,然后亲自跑去调查了。

  至于这最后的揭发之举,说不定也是在那一夜思考之后做出来的。

  这种姓命攸关的事情他从来都只会自己去纠结!

  谢衣一拳砸向红木桌子,曲起的关节瞬间泛红。剧烈的疼痛蔓延,他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这头,得到了一日宽限令的温行驻足在皇宫一角,身后跟着几位安隆帝派来的守卫。

  “温行!”

  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斐清。

  温行静静地回眸,冲他一笑:“你怎么来了?”

  “你还笑!”斐清粗暴地打断他,“我再不来是不是就只能在刑场上见到你了!?”

  意图谋反会有什么后果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温行看起来像是很无所谓,竟然真的认真思考了一番,道:“你这么一说,好像也确实。”

  “确实个屁!”斐清简直恨不得呼他一巴掌,“你怎么就这么傻?好端端地把自己的命搭上作甚!”

  “不然呢?”温行笑着反问,只是这笑意头一次叫人分明看出其间的虚假,“眼睁睁地看着我父亲谋反,破坏北朝的平定?”

  他又上前一小步,紧接着问:“还是等着父亲起兵失败再被屈辱地压上刑场?”

  斐清被他问得一时失言。

  他们为人臣子,本就有太多的无奈。

  “可是……”

  斐清可是了半天,还是没可出什么来。

  温行远远瞥见一个东宫的下人跑过来,轻拍斐清的肩,淡笑道:“官场风起云涌,你自己保重。太子殿下那边也来人了,我先过去了,告辞。”

  说完,他潇洒地错开一步,往来人方向去。

  “温行……”

  斐清怎么不懂他的那份决然?红了眼眶却没有再多说什么,狠狠地抹了一把眼睛转身就走。

  一定还有转机的!

  繁乱的记忆翻涌而过,斐清隐约捕捉到了一个细节,飞快地往某个地方去。

  温行回眸,见那抹黑色的身影逐渐走远,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

  “温二公子,太子殿下召您去东宫。”

  东宫的来人单膝跪下,态度恭敬。

  温行撩起一丝苦笑,道:“小兄弟不用跪了,我如今不过是个罪臣,不值得尊敬。”

  那侍卫却好像只听到了第一句,规规矩矩地又道了句“谢温二公子”后才站起来。

  温行摇摇头,也不管他了,缓缓往东宫的方向去。

  东宫内,一抹杏黄早已在院子等着他。

  一袭素白长衫的温行跪在院子中央,谢衣背对着他负手而立。

  “罪臣温行,参见殿下。”

  温行低垂着眼睫,一字一句淡然至极,仿佛自己身上背负的不是千古大罪,而是同之前一般的流言蜚语。

  谢衣屈起食指,按揉了一下太阳穴。他转身看着温行,疲惫道:“阿行,你真的要这么与孤说话吗?”

  温行不吭声,直挺挺地跪在那儿。

  “阿行,十三年了,”谢衣一步步走到温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是在试探孤。”

  像是土生土长在那儿的人形植物,温行依旧不动不语。

  谢衣的身影罩住温行,只是终究留有几处覆盖不到的地方。

  一夜无眠,一朝惊心。长时间压抑沉淀出来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他双手压在温行肩头缓缓蹲下,布满血丝的双眸死死盯住温行。

  “这十几年走过来,孤的真心你就一点都没感受到吗?”

  感受到了,但又有何用?

  温行凄然一笑,一如几年前他初次当着谢衣的面说不信他时那般,只是这一次谢衣看懂了他笑意里的凄然。

  “殿下,臣已经赌不起了。”

  前世,他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被谢衣利用而不自知。

  今生,他避过了谢衣,却还是沦为了亲人的棋子。

  每一次与命运的博弈中,他都是输的那一方。

  他已经不敢也不能再去赌了。

  谢衣被温行唇角地苦楚刺痛,抿唇良久,不曾言语。

  淡淡的檀香萦绕在鼻尖,温行不由得回想起了不久前在地牢中的那一幕,回想起了那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温行不禁庆幸,庆幸当时的他仍保有一份理智,才能够在此时毫不犹豫地抽身。

  他抬起头,直直地对上谢衣情绪翻涌的黑眸。

  “温氏意图谋反,其罪当诛。罪臣身为温氏之子,请殿下赐罪。”

  温行是在提醒谢衣,现在的他不过是得到了一日特赦的阶下囚。

  字字句句化作锥心之语,穿透了谢衣不堪重负的心脏。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手揽住温行,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覆上了那双只会伤他的唇瓣。

  就要出口的话语被堵住,温行猛地瞪大了眼睛。

  他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第四十九章

  谢衣趁着温行愣住的当口,轻轻松松撬开他的牙关,狠狠侵略他的口腔。

  与其说这是吻,倒不如说这是惩罚。

  一场掠夺式的惩罚。

  两舌纠缠到一起时,温行终于反应了过来,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谢衣。

  “你在做什么!”

  温行就着手背一抹唇,企图缓解那处细微的疼痛。

  然而谢衣将他的行径理解成了厌恶,却不恼,绽出一丝诡异的笑。

  “孤在做什么?如你所见。”

  十几年了,他凭什么还要再压抑下去?

  “刚刚不过只是个开始,阿行就受不住了?”

  谢衣眸底的情绪愈发扭曲,和善的伪装被他亲自撕了个粉碎,就好像一只终于对猎物露出獠牙的野兽。

  危险十足。

  温行寒毛竖起,缺乏相关经验的他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谢衣在说什么。

  谢衣身上的胁迫感实在太过强烈,温行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见到温行这幅模样,谢衣轻笑出声,笑意里满是渗人的阴寒。

  他凑到温行的耳边,低低地说:“假如我说,我还想要抚摸、亲吻你每一寸肌肤,想要一点点侵入你的身体,把你彻彻底底据为己有……你又作何感想呢?”

  露骨- yín -丨色的话语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温行本就炸开的脑子愈发混沌。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谢衣分明就是……图谋不轨!

  在温行看来,谢衣的想法实在太过离经叛道。他们两个明明都是男子,谢衣他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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