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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洛水冬汐 字数:4884 更新:2022-01-03 09:34:50

  “斐清房间,证物。”

  温行和斐清总归是挚友,不便过多参与到此案中,在这之前都不过是借着谢衣的方便悄悄参与。

  而唐安不同,她就算是“秋静”这个名字都只为少数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知道。加之她伪装技术极好,由她冒充斐清的侍女上呈证物再适合不过了。

  “公,公子是让属,属下去斐清房间?”

  惯来清冷的唐安忽地结巴了一瞬,神情变得有些奇怪。

  温行只当她和斐清不对头,不愿到斐清私人领地去。他轻笑一声,道:“放心吧,斐清房中没有东西会吃了你。此事事关重大,我身边也没有什么信得过的人了,只能嘱托给你,辛苦你跑一趟。”

  唐安也明白其间利害关系,很快收拾好了心情,领命而去。

  看着她恢复淡然的背影,温行忽地心生慨叹。

  唐安怎么说也已至二九之龄,整日端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姓子,又时常不能见人,不知日后会不会就这么形单影只下去。

  到底也是自己当初捡回来的小女孩,温行不可避免地替她CAO心起了终身大事。

  他自知这种事情随缘而定,也没CAO心多久,只盼着她能尽早平安归来。

  温行轻舒一口气,正要起身回房时听见下人通报说温余过来了。

  “兄长来了?”温行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让下人放温余进来。

  不稍片刻,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踏入了院门。

  温余随了父亲,生得一副凶猛的模样,又长期征战沙场,身上总是隐隐透着威严。

  “兄长。”

  温行见了人,忙不迭乖巧轻唤了一声。

  温余没有回话,只盯着温行看。

  “……兄长?”温行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硬着头皮又轻轻问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温行感觉温余有哪里不太一样。

  温余被温行唤回了思绪,垂眸遮下复杂的神色,淡然道:“无事,就过来看看你。怎么突然和太子闹翻了?”

  温行早就为了此事打好了各种腹稿,回想了片刻后端起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说:“没什么,就是意见不合生出了矛盾。”

  此事事关重大,除却已知的几人外谢衣早就下令不得再让其他人知晓,温行自然也会瞒着温余。

  也不知温余对温行的说辞信了多少,静默一会儿后他才颇不赞同似地说:“太子毕竟是太子,有什么矛盾你也不该同太子吵架。”

  温行面色稍缓,还是忍不住撇嘴嘟囔道:“那也是太子殿下太得理不饶人了嘛……”

  “那假若皇上这么做,你也要顶撞皇上么?”温余冷然的眸间浸出一丝无奈,“你也二十有三了,早已不是个小孩子,除非是什么国务重事,其余时候还是要谨记身为人臣的本分。”

  从温余最后的那一句话里,温行莫名听出了些许嘲讽。

  许是错觉吧?

  温行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这之后温余没在这个话题上逗留多久,稍关心了温行几句后就离开了。

  温行也只把兄长的到来当成了一个小插曲,安心继续等唐安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这章码多了咳

  那更新安排再改一下

  明天也就是星期六不更新,星期日到星期二日更三千,然后再下一更就是星期四啦

  感谢各位小可爱的阅读~

第三十七章

  除去伪装外,唐安也擅于隐匿,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溜进了斐清的房间寻到了最关键的证物。

  这之后几日,悬而未决的斐清案以处死斐清为终结,一切看似尘埃落定。

  只是就在斐清将被送上刑场的这一日,一个自称他侍女的人忽然击鼓喊冤,并呈上了一块刻有“张平”二字的白玉佩,而张平正是那张总管的名。

  此后,亲自宣布结案的谢衣带着传言中已死的张平,还有与谢衣“闹别扭”的六皇子上朝,分别指认了陆宗和张平的罪名。

  接着更是由宫中最有权威的太医鉴定出,所谓“赃物”上的香料味同张平身上的味道一致。

  看似必死无疑的贪官斐清一下子变成了受到冤枉的无辜者。

  又经过安隆帝的细细核实,最终确认斐清无罪,放其官复原职。至于陆宗和张平,因陷害忠臣被分别押入天地牢,容后问审。

  再之后,谢衣召见了与他“闹翻”的温行,次日温行重新搬回东宫去住。

  暗地里,谢衣和温行也曾一同前往天牢,意欲质问陆宗背后的真是目的。然而当他们去到天牢时,却发现陆宗早已服毒自尽。

  关于云乌的线索又一次中断,温行和谢衣无奈之下还是没再追查。

  斐清一案至此总算是彻底告了一段落,忙碌完了军务政事的谢衣也终于得以在他及冠礼前休息个个把月的——不过也真的只有个把月,谢衣这边就又闹出了一桩大事。

  ——

  安隆二十五年十月二十一日,距离当朝太子的及冠礼还有不足两月时间,整个皇宫的大部分人都开始忙碌在各种准备工作之中。

  这日夜晚,被安隆帝召去御书房的谢衣久久未归。

  本来见那之前来传话的太监神情就似是有什么大事,温行也不觉奇怪。他正准备要回房歇下时,那个太监忽然又来了一趟。

  “温公子,陛下召您去御书房。”

  温行一愣,没料到这安隆帝还会突然召见他。不过到底皇命难违,他望了眼黑夜中淅淅沥沥看得不甚清晰的细雨,还是拿了把油纸伞后就匆匆赶往了御书房。

  御书房距东宫的说远不远,说也不近。

  当温行尚未抵达时,就远远望见了一个挺直腰板跪在细雨中的杏黄色身影,还有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负手而立,背对着温行站在御书房屋檐之下。

  见到这情形,温行顿觉不妙——这怎么看可都不像是有好事的样子。

  他驻足原地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谢衣身侧。他将雨具递予随行的小太监,掀起衣摆跪在微湿的地面上,恭敬道:“微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

  出乎意料,安隆帝倒是没让温行跪着说话。

  “谢陛下。”

  温行瞥了眼自他走来就紧紧盯着自己的谢衣,还是没有多说、多做什么。

  在他起身的同时,安隆帝也终于转身,脸色并无过多神情,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这一次无需温行出声询问,安隆帝就开口道:“距谢衣出师不过两月,不知你到时作何打算?”

  除了特别生气以外,安隆帝很少会直呼谢衣姓名,温行闻言心中一跳,下意识就想看向谢衣。

  “你不必顾及他,就说你自己的想法。”

  安隆帝一句话打断了温行的动作。

  温行抿唇片刻,还是如实说:“臣已答应太子殿下,在殿下出师后再跟随一年,一年后请求放归。”

  说话间他忍不住看了下安隆帝的神情,只是见他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

  温行猜不透安隆帝是想作甚,站在原地没有再多说话。

  安隆帝也不出声,各自沉默着。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一片静默中更显清晰。

  直到这时温行才想起谢衣还跪在身侧,斟酌着语句,轻缓地道:“如今夜间寒意重,此时又正碰上小雨,虽不知殿下何处触怒了陛下,微臣还是斗胆请求让微臣先送殿下回宫,以免染上风寒。”

  安隆帝像是才想起谢衣的处境,冷哼了一声,道:“冻不死他。”

  不过谢衣毕竟是太子,安隆帝为顾及大局还是准了温行的请求。

  温行轻舒了一口气,告了声退后侧身就要搀扶起谢衣。

  然而谢衣看着他的目光不知何时变了味,较之最初单纯的疑虑要更为咄咄逼人,竟使得他一时间不敢直视谢衣。

  就好像自己是个做错了什么事情而心虚的小孩。

  温行目光微闪,垂眸躲开谢衣的视线,伸手就要触碰到他时,又被他一把挥开了。

  谢衣凭着自己的毅力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被雨水打湿了的部分发丝贴在他的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目光如炬,毫无畏惧地对上安隆帝的视线,留下一句“儿臣不会放弃的”之后转身就要走,而且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体直接往雨中走。

  温行不清楚前因后果,冲着安隆帝歉意一笑,忙不迭接过小太监手中的油纸伞追了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跪得久了,谢衣步伐虚浮凌乱,没一会儿就被温行赶上了。

  “殿下。”温行遮住了滴落在谢衣身上的雨水,轻轻唤了一声。

  出乎意料,这一次谢衣理都没理温行,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目不斜视看着正前方。

  温行当他还在方才的事情气恼,轻叹了一声,尽职尽责地劝慰道:“虽然微臣并不知您同陛下说了什么放弃不放弃的,但是陛下终归不会害了您,您还是应当适当听取一些建议。”

  “再者陛下也毕竟是您的父皇,您也实在不应过于忤逆。”

  他的话本就只是出于职责劝告,没指望谢衣听进去。结果话音刚落,谢衣身影却倏地一晃就要往一侧倾倒。

  温行下意识伸手去扶。

  谢衣这一次避无可避,被温行一把拉住。

  只是温行没料到谢衣还干脆顺势转身与他面对面,而后虚虚地靠在他身上。

  炽热的鼻息好巧不巧喷洒在温行脖间,他这才发现谢衣居然烫得跟个大火炉似的。

  “殿下,您在雨中跪了多久?”

  温行紧紧皱眉,把意欲推开他的动作改为轻轻地环抱,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又落到冷冰湿漉的地面上。

  谢衣依然没有说话,静静地靠着温行。

  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平缓——谢衣睡着了。

  温行登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油纸伞早在谢衣靠过来时就跌落在了地上,冷冰冰的雨水毫不留情沾湿了靠在一起的两人。

  就这么待下去也不是办法。

  温行无奈地低叹一声,轻轻摇晃了一下谢衣。

  “殿下,太子殿下?先醒醒,我们回东宫以后再睡,好不好?”

  考虑到谢衣分量不轻,还比温行高上了些许,他不好也做不到把睡着的他带回去,只好先像哄小孩似的唤醒他。

  谢衣不情不愿地蹭了蹭,没有起来。

  “在外面睡病情会加重的。”温行又推了一下谢衣,耐着姓子哄诱,“殿下别闹啦,和臣回去好不好?”

  谢衣在温行的助力下勉强自己站好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满地嘟囔道:“我才没有闹!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以至于温行只听到了前半句,当他发热烧迷糊了。

  温行捡起地上的油纸伞轻轻抖了几下,重新撑起挡住谢衣的大半个身子,轻笑着道:“好,殿下没有闹。回去了,不然臣可就把您丢在这里了,嗯?”

  “嗯。”

  不知是不是终于听进温行的话了,谢衣垂下眼睫低低地应了一声。他伸手轻轻拽住了温行衣袖的一角,活像个半大点的孩子,乖巧而黏人。

  温行笑笑没有甩开他,照顾着他的步伐缓缓回到东宫去。

  此时夜色已深,灯火通明的东宫内也只剩了寥寥几位宫人,其中就包括了福禄和唐安。

  “公子!”

  “殿下!”

  等候在东宫前的两人连忙上前去。

  温行对上他们担忧的视线,安抚地笑笑,说:“无事。不过殿下在雨中淋了好一会儿的雨,现下有些发热,可能得劳烦福禄公公扶殿下回房休息。”

  “不劳烦不劳烦!”福禄忙不迭应了一声,撑着伞上前一步搀扶住谢衣。

  温行退出了小半步,又对唐安吩咐道:“你可以帮忙打桶热水过来么?”

  唐安双手抱拳领命道:“属下遵命!”

  “我去小灶房给殿下熬药,麻烦福禄公公看着点殿下,让他先沐浴换身衣裳后再睡。”

  温行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

  他在东宫无聊时看过许许多多的书,其中也包括不少医书典籍。而在三年前谢卿刚往东宫跑时时常生病,太医来得频繁,温行也借机和他们学了些许医术。

  疑难杂症什么的他治不了,但普通的风寒发热还是没问题的。

  加上前一阵子许云宁给了他许多草药,正好派上用场。

  温行轻吐一口气,回房去换了一身衣裳,拿上草药就钻进了那个甚少使用的小灶房。

  也幸而出于方便,东宫内备置了小灶房。若是如此夜晚去找太医惊动了旁人,指不定宫中又要传出什么样的流言。

  尤其此时不少人都还在为谢衣的及冠礼而忙碌。

  若非答应了谢衣还要再辅佐他一年,温行还真不想管这些糟心事。

  他疲惫地揉揉太阳穴,随后甩了甩脑袋不再想这些,给谢衣熬药。

  或许是之前长期处于忙碌的紧绷状态,这次谢衣一烧起来就有些许神志不清,也不知道会不会乖乖听话去沐浴。

  温行想了想还是趁着熬药间期去了趟他的房中。

  “不穿。”

  果不其然,还未进门温行就听见了谢衣不满的话语。

  “殿下,您好歹先把鞋子穿上呀!房中虽有炭火,但地板实在冰寒……”

  “你烦不烦啊,走开!”

  谢衣气鼓鼓地转身,不理会福禄的苦口婆心。

  倒真像是活回了七八岁的模样。

  温行无奈一笑,一边走进来一边说:“殿下是有多嫌弃臣,怎么臣刚来就要臣走?”

  “福禄公公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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