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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米洛 字数:4924 更新:2022-01-03 09:22:41

齐齐赶去

  王后殿“泣泪鸣冤”。

  王后确实是卧病在床,这满殿里都是浓浓的汤药味,但事情紧急,大臣们顾不得这么多,就在王后面前把君上擅自修改律法的事情讲了出来。

  王后原本静静坐着,听到君上有让他改嫁的意思后,直接从床里起身,穿上鞋袜,要去见君上。

  众臣见事情可行,都还来不及高兴,就见王后面色惨白、头重脚轻地往地上一栽,竟是气晕了过去,而且是牙关紧闭,气息全无!

  这下可是闯大祸了!好在北斗神医就在殿内,他急忙施针,这才救回王后一命。

  这些大臣被乌斯曼罚得极惨,挨了一百下鞭子、降了职还罚没三年的俸禄。

  自那日以后,再也没人敢去王后面前说些什么了。

  包括君上自己,都没出现在王后的跟前过。

  到了第八日,景霆瑞受乌斯曼传召去御书房议事。乌斯曼说自己蒙骗炎在先,所以不求炎的原谅,只求双方解除婚约,各自得以安好。

  景霆瑞只得把乌斯曼的“歉意”原原本本地传递给了炎,除此之外,他也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在被爱卿派来西凉前,景霆瑞还以为自己不会再遇到那种“迫于无奈”的困境,毕竟他人生中的所有苦难都已经过去,但原来并没有。

  哪怕这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但他也无法置身事外。

  更别说,乌斯曼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处理那么多的事情。前朝的纠纷和重建祭司塔的事,还有处决那几个叛乱的部落族长后,如何平衡各部落间的势力,安置剩下的百姓。

  有些事,景霆瑞只要稍微往深一想,就觉得没有一件是可以含糊以对的,光和那些看起来比千年老妖还要老的祭司塔长老团打交道,就足够他膈应上好几天。

  而对于眼下的局面,景霆瑞觉得就是一个迷局,不走到最后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其实炎早就原谅乌斯曼隐瞒丹尔曼的事情了,炎认为乌斯曼是有难言之隐,想要与他好好谈一谈。可是乌斯曼完全不敢见炎,一直在“东躲西藏”。而炎从吵着、闹着、追着要见乌斯曼到逐渐心灰意冷,在昨日,炎终于不再去御书房堵人了,而是下令回大燕。

  所以今日,王后殿的人都在整理行囊,准备“大搬家”。

  炎可是下了死令的,必须在今日傍晚酉时动身,谁没跟上的,就留在西凉不必走了。

  于是大伙都忙得满头是汗,偌大的王后殿弄得像打过仗似的,到处是七零八落的物件,大燕侍卫无人会违抗炎的命令,西凉人又不敢来说什么,怕又触怒天威,挨君上的鞭子。

  眼瞅着还有两个时辰就是酉时了,景霆瑞怀抱着吃饱了奶,正在酣睡的煜儿轻轻晃着,想要说些什么,到底只是叹气而已。

  北斗端着钵大的一碗补药,送到炎的王后殿。

  沈方宇正在安排装载事宜,他手里抓着一本大簿子,哪些东西要装上马车,哪些东西用骆驼载,都得由他来敲定。

  “神医大人,您辛苦了。”北斗和沈方宇在廊上相遇,彼此问候一声。

  “看你也忙得很,要整理的东西很多吧。”北斗瞧着沈方宇汗流浃背的样子。

  “是啊,且都是亲王从大燕带来的,还有皇上的赏赐。”沈方宇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水,说道,“亲王吩咐了,西凉的东西一件不带,大燕的东西一件不留。”

  “哎,倒像是炎儿会说的话。”北斗眉心微拧,“那你忙吧。”

  “好。”沈方宇转头叫住一个正搬运红木衣箱的侍卫,“这里面都是皮毛大氅,得放到马车上去,用绳子捆紧了。”

  “是!”侍卫去了,沈方宇又去盯别的人,当真如陀螺般地转不停。

  北斗进去炎的寝殿,这里倒是清净的,只有炎和伊利亚在,家具摆设也都摆放工整,并没有要打包带走的意思。

  很显然这些东西都是属于西凉所有,哪怕有些家具,比如桌椅是大燕制式的,但应该是西凉王所赠,所以都没人搬动。

  北斗把汤药碗放在黄琉璃的茶桌上,伊利亚在为炎更衣,是大燕亲王服。

  自从来到西凉,北斗就没见过炎穿大燕国的衣衫,西凉的天确实很怪,一滴雨不见,风沙极大,白日热浪滚滚,晚上银霜满地,也只有穿脱自如的西凉袍是最合适的。

  北斗此时穿着的也是雪白的西凉锦袍,所谓入乡随俗吧。

  而炎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穿得十分严谨,他头上戴的是刻着祥云纹的青玉冠,冠下缀着朱红垂缨,身穿的缎蓝锦袍绣有彩鸾和云霞。鸾鸟为祥瑞,非亲王不得着。

  “炎儿,汤药熬好了,最好是趁热喝。”大约是这殿里静得过分吧,明明外头人来人往的,北斗忍不住出声道。

  “你来了。”炎似乎这才察觉北斗来了,冲他颔首道,“好,我知道了。”

  “炎……”伊利亚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忽然抬头道,“你瘦了些,这衣带系上后都是松垮的,我得叫针线匠来修改一下,要不,你明日再走吧。”

  北斗闻言不禁看着炎,这段时间炎茶饭不思的,是瘦了不少,他不仅是下巴变尖了,整个人都显得单薄起来,但到底是龙血凤髓,那灼灼之光、夭夭风姿依然是呼之欲之。

  “把腰带扎紧点就行了,这没什么。”炎垂眸看着伊利亚,“明日再走也是要走,何苦再撑一晚?”

  “炎,你还是别走了吧!”伊利亚立刻哀求道,“你不是还没见到君上吗?君上他是太忙了,所以才没能见你,你可不能一时生气就离开西凉……”

  “伊利亚,我是在生气,但是在气我自己,我虽然嫁给乌斯曼,却走不进他的心里,他若当真爱我,就不会有任何隐瞒。”炎自己系起腰带来,“而我离开西凉,是因为他想要我走。他和丹尔曼的事情,我插不了手。他要废我后位,我依然插不了手。眼下总还有一件事是我能做的,便是依照他的心愿,解除婚约,各自安好。”

  “炎!你知道这不是君上的真心话,他这么爱你,怎么舍得让你走,还什么各自安好,你怎么知道那个景霆瑞是不是假传口谕!”

  “景霆瑞不会这么做,也没必要这么做。”炎微微一笑,“好了,我要喝药,你出去帮沈方宇吧,这么多行李要整理,他快来不及了。”

  “你!”伊利亚想说什么,但又气又急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他重重一跺脚,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

  “北斗,麻烦你去劝一劝他,有些事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炎说这话时,神色极为黯然,就像风中之烛。

  “好,我会去劝他的,炎儿,你快些喝药吧。”北斗看着炎捧起茶桌上的药盏,忽然发现他右手的手指受伤了,像是被针扎的,有许多细小的红点,指关节还有些浮肿,昨天还没有的。

  北斗正要问,炎似乎也注意到他看见了,便把衣袖垂下些,遮住了。

  这显然是不想他问,北斗想了想,退了出去。

  在外面的长廊里,北斗找到了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伊利亚。

  “好了,别哭了。”北斗拍着他的肩头,坐在他身边安慰道,“你在这就算哭瞎眼,也解决不了问题。”

  “北斗,你说炎是不是想气死我?”伊利亚抽噎着问。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我让他去见君上,他就是不去,我真是不懂,别的夫妇吵架总还有挽回的余地,他们两人是见也不见,说散就散了。哪有这样决绝的,他们不心疼不委屈,我还心疼,我还委屈!”

  北斗笑了笑,摸了摸伊利亚的脑袋,尔后叹气道:“怕是见过的了。”

  “什么?”

  “仔细一想,若不是见过了,炎怎么会突然下令回大燕。”

  “他们当真见过了?”伊利亚忽地止住哭泣,瞪着北斗道,“什么时候?”

  “大约是昨晚上,”北斗推测道,“炎的手指上有伤,我估摸着是仙人掌所刺,而御书房外可种着不少仙人掌。他们应当是见过、聊过,尔后又不欢而散吧。”

  “那炎刚才怎么不说?”

  “有些话……实在难以说出口吧,尤其当心彻底破碎的时候,连提起来都会疼极了。”北斗说道,“或许炎儿只是不想在我们面前失态,让我们更担心他罢了。”

  “炎……”伊利亚愣了愣,俯首埋于膝上,哭得更凶了。

第155章 口是心非

  滴答。

  一颗泪珠滑下炎苍白的面颊, 落入乌黑的汤药碗中, 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滴答……

  又是一颗泪落在炎捧着药碗的手上, 他愣了愣,看着手背上湿濡的痕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而一旦意识到了, 这泪水更如倾盆,直接哭到抽噎……

  “我怎么……这么没用!”炎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泪, 自怨自艾着, “这世间走不到头的夫妻多得是, 我又何必这样痛哭流涕……淳于炎!你立刻振作起来!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药都喝完,把身体养好, 你还要带煜儿回大燕,大漠的路可不好走……”

  可是道理懂得再多,汤药喝得再饱,也没办法填补内心那巨大的“豁口”, 乌斯曼把他的心整个地挖走了,徒留一片凄惨的伤,是怎么都无法愈合了。

  “乌斯曼……”炎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哭到肩头颤栗, 汤药碗从手里滑脱, 倾倒在茶桌上。

  就像昨晚,他悲愤之下摔碎了乌斯曼面前的酒樽, 汁液四溅,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瞬支离破碎……

  在一开始, 他只是想弄清乌斯曼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肯见他,所以他换上夜行衣,避开所有人去了御书房。

  烛火摇曳的御书房内,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乌斯曼稳坐在簇新的御案后,聚精会神地批阅着奏本。

  还是霜牙上前迎接炎,乌斯曼才抬起头来。

  “你怎么来了?”乌斯曼的脸上清楚地写着“意外”二字。

  “怎么,不欢迎我?”炎眉头一皱,心里猛地蹿起一把火。

  “当然不是,本王只是听北斗神医说你气血两亏,需要卧床静养,因此……”乌斯曼从容地放下手里的奏本,“炎,你还好吗?”

  不是“炎炎”而是“炎”,让炎不禁怀疑那具华丽躯壳里的人是丹尔曼。

  “你不用这么瞪着我,我是乌斯曼,不是丹尔曼。”乌斯曼微微苦笑了一下,“丹尔曼要是现身了,我的眸色和发色都会变的。”

  “所以,”炎顿了顿,努力抑制心中的愤懑,“你和他是达成某种协议了?”

  “协议?”

  “对。比如你们共用一个身体,从此和平共处之类。”炎眉头紧拧地道,“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冷静,还把整间御书房都布置一新,‘你们’是想要重新开始吗?”

  刻意加重“你们”二字,炎看到乌斯曼轻叹一口气,似乎对于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反应,显得相当无奈。

  “炎,没能一早告诉你丹尔曼的事情,是我不对,也是我把‘丹尔曼’这个人想得过于简单。”

  乌斯曼沉声道,“他不是什么幽魂野鬼,可以用法术驱散,他也不是我臆想出来的,所以我控制不了他的行为和思想。我们是共用一具躯体的两个人,也就拥有着同一条命。说起来,你可能会不信,但我当真试过了,就在那日,我回到御书房后,使用鸦灵之力试图杀死丹尔曼,可根本不行,就算自戕也……”

  乌斯曼说着拉起衣袖,在炎的面前展示出包着纱布的右手腕,纱布上还有层层渗出的血印子。

  “丹尔曼快要被我逼疯了,我也快被丹尔曼逼疯了,我们互相咆哮,互相折磨,到头来谁也不能消灭谁。”乌斯曼沉沉地叹息着,“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到这么多年来,希望对方可以消失,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我和丹尔曼的命运从出生前就已经安排下了,除去与他‘共存亡’外,没有别的出路。”

  “共存亡?”听着乌斯曼语意透彻的解释,炎觉得有一把无形的利刃正剜挖着他的胸口,疼痛从

  深处开始,沿着脊椎、肺腑向上攀升,他每吸一口气都不敢太大力,因为会疼,疼得撕心裂肺。

  “炎,是我负了你。”乌斯曼站起身,吐露心声道,“我太自以为是,总认为所有的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其实根本不是这样。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出生,无法控制丹尔曼。我的命、我的一切从来都不属于我自己。既然它都不属于我,又该如何属于你?”

  炎像一个木头人那样地僵立在乌斯曼面前,就好像身处噩梦之中,周遭的一切都很不真实。

  这些天来,乌斯曼从未到后宫露脸,却一直在前朝忙碌,炎还以为他是怕丹尔曼伤着自己和孩子,所以才刻意远离后宫的,但原来不是。

  乌斯曼只是“想通”了,他决定放弃联姻,和丹尔曼“共存亡”,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出路”,所以乌斯曼才能这么快振作起来,去处理祭司塔和前朝的事宜。

  “我记得……”炎深深的呼吸着,以掩饰声音里的颤抖,“济纳雅莉和说我过,你是半人半仙半颗心,所以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以为她在开玩笑,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的说爱我,要娶我吗?怎么会只有半颗心呢?我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她说的是真的。乌斯曼,你说话很直接,很冷静,真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呢。”

  “炎……”乌斯曼眉心微皱。

  “你的意思……我们和离?”炎像是不死心般,把这话问出了口。

  “是。”乌斯曼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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