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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米洛 字数:4896 更新:2022-01-03 09:21:20

炎眯上眼,双腿盘起,两条胳膊搭在腿上,开启舒舒服服的泡澡之旅。

  水很清澈,炎的坐姿又这么坦坦荡荡,乌斯曼的眼睛总是不觉瞄上那不该看的地方,接着他又强迫自己转开视线,专心给炎梳洗。

  只是心里还是会感叹,这和上刑有什么区别?

  看得见吃不着,平白地折磨自己。

  “但我不能再惹炎生气了,”乌斯曼一再地告诫自己,“眼下可是讨好他的好时机。”

  “按一下左边的肩膀,用点力气。”炎吩咐着,乌斯曼便放下鬃毛梳给炎揉按肩头。

  “殿下,这点力度如何?”乌斯曼笑着问,手指捏着炎的左肩,看着他那火红色的胎纹,心里也跟火燎似的极其不安分。

  “可以。”炎闭眼享受着,舒服得几乎要睡着。

  乌斯曼的手从肩头按压向炎漂亮的肩胛骨,再到后腰。

  “腰那里就不用捏了,会痒。”炎扭了扭腰,那双手弄得他想笑。

  “炎炎,大腿的里侧,我帮你松松吧。”乌斯曼的嘴唇几乎贴着炎的耳垂,那声音分外温柔。

  “炎炎是什么鬼?”炎笑着问。

  乌斯曼的手便滑入炎的双腿间。

  “我给你取的昵称,可还喜欢?”乌斯曼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的穴位,力道适中的点按着。

  “父皇和爹爹都叫我炎,皇兄有时叫我炎,有时叫炎儿,我喜欢他叫我炎儿,”炎闭着眼,似在回忆过去,“这声炎炎我从未听过,倒也挺有趣的。”

  “所以,只有本王才可以这么叫你,知道吗?”乌斯曼的手势变了,从点按变成了直接抚摸,指尖越发接近炎的大腿根部。

  “唔……”炎的喉间急促地滑动了一下,一直劳作而绷紧的大腿肌肉是放松下来,但某个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却弄得他不太舒服。

  炎向来不太在乎或者在意自己的本姓需求,往日里有反应了就拼命练功或者冲冷水澡,总之能消散便好了。

  “冷水澡。”炎突然扶住浴池壁,想要去冲个冷水澡。

  “去哪?”乌斯曼拦腰搂住想要起身的炎,炎一时没站稳,两人跌撞在一起。

  “啊?”感觉自己的手摸到了什么,炎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看起来快要煮熟了似的。

  “这……”炎慢慢地撒手,感觉指尖着火般烫,声音沙哑着道,“还好是个梦。”

  “炎炎,既然只是一个梦,”乌斯曼得寸进尺地更拥紧炎,还在他耳边低语,“那我们来做点愉快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吧?”

  “愉你个头!”炎扳着乌斯曼横陈在腰上的胳膊,“给我放开!”

  乌斯曼松开了,只是这手一把抓住炎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一些后,就吻了上去。

  “唔!”炎眉头皱起,抬手一推乌斯曼的额头,乌斯曼另一只抓着他的手,一个转身把炎压进池底。

  池水激烈震荡,炎的手抓着乌斯曼的肩头,跟猫挠似的留下两道红杠杠。

  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诡异的梦,这感觉真实到几乎让他信以为真……

  当乌斯曼把他从池底一把捞起的时候,炎已经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浑身湿透地挂在乌斯曼白皙强壮的臂弯间。

  “……咳咳。”炎喘得太急都咳上了。

  乌斯曼轻拍着他的背,待他顺过气后,还拉过一旁的浴毯,将他裹了个严实。

  炎觉得有些屈辱,自己竟然在乌斯曼的手里做了那事,可是身体有种从所未有的舒服,就好像积蓄已久的压力终于释放了似的。

  这种透骨的舒爽感,让他没办法抬头去看乌斯曼的脸。

  “我抱你。”像是知道炎迈不开腿,乌斯曼直接打横抱起炎,走向床榻。

  炎躺在床里后,第一件事就是脱去身上氵朝湿的浴毯,然后拉过锦被裹住自己,背对着乌斯曼。

  “还好只是一个梦。”炎看着被单上的鸳鸯绣纹想到,“要是当真与乌斯曼来这么一遭,这辈子都没脸做人了。”

  “把头放在床沿,我给你弄干头发。”乌斯曼的声音响起在炎的脑后。

  他的头发确实很湿,把枕头都给打湿了,炎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动了位置,把头发拨在床沿。

  炎依然背对着乌斯曼,但闻到了碳炉的味道。

  乌斯曼把煮茶的碳炉架在床边,用梳子整理他的长发,并且烘干。

  炎的视线不由得模糊起来,想睡,怎么在梦里都会这么困……

  “你睡吧。”乌斯曼像是能看透他全部的心思似的。

  炎迷迷糊糊地眯着眼,似是睡着了一阵但又醒了过来,在一片舒适的被窝里,他听到床边的碳炉被收起来,以及乌斯曼走出房间的声音。

  焦夫人怕粗笨的仆役照顾不周,决定亲自去问候一下贵客。

  可巧,她才来到廊上,就见那身材高大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团黑衣开门出来,便笑着迎上去:“这位爷,怎么亲自出来了,您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即可。”

  “可有棒槌?”男人身上裹着一件浴袍,问道。

  “棒、棒槌?”焦夫人往男人身下瞧了眼,“就算不行,也不能用那个吧……”

  “没有的话,粗点的棍子也行。”乌斯曼想要捣衣棍,可他从未洗过衣衫,只记得需要一根棍子敲打衣物,只当是棒槌。

  “这、这……”

  “啊,还有,再给我拿一块肥皂。”乌斯曼知道草木灰和山羊油做出来的肥皂可以消除衣物上的油渍,不过他也是偶尔听济纳雅莉提起才知道。济纳雅莉虽然是沙场上滚打的将军,但很爱干净,身上的战袍总有一股皂香。

  “肥皂?这位爷,”焦夫人认真道,“这钱可不能省,要说好使的脂膏,我这里有上好的驼奶制的润……”

  “就肥皂还有棒槌即可。”男人说完又顿了顿,“帮我把衣服补好。”

  男人把手里的衣袍递给焦夫人。

  “哎,好好的衣裳怎么破成这样子?”这衣服破破烂烂的,都被撕成两半了,这“战况”竟是如此激烈!

  “这是修补衣服的钱。”男子又塞了一枚碎金,看到金子焦夫人便满脸堆笑地接下来:“好说,保管给您补得像新衣服一样。”

  焦夫人觉得这位“前鸦灵术士”是不差钱的,就是某些癖好怪了些。

  焦夫人去后厨房找了一根不太粗也不长的木棍,然后又拿了一小块又黑又糙的肥皂,去上房找那位贵客了。

  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门,门打开一条缝,一条男人的胳膊伸了出来。

  “哎哟,还知道不好意思啊。”焦夫人心想,把木棍和肥皂丢也似的塞进他手里。

  门砰一声关严实了。

  焦夫人想要偷看里面也看不着,不禁啧啧摇头。这店开了这么久,还真没遇过这么重口味的一对,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焦夫人离开上房,正哼着小调儿往外走的时候,忽然一把弯刀横在她脖子上。

  “妈呀!”焦夫人浑身一哆嗦,手里的金子都掉了。

  “带我去库房。”身后那人凶恶地道。

  “库房?这、这位大哥,您要钱的话,得随我去账房取。”美人蕉的库房在地底下,跟迷宫似的,且存放的都是走私得来的石漆。

  “少废话,快走。”焦夫人被蛮力推着向前,直到这一刻,她还当他们是来打劫石漆的盗贼。

  黑漆漆的地库用来堆放一桶桶石漆,说白了就是一座危险的火药库,所以挖得极深。除非有石漆买卖,老板娘可不会下来这儿。

  这里又憋闷又幽暗,整条地道都是泥沙土路,焦夫人才走了一小段路,身上便全是汗,脸上的妆容都花了。

  地道的通道仅容两人通过,那两个盗贼就紧跟在焦夫人身后,拿尖刀抵着她的腰,逼她快点走,还不准发出声音。

  焦夫人见惯了各种场面,可眼下也有些慌了,因为这两人不像是贪财的盗贼更似亡命之徒!

  尤其他们还提到了“火石”、“爆炸”等字眼。

  “我说两位小兄弟……”

  “闭嘴,快走!”尖刀一戳焦夫人后腰,她只得心惊胆战地前行。

  到了库房门口,焦夫人想骗他们说忘了带钥匙,只见那刀疤脸的男子拿刀柄对着铜锁使劲一砸,咔嚓一声,锁芯就烂了。

  接着,刀疤男抬腿猛踹,这扇古旧的木门便往里撞开,震得天花板上的尘土都哗哗往下掉。

  “哎哟。”焦夫人蒙着头,却被刀疤男往里一个推搡,跌跌撞撞地走进库房内。

  年轻男子顺手虚掩上门。

  库房内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透着一股浓浓的石漆味。

  年轻的盗贼点燃随身带着的一截蜡烛,照了照四周。大木桶从地面一直堆叠到天花板,可以说是满满一库房的石漆,少说也有两百多桶,别说炸掉美人蕉了,半座皇城都得震一震。

  烛光下年轻盗贼的脸上满是阴戾之气,刀疤男则是喜出望外,急忙检查起石漆桶来。

  “把它们都砸开。”年轻男道,“但小心别弄出火花。”

  “我知道。”刀疤男才用小刀在木桶上撬开一个洞,就感觉到什么似的往后瞧了瞧。

  破旧的木门嘎吱摇曳着,似乎有风吹过。

  “怎么了?”年轻男子问道,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好像有风……”刀疤男盯着那门道。

  “这么深的地下哪来的风。”年轻男子正要催促同伴动作快些,只听吱吱……吱嘎……木门凭空开启了。

  “是什么?”焦夫人也被吓到,瑟瑟发抖缩在一旁。

  相比燃着烛光的库房,走廊里黑得跟一口深井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但盗贼们不约而同地紧张起来。

  有人?还是……

  忽地,黑暗中亮起两簇绿幽幽的光,就像那厉鬼的眼,在空中漂浮着,紧紧盯着他们。

  库房的三人全都瞪大了眼,正呆若木鸡时,见到一只硕大的恐怖的狼头慢慢地从黑影里透出,它就仿佛来自于地狱,随着它靠近库房门,身形也越发清晰。

  它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筋肉与毛发包裹着的双肩几乎撑满门框。

  它的獠牙比那刀疤男的弯刀还要精亮,闪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寒光。

  焦夫人想要尖叫来着,但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怎么的,就张着一张嘴,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厥在地上。

  焦夫人摔倒的声音惊醒了贼人,年轻男子道:“这、莫非是霜牙……”

  “霜牙?”刀疤男在喘粗气,是紧张的。

  “西凉王的守卫,神女峰的白狼王。”年轻男子道。

  “什么守卫、狼王,不过就是一头畜生。”兴许是无路可逃,刀疤男索姓握紧弯刀就朝白狼冲过去。

  他还招呼年轻男道:“快!门框能卡住……”

  刀疤男是想利用门框来限制白狼的行动力,年轻男子也正想这么做,他举起刀才想要去协助同伴,只见刀疤男的整颗脑袋都进了霜牙的嘴里。

  太快了!他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发生的!

  刀疤男双腿直蹬,手里的弯刀咔哒落下,从脖子里涌出的鲜血把他染成一个血人。

  年轻男子看呆了。

  霜牙叼着刀疤男,绿幽幽的兽眸却盯着年轻男子,那眼神仿佛在说:“下一个就是你。”

  年轻男看了看边上的蜡烛,忽地伸手抓过,把蜡烛丢向方才刀疤男撬开的那桶石漆上。

  霜牙瞄了眼烛火,二话不说往里走了两步,把嘴里的尸体甩了过去,那血跟喷泉似的涌,烛火一下子被熄灭,库房里一片黑暗。

  “啊啊啊啊。”

  年轻男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霜牙看了看他,没有追,低头嗅着地上的石漆,开始刨土掩埋。

  一声不轻不重,仿若报信似的鹰鸣响起在美人蕉的上空,乌斯曼朝落满月色的窗外看了看,暗想:“逃了一个?”

  “也罢,迟早能连窝端掉。”乌斯曼把玩着手里的木棒,这种事情不急于一时。

  不过……似乎还有一个人,难道说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与炎一起吃着烤火蚜蚁时,乌斯曼就察觉到有人在盯梢他。

  就算对方一再隐藏自己的敌意,乌斯曼还是察觉到了,毕竟他从小就是受着这种“注目礼”长大的。

  而炎似乎也有所察觉,还朝那两人站着的方向看过一眼,为了不扫炎的兴致,乌斯曼一直在转移炎的注意力。

  “还有一个人,到底是谁?”乌斯曼完全察觉不到第三人的方位,只知道他的功夫一定很了得。

  方才他把炎拉进妓院大门时,那人的气息有些不稳,这才被他察觉到的。

  如果是刺客的话,现在夜深人静,动手是最好不过的,可是那人却将自己完全地隐藏起来。

  “难道是我多心了?其实并没有第三个人?”乌斯曼走回到床边,看着炎。

  不管是不是多心,他今晚都没得睡了,得守着炎。

  炎已经睡熟,从头到脚呈一条直线,这睡姿真是工整得很。

  “不愧是教养极好的王爷,睡觉连个口水都不流。”乌斯曼微笑着想。

  然后他来到浴池边,把炎那件沾了油渍的兽斗士服放进池里浸泡,再涂上肥皂,开始用木棍捶打,不过才打了几下,乌斯曼就觉得这声儿太响,可能会吵醒炎,于是放下木棍,研究了一下脏衣服后就改用手搓,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他把炎的衣衫洗干净了。

  用木棍子挑着晾在桌上,底下再用碳炉烘烤着,不用到早上就能干透了。

  乌斯曼忙完这些事,重新回到床边,蹲身看着睡得一丝不苟的炎。

第28章 祭司塔

  炎的眉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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