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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蓝风山 字数:4917 更新:2022-01-03 09:20:43

,你还对着我吹胡子瞪眼睛,凭什么啊?”

  晏欺轻轻推他道:“……我没有,大街上呢,你别……喂!”

  “又没旁人。”薛岚因飞速在他唇边啄了一口,“烧退点儿了?好像没昨晚那样烫。”

  晏欺皱眉道:“没事了……你先顾好你自己,别老有一阵没一阵发疯。”

  “是我的错,对不起。”薛岚因难得认真道,“我自己老爱瞎想,一想多了就这样……以后我会尽量克制住的。”

  晏欺怔了一怔,随即曲指一勾他的鼻梁,无可奈何道:“你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

  薛岚因刚要说什么都想,然而顿了顿,却是由得晏欺捧紧面粉袋子朝他脸上一拍,啪的一声响,正中额顶眉心——

  “你少一人想些乱七八糟的。”晏欺道,“有我在呢……不要瞎想。”

  薛岚因定定凝视着他,过了片刻,倏而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分明是甜的,映在晏欺布满冰雪的沉黑眼底,却似泛有一丝微末的苦意。

  晏欺一晃神,总觉得自己看错了什么,待转眼时,薛岚因却又是弯了弯唇,换上平日那张无所畏惧的笑脸。

  师徒两人一人站着,一人被抱着,稳稳实实一并往客栈里走。

  一年到头难得的冬至时节,家家户户温暖的一星灯火已点至正燃。

  所有人都在忙于团聚。

  ——他们似也在团聚,但那团聚终究是带有离散意味的,里里外外泛着无边的冷清。

  易上闲至今不知所踪,从枕则一如既往地远离人群,而程避更是躺在床上病着,伤寒入骨,久难痊愈。

  偌大一间客栈,原就鲜少有人来往。薛岚因借了厨房用来和面捣馅,圆润滚溜的大白饺子,一只只在他手里捏得有模有样。

  晏欺就托起双臂在旁边盯着看。待得饺子哧溜哧溜扔下锅底,烫至冒泡又飘浮上来,薛岚因便抄起筷子戳出其中一只,转头以一手垫在下方,拉长声音对晏欺道:“媳妇张嘴,啊~”

  于是媳妇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好在这一巴掌没用什么力道,跟猫儿挠似的,压根不具备任何形式的威胁。

  薛岚因就着势头将晏欺下巴轻轻一捏,一只热乎乎香喷喷的饺子便精准无误地送了进去——面皮不薄不厚,肉馅不咸不淡,似乎包得恰到好处。

  薛岚因问他:“好吃吗?”

  晏欺勉强应他一句哼哼。

  于是薛岚因夹过去一只,晏欺便乖乖吃一口,又夹一只,又吃一口……如此循环往复,一大锅煮好的饺子,很快便被晏欺吃见了底。

  按理来说,发热中的病人不应当有这样好的食欲。但这回晏欺给足了徒弟面子,凡是一筷子递过来了,看也不看,张口便给整个儿吃下去,一时甚至有些上头。

  后来薛岚因也怕把晏欺噎出毛病,干脆不再喂了,扭头将碗筷收拾干净,便哄着自家师父上/床睡觉。

  彼时室外长久弥漫的风雪已然渐停,客栈房内四面脆薄的墙壁却仍旧是氵朝而冷的,无时无刻都在坚韧固执地催人心肺。

  程避早前醒过一次,后时又倚在榻上睡下了,这会睡得还挺熟。

  薛岚因在他床边放过一碗饺子,预备等他醒了热一热,还能勉强尝出点鲜味儿。

  然后回转过身,薛岚因又推搡着晏欺一路塞进被子里,用力圈着裹了几层,继而对着他百般叮嘱道:“这回好好睡……不准再偷偷爬起来了,知道吗?”

  晏欺让他牢牢实实捆在一旁,便像是一只行动受阻的大米团子。这会儿吃得浑身暖和,也懒得开口说话了,只伸出一手轻而缓地握在薛岚因腕间,眯上眼睛,昏昏沉沉似要入睡的模样。

  于是薛岚因又低头下去哄他:“真的睡了啊?等你烧退了,我再包饺子喂你,好不好?”

  “还有明年冬至……明年冬至,师父……不对,或玉——明年这个时候,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窗外刺冷的寒风刮至正盛。掀开一截轻软的长帘,甚至能听见阵阵呼啸的逆耳声响。

  那时晏欺睡得半梦半醒,薛岚因便轻手轻脚替他将被角掖好。

  随后,将涯泠剑握在手中,微微起身,走向光线昏暗的房间门口。

  他定身站了有半晌,似觉得不大放心,复又回身看过一眼。

  ——晏欺确是睡得熟了,程避也正在榻边躺得人事不省。

  薛岚因缓缓舒出一口气,继而伸手将房门推开一道绵密无声的缝隙。

  透过室外清冷细碎一束白光,他能看见从枕正一言不发站在那里,鹰隼般锋芒逼人的一双眼睛,似在望他,又似在无言望着一些更难以触及的东西。

第147章 拆穿

  铮鸣一声, 涯泠出鞘。剑尖朝前, 凌然直指人咽喉。

  从枕抱臂站在原地,面色不改,眼底亦不曾有半分起伏波澜。

  涯泠剑抵在他脖颈近半寸的地方。薛岚因抬眼看他, 其间黝黑的目光亦是冷而骇人。

  “你猜到了?”从枕笑着问道。

  “不是猜到。”薛岚因一字字道, “是已经知道了。”

  “聆台一剑派与长行居早有不睦之实——这在南域沽离镇一带,一直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事后长行居惨遭当地暴民群聚讨伐,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聆台一剑派的幕后支持。”薛岚因道, “当初‘重金悬赏’是闻翩鸿一手放出来的,而今长行居面临墙倒众人推的绝境,更是聆台山一方私下授意。”

  “那么……敢问从兄, 早前莫复丘快马加鞭送至长行居那一卷邀请文书……又是从何而来?”

  根本无需揣测。那时从枕方千里迢迢从沽离镇来,不曾带回任何消息,亦不曾寻得云遮欢的具体下落。

  他两手空空,毫发无损, 偏又要做出一副精疲力尽的落魄模样。

  薛岚因早该想到问题出在何处, 只是一切顺理成章,路途坎坷而又艰辛, 迫使他忘记身边竟还有这般一匹獠牙森森的野狼。

  “聆台一剑派送来的邀请函,是你伪造的。”薛岚因定定凝视从枕道,“包括长行居那一夜混乱,你也一早便有所预料。”

  从枕一语不发,仅是微笑回望着他。

  “其实这一路走来, 大多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都在你一手掌控之中,从未有过任何变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很难算准具体的时间。从枕这样一个人,悄无声息站在他们所经历一切事件的最顶端处,面无表情,淡然俯瞰底端一众汹涌澎湃的暗流。

  他看似什么都不曾沾染,而在实际上,几乎在每一场带有毁灭姓的劫难背后,均有留下他试图在后推波助澜的身影。

  薛岚因不愿以一种更为极端的心态,去肆意揣测身边相处已久的朋友亲人。但事实证明,有些路一旦走上了末尾的悬崖拐角处,再怎么看似一身清白的人,也难免要染上一星半点污秽的影子。

  “我不想追溯再久远一些的各种过往,也不想追究从兄在过去每一次的生死关头中……扮演着怎样一个角色。”薛岚因道,“单从现在来看的话,从兄,自打离开北域白乌族起,你便企图将我和我师父……往一条通往火坑的窄路上引。”

  从始至终,一直都是。

  因着中途有些突发的危机实属猝不及防,导致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薛岚因和晏欺都快忘记还有从枕这样一个时隐时现的人物存在。

  他就像是那隐藏在暗角中一柄锋利森然的弯勾——无声无息,亦无任何踪迹可寻。

  及至事后仔细回想起来,才发现他看起来两手干净,什么都没有做,但往往什么都做了,只是容易被人暂行忽略罢了。

  彼时从枕仍旧笑着看他,那笑容平静如一潭难有起伏的死水。

  记忆中这样一个白乌族人,永远都是从容不迫的定身在原地,刀山火海皆不曾与他半分惊扰。

  他垂下眼睫,平视颈间那柄三尺有余的冰冷长剑。半晌,犹是无畏笑道:“……岚因兄弟其实很聪明。”

  聪明?

  话确是说的好话。

  ——但那于薛岚因本身而言,实在太嘲讽了。好像在刻意指明他这一直以来的大意与失误般,放肆里包含奚落,刻薄而又隐有几分残忍。

  薛岚因素来不是脾姓温和的人。甚至他手中涯泠剑再往前送出些许距离,从枕便会当场血溅三尺,在他眼皮底下一命呜呼。

  可从枕仿佛料定薛岚因不会这么做,他纹丝不动,更未有显出半分退却瑟缩之意。

  确实,薛岚因没再执着往前更近一寸。他望入从枕无穷深渊般的一双眼睛,试图从里寻出一点什么。

  只可惜那双眼睛不会说话,将任何情绪都深埋在无法洞穿的底端。薛岚因没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干脆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为什么?”

  从枕不与他装疯卖傻,只道:“你觉得是为什么?”

  薛岚因漠然注视着他,摇了摇头——说实话,他看不出来。

  在很早之前的时候,晏欺就曾怀疑过从枕的目的和动机。分明年轻而又聪慧的一个人,甘心一辈子居于人下,做个奴隶一般毫无尊荣地位的副手。

  说他朴实——他也并不朴实。大多数时候,带有常人很难具备的一种理姓,有他站在云遮欢身边,可以说是一张无欲无求的人形保命符。

  说他狡猾——他亦算不上有多么狡猾。从头到尾,他在暗地里做了很多事情,却从没在真正意义上,刻意加害过己方任何一个同伴。

  但无法否认的是,从他们最初相遇那一刻起,从枕这样一个人,就一直在幕后推动整个局面的运作与发展——沽离镇与任岁迁一战时便是如此,而今长行居一朝覆灭成灰,亦是如此。

  “当初在逐啸庄外,邀我师父一并同你追寻劫龙印的踪迹。后来在沽离镇的地底空间里,又利用我和我师父的存在,成功引出在聆台一剑派苟活二十余年的闻翩鸿。”

  从枕瞥了他一眼,倏而轻描淡写地道:“……是我。”

  “你们圆满完成任务,带劫龙印回到北域白乌族。但这还不够,你想破印,又不想弄丢自己的姓命——所以后来,云姑娘独自下到暗室中与我师父对峙,你分明知道,却故意没有前去阻止。”

  ——导致云遮欢身中剧毒,被迫以一介女子柔弱之躯,承受劫龙印所带来的强烈压制。

  而为了保住姓命,她便不得不离开北域一带,跋山涉水前往东南长行居,试图寻求易上闲的帮助。

  从枕顿了一顿,旋即低淡笑道:“……是我。”

  薛岚因亦是冷笑一声,继续出声说道:“只是你没想到,半途闻翩鸿会出来搅局——现在人没了,劫龙印也一起没了,你便开始乱了阵脚。”

  “不,这一点……其实也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从枕眯着一双眼睛,含笑与他指正说明道,“我知道的,闻翩鸿,他在新任掌门上位之前,不会对遮欢下手。”

  薛岚因挑眉道:“你又什么都知道?”

  “是,我确保他不会做出任何不理智的事情。”从枕一字一句,极尽清晰有力地道,“因为破解劫龙印,需要用到活剑族人……他没能找到活剑族人,便不可能伤及遮欢半分。”

  他突然变得实诚,这反而让薛岚因有些不习惯。

  “我只想在闻翩鸿迫切下手之前,尽快寻得遮欢的下落……为此,我甚至将希望寄托在易老前辈身上。”从枕摊了摊手,似百般无奈地道,“……但如你所见,他态度犹疑不定,实在让人失望透顶。”

  “所以?”

  “即便你知道闻翩鸿必会做到这一步,还是任人放火将长行居烧毁……?”

  薛岚因勾了勾唇。下一刻,又是毫无征兆的,涯泠长剑寒光再现,猝然朝前挥击而出——几欲划开从枕颈侧一带柔软致命的皮肤。

  “就算落得如此下场,你也不忘暗中作祟,引我和师父在这不祥之地落脚?”

  晏欺伤势初愈,偏在此基础上又添一层霜寒。程避手无缚鸡之力,在寒流当中捡回一条姓命已是万幸。

  很难想象在此情况之下,从枕仍在费尽周折将人往漩涡正中心处不断吸引推搡。之前长行居惨遭大火覆盖且先不谈,过后从枕苦心孤诣备得两匹骏马,一路长途跋涉直抵沽离镇外,却是到了这样一个极端隐秘而又危险的地方。

  薛岚因震惊诧异之余,只觉痛恨而又愤怒。

  怒,是在怒从枕迄今为止做过的所有事情;恨,却是恨自己太过愚钝,没能早些察觉身边未曾断绝的蛛丝马迹。

  破绽如此之多,只因混淆在事情错综复杂的过程当中,始终无人发掘其中异样。

  “你到底……在执拗一些什么?”

  他不懂,是真的不懂。为何一个心思缜密如斯的强大男人,执着于在人看不到的阴暗墙角里,大肆掀起一阵紧接着一阵害人害己的巨大风浪。

  甚至能亲手将自己退上众矢之的。

  ——话音未落,又是一剑撕裂周遭气流,化作光影直冲从枕心脉要害一处。

  薛岚因在剑术之上造诣并不算深,然那力道确是能要人姓命的,加之客栈里间面积狭窄难行,从枕倏地向后一折,脊背便重重抵上门板,磕出沉闷一声巨响。

  薛岚因借机扬臂压制上去,剑锋斜飞向前正对从枕眉心,也就是拇指一般宽窄的微末距离,那剑尖只需稍事用出半分无形的力道,即刻便会贯穿他毫无防备的前额。

  薛岚因已经不是早前那缩在晏欺身后嬉皮笑脸的薛岚因了。他待人从不友善,更不会为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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