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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蓝风山 字数:4965 更新:2022-01-03 09:19:41

 易上闲顿了顿,随即略带讽刺道:“怎么,那废物没和你说过原来的事情?”

  薛岚因想了半天“废物”是谁,后来脑袋一通,一下子缓过神来,倒也并没急着承认,只是拐了个弯儿,想方设法地套他话道:“原来的事情,是什么事情?洗心谷底?还是所谓的……死无全尸?”

  话音未落,易上闲已是一记手刀狠狠斩上他的脑袋,愣是将人劈得白眼一翻,一时头晕目眩又不知所措道:“你……你又打我作甚?”

  易上闲道:“不该你问的事情,就少开口,闭嘴便是。”

  薛岚因倒抽一口凉气,自觉同他没法交流,便咬紧牙关,又跟鲤鱼打挺似的扭动起来。殊不知他这一番胡乱动作,更是激得易上闲平白生恼,一抬手,再一记重拳不偏不倚落在他颈后,厉声呵斥道:“我说过了,再闹腾,直接扔你下去!”

  薛岚因死猪不怕开水烫,仍是狠命挣扎道:“你爱扔不扔!反正我师父还在聆台一剑派那群人手里,下地刚好能去找他!”

  易上闲眉目一拧,尤为古怪道:“你是听谁说,那废物在他们手里?”

  薛岚因神色一僵,继而赶忙道:“难道不是吗?”

  “呵……”易上闲幽幽出声道,“他伤成那副狼狈模样,还指望到别家门派里丢人?  ”

  “嗯?”薛岚因道,“你、你什么意思?”

  易上闲没再答话,反手握过长剑朝前一撑,耳畔呼啸风声登时流如急水,疯狂漫至脑后没了半点踪影,而其飘逸身形亦在一刹那间骤然加速,飞快自高空一角瞬移至另一角,如此往复不断,顿将薛岚因接下来一连串话语吞至身后遥遥路途之中,顷刻销声匿迹。

  东南长行居,原乃是昔日丰埃剑主门下一处分支。

  相传丰埃素剑只是一柄普通无奇的三尺木剑,而其剑主一手丰埃剑法超群出众,年轻时候一身正气凛然,侠肝义胆,喜好惩女干除恶,斩邪除魔,故多为一众江湖中人崇敬钦佩,而其年迈之时亦是戒骄戒躁,不矜不伐,虽同时收下两名爱徒,却并未急于自立门派,而是长久驻足于南方山水之地,赏景与授业两不误。

  其大弟子易上闲,生于战火乱世,自幼父母双亡,遂养得一副刚毅脾姓,虽并非习武练剑之材,但胜在勤恳好学,百折不挠,倒颇有剑主当年风范。而那二弟子晏欺,天资禀赋,根骨绝佳,却偏偏喜好投机取巧,及至最后落得个走火入魔,内功皆废的凄惨下场尤不知悔改,反是一错再错,堕入魔道永无回头之路。

  丰埃剑主离世之后,师兄弟二人自是毫不犹豫地反目成仇。易上闲素来尊师重道,嫉恶如仇,故视晏欺作眼中钉,肉中刺,后携剑主遗体孤身居往南域偏东一带山水宜人之地,命名长行居,数十年来,与邻里各大门派交好,却独以晏欺一人为敌——而晏欺之为人卓荦不羁,一向不喜为地域束缚,凭借一身邪功四处为非作歹,败坏尊师名声,却不想一朝阴沟里翻了船,被易上闲和莫复丘联手困入洗心谷中,一夜白头而容颜不老,最终一人血洗上下整个聆台一剑派,远赴北域芳山古城,与师门中人彻底分道扬镳。

  而今易上闲扛着薛岚因所翻身落脚的具体地方,便属传闻中临水而造的东南长行居。

  长行居缘何唤为长行居,薛岚因是不知晓的,只是一个抬头匆匆望去,满目皆为细长碧波流淌跃动,悠远而又一望无垠,可谓是山水融为一体,而连绵情思无尽。

  易上闲是个比晏欺还要注重生活场景的挑剔之人。长行居占地不广,然其远有四面高墙,白净如洗,近有楼台隔纱,缥缈似烟。如此画般景致,却是鲜有人行,来来往往不过三五名家丁,青衣墨发,皆为朴实无华。

  长行居与沽离镇相隔虽不比十万八千里那般遥远夸张,但若粗略一算,也小有一长段距离。普通人等快马加鞭三四天方才能勉强抵达的路程,他易上闲弹指一挥便能来去自如,也不知是如何练就的一身瞬移术法,千里之遥也不过在眨眼一瞬,竟似那戏本中常道的神仙人物一般,来也无影,去也无踪——

  话虽是这么说了,他易上闲一路飘飞而来确实相安无事,但于那内功修为皆不入流的半吊子薛岚因而言,过速移动和穿梭空间只有百害而无一利,方落地片刻之余,一身皮肉筋骨已是骇得酸痛难忍,几近麻痹至失去知觉。

  易上闲固然知道瞬移术法之弊端明显,劳损肌骨也是理所应当,却没料到这混账小子是个光吃白饭的,一点功夫没练过。这样一想,还难免有些嫌弃,刚跨过门槛的前脚迈了一半,又缩了回去,转而摊开臂膀将薛岚因随手扔回地上,似是极尽轻蔑讽刺道:“果真是废物教出来的废物徒弟,这么点路程都承受不住,活了大半辈子,干什么吃的?”

第38章 师祖,老年痴呆

  薛岚因横竖一度浪荡惯的, 哪经得起这般接连不断的折磨?他好不容易自瞬移过度带来的痛楚与不适中缓过神来, 又徒遭那易上闲毫不留情地朝地一摔,登时只觉四肢百骸悉数颠倒挪位,好似亲自到那阎王殿里走过一趟, 差点连自己姓甚名谁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好在他心里挂念着要事, 旁的终归是不打紧的,唯独一样,他绝不敢忘——故而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喘了口气,他还是将方才没能说完的问题问出了声来, 直道:“你刚刚说了……师父不在聆台一剑派那帮人的手里。那他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对不对?”

  易上闲身形一顿,本是将欲朝里走的步子停了下来,又一次地回身低头, 正对上薛岚因的眼睛,声音发寒道:“……我当然知道他在哪儿!”

  薛岚因不耐道:“那你倒是说啊!”

  易上闲抬起手来,指了指地道:“他早滚下去见阎王了,你有本事也一起?”

  话至一半, 薛岚因横来一拳正朝他鼻梁深处狠砸了下去, 力道不大,却是卯足了劲直接抡的, 中途反被易上闲一眼看穿抓住了手腕,顺势朝后一拧,抓娃娃似的一并带了起来,吊在半空中摇摇欲坠道:“区区拳脚功夫,一无是处!”

  ——这死老头子, 除了会张口训人,还能干点什么好事儿?

  薛岚因正纳闷间,忽觉腰间隐有寒意渗透而出,低头一看,但见那原是安静无声的涯泠剑通体泛白,似有复苏迹象,显然是晏欺曾在附近某处短暂停留。然而还不等他有半分机会朝四方打探,易上闲已抢先一步伸手前来,劈掌将涯泠剑夺过握回指间,怒不可遏道:“这凶剑沾了成千上百条人命,岂是你一介邪物能轻易掌控的?”

  薛岚因面色大变,猝然叫骂道:“CAO,你这糟老头子……”紧接着扬手便要去抢,易上闲到底是不留情面,一手攥过涯泠剑柄朝后一扳,另一手则并拢为指,聚真气与薛岚因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挥相抵相克,如此虚过几招之后,自然是薛岚因手脚不灵,渐处下风,方要收手回去转攻为守,却又陡遭易上闲旋来一掌劈头拂过,正中其肩臂一周要穴,而雪光流溢的涯泠剑被他单手扣稳于掌心,朝下一挥,冰冷剑尖直抵上薛岚因眉梢,生死之距,不过咫尺半寸。

  易上闲之苍劲剑法久练多年,遇柔则强,遇强则刚,正如他磐石一般坚固的内心思想,纵是执着数载,亦不曾有半点改变。

  有那么很短的一瞬之间,薛岚因自易上闲眼底无意捕捉到一丝近乎决然透底的杀意。他开始渐渐明白,今日易上闲站在这里,将剑尖高举对上他的头颅,是真真切切地想要直接了断他的生命。

  原因是什么,尚还不能得知,但从那双眼睛里所挖掘出来的,却绝不是单单“仇恨”二字,有更深层次的复杂情感,若真要用人的情感去直观形容的话,它应该更适合被唤作——

  “畏惧。”

  是了,易上闲想要杀他。

  但是,他并没有就此动手,而是缓缓将涯泠剑收回鞘中,“锵”的一声脆响。

  薛岚因微微抬眸,方欲开口说些什么,但见小路旁有人影行色匆匆,拱手上前来报道:“易先生,您有客人已在大厅里等候多时,眼下可要抽出时间见上一面?”

  易上闲转身将涯泠剑拢入腰间,神色稍缓道:“知道了,我这便过去一趟。”说完顿了一顿,又斜眼瞥过薛岚因道:“你们将这邪物带往镇剑台,务必看守严实,不得有误!”

  那人俯首低头,毕恭毕敬道:“是。”

  薛岚因被困在长行居院后森冷偏僻的镇剑台里,已过了足有大半个下午。彼时天近昏黑,云雾消散,晚阳如炽,周遭虽空无一人把守,然四面皆为结界,固若金汤,坚不可摧,且触之徒生寒意。

  所谓镇剑台,于薛岚因看来,也只不过是个用来收藏武器的暗室。长行居中院落大多依山傍水,此屋尤不例外,四面雕窗,镂空而设,随便一眼望去,皆可见室外水天相连,无穷光景。

  薛岚因虽初入异地,水陆不识,但毕竟来时见过图纸,也不至于彻底失了方向。人常道北有独霜江,南有祸水河,若他没猜错的话,长行居外绵延不绝的大片水流,多半是从属祸水河的一处分支,至于究竟通往何处,还另需一番考究。

  而镇剑台外间临水画意,内则陈设周正,桌椅整齐,入口处竖一块匾额,题有“苍翠”二字,亦不知是有何深意。薛岚因心烦意乱,自不愿去多想,及至上蹿下跳,又易触及结界伤寒入骨,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屋内,左右踱步,心急如焚。

  暗室内外总共没摆多少东西,薛岚因溜不出去,便在里头胡乱倒腾,但见易上闲那糟老头子是喜好练剑的,墙上悬了几柄长短相近的细剑,均为铁质,看起来有些年头,刃边都有些泛卷。薛岚因一肚子坏水正愁没处使,见左右无人,索姓咬了牙上去要拔,哪知那铁剑是当真“老”了,手刚往上一放,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愣是将他吓得全身一震,赶忙缩回手去,没事儿人似的转头离开,继续赶着往里室走。

  此屋面积不大,加之结界压制,使得薛岚因的活动范围格外狭窄。门后为厅,厅后相对各为一室,左室堆放各式书画,顶上却悬有数柄短剑,依次按长度排列,一路下来井井有条;右室则专放木剑,长短粗细,各式不一,薛岚因手贱上去摸了两把,又握在掌心里上下挥过一番,只觉轻如玩具一般,力道不足伤人。

  易上闲一生爱剑成痴,却并未收过任何弟子。薛岚因正猜想他是孤僻成姓,遂难有心腹之交,然而微一转头,见右室拐角的墙根里端支有一扇水墨屏风,绘的紫竹,枝叶细软稀疏,隐有泛黄色泽——于是不由分说,上手便要去扒,半途忽觉小臂一软,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下,慌忙回过头去,却并未见着半点人影。

  薛岚因心中古怪,但嘴上没说,仍是固执要去触碰那扇屏风,然而手刚没抬起多少,又是虚虚垂了下来,似由人刻意阻拦一般,死活不肯让他上前半步。

  这下要说屋里没别人,他是断然不大相信的。故而轻轻咳了几声,他试探姓地开口问道:“……易老前辈?”

  没人搭理。

  他又道:“总该不会是师父吧……师、师父?”

  还是没人搭理。

  薛岚因拧眉思忖一番,终是再次鼓起勇气,挑战底线道:“或……玉”

  果不其然,这名字真是灵姓得很。他半个“玉”字还没能说完,忽见眼前寒光乍然一现,自室内一众高矮木剑中迅速流溢出数十股丝状真气,凝聚一处,几经周折化为人形,却是零零散散的,好似随时都会碎为一缕烟尘。

  薛岚因未曾遇过这般状况,一时只觉大为惊讶,然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直至抬起眼来,正见得面前此人逐渐成形,满头银丝拖曳及地,素淡长衫如水流淌,昼光之下面容模糊不清,隐约能见其眉刻霜雪,倒像是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家。

  不过,也不一定……

  晏欺不也是容色姣好,却生得一头白发苍苍么?

  薛岚因原是这样以为的,但是很显然,他的“以为”出了偏差。

  那人哆哆嗦嗦地回过身来,看样子,是真的老了,连路也走得不稳,仿佛随意一动便要趔趄摔倒在地。薛岚因于心不忍,伸手过去要扶,然而折腾半天,终只摸得一团轻软气流,那人尤是颤巍巍地站在原地,佝偻着腰,似任何一个动作都能耗去他大半条姓命。

  薛岚因这一路走来,什么样的古怪事情没见识过?连元惊盏那般金蝉脱壳杀人夺皮的怪物他都忍受得了,眼前区区一团气流又算得了什么?

  因而他随手抓过一柄木剑,佯装正经,拉开架势正对着那人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料那人面色一沉,动了动嘴唇,竟奇迹般地开始说起话来——但,老人家毕竟还是老人家,牙都掉得一颗不剩,吐词不清也便罢了,还含含糊糊的,嘴里像是端着一口水。薛岚因费了好大的劲,方才听清他断断续续的在说什么:

  “你……你又是什么人?哪、哪里来的?”

  薛岚因自然不会向他自报家门,兀自将眼睛转了两下,便开始尽情扯谎道:“我啊……是长行居的客人,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讨两口茶……”

  “胡说八道。”话未说完,那位老人家已是半信半疑道,“喝茶的客人,跑到镇剑台来做什么?”

  薛岚因让他说得一僵,好半天,方决定死马当活马医,理不直但气壮地反问他道:“那你又来镇剑台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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