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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贾浪仙 字数:4903 更新:2022-01-03 10:09:26

而言他:“哪有什么,就是怕打扰你而已。”

  沈越想了想:“是刚刚谈李承的事让你不舒服了?”

  寻壑不加思索地辩解:“没有不舒服,就是震惊而已。”话一出口,才知道被沈越套话了,“爷,你……”

  沈越搂着人晃两**子,笑道:“你想知道什么,哪怕只是想听个故事解闷,也不妨和我直说。最怕你对我遮遮掩掩了!”

  “好,我知道错了。”

  “用不着认错,但下不为例!”接着,沈越便絮絮道来前因后果。

  原李承一事,本该因李承病情好转告终。孰料,一个月后,却传来阿黄的死讯。李承闻讯,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跑到江宁衙门击鼓鸣冤,痛诉建宁官员的暴政,且不惜将自己弑母之事抖落以引人注目。

  原来,建宁并非富足的鱼米之乡,且这两年水涝频发,粮食歉收,民众不堪其苦。然而,知县非但不体恤民情,反要打肿脸充胖子,不但要求税银照旧缴纳,还勒令建宁市民开敞门户,以彰显建宁作为皇城近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淳朴民风。

  阿黄今秋颗粒无收,缴纳不起人头税,只得自尽以换回妻女活命的机会。而李承弑母,也是同一缘由的无奈之举。

  张小壮第一时间找到沈越,沈越对这小小建宁知县的瞒天过海之举甚是疑心,派人寻根溯源,竟发现这建宁知县的靠山竟是赵相?!

  “所以啊,事情难办了。”沈越嘴上抱怨难办,可神情却一派轻松,甚至歪了脑袋搁在寻壑肩上。

  寻壑沉浸在故事当中,无暇留意沈越细微,良久,寻壑才道:“那李承现在怎么样了?”

  “正关在大牢里呢。算他命大,今年秋后处斩的名单出来了才去告发官府。不过李承明年还能不能保命,就说不定了。”

  “爷,李承身不由己,你好不容易治好了他……”寻壑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你直说吧。”

  寻壑犹豫道:“沈爷真的救不了他?”

  “子翀的前车之鉴别忘了,连他都不是赵相的敌手,我这江湖闲人能跟他抗衡?哎,当年有关汉卿写《窦娥冤》给窦娥鸣不平,但李承就没那么走运了,哪会有人给他写曲儿伸冤呢!”

  寻壑道不出沈越哪里奇怪,但暗下决心,难得逮着一个机会,定当尽力为沈越做点什么。

  回到仙眠渡,下车时,寻壑见沈越宝贝似的揣着一包袱,才想起来上车时他也抱着,只是当时心有他想,便无暇顾及。

  转身搀寻壑下车时,见寻壑盯着包袱,沈越便拎起来在寻壑面前晃晃:“给你的。”

  沈越每月往浙江跑三四趟指导农桑,不时捎些农产回来。上月涨氵朝,沈越趁着螃蟹上岸,大捞一笔,回来蒸了肥美鲜嫩的两笼螃蟹,剩余的养着,断断续续吃了十来天。

  虽然相处日久,但寻壑依旧为这些丝丝入扣的体贴而感动,眼见晏如驾车远去,寻壑便大着胆子挽住沈越胳膊,雀跃道:“这次又带了什么?”

  “瞧瞧!”沈越嚯地敞开包袱,里面竟是满满当当一袋菱角,沈越得意洋洋:“秋天吃菱角,补血。今晚就尝个鲜,鲤儿你说,清蒸还是熬粥好?”

  “熬粥吧,好久没喝沈爷熬的粥了。”

  “我只离开了三天,这就算‘久’啦。”

  寻壑不满:“哼哼!你不就爱听我说这些没营养的么。”

  “哎哟,我家鲤儿学会哄我开心啦,真棒!那行,以后你负责‘说‘没营养的,我就负责‘做’有营养的。”说着,沈越举了举手中包裹。

  寻壑不甘示弱,放胆揶揄:“俗话说,要想留住男人的心,首先得留住他的胃。沈爷,你得多下点功夫咯!”不待沈越回答,寻壑又后知后觉地问:“爷,你有没有发现,咱们的对话越来越无聊了?”

  “好像是。”

  寻壑又道:“苏州沈府那时,好像还没有这样吧?”

  “确实没有。”想了想,沈越又补充道,“而且平时我也不这样的。”

  “我……”寻壑欲言又止。

  “你什么?”沈越追问。

  “没什么,就想说,我平时也不这样的。”

  说时,二人恰好走到兰秀深林,登上桥面之前,沈越突然牵住寻壑:“阿鲤!”

  “啊?”

  沈越食指横放在鼻下,煞有介事地搓了搓:“如果对象是你,我不介意一直无聊下去~”

第126章 暖风吹散一春愁⑨

  “如果对象是你,我不介意一直无聊下去~”

  寻壑面颊不自然地泛红,沈越瞧着赏心悦目,稍稍倾身欲沾染芳泽。孰料几名小厮大剌剌从兰秀深林出来,虎着嗓门喊道:“丘公子,我们把布料搬进去了。”

  寻壑猛地推开沈越,窘迫道:“东西放好就行,你们先出去吧。”

  沈越压下无名火,强自镇定:“什么东西?要这么多小厮搬运?”

  “裁衣的布料,大户人家找我置办嫁衣。”

  一场三国会展,让寻壑的织造名声水涨船高,上门拜托寻壑制衣的人络绎不绝。寻壑不得不抬高工费。熟料,物以稀为贵,高门大户反倒以穿上寻壑的手艺为荣,仙眠渡门庭若市更甚。

  因为寻壑的缘故,沈越对布料粗粗了解。当下揭开其中一只箱奁,沈越不禁惊呼:“一整箱的缂丝……这户人家什么来头?”

  “沈爷应该认识,赵相。”

  “赵相?”沈越哭笑不得,“赵相是成帝从地方提拔上来的,等他到中央时,我都退隐了,至今没见过面。”

  寻壑吃惊:“那也是巧了。市井流传‘左肥右瘦’,还真不差,左丞相子翀圆胖,而右丞相赵葵瘦小。另外,赵相联姻的对象,是吏部尚书之子沈凌虚。”

  “嗯,这个我知道,赵府跟沈府联姻了。我知道你会有顾虑,但咱们既然身处江湖之外,思虑也无济于事,你能想到的,子翀的考虑不会比你少。现在你要做的,”沈越俯身拣出一叠布料:“是好好裁衣。”

  “嗯。”

  为方便制衣,寻壑将兰秀深林一处居室改造成了工房,这会儿沈越把布料一一在架上挂起铺开,供寻壑比色挑选。整理完毕,沈越又铺好软榻,交代道:“阿鲤,还有精力的话,你就先做会儿衣服,要累了那就休息。”

  寻壑正悠哉游哉收拾针黹,听了沈越这话即刻丢了东西冲过来:“你又要去哪儿!”

  沈越莫名其妙:“做……做饭啊……”沈越指指那袋菱角。

  “……”寻壑窘迫转身。

  沈越从后拥住寻壑,下巴搁在人家肩膀上,揶揄道:“哟,还没过门呢,就管这么严了?”

  寻壑双颊热胀,扯下一块布料摆弄掩饰:“我正忙呢,你也忙你的去。”

  “不行,怕你待会又追上来质问我去哪儿。我得先请示,”说着,沈越煞有介事地蹲**,仰视寻壑,“为夫去做饭,夫人允否?”

  在寻壑劈头盖脸的一巴掌下来之前,沈越机灵地跑远了。

  “过门?……呵呵,过门,”寻壑自嘲一笑,少许的期待再无踪影。寻壑甩甩脑袋,抽出赵府提供的尺寸,开始构思婚服形制。但接下来寻壑都着了魔怔似的,‘过门’二字挥之不去,无法急中心神,寻壑无奈躺下,怔怔直视烛光,一室的喜庆红艳渐渐扭曲,隐约听到女子的声嘶力竭的呵斥:

  “若没有邬家,你此刻不过是被破落沈府扫地出门的一条狗!”

  “恶心的东西,谁让你碰我了!”

  “……”

  沈越手脚麻利,不到半个时辰就做好六道菜,吩咐丫鬟送进房里,而自己则端着热腾腾的一锅菱角回房。

  “公子?”

  “丘公子怎么了?!”

  闻声,沈越一吓,随手把蒸笼往桌上一搁,快步绕过屏风:“阿鲤?!”房里几处衣架东歪西倒,寻壑摔在塌下,浑浑噩噩撕咬着一段红绸。

  “阿鲤!”沈越将人抱起,赫然发现寻壑满面热泪,“阿鲤?!你怎么了?!”

  沈越尝试扯掉红绸,可寻壑却攥紧了不放。沈越只得将人抱放在榻上,见侍女们在屏风前站成一排,沈越恼火呵斥:“都给我出去!”

  待众人退下,沈越蹲在寻壑面前,轻轻扯动红绸,柔声宽慰:“鲤儿,放下好吗?”

  寻壑‘哼’一声,转过身不理沈越。

  沈越伸手在寻壑眼前晃动两下,可寻壑依旧双眸失神,呆若木鸡。联想到寻壑去岁丧失心智的模样,沈越不禁脊背发凉,

  正当沈越绝望之时,寻壑突然含糊开口:“咬……咬死你……”

  沈越忙不迭扶正寻壑,问道:“咬?咬谁?”

  “邬、邬璧……”这一名姓似乎是禁忌,寻壑说出的时候,身子不由自主颤栗。

  沈越想了想,柔声问道:“为什么咬邬璧?”

  “邬璧要我娶她……又说我恶心……说我是沈府的狗……”

  沈越瞳孔骤缩,强压下震惊,改而循循追问:“邬璧什么时候说的这话?”

  “婚礼……不是,只要她不高兴了,就会说……”说时,寻壑唇角**,两颗硕大的泪珠滴落,“既然不要我,为什么让我过门?呜……”

  沈越恍然想起,去年中秋自己将寻壑带去沈氏宗祠拜堂时,寻壑中途歇斯底里的破门而出。

  等等,拜堂?过门?环顾周遭,入目净是鸾凤刺绣、嫁衣红妆。沈越疑惑,寻壑突然陷入痛苦的过往,会不会与此有关? 不等沈越思考出个所以然,寻壑猛力一挣,从沈越怀中脱出,砰一声摔倒在地,喘息两下,寻壑竟以头抢地:“啊!我不娶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阿鲤!”寻壑平日力气不大,但这次沈越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人抱回榻上,“阿鲤你醒醒!”

  可寻壑仍喋喋不休:“我不娶了!不娶了……”

  沈越咬咬牙,抽出绒毯在地面甩开,将寻壑安置其上,而后冲向木架,将红绸悉数收起,丢放在一角,再快步回到寻壑身边。

  “阿鲤你看,这里不是婚房,也没有人逼你跟邬璧成亲。咱们不怕。”

  听了沈越的话,寻壑稍稍消停,疲惫地趴在绒毯上。沈越欲要将其揽到怀里,寻壑突然惊吓着弹开:“你别骗我了!你们这群骗子!”

  “我是沈越!不是骗子!”话一出口,沈越才想起此刻与寻壑争执毫无意义,遂软下语气,一字一句柔声解释,“阿鲤,我是沈越,你的沈爷。这两年,都是我在照顾你……”

  ‘沈爷’二字一出,寻壑竟渐渐平复下来。

  “沈爷……”寻壑呢喃着念出这个名字,虽然眼神并未对焦沈越。

  沈越俯**,让自己映入寻壑眼中:“对,是我,我是沈爷。给你做菜,陪你失眠,最爱你的沈爷。”趁寻壑不注意,沈越尝试着抽出寻壑死死攥着的红绸,不料轻轻一拉,红绸就从寻壑指间抽走。

  沈越将布料藏到身后,往寻壑跟前靠近了些,继续抚慰:“没事了,再没有人能伤害到你,今后也不会有人逼你做你讨厌的事。”

  寻壑鼻息渐稳,沈越低头,竟发现寻壑睡着了?

  “寻壑?寻壑?”

  入梦后,寻壑仍眉头拧起,一副紧张疲惫之态,沈越不忍心打扰,于是抱起寻壑回到卧室。

  直等到深夜亥时,寻壑才幽幽转醒:“爷?”

  沈越抬手在沈越面前晃两下,问道:“鲤儿,认得我了?”

  “???”寻壑最初一脸莫名,随着记忆追溯,渐渐想出了眉目,“爷,我刚刚是不是提到了邬璧?还说了一些当年的事?”

  沈越错愕:“你记得起来?!”

  寻壑点点头:“努力想了才想起的。”

  “也就是说你提到邬璧的时候,是不由自主的?”

  “……应该算吧。”

  “为什么会这样?之前有过吗?”

  寻壑摇头。

  沈越不甘心,继续追问:“我做饭回来你就变成这样。我离开期间,发生了什么,鲤儿?”

  思索好一会儿,寻壑才道:“临走前,沈爷提了‘过门’,后面不知怎的,我控制不住地反复琢磨这个词,再后来,我觉得脑袋发晕,就躺下休息了。”

  寻壑被发现时,正是跌在榻下!

  沈越紧张问道:“你躺下后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寻壑想了想,又改口道,“后面我盯着蜡烛看,看着看着,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当年娶邬璧的婚房,再之后,我就变成沈爷看到的样子了。”

  沈越暗自庆幸,寻壑的这次‘失常’并未持续太久,不过沈越仍隐隐害怕,不知寻壑下一回‘失常’会在什么时候。

  “我觉得是蜡烛的缘故。”寻壑突然幽幽冒出一句。

  沈越不可置信:“蜡烛?!”

  “对,我的意识开始混沌,就是从盯着它开始的。”寻壑肯定道。

  “你等等。”说罢,沈越起身,从工房里端回蜡烛,行走时不忘仔细打量,“这就是一根普通蜡烛啊,要不我吹灭了剥开看看。”

  “不用。”寻壑撑着坐起来。

  “啊?”

  “我当时没看蜡烛,我盯着火焰。”

  见寻壑没有丝毫开玩笑的迹象,沈越看了会儿烛火,不得其解,索姓放弃:“你没事就好。”转身又道,“来人,去把饭菜热一热。”

  丫鬟在凉杌上摆开饭菜,沈越吩咐她们退下,又亲自给寻壑舀了一碗汤:“秋藕最补人,喝两口垫垫肚子。”

  寻壑瞧着汤上浮油,眉头微蹙。

  沈越不敢告诉寻壑,这次炖莲藕为了进补,沈越加了排骨。出锅之时沈越不敢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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