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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贾浪仙 字数:4931 更新:2022-01-03 10:08:51

。”就要拔步追上寻壑,沙鸥却幽幽道:“也没什么。就是云雀也碰上了沈爷这样始乱终弃的狠角色,不同在于,师傅挺过来了,而云雀……疯了。”沈越胸膛起伏,脖颈间青筋暴突,沙鸥非但有所忌惮,反倒懒洋洋靠着廊柱,看戏似的瞧着沈越:“你们沈家世家大族,心高气傲。岂料有朝一日竟会受师傅这等贱民的恩情,你知道师傅的软肋是你,所以才特意跟师傅南下‘报恩’来了。”见沈越反身欲要反驳,沙鸥压根不想听沈越辩解,快口道,“其他的我不管,你就说说,这恩打算报多久……你给个期限,差不多我就把师傅接回来。”

  沈越就这么维持着半侧的身子,僵持良久,直到楼上响起关门声,沈越才出声:“只要阿鲤愿意,他活多久,我就陪他多久。”

  沙鸥冷笑,正待反驳,双唇却蓦地胶住:沈越眼圈红透,眼角湿润清晰可见。

  咚,咚,咚。

  沈越沙鸥赶紧收拾表情,待寻壑下来时,又恢复往日疏远冷淡的模式。

  “怎么样,难伺候吧?”沙鸥笑问。

  “还好,只喝了两口粥,就开始喊困,一沾床又睡过去了。”说时,寻壑摇摇头,甚是无奈。

  沙鸥略略点头。

  “他这样子有多久了?”

  沙鸥上前牵起寻壑,并答道:“师傅你离开的第二年,他就被风风光光带走了。可惜好景不长,只过了三年好日子,就被主子冠以盗窃之名,打得半死丢在街头……可你知道的,他多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宁可死,他也绝不会去行窃。我们这种人,不管当时多得宠,最终死活,不过主子一句话罢了。呵呵,恩客什么的,从来靠不住,世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寻壑黯然,凝噎看向楼上那扇紧闭的门。

  沈越揽过寻壑肩膀,柔声道:“回家吧。”

  “好。”

  抵达仙眠渡,时辰尚早,旭日仍在东升。却见一中年男人躬身立在石狮旁边。待沈越寻壑双双下车,男人才试探着上前问:“请问,是丘郎中丘大人吗?”

  寻壑一眼认出来人,有些躲闪,尴尬应道:“我是。”

  不料男人突然上前一把握住寻壑手掌,倾身跪谢:“承蒙丘郎中那日街头救济,我江某才能东山再起。上回小人托丘府小厮把衣物和一点谢礼送给丘郎中,可您原封不动送回。这些天江某连日求见,就是为亲口对丘郎中说声谢谢。丘郎中,今日无论如何,请你一定受小人一拜!”

  寻壑向来谦和,可此刻确实闪躲不及,后退得近乎踉跄,幸亏沈越扶住,待站稳了才连连摆手:“不,不用了,你好好生活……以后,以后别再找我……”话毕竟连沈越也顾不上,径直冲回府里。

  沈越两股|间仍旧痛感不断,一跛一跛追上去,按着引章指示,终于在‘兰秀深林’找着了寻壑。

  “阿鲤,怎么了?”

  寻壑连鞋都没来得及脱,就这么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沈越问话,也只会连连摇头,口中含混不清:“没事没事……”

  沈越叹气,把人从被单里挖出,将其揽进怀里,不住抚摸寻壑鬓角:“好,好,我在呢,不怕了,乖。”许久,寻壑稍稍平复,沈越才打笑着问:“他是谁呀?明明是你帮的他,可见了人家,你却像只老鼠似的,莫非你们……”

  没等沈越说出‘有过节’仨字,寻壑猛地挣脱沈越臂膀,从床上弹跳下来,尖叫道:“我们没有什么!沈……沈爷你别误会!”说罢寻壑就冲出了屋子。

  沈越再顾不得臀间撕裂的痛感,拔步追上寻壑,并大声道:“就算你和他有过什么,我也不计较。我只求余生能和你好好过日子,这就够了……”

  闻得此言,寻壑各处因使力而变得僵硬的肢体渐渐软下来,最后陷进沈越怀里,沈越低头看去,只见寻壑喉间哽咽,眼睛发直,眼眶氵朝湿,但终究不见泪水滑落。

  良久,见寻壑蠕动唇瓣,可嗓音之小,沈越凑近了才听清。寻壑反复念叨的,是这么两句:“我真的和他没什么……不要提了……”

  沈越连忙答应:“好,我相信你,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咱们不提,今后再也不提。”

  照日深红,万物生光辉,可沈越第一次觉得,这朝阳的光明比暗夜的黑更为瘆人。

第70章 今夜巫山真个好④

  寻壑烂醉招妓的事,不过是个小插曲。那日清晨小两口仅搂抱着温存了会儿,寻壑又出发去衙门办公了。

  苏杭织造府受洪涝影响较大,故而今年赶赴重阳大节的产绸任务大部落到了江宁织造局头上。寻壑作为织造郎中,是个中关键,从选花样、定织工,到挑生丝、送染坊,寻壑事必亲躬,忙活得不分昼夜。

  晨星尚在,寻壑就已起身,为赶上寻壑进度,沈越便不再跑到山下大动干戈做早点,仅在屋后小厨房给寻壑开小灶。

  这几日思前想后,终于承认自己在禁酒方面太过严苛,所谓物极必反,才会让寻壑逮着借酒浇愁的幌子在外头买醉。故而那晚睡前沈越跟寻壑约法三章:每日清晨,沈越给寻壑斟三小杯解馋。

  别看三‘小’杯少,但这是寻壑在沈越面前少有的争取了,最初沈越开价喝一杯,而寻壑要价喝五杯,两相抗衡,最后沈越实在不忍看寻壑长睫垂敛一副可怜相才做出妥协。寻壑只觉得自己活像从黄鼠狼嘴里偷鸡吃的小兽。

  今日沈越特意早起,蒸了白生生软香稻米饭,做了一道清蒸鳜鱼,一盘降暑的香油炒苦瓜,配上下饭的虾酱。将盘盘碗碗摆上桌,沈越正要回卧房叫醒寻壑, 却见寻壑睡眼惺忪走出来。

  “哟,竟然自个儿起来了?回去回去,还没洗漱呢,出来干嘛。”

  又是一番折腾,寻壑清清爽爽出来,沈越揭开碗盖,寻壑就要往饭里拌虾酱,被沈越止住:“别!”

  寻壑疑惑。

  沈越解释道:“这是今年洞庭湖的新米,叫‘香满楼’,我刚刚尝了,确实比一般米饭要香,你试试。”

  寻壑挑了一小撮抿进嘴里。

  “是吧!”

  寻壑点点头。

  沈越太熟悉寻壑举止,一眼看破:“不满意?”

  寻壑略加斟酌,如实道:“米确实不错,可还是少了点儿……”

  “少了什么?”

  寻壑思索些时,仍是找不到措辞,只得笑道:“我五谷不分,不知道怎么说。”

  沈越倒是耐心,换了个问法:“你既然不觉得这米顶好,想必是吃过更好的。想得起来吗,在哪儿吃的?”

  “呵呵,不怕爷笑话,就是头次去织造局那时,在乡野农家吃的那顿米饭。”

  “啊?”沈越果然惊讶,“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寻壑忙岔开话题:“这洞庭新米已经很好吃了,爷别计较啦,我随口说说而已。”

  闻言,沈越才端起碗筷用餐。踌躇好一会儿,寻壑终于发问:“爷……你是不是哪儿不方便,这几天都站着吃饭?”

  “没事,就是发现站着吃舒服点。”

  “那我也站着。”话毕寻壑也站了起来。

  “别,你坐回去。”

  二人推搡着僵持了一会儿,寻壑突然顿住,问道:“爷,其实那晚我上的……是你对吧?”

  沈越目瞪口呆。寻壑反倒镇定下来,放了碗筷,也抢过沈越的饭碗,将人推搡回卧房。沈越倒在榻上,寻壑二话不说开始扒拉他裤子。

  “你干嘛!”沈越欲要反抗,寻壑罕见强势,竟将沈越的手打开,斥责道:“我看看!”

  沈越只得乖乖趴着,臀间清晰可感寻壑鼻息,好一会儿仍不闻寻壑动静,沈越转过身子,恰巧寻壑支起身子,二人对视上,寻壑眼圈泛红,嗓音些许发颤:“前天你还逞强跟着楚将军往外跑……沈越,你知不知道,馆里每年有多少小倌死于后|庭发炎!”寻壑定了定神,冷淡道:“在这儿趴着别动。”

  寻壑从未发火,但多年相处,让沈越知道,寻壑已经生气了。非常气。

  约摸过了一刻钟,寻壑才回来,沈越果真纹丝不动。二人依旧沉默,寻壑麻利却不失温柔,给沈越细细涂上膏药。期间沈越额际冒汗,可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直到寻壑往里塞入丸药的时候,沈越猝不及防,猛地弹跳起来缩退到床角。

  “没……没事,你继续弄……”沈越喘着粗气爬回原位。

  寻壑语气软下来:“很痛吧,你再忍忍,这药消肿止痛有奇效。”

  “没事,你尽管弄。嘶……”

  “好了。”寻壑一声令下,沈越如获大释,伸手就要抽过裤子,却被寻壑按住:“这几天别穿裤子了……”

  “什嘛!”

  “怕布料磨着伤口,这几天你老实躺着吧。”

  沈越突然想起什么,着急道:“现在几时了,你快去官府吧,别耽误了。”

  寻壑替沈越掖掖被角,安慰道:“出了这么大事,我还能安心去官府么。刚刚下山拿药时和程隐说了,让他回衙门说一声,我今日告假。”

  沈越撑起起身子,两眼放光:“真的!?”可旋即又耷拉下来。

  寻壑忙问:“怎么?”

  沈越复又侧身躺下,看着寻壑,说道:“下月不是我生日么,我没有其他念想,就想那**请个假,我们好好待一天。但你今天休了假,这个心愿就不能圆满了。”

  寻壑听了莫名心酸,自忖南下以来,每日为公事奔波,虽然没有交代,但仙眠渡而今井井有条,沈越的功劳肯定不少。“不要紧,生辰一年就一回,那天我一定在家。”

  沈越笑笑:“如果到时候很忙,也不勉强,你有这份心意已经够了。”说着探出手牵着寻壑,啧啧嫌弃,“大夏天的,手还跟冰块儿似的。既然不去衙门,干脆陪我躺躺吧。”寻壑依言躺下,沈越继续絮叨,“我头一回儿经历这个,又看不清伤势,只当疼几天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么严重,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寻壑叹气:“那你这几日好好养伤,我才能放心一些。”

  “好。”沈越又凑近一些,温声道,“没想到这事儿这么痛……我突然好奇,你当年那么小,得多坚强才熬过来啊。”沙鸥说的没错,此前没有哪一天寻壑不是在重重磨难中挺过来,而今自己还能与活生生的他共枕,实属奇迹了。

  岂料寻壑一听沈越提起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就闷闷地不说话。沈越也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待察觉情形不对,不由慌了:“六年前逼走你时说的那些,都是气头上的话,我对你没有半分蔑视的意思。伤害不可挽回,道歉也无济于事,如果你不喜欢被人提起那段过去,今后我缄口就是了。”

  “沈爷客气了,不要紧的。”

  可沈越再清楚不过,寻壑从来都委曲求全,他说‘不要紧’,并非真没往心里去。沈越权衡利弊,最终决定直面:“其实这样也挺好……”

  寻壑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开来,追问:“什么挺好?”

  沈越顺势握紧了寻壑手掌,温声说:“我出身世家,自幼锦衣玉食,对于民间疾苦,我难以感同身受。而后落难那几年,把人间苦难几乎体验了一遭,对世情、对人情的理解,透彻多了。所以啊,疼痛并非坏事。就像这次被你**,痛是一方面,可却也让我豁然明白,当年的你有多么坚强。”

  寻壑突然觉得两眼发酸,侧过身子回抱住沈越。

  沈越适时沉默,掌心抚上寻壑后背,一下一下轻拍着。

  良久,寻壑才哽咽道:“沈爷想听江焘的故事吗?”

  想!终于逮着机会了解寻壑那段讳莫如深的过去,沈越暗喜,但话音出口仍然满腔温存:“你要愿意就说吧,我听着。”

  “我十二岁开始在蓬门接客,那时我倔,不肯屈服。鸨头为了压制我,专门给我安排难伺候的恩客。一段时间下来,我浑身没有哪处不带伤的。有次遇到一个客人,专爱点了烟花棒往人身上捅,我怕痛,一直闪躲,弄得客人不高兴了,结束后鸨头使人狠狠打了我一顿,第二天把我绑了继续伺候这人。那个晚上,我都坚信自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可老天不想收我……鸨头叫人给我草草上药,晚上继续接客。那个客人再次点我,我怕了,大哭不止。就在这时,江焘出现了,他出高价,买了我一晚。”

  “那个晚上他没碰我,我也不记得给他磕了多少个头。在他看到我身上的伤时,他出去了,回来告诉我,接下来整整一个月,他都包下了我,后来还给我带了膏药,让我安心养伤。那是我在蓬门最安心的一个月,之后再没有哪个时期像那一月,天天盼着夜晚到来,日日盼着江焘出现。江焘是个心善的人,我应该只是他顺手救助的众多之一,所以,时至今日,他已记不得我了。而我……那天程隐驾车路过,只是车帘飘起的霎那,我就认出了他。”

  “我和江焘没什么,我……我就是想报答他。”

  寻壑到此刹住。

  在寻壑诉说时,沈越逐渐收紧怀抱,到最后二人寸缕紧贴。沈越没长一张讨巧的嘴巴,此时他只懂得不断安慰:“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寻壑吸吸鼻子,却不见眼泪掉出,仅仅眼眶泛红,俄顷,安慰沈越道:“爷也别担心,同样是有恩于我,但沈爷终究与江焘是不同的。江焘和我……没有其他可能。”

  沈越痛苦地闭上眼。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寻壑最叫他心疼之处,正是这份自己身陷水火还惦记着为人着想的体贴。

  “对了,”沈越想起程隐提到七夕那晚寻壑两次进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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