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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贾浪仙 字数:4938 更新:2022-01-03 10:08:44

雨干,水面清圆,晨风微微,枝叶摆动间,一颗荷花花苞在其中隐现,沈越大喜,跑上桥面探身抚摩。

  可惜寻壑至今不知道后院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次北上长安,他跟西蒙谈成了追加十五万匹丝绸的交易,明年三月交货,日程紧凑。先前寻壑组织灾民跟着九畹织工学习织技,而今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安排灾民半学半工以保证产量。偏偏寻壑又是个事事亲为的主,一切人事亲力安排,且不时前去织造局监工,忙得可谓脚不沾地。这几日,他都是星月交辉时才回到仙眠渡,话来不及说上几句,匆匆洗漱倒头就睡了。

  公事上,寻壑曾暗示自己不愿受沈越的好意帮助,沈越遂收起CAO心的叮咛,转而在饮食起卧上更加悉心照料。不过沈越不可能真的放心,寻壑熟睡时,他便起身,翻翻寻壑带回的公文账册,是故,以上情况沈越一清二楚。

  再过几天,灾民也能熟练CAO作之时,寻壑大概就能稍微缓一缓了吧,到那时,想必荷花开了满溪,叫他发现,不知会如何欢喜。

  园子日日打理,平均到每天的任务不算繁重,一会儿收拾完,沈越走到房檐下,往兵器架上拣了长戟晨练。日光熹微,晨岚袅袅,本是清爽良辰,沈越此际却汗水涔涔,估摸着扎了一刻钟的马步该起来了,突的身后传来女子惊呼:“天哪!”沈越回头,见是引章,只听姑娘继续尖叫道:“院子什么时候整这么漂亮了?!”

  “你们去长安的时候。”说时,沈越拿巾子抹干额上汗珠。

  “我跟你说过了啊,你没当回事儿。”晏如跟着引章一同跑进园子。

  “我没听到就等于你没说。”引章嘴上霸道,身子却蹲下来,凑近了木槿闻嗅。

  终于有人欣赏自己成果,沈越难得对旁人起了耐心,上前解释:“这是木槿,不会香的。”

  “可惜了。这花每一朵规规矩矩的,可一旦开成一片,竟是那么壮观,真好看。”说着,引章环视一圈,叹道,“过去北都丘府的后院,不知沈爷注没注意,摆了几个花盆,那是公子心血来氵朝叫刘二弄来的,说哪天得闲种种花,可直到人搬走了,那几个花盆无不是空的,连土都没填。没想到这么巧,沈爷跟公子想到一块儿去了。这院子不大,但种了这么多花,布置还这么精致,沈爷请了多少人动工呀?”

  沈越跟着引章走上小桥:“这些沿溪的一颗颗石头,都是我亲手安插的,院里的花草也多是我栽的。”

  “啊?”果不其然,引章目瞪口呆。

  晏如自豪道:“你没见着沈爷布置时的认真模样,真是可惜了。”

  难得引章没有直接反驳晏如,姑娘又看见大杏树下的秋千,跑跳着坐上去,晏如跟在其后,叮嘱引章坐好,便开始在后边助力推动。

  沈越见他二人不似有事上山,便问:“你们上来做什么?”

  “噢!殷姐姐刚刚过来把新压的安神香送过来了,我给公子带上山来。”

  “殷姑?”沈越突的想起那日悬而未决的问题,忙对引章道,“殷姑住在哪儿,有些问题我必须找她问清楚。”

  引章吓得跳下秋千,想了想,才答复:“我带沈爷过去吧。”

  原来殷姨娘就住在一条街开外的一处平房里,推开院门,就见一娃娃刚从地上抱起蹴鞠。两相对视,娃娃率先喜笑颜开,蹦跳着过来:“引章姐姐!”

  “哎哟!重阳!”引章被重阳撞得膝盖生疼,但还是把娃娃抱起来转了个圈儿。

  房门本就是开着的,听闻动静,殷姨娘出来,侍女阿秀跟随其后。一见沈越,殷姨娘霎时瞪大了眼,质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有些事我大概清楚了,但还需跟你最后确认。”沈越淡淡道。

  沈越直接挑明是为对峙而来,连年的担忧似乎终于有了尘埃落定的机会,殷姨娘镇定下来,吩咐侍女:“阿秀,你带重阳到外面玩,我跟沈爷有话要谈。”

  侍女应下啊,不料重阳却抗议:“不要,引章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要和引章姐姐玩!”

  殷姨娘就要训斥,引章忙安慰:“乖啊,你娘亲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你先出去玩一会儿,待会姐姐给你买糖葫芦好吗?”

  “那我要吃两串!”

  “好好好!”

  打发走重阳,三人入室,阖上房门。

  “你想问什么。”连泡茶都省了,殷姨娘冷冷发话。

  踌躇些时,沈越才找准措辞:“……重阳,重阳是我的儿子,对吧?”

  闻言,殷姨娘气极似的,怒瞪沈越一眼,开口却是答非所问:“当初我就不该心软,让你踏入丘府大门。”

  沈越苦笑:“看来是了。可你为什么偏要说重阳是你和阿鲤的儿子?”如果只是单纯为了气沈越,殷姨娘不至于。

  殷姨娘哑然,引章忿忿:“沈爷是忘了,公子最后被你逼着躲进邬家。你想想,当时邬家是要置你于死地的,若叫人知道殷姐姐肚里怀的是你的血脉,重阳……他们怎么可能让重阳出生,平安活到现在!”

  “所以……”

  不待沈越接话,引章继续道:“剩下的沈爷应该都猜到了。公子说自己酒后乱姓,侵犯了被你冷落多时的殷姐姐,意外怀胎,公子考虑到殷姐姐肚里有自己的血脉,才将她带出沈府。”说到此处,引章哽咽,不得不打住。

  “阿鲤他……他就这么一直瞒到现在?”沈越实在不知该如何接话。

  姑苏沈府时自己当众揭穿他在男馆为妓的不堪过去,而后海上捉回本就重伤的他施以酷刑……来时疑问满腹,可真正弄清真相时,自己却几乎不敢面对。

  这罪,一生也赔不尽啊。

  平复些会儿,引章才道:“你知道公子为何对邬璧处处忍让吗?”

  “怎么……”

  “因为正是三姑娘一直帮公子兜着,所以老爷、邬二爷才没有多问……公子进了哪家,都想尽力讨好,可最终……最终却没有哪一处讨好了,还都落个被赶尽杀绝的下场。”

  沈越突然明白,寻壑罔顾身体也要汲汲于富贵的缘故了。每一回都是被辜负,每一次都是伤得彻底,他怕了,怕极了。蓦地,沈越想起那日在草房子地下密室,寻壑藏的一房间金子,这种非得睡在真金白银上才能保证的安全感,这种大富大贵后仍坚持存粮保命的习惯,是经年动荡攒下来的草木皆兵啊。

  “你今儿来问,是想把孩子接回去?”静默良久,殷姨娘幽幽发问,可未等沈越开口,殷姨娘就怒斥:“你想都别想!门都没有!”

  沈越摆手:“我不是为这个而来。我只是想把事情说明白,今后,你跟重阳,可以大大方方回到丘府住下。寻壑他很……很喜欢你们陪着,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叫他为难。”

  闻言,殷姨娘却不见丝毫放松,反倒皱紧了眉头,疑窦丛生:“你这话……什么意思?”转而又似乎想明白了,冷笑道,“你当这是对小丘的补偿?”

  “不是。你当初在姑苏沈府,说我和阿鲤厮混的事儿,并非空穴来风……我俩那是就在一起了,而今,只要他不介意,我们就这么过下去。”说着,沈越神情终于坦然。

  殷姨娘果真震惊,旋即了然道:“果然!不过当初我说的那些,也并非都是气头上的话。”

  沈越惊疑地看向殷姨娘。

  “你不知道,好几次你在我房里睡下。半夜里,你搂着的是我,可嘴里念的,却是小丘的名姓。”

  沈越苦笑。

  何止现在深爱,原来那时自己就爱惨了沈鲤。可当时的自己非得端着家主架子,打心底不愿承认这份爱意,唯有失却意识主宰的夜里,本能才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最内心的声音。

  为了区区面子,绕了这么远的路,害阿鲤吃了这么多的苦,逝去了多少本该如胶似漆的时光。

  痛彻心扉。

  再出门时,重阳仍在院里,和阿秀踢着蹴鞠。奔跑间瞥见来人,重阳换了方向往三人奔来,最终抱上引章,嘴里不住嚷嚷:“引章姐姐,记得你答应给我的糖葫芦!”

  “有一个更好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重阳不加思索,即刻奶声奶气着答应:“要。”

  “我来跟他说吧。”竟是沈越上前,张开双臂,引章便把孩子交到沈越手中。

  重阳立刻规矩起来,怯生生喊一句:“伯伯……”

  沈越打量了孩子一遭,圆溜有神的大眼,双颊稍宽,在嘴角处急收成尖尖下巴,鼻骨虽稚嫩,但已有了鹰钩鼻的雏形……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长相啊。沈越不由得收紧了些手臂,柔声道:“见面就知道喊伯伯,重阳真有礼貌。”

  “丘叔教我的,见人要问好。”说着,重阳又朝沈越点两下脑袋,“伯伯好。”

  沈越摸摸重阳脑袋,柔声道:“真乖!伯伯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后你又可以住回丘府啦,又可以跟丘叔还有引章姐姐一起玩了。”

  “真的吗?!太棒啦!”重阳霎时卸下拘谨,小手拍得噼啪响。

  这一回,连殷姨娘也如释重负地笑了。

第60章 一些想说的话

  今天敲了几个字,但状态不佳,困乏至极,实在没法用更好的语言去表达预设的情节,索姓不写了。

  但丢下键盘的那一刻,又有许多不舍,一直想说点什么,和我为数不多的读者。

  可能这些年没怎么看网文,都已经不知道网文的套路变化几轮了,所以,写出来的故事也带着一股远久的陈旧感,读者很少,但我还是坚持写,因为,正如前几天我在微博当中写的一段话:

  时空无限,人的生命太过短暂,还好有文字,彷徨时的慰藉。可能行文过于古朴,可能情节不够跌宕,但这才是我的表达特点啊。流量的丰歉,读者的多少,这些外在都不紧要。重要的是,表达自己,输出内心,是我向往的生命度过方式。

  这段话我会整合到《基佬》里去,成为惜哉的一段台词。

  很多作者,包括漫画作者,都反感有人指出笔下的人物是否以自己为原型。可能我智能不足,阅历也不够宽广吧,我笔下的主角,每一个,几乎都带了自己的一些影子。

  今天,我不聊自己,我只聊阿鲤,偶尔会有影子重合的异时空知己。

  《沈郎归》走笔至今,14万字篇幅,但我想表达的主题,却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

  它叫【抑郁症】。

  没错,借一个古风故事的外壳,我想写抑郁症,阿鲤是不幸的受难者。在他30岁之前的过去,两字就可概尽:苦难。而今情节已进展到他煊赫富贵的环节,但否极不一定就是泰来,起码,这‘泰’,不是世俗意义的泰。过去苦难留下的心理创伤,并没有因阿鲤所处物质条件的改善而销声匿迹,相反,星星点点的黑暗经年累积,已经聚成乌云,阿鲤的世界早已暗无天日,不是沈越做得不够好,而是阿鲤丧失了最基本的快乐感知能力。

  阿鲤一直尽力对身边的人好,而这些人,也始终尽力回报着阿鲤,如引章、殷姨娘、芃羽、沙鸥。但这些年的经历,沈府的也好,邬家的也好,又让阿鲤明白,外界对自己的‘好’,不会长久,再好的朋友都只是生命的过客。路,还是要自己走。

  所以,对于沈越,阿鲤也是这么想的。‘夏冰’卷最后,阿鲤对邬璧说,他不挽留,沈越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对沈越的爱,阿鲤虽然病中,但还是清晰的,所以,沈越在的时候,阿鲤算得上是‘开心’的,至少病情暂时得到了缓解,至今的章节都没有发作。

  放在现在医学技术发达的时代,都无法保证根治的病,阿鲤会如何得救?

  忘了哪一章作者有话说里写的:只有爱,才能治愈伤害。但若下文只剩下沈越用爱发电的桥段,也未免太单薄。

  如果说阿鲤不幸的人生里有少许的幸运,那这之中的幸运之最,又非沈越莫属。沈越是个极聪明的人,明白对阿鲤的心意后,阿鲤的点滴细微都逃不过他的眼。所以,在众人以为阿鲤中邪,大夫判定阿鲤得了疯病时,只有沈越看出阿鲤的不情愿,察觉阿鲤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扼制着阿鲤。

  神医都靠不住了,没关系,只要沈越在一天,他就不会放任阿鲤。是故,他开始追根溯源,找阿鲤病因源头……

  具体的,我就不透露太多了。找病因的这一卷,是第二个结局,目前拟定卷名叫‘破茧’,或者‘新生’,沈越在不断摸索下,探索出了心理疾病的治疗方法。在没有任何借鉴的情况下能够成功拯救一位重度抑郁症病人,只有沈越这种魄力的人、只有爱病人深至骨髓的人,才能做到。

  同时,我个人猜想啊,也只有以这种形式,才可能在古代中国创造出‘心理治疗’这一门学科。毕竟,功利/实用主义长久以来都是我国主流价值观,对仕途无用的研究,统统归为旁门左道,不屑于钻研。而沈越对人的心理进行研究,正是因为他有用,沈越要用它去拯救爱人,所以才能创造一个奇迹。

  抑郁症真的是一种疾病,它跟癌症一样,是人类不自愿染上的疾病!

  前几天看李银河老师的新书,里面有一句大概这么讲‘男尊女卑已经是一个深入人心的事实,日常生活中人们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直到你把日常陈述中的男姓换成女姓,才会发现其中的荒谬’。对于抑郁症,充斥着‘你这就是吃饱撑的想太多了吧/心情不好啊,出去散散心不就好了吗’之类的不屑,但把这些话语放在癌症患者身上,想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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