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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贾浪仙 字数:4897 更新:2022-01-03 10:08:29

时怎敢想今生还有缘再见。思及此,引章眼眶滚烫:

  “公子,我来了。”

  又想起公子方才梦中的惦念,引章安慰道:“公子莫挂念,生意都有芃羽打理着,公子安心养病要紧。”

第21章 鸿飞那复计东西①

  引章拐进暖阁,就见大夫在收针包,忙快步上前问:“钟大夫,怎么样?”

  老人回头见是引章,料想她这几日尽心尽力服侍,也不忍隐瞒,只是稍加斟酌,才道:“断骨愈合、肉伤结痂是迟早的事,只是……”

  “只是什么?!”

  “沈公子本就体虚,这次耗损太大,病根已种,下辈子须得好生养着了。”

  预料之中似的,引章垂眸苦笑,语声沙哑:“人在就好,有劳钟大夫了。”

  “咳……咳……”榻上人两下咳嗽,引章顾不上送客,径直扑到榻前,熟练托起寻壑后脑,掏出手绢捂了他嘴巴。些会儿拿开手绢,见其上只有稠涎,引章满口庆幸:“公子,这两**都没再咳血,看来是真在好了。”

  此刻寻壑腹腔痛成一团,可对上姑娘一双含泪笑眼,终究不忍拂了她这半月的难得开怀,便也微微扯动嘴角。

  将寻壑放躺,引章抬眼时瞥见昨儿新搬进屋的报春,想到转眼都三月开春了,可自家公子注定与今年春光无缘,不由悲从中来,替寻壑掖好被角,叹道:“公子,你可得好快些了。现在已浑身针眼儿,再不好起来,都腾不出地儿给大夫扎针了。”

  寻壑‘嗯’一声,算是答应了。

  见公子确实精神多了,引章改而坐在地上,此般恰好与寻壑齐平,便凑近了问道:“公子,你老实跟我说,你身上这些伤,是沈爷弄的吧。”

  语气肯定。

  未料引章如此直白,寻壑略愣,片刻回神,淡淡解释:“上岸后被官兵当成偷渡倭人,误伤的。”说罢寻壑神情淡漠,害怕对视似的别开脸去。

  引章刚想追问,就听寻壑又道:“连我都能上岸,李海可惜了。”

  一听‘李海’二字,引章着实被噎住,一时无语。

  正缄默时,忽的一阵饭香隐约,继而就见玉漱端着餐盘进来。

  玉漱一边将盘碗往桌上摆开,一边打趣道:“鲤哥儿,有力气了该好好教训你丫头,总叮嘱你吃好睡好,却不拿自个儿身子当回事。这会儿我要不送午饭来,合该她又忘吃一顿了。”

  引章正丧着气,被人瞧见了更添满腔恼怒,遂没好气道:“你管得未免太宽,沈爷的霸道都叫你继承了。”

  玉漱听了,气得满脸通红,就要还嘴,却见沈鲤在榻上神情焦急,便啐了一声道:“跟你这不识好歹的小蹄子理论有何意思。”

  大顺正好抱着炭火入内,才踏入暖阁就撞上撂下话返身欲走的玉漱,莫名之下,大顺问道:“两位姐姐怎么了?”

  “谁是你姐姐,一起滚出去!”引章声气比方才更凌厉。

  ???

  大顺回过神来,便知又是引章取闹,这几日新恼旧怨涌现,大顺也再捺不住姓子,放了炭火便道:“若不是沈爷吩咐,你以为我们愿意拿热脸贴你冷屁股,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说罢扭头便走。

  引章正要追出去,突地身后一阵咳嗽,施了咒似的止住步子并返回榻前,连连顺抚寻壑胸膛。

  好一会儿,寻壑才平复,压着嗓子就说:“寄人篱下,你这又是何苦。

  引章就要反驳,话到嘴边,却又忌讳什么似的,最终转了话题,忿忿道:“公子事事谦让隐忍,我要不强硬点,咱们早被人欺负狠了。更何况,这束手束脚的地方,我早想离了去,端的赶走我们倒正好。”

  寻壑察觉引章顾左右言他,追问道:“是不是沈爷……对九畹做了什么?”

  引章即刻反驳:“他都把你害成这样了,还稀罕对九畹下手?……钟大夫都出去些时刻了,我去给你煎药,顺带取些吃食。”

  “你先吃些。”寻壑探出左手,牵住引章衣摆。

  姑娘支起的身形顿住,俄顷,才回身摘了寻壑的手并塞回被里,又道:“等我回来,跟公子一块吃。”说罢出得门去。

  引章踏出碧霄阁大门,撞见玉漱和大顺,玉漱一双眼儿正红着,斜身坐在抄手游廊的美人靠上,大顺站立其后,状似抚慰。

  引章看回深深楼阁,想着此处寻壑该听不到了,便上前道:“还真当我们贪图沈爷施舍的那点好,舍不得离开这鬼地方?告诉你,要不是沈爷背地里叫人砸了公子铺面和府邸,我们何至于困在这里!”

  “你含血喷人!沈爷才不是这样的人!”大顺挺直了胸膛上前,理直气壮,“若不是沈爷派人从海岸接了你家公子回来,他恐怕早死在那儿了。”大顺本就直肠子,气头上更是口不择言。

  “大顺!”斥责声虽低,却还是让廊下三人齐齐看向院子,玉漱更是径直从靠椅上弹起。

  “沈爷!”

  “沈爷……”

  引章‘切’了一句,转身离开。

  “引章。”引章顿住,没有回头,只听来人问道,“怎么回事。”

  “你问他们去。”说着引章朝玉漱大顺撇嘴。

  玉漱正要开口,大顺挡在前面忙道:“是我不对,管不住嘴,跟她吵起来了。”言语间竟不闻半分委屈。

  沈越倒是没有理会大顺说辞,转而径直问引章:“你方才说我砸了沈鲤东西?”

  “呵呵,沈爷敢做不敢当?”引章没好气道,“公子在京城的门店,不都是你派人砸的,好断了公子财路。”

  沈越目光阴沉,没回答引章质问,转而大步向房内步去。

  引章却不休:“我不知道沈大人为了什么,但求沈大人别再惺惺作态了,趁早让我把公子带走,我们府邸虽让你砸了,但好歹还有几处靠得住的朋友。”

  沈越才下朝,绯袍尚未来得及更换,此刻大袖下双拳捏紧,出语却平淡:“离了这儿,你们谁请得动上的了台面的郎中。”

  引章噤声。

  毕竟,这几日钟大夫如何妙手回春,引章还是见识了的。

  回到暖阁,沈鲤睡相沉沉,沈越放轻步子,恰巧钟太医入内,沈越让开,站在榻前看老人换药。

  期间寻壑不住拧眉,待揭开右手掌层层纱布时,他终于忍无可忍似的睁眼。

  犹记初见时,沈越第一眼注意的,就是推杯换盏间,这冰肌玉骨般的一双手。可而今……

  烧伤粘连的手指借外力剪开,结痂后呈现出诡异的弧度,黑疤红肉交错,盘亘在肿胀的骨肉上,连沈越都不忍卒视,遂收眼,垂眸间却见寻壑盯着自己面目全非的手掌,眼神直愣而空洞。心下一跳,沈越忙半蹲在榻旁,出手捂了寻壑双眼。“忍一忍。”掌心分明感受到滚烫的湿意。

  待钟太医换好药,引章也熬了药端进来,大顺在其后拎着食盒。

  老人起身,看见引章手中端的药碗,吩咐道:“姑娘,公子病情好转,换了几味药材,汤药得重新熬制了,你随我来。”

  “可公子还没吃……”回头见大顺正将碟碗一一取出,引章作罢,跟钟老出去。

  大顺粗活在行,可这端汤喂饭的差事他却从没做过,可眼下室内除了沈爷就剩自己,喂饭的事,舍我其谁……

  近日曾见厨子薛大妈给孙儿喂饭,大顺心一横,决定依样画葫芦,如法炮制。

  沈越在大顺准备间隙,坐床沿,将寻壑上身稍稍托起,见寻壑双目失神,沈越伏低身子,温声道:“吃饭了。”

  盛好粥,大顺上前,蹲**舀起一勺,就往寻壑嘴里送去。

  甫一入口,寻壑就全数吐了出去——太烫了。

  大顺以下,汤匙‘哐啷’一声丢回碗中,捉了袖子就替寻壑抹嘴,却被沈越拍开手,又挨了呵斥:“毛毛躁躁,走开。”

  沈越自怀中取了锦帕,替寻壑细细擦了一遍,才从大顺手中接过粥,只舀了小半勺,吹温,才送入寻壑口中。

  不多的一碗粥,却愣是喝了半个多时辰。

  末了,沈越叫大顺湿了手绢,接来替寻壑擦干净嘴,将人自股上放下。沈超突然跑进,气喘吁吁。

  沈越诧异:“怎么?”

  沈超喘息着道:“皇上和子翀……来府上了。”

  “什么!?”

第22章 鸿飞那复计东西②

  闪神不过瞬间,沈越目色恢复镇静,吩咐大顺:“叫玉漱立马收拾。”

  沈超惊愕:“你是说皇上会……”说着眼神指向睡榻。

  沈越已拔步出门,淡淡撂下话:“以防万一。”

  中正堂花厅,南向位置已端坐一清秀公子,旁侧侍立的男子虽短小圆润,却面现雍容。奉茶丫鬟只觉得二人合该调换位置,心下腹诽着,面上倒是规矩侍奉。

  “二位公子,请用茶。”

  沈越远远就见成帝接过茶盏,当下庆幸府上待客一概用顶好的茶叶。兄弟二人快步迈入堂内,齐齐拍袖下跪。

  “臣沈超叩见皇上!”

  “臣沈越叩见皇上。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方才奉茶的丫鬟见二位主子双双跪下已是目瞪口呆,此刻闻言,差点没吓得松手把茶盘子摔了,神志蒙蒙退下堂去。

  “私下造访,就不兴那些虚礼了,快起来吧。”成帝盖上茶盏。抬手示意兄弟二人起来。

  沈越沈超垂手站着,外加一身后侍立的子翀,成帝不由蹙额:“说了不拘礼,各自坐下。”

  闻言,三人才纷纷落座,子翀最尊,坐在成帝近侧左手靠椅,沈越紧随其后,最后是沈超。

  成帝将杯盏放下,随意道:“登基至今才得了个空,拉子翀陪朕在京城走走。路上得知寻壑被你救下,并接回府里养着,而今他情况如何了?”

  沈越没有听出其他意味,但仍谨慎道:“不劳皇上挂心,臣请了钟太医亲临诊治,这几日眼见寻壑病体渐愈。”

  “钟太医?去年离开太医院的那位?”

  “是,皇上心较比干,日理万机尚能记住这些琐事。”

  成帝笑道:“钟太医之名如雷贯耳,朕想不知道也难。听说他致仕后便云游四海,该是仙风道骨的人物。能请动他,想必阿越费了一番心力吧。”

  沈越略加斟酌,解释道:“臣不敢隐瞒。钟太医与府上有一段渊源。钟老少时家贫,家祖见其醉心医书且颇有天分,不忍明珠蒙尘,遂资助他完成学业。臣近日恰巧闻得钟太医回京,便将他请到府上诊治。”

  “原来如此。当年久闻姑苏四家之中,沈府居‘善’名,朕而今方才领略。寻壑叫你找着,也是他的福气。”

  “不敢、不敢。”说罢沈越借余光看向子翀,却见他面色入常,无他表情。

  “难得出宫一趟,既然寻壑在府上,朕就顺带看看他吧。”

  沈越心下盘算,踌躇道:“只怕寻壑病躯冲撞了皇上龙体。”

  “这都是前人编来诓人的话。寻壑举家一片苦心,若朕路过都不去看一眼,这才叫天理难容。你说是吧,子翀?”

  始终沉默端坐的子翀略略点头。

  沈越垂眸,长睫掩住千般狐疑,开口却是恭敬,道:“微臣明白了,皇上,请。”

  玉漱动作利落,才盏茶功夫,就将暖阁打扫一通,原先浓重的药气几乎驱散殆尽。本就是附属的取暖居室,面积不大,四个男人入内,显得有些滞塞。

  寻壑眉色原本较为清浅,可而今面色苍白,倒衬得眉睫墨似乌漆,幸亏玉漱换了素色暗纹被褥,相称之下,脸色的惨败要减轻几分。

  自入室,沈越一双眼就紧紧追随成帝,不敢错漏他丝毫情态。

  成帝躬身俯视,替寻壑抚平被角。

  “寻壑,朕来看你了。”

  语声轻俏,生怕惊扰了榻上人睡梦。

  可惜了九五至尊一片呵护之情,榻上人却双眸紧闭,不见动容。

  成帝喟叹一声。

  沈越上前问道:“臣叫他醒来?”

  成帝出手止住:“让他睡吧。醒了告诉他,朕来看过他,要他好生养病。”

  就在成帝转身之时,寻壑竟然睁眼,双睫缓缓分开,似才破蛹的粉蝶初绽羽翼。

  “寻壑?”这声呼唤,却是出自子翀之口。

  一行人纷纷驻足,看回榻上。

  待寻壑定睛,看清来人,作势欲起身行礼。刚刚抬起头,就眉头一皱倒回软枕上。

  “你安生躺着。”话落,成帝重又俯身,问道,“什么伤口,这么厉害?”

  沈越眸色似箭,直直射向寻壑。

  却见寻壑略加摇头,出语清淡:“无甚大碍,不过方才起得急了些。”喘息些会儿,又道,“此生能得皇上垂念,寻壑九死也含笑了。”

  “说什么话,朕不是来听这个的……”一语未完,寻壑就连着咳嗽几声,成帝环视周遭,拧眉道,“攒了一房间的人,难怪呼吸不畅。你们都出去吧,朕跟寻壑说会儿话。”

  和沈超对视一眼,沈越无奈道:“是。”

  三人步出阁门,迎面就见小厮金铭跑过来。

  沈超上前一步,问:“怎么了?”

  金铭没来得及喘气,就说:“薛侍郎大人说有要事相商。”

  沈超明白过来,回身向子翀作了一揖,歉声道:“礼部有些事情处理,子兄,失陪了。”

  子翀连连摆手:“公事要紧,快去罢。”

  廊下只剩沈越、子翀二人,各自默声远眺。

  俄顷,沈越先按捺不住,问道:“看方才情形,沈……寻壑跟皇上交情不浅?”

  子翀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全无平日轻佻之态,只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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