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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贾浪仙 字数:4903 更新:2022-01-03 10:08:28

,支起身子抵在厢木上,语近呢喃:

  “那时候,皇上也出生了,但仆从们私下都说双胞胎更好看,我大哥嫂子的小屋常常挤满了人,净是来看俩兄弟的。

  “你没见过就难以想象,世上竟有这般粉妆玉琢的孩子,宫里赏赐的那些瓷娃娃都比不上他俩漂亮。”

  “可惜,后来哥哥没了,只剩下了这一小的,终究还是没保住,叫他流离落难。”

  “那么漂亮的一个少年,风华年纪,竟被捉去做那伺候男人的勾当!……”

  “相认后,我多番劝说寻壑归来,可他总怕给我添了负担,宁肯寄人篱下……”

  “而今,我有足够能力护他周全了……可就在刚刚,我说带他回府,他还是不肯,还是怕给我惹上丁点麻烦!”

  “我知道沈越不会轻易放过他,却没料到……你不知道,我掀开被子,只见我侄儿身上遍体包扎,这哪是受了皮外伤的样子!……”

  “可我却不能说,也不能揭穿,因为皇上有交代啊……”说着,又是一阵泪如泉涌。

  喘息片刻,稍稍平复,才继续道:“我哭不是因为皇帝的偏袒,不是因为沈越手段的残酷,而是……心疼我这侄子从始至终的懂事……”

  “他知道其中利害,生怕拖累了我,明明都没力气了,还用气声……”

  “他叫我走,叫我快走啊……”

  这一下,子翀泪闸彻底崩塌,叫旁观的丁当一时都难以置信,子翀小小一双眼睛里,竟一下子能滚下这么多的大颗眼泪。

  “我一介草民,凭借智慧,勤力奋斗,最终辅佐成帝坐镇天下。可我却始终不明白,寻壑的命数怎就这般差,恁他拼力改变,处处讨好,还落得这般下场!”

  “他就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怎就如此艰难!”

  丁当见子翀情绪失控,忙握了他的手,在其上快书。

  子翀反应过来,神情怔怔看着丁当:“你说,他会好?”

  丁当点头。

  子翀抹干净泪痕,甩甩脑袋,哑声道:“我哭得有些糊涂了,一时想不明白,你说寻壑会好,我不想听徒劳的安慰,就想问,你说这话可有依据?”

  丁当点头,旋即又捉了子翀手掌,在其上书下几字。

  “……沈越?他至今还趾高气昂,哪有半分内疚?”

  丁当这次没再书写,转而以口型相告。

  “沈越冷漠,是因他知道的不够多……所以不会内疚?”

  丁当点头。

  “看来日后还得找沈越谈一谈了。”

  丁当却摆手。

  “难不成叫沈越自己找真相?”

  丁当笑笑,捉起子翀放在自己膝上的手掌,以指作书。

  子翀按捺不住好奇,一字一字跟着念出:

  “日……久……见……人……心……”

  房中再无人语,寻壑悄悄睁开眼来。蓦地,鼻腔奇痒,终于忍不住,一腔气流直冲出口,一声弱不可闻的‘啊嚏’,却牵动了断裂的肋骨,瞬间,疼痛自腹腔窜流至四肢百骸,寻壑几乎要灵魂出窍。

  待平息回神,寻壑脑袋已让痛感袭得晕晕乎乎,隐约记得是子翀说过,打喷嚏是因为有人思念自己。

  这辈子还有人会想念自己?

  不指望了。

  毕竟,眼下,这种‘昏睡时净做噩梦,清醒时则痛成噩梦’的日子,寻壑有些坚持不住了。

第20章 酒醒梦回清漏永④

  马车驶过街角,再看不到影子了,沈越沈超才返身回府。

  绕过影壁,行走约一射地,沈超终于忍不住,语带质问:“子翀兄会来,你怎不知会我一声,要是叫他发现端倪……”说到要害,沈超噤声,斜乜一眼兄长。

  沈越倒不以为然:“你真当丘子翀什么都不知道?”

  “不然呢?”沈超回想近日种种,恍然大悟,“莫非那日子翀说的顺路拜访,其实就是……”

  “没错,那日他说给沈鲤做寿衣路过,不过是幌子,实为最后探底。呵呵……不愧是戏子世家,个个长袖善舞。好一出苦肉计,当场就叫你沉不住气。”

  沈超方知麻烦是自己惹的,一时无言以对,慢了脚步,往常般跟在兄长身后。

  沈越也是个心细的人,察觉到胞弟的瑟缩,止住步伐,回身牵他上前,温声安慰:“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如今就你我二人撑起这偌大沈府,我若连你都处不下,叫我今后还敢依靠谁呢。”说罢,叹息一声,又道,“你放心,子翀他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怎么?”

  “你想想,刑部、大理寺都是子翀的人,他若真疑心,何不直接授意彻查,非要亲自旁敲侧击探问?呵呵,他这是投鼠忌器啊。”

  思前想后,沈超明白了些:“你是说……皇上……”

  沈越不语,但点头默认。

  确认兄长无虞,沈超稍稍宽心。可回想起昔日种种,从沈鲤为沈家尽心尽力,到子翀在沈府抄家最初的暗中相助;而今沈家重回高位,为自保,连昔日无话不谈的恩人都得处处防备,两相交织,最终迫使沈超问出压抑已久的悬念:“大哥,等阿鲤养好了,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方才始终高姿态的沈越,被胞弟问及此,眉间川字蹙起,怪声道:“问这个干什么?。你这是担心我对他不利?”

  确实,沈超不放心。毕竟,打砸‘九畹’铺面的事儿,沈超不是不知道。可也不能对兄长直言怀疑,踌躇片刻,沈超才道:“我只是觉得,大哥还是没有释怀阿鲤最后投靠邬家。”

  “做了就是做了,这是他的错,铁板钉钉的事实。”

  “改名换姓的事暂且不提。你别忘了,他一进邬家,就立即鸡犬升天做了乘龙快婿,同时的沈家呢?被抄家!谁抄的?邬家!他沈鲤,当时还当监工呢!”

  “捡回沈鲤小命的太医还是看我脸面才过来的,你还要我怎么释怀?

  “就凭丘子翀那几句单面之词,合该我立马给沈鲤磕头认罪跪求原谅?”

  沈越越说越激动,言语间,竟猛地一甩袍子,带起一阵凌厉的风,耳刮子似的直往沈超脸面扇来。

  耳刮子没把沈超打蒙,倒是叫他更看清几分:“大哥,每每提到邬家,尤其邬敬,你就格外暴躁……”沈超噤声,只因兄长投回的目光,太过凛冽,那种叫人说中心事而恼羞成怒的凛冽。

  沈超对视不住,只得垂下眼睑,另起一话:“邬敬今日午时处斩了。”

  沈越回头,直视前方,漠然道:“这话你应该当面跟沈鲤说。”

  沈超疑惑地抬头。

  “‘邬敬’两字是沈鲤的仙丹,你要在他面前提一提,保不准他立即垂死病中惊坐起,飞檐走壁劫法场。”

  “……”又来,沈超竟无言以对,兄长总是在这一症结上暴露心迹而不自知,沈超也不敢再戳破惹他恼怒,转而问道,“对了,今日皇上留你跟子翀是为何事?”

  “两件,一件是大齐朝廷有内女干跟北虏勾结,一件是皇上有迁都打算。”

  “什么!”沈越轻描淡写,于沈超而言却如平地惊雷。

  “通女干之事还只是推测,不便多说。”

  沈超点头,即便是兄弟,公事方面,还是各自缄口的好,但对于第二件,沈超还是不免惊异:“皇上初登宝座,怎就急于南迁?大哥你怎么说?”

  “我心里自然是反对,只是当面不好忤逆圣意,但子翀已替我表态。”叹口气,沈越又道,“不过皇上的考虑,也不无道理。”

  “哦?”

  “新基初立,多方不定,而北虏却侵犯不断,有朝臣提议荡寇同时加固长城,但这必然耗费巨数人资物力,眼下大齐百废俱兴,国库势必难支。而南方物产丰富,河运发达,经济富饶,何况成帝发迹之地也在南方,回到这片故地,或许便利成帝施展手脚。”

  沈超细细听兄长道出原委,带兄长话落,问起萦绕心口的关键:“皇上打算定都何处?广陵?”

  “不定,毕竟五朝古都昌宁在此,此事须从长计议,急不得。”

  沈超点头。

  说话间,二人已行至碧霄阁,沈超突然想起一事,向沈越道:“阿鲤自醒来,似乎处处不适应,就连对玉漱和我都拘谨得很,我在想……要不把引章请来?”

  寻壑伤了肋骨,呼吸间必然牵动断骨,每一番吐息,都不啻于经历一道酷刑。

  而方才一下微弱的喷嚏,五脏六腑炸裂似的疼,久久难平,寻壑素来鲜少冒汗,待钟太医步入暖阁,额头竟已汗珠密布。

  意识已被剧痛冲击得涣散,寻壑拼劲最后一丝气力,睁眼,张嘴,对医者道:“别救……”

  一语未完,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小小一方居室,室中人一举一动,入内即见。

  未来得及回答沈超提议,沈越踏入暖阁,就见老者半跪在榻前把脉施针,沈越预感不妙,大步上前问道:“怎么了?”

  钟太医按下一针,才回答道:“痛昏过去了。” 语声不闻波澜。

  待施针完毕,钟太医巍巍站起,写了药方交代玉漱熬制,老人才抹一把额际,看一眼沈越,踌躇些会儿,才难为情道:“这孩子方才……方才求我别救了……”

  “他最爱胡说八道,尽管救,就是阎王招魂,太医你也替我把人抢回来。”

  一番话掷地铿锵,吓得鹤发老人连连点头应是,末了,老人还是叹道:“只是,难为这孩子忍了。”

  这痛,沈越比谁都清楚。

  充军西北的最初,有次跟随孙辟疆征战,一次飞奔途中,沈越不幸摔落下马,快马后蹄踢中沈越腹部,腹腔当场痛得翻山搅海。而后军医诊治,才知踢断一根肋骨,那次,沈越足足躺了一个月,才得起身。而最难忍受的,除起居都仰赖他人照顾的被动感,还有一呼一吸间,肺腑撕裂似的剧痛。

  而沈越清楚,沈鲤最怕的,就是疼。

  “可否加**药用量?”

  老人摇头:“麻药有损神志,老朽唯恐日后公子心智不全。但若沈爷一意……”

  “那不用了。”沈越不耐地打断,叉腰踱步两遭,对沈超道:“就按你说的,请引章过来。”

  两场春雨灌下,将俗世洗涤一净,傍晚时分,及第路沿街店面渐次开张,唯有一家商铺大门紧闭。一阵风过,只一角苟延残喘咬住墙面的牌匾,霎时摇摇欲坠。

  店铺内部氵朝湿滞闷,一二缕斜阳见缝投入,一地狼藉竟熠熠生辉,细看,才发现这遍地弃物,竟是绫罗绸缎。

  虽为人践踏,可单反见了光辉,便不减其耀眼光芒。

  室中角落,洗劫一空的橱柜抵着墙面歪斜,一女子蜷缩其下,目色茫然,死死盯住那投入的几缕斜阳。

  忽而,女子侧旁毡帘翻动,出来一年轻公子。公子手捧热粥,腾出一只手将那橱柜扶正,转而蹲**,温声对角落女子道:“引章,这都晚上了,你必须吃些东西。”

  女子目光依旧空洞,凭着本能,木然摇头。

  年轻公子叹息,正要出手将女子拉出,身后传来喊声:“喂,里面有人吗?”

  年轻公子警觉:“谁?”

  “我是沈大人府中家丁,特请引章姑娘上府一趟。”说着,木门‘咯吱’一声推开。

  万丈光芒入室,耀人眼目,室中二人不由眯眼。斜阳为衬,门口只见人影轮廓,宽衣束裤的小厮打扮,脑袋圆溜,一如头顶浑圆的发包。

  “哎哟,什么味儿!这几天没透气了,阿嚏!”

  “芃羽……”年轻公子闻声,移开紧盯门口之人的目光,转而回头,却见女子伸出手臂,对自己道:“扶我起来。”

  引章站起,那圆脸小厮也走了进来,引章蹒跚两步上前,竟不管不顾揪住来人一进,问道:“你说沈爷请我去沈府,可是找到公子了?”

  饶是大顺素来大大咧咧,一上前就被女子揪住,还是有些错愕,一双本就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浑圆,待反应过来,才答道:“是啊,沈爷找到你家公子了,现在叫你过去服侍呢。”

  “真的!!”

  “真的!”

  两下尖叫,大顺一时捂住耳朵,毕竟前儿就以领教这落魄女子为寻自家公子的胡搅蛮缠,此刻如此惊呼,大顺倒不觉奇怪。大顺惊讶的是引章旁边的人,一俊朗公子竟也能为此失态欢呼,且这呼声如此……清脆纤细……

  简直像个姑娘。

  但眼下,带走人才最要紧。那年轻公子就想要一同跟去,大顺连忙止住:“沈爷只吩咐我带引章姑娘过去,你——别跟来。”

  芃羽一愣。

  引章连忙安慰:“不要紧,我过去看看,回头跟你说情况。”此刻,哪还见引章方才的半分失魂。

  这几日昏睡,入梦的不是厉鬼索命,就是烈火烹油,寻壑每回睁眼,伴随的必然是惊魂甫定的汗流浃背。

  而这一次,总算有熟人入梦,可梦里也净是揪心:眼睁睁看着苦心经营的铺面被打砸一气,金芃羽哭喊得撕心裂肺,可却被人架住,动弹不得……

  “芃羽……芃羽……”

  寻壑想叫芃羽别飞气力,不要喊了。

  可是梦中的芃羽,对自己一句又一句的呼唤,却置若罔闻。

  “公子……公子……是我……引章啊!”

  终于惊醒,又是一身汗水粘腻,还有逐渐对其麻木的遍体疼痛。

  烛影摇荡,映得姑娘脸色明灭,可再是模糊,寻壑也认得:

  “引章……”

  虽是哑着嗓子的气音,但看到榻上人睁眼,引章一颗心终于放下。毕竟,分离那时,引章寻壑先后落入滔天海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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