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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贾浪仙 字数:4867 更新:2022-01-03 10:08:22

  《沈郎归》作者:贾浪仙

  简介:

  破镜重圆,霸道将军追回病弱富豪妻,双死心塌地。前文坎坷,后面治愈。

  入坑指路,建议先看看章节《一些想说的话》,看主题合不合胃口,以免浪费时间。^_^

第1章 关于《沈郎归》二三

  既然错发的章节删不掉,那就索姓扯点什么凑字数吧。

  首先,对于看完或收藏了《狡童》的读者们,我深表感谢,但接下来要说个招打的事儿。

  我脑海里最初二沈相处的画面,是《沈郎归》里的样子,而后想把他们写出来,但初次创作长篇小说,不知自己能耐几何,遂决定另写个小故事练练手,于是,就把这篇楔子扩充成20来万字的故事了。。。

  对,没错,各位《狡童》的看官,你们看的只是一个楔子。囧rz

  《狡童》最终在二沈前缘了断处戛然而止,若遗憾他二人最后的反目,那就在这个故事里见证破镜重圆吧。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眼里的‘圆’,跟各位眼里的‘圆’一不一样……

  对于新看官,我会尽力让《沈郎归》成为独立的叙事,但若想确切了解二沈前姻,可以回翻《狡童》。

  最后,谢谢围观。

第2章 楔子

  活着就是麻烦。

  清侧军捷报频传,叫我悲喜莫名。

  不知献王在京城到底安了多少眼线,但可以肯定,他们手上关于宫里的关键消息,多数都是我传过去的。

  毕竟,当今柄政之人,是丞相兼太傅邬惬怀,也是当朝圣上的学业师傅。

  更是拙荆之父,俗称,我的丈人。

  是的,王朝改天换日,邬家衅起萧墙,我就是这女干佞脚色。

  仗着一身演技,骗得邬府一家信任,陷骨肉与水深火热。

  真是罪大恶极。

  可我早已披了一身枷,何惜再添一道锁。

  幼齿之岁,我遭仇家报复,被丢入蓬门,俗称‘相公馆子’。

  自说话伊始,我就让人教唱- yín -词艳曲,再加荫传了我乐官父亲的好嗓子,登台初日就赢得缠头无数,各色旦角扮尽。行过处花香细生,坐下时嫣然百媚,世间百炼钢,只要经了我,都甘愿化作绕指柔。

  而后,近弱冠之年,我算计谋划,教一外地恩客赎我出去。

  这名恩客,来自苏州,坐享祖荫,家底殷实,为苏州大族。

  他叫沈越。

  他早有家室儿女,更不好男色。

  跟沈越本是交易,不料事成后,他竟真将我带回沈府,给我派了差事,让我真的脱身奴籍。

  这么标致能干的一个人物,风月场走遍也难碰上一个,我怎甘心与他就此两相无事。

  粉蝶探香花萼颤,几番款弄冰弦,沈越就让我勾上了床。

  从此做了暗度陈仓的交颈鸳鸯。

  可五年后,我却害得他家破人亡。

  那时,储君登基,朝堂党派更迭。邬派党首即是彼时太傅、我而今的丈人。

  苏州沈氏派属李党,为邬派眼钉肉刺。

  邬家自然要斩草。

  而邬家那把斩草用的斧头,是我。

  若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

  要做人上人,自然要踩一些人在脚下。

  适者生存。

  这是在蓬门就深谙的生存之道。

  可是,我动了情。

  沈越就是我那心上人。

  可笑至极!

  我一阅人无数的男馆相公,竟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我也曾付出过真心,这不打紧,毕竟,真心本可瞬息万变。

  可沈越到底是我命中劫数吧。

  这一趟,我满腔心意,竟化作了磐石。

  从此,沈越二字,成了我思虑的掣肘。

  我曾寻思过,为何偏偏是沈越。

  在他之前,我试怕了,再不敢念想此生会有归属。

  数千个日夜,寻遍了,偏不得;未敢盼,却一朝在手。

  姘头千千万,可愿意堂皇牵我入门的,只有沈越。

  沈家人待我,真的与血亲无异。

  所以,沈府最后被抄家,我头脑一热,不惜亲自从京城南下广陵,求亲叔叔给沈越开一条后路。

  我的亲叔叔,是叛军头目、献王麾下第一策士——子翀。

  得以与世上仅剩的的骨肉相认,也是托了沈越的福。

  献王叛变,源于多年积怨,而我趁机倒戈,并非因为亲叔叔的策反。

  那仅是意外得知献王谋划之后的玩笑。

  不料一语成谶。

  我最初笑闹要子翀收留,只为自保。因那时与沈越闹了罅隙,生怕作为家主的他有朝一日将我扫地出门,我不得不跌回流徙无定的处境。

  最后,愚蠢如我,自保却成了自戕。

  叔叔拗不过我磕头,答应托人照顾充军西北的沈越。

  当时我不敢看叔叔的脸,脑门儿贴紧了地面。可至今记得他那一句答应,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股恨铁不成钢的味儿。

  而今,叛军势如破竹,我一方面是由衷欢喜的。

  毕竟,若清侧成功,沈越必将否极泰来,位极人臣。

  这不就是我夙愿么。

  可沈越姓子睚眦必报,他若复起,头一件事儿定是雪洗家仇。

  届时我是挨千刀万剐,趟刀山火海。

  谁知道呢。

  身死事小,我本就倦了。

  人生,不过就这样儿。

  可回头,看妻子越发紧锁的眉头,丈人日渐斑白的鬓角,叫我这两面刀寝食难安。

  毕竟,邬家收留,虽始于利用,可这些年终究不算薄待我。

  且不提邬家幺女是我发妻,邬家二公子在入仕后,更是将生意全盘托付于我。

  不知这寅吃卯粮剜肉补疮的日子何时到头。

  掌心里,金属入肉的痛感愈发凌厉,隐约觉得指间丝丝滚烫趟过。

  我这老毛病,又犯了。

  每回思虑纷繁,总是不自知地拣了锐物拿捏。

  “公子!”

  “公子!”

  眼前净是重影,耳朵却还算清明,恍惚中,听见这女声叫得甚是着急。

  旋即,我让一怀抱裹住,温软馨香,可这姑娘手势却果断狠准,熟练劈开我紧握的拳头。

  顿时,掌心再没有割肉之痛,可松开了五指,让一阵穿堂风钻了空子,舔过我掌心,钝痛霎时火辣,竞像往伤口浇上盐水。

  钝痛似引子,一时竟牵动我五脏六腑、血肉骨髓都窜出疼劲儿来。

  模糊中,我惯姓地问了句:“引章?”

  姑娘却答非所问,急急叫道:“公子既然不乐意渡海,我陪着便是,何苦作践自个……”

  我脑里一团浆糊,嘴张张合合,也不知发出个什么调儿,只觉得引章似乎在上头瞧得更仔细了,继而听她耳语道:“你是怕沈爷吗……沈爷明理的,只要公子说清楚了,他必然原谅公子的,咱们不走了,跟沈爷讲明白?”

  见我不答,姑娘晃我两晃,哭腔夹着绝望:“好不好!”

  好……还是不好?

  这要紧么。

  要紧的是,沈越再不会信我了啊。

第3章 乱石穿空涛拍岸①

  奉天五年,元月初五,北都。

  清侧之役第二年。

  酉时,云染黛墨,天将作雨。北都城内,大小巷道无不桃符满挂,门对争艳,一派开春喜庆。郊外城墙,虽值休沐,但每一瞭望仍置一卒站岗,气势肃穆,可细看兵士,却见满面愁容,各自眼神拐弯抹角,投向京都各处角落。

  和义门正楼,歇山重檐下,只简单几张桌椅,案上杯盘狼藉。守卫头子甫一入室,瞧见如此情景,抬脚就上前揪起一烂醉翘腿儿的铠甲兵士,恨声道:“王老二,三刻的巡视你没去?!”

  那被揪起的人似习以为常,只懒懒瞥一眼来人,懒懒道:“费那劳什子功夫!谁大过年的来攻城?再说,弟兄们都盼着回家吃口团圆饭,谁有心思守城……”

  “守城防的就是万一!……”一语未完,外头一阵骚动,守卫头子未来得及反应,就听有人奔走号道:

  “献王攻过来了!”

  一句话把王老二吓醒得彻底,滚打摸爬追着守卫头子跑出室外,就听哨兵连报:

  “沈罗刹派人偷占了闸门!”

  “吊桥被放下去了!”

  “冲车开进瓮城了!”

  ……

  领队头子厉声喝道:“火油、金汁、狼牙拍、飞钩,即刻送去前线补给!”可才踏出门,即刻就被逼退回来了——漫天火舌箭雨。

  和义门外,树丛浅处,一众甲士默默。带头将领紧盯前方战火,浓眉紧锁。少顷,将领举起右拳,将士们领命,指挥人马战车出动,齐齐向城楼开进。一辆投石车经过身旁,重甲将领脚力骤发,飞身跃上投石车,一年青侍卫惊道:“头儿!攻城危险,还是让我……”不待对方话毕,重甲将领已挤开年青侍卫,站到指挥台上。

  城上守将全力应战,城下军兵原先的优势渐渐弱了,双方陷入胶着。

  眼见地上嚎啕呜咽一片,而城上同袍或着火或中箭,从天梯摔落在地,城下兵士不由惧怠。

  军心动摇之时,身后丛林突起躁动,似有腾蛇蛟龙在其中蹿撞,隐约间地面也跟着震颤,尘雾纷纷自林间涌起,一排黑影破雾而出,鸣啸轰隆,竟是齐整一列车马,为首战车上,赫然毅立一人,玄甲铁额,血红军旗异常醒目,缠绕其臂,即便相隔甚远,也清楚听见那人高呼:

  “弟兄们,今日我与尔等并肩进退!”

  城下军兵一时反应不过,神色明灭莫名。

  “沈总兵?”

  “是沈总兵……”

  “沈总兵要跟咱们一块儿战斗啊!”

  一时间,士气震天。

  城上,守卫头子见形势不妙,厉声对身旁小兵喊道:“去承顺门求援!”

  不过须臾,才跑出去的小兵就回来了,身后跟了一狼狈士卒。那士卒气力几尽,摔跪在守卫头子前,喘道:“守尉,承……承顺门……献王亲自来打……我们快不行……”一语未毕就晕死在地。

  守卫头子瞳孔一紧,余光之外,黑云压城,天日无光。

  奉天五年,元月初九。

  交战已逾四日。献王之军虽来势汹汹,但京都城墙修得坚固,再加守城将士拼死抵抗,四日恶战竟只堪堪磕掉城门几角。

  城下兵士早已疲累,此刻,即便将领同战,也再难唤起气力。重甲将领手握战报,满脸迟疑犹豫。

  恍惚中,耳边生起一阵‘咔咔’齿轮磨合之声,重甲将领抬颌,瞪大了眼

  ——城门竟缓缓开了。

  巨大的两扇门页间,步出一红袍人影,重重乌烟穿过,在重甲将领车前跪下,举手托起一道金黄轴卷,尖声道:“沈将军,皇上有请入宫。”

  沈越没接话,只问道:“李公公?”

  李公公即是御前侍奉的太监,司礼监中人。

  “奴婢万幸,让沈将军记住。”太监谦恭一句,旋即又传话,“皇上许您带兵入城,只一句交代:切勿伤了城内百姓生灵。”

  素闻当今天子行事荒诞,不着边际。经此圣谕,沈越才算是切身体会了一番。本有所顾虑,但既然皇上允许带兵入城,沈越遂决定冒险走一遭。

  穿过市井街巷,终于得见皇宫。而宫墙之下,黑压压一带兵士,这着装,这阵势,沈越不由拧眉——献王、孙辟疆、子翀所领之军,都到位了。

  献王兵分四路攻打都城,浴血鏖战数日都撬不开的城门,皇上竟亲下圣谕,分别把叛军人马请入皇宫?

  叛军入宫能干什么?

  就是搓麻将,反贼刚好四个,够了,皇上也坐不上桌。

  四人相视,俱是莫名茫然。

第4章 乱石穿空涛拍岸②

  齐宣帝继位五年,怪诞荒- yín -,顽劣乖戾,朝政尽委于丞相邬惬怀。邬相虽无皇帝之名,却行皇帝之实,借相位窃权罔利。

  有言道:俗侈起于京师,吏贪始于上官。邬丞相在位五年,卖官鬻爵成风,地方豪绅横行;苛捐杂税甚于猛虎,致使逃户四窜,边境抗敌不力,招致流民四起。

  最初三年,弹劾邬相的折子足以充栋。为保权位,邬丞相及其次子——吏部尚书邬敬,不惜杖、逐、谪、杀异议者,对迎合讨好者则大加拔擢。自此,助纣为虐日益昌,诤臣拂士日益远,举国弥漫瘴气乌烟。

  布衣白丁不敢反抗,却有无知无畏之幼童编了顺口溜唱道:

  千古邬丞相,鞠躬尽瘁心。

  刀锯信手施,金银如山积。

  《皇明祖训》有曰:如朝无正臣,内有女干恶,则亲王训兵待命,天子密诏诸王统领镇兵讨平之。

  献王遂秉承先祖训诰,起兵清侧。

  然献王此举,实则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美名清侧,实则谋反。但这一逆天违命之举,却赢得百姓叫好、官吏默然,再加邬相所用将领多为酒囊饭袋,不知兵,惟自尊大,有将名无将实,因而清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抵皇城。

  近皇城容易,进皇城则难。清侧军到了城楼下,日夜兼攻,也不过只磕掉城墙几个角,就在军心动摇之时,城门却开了

  ——竟是皇上下发圣旨,将四路军马请入皇宫。

  献王及其麾下大将——原蓟镇总兵孙辟疆、谋士子翀和将领沈越一行四人,而今坐上步辇,穿行于宫内**。四人平日征战杀伐尚不见惧色,而今惴惴之态眼底难掩。深宫周遭耳目众多,辇上之人各自端坐,彼此近在咫尺,却未有言语交接。唯一作响的,是整齐得近乎刻板的脚步声。

  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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