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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吃汤圆啊 字数:4920 更新:2022-01-03 10:06:50

不清楚呢?难道一日解释不清楚,某就要听凭你们不明不白地关押吗?未免可笑。”宋无黯将豆子放回袖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某还有事要做,你想带某回四相门,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如此,不免一战了。”

  “明日酉时,北郭枯松之下,来战。”宋无黯简洁道:“我输,与你回去;你输,别再纠缠。”

  “噫,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怎么弄得要打打杀杀的?”没等宁择华应下邀约,吕玄都再次搅和进来:“宁大侠是履责而已,阿拂尚有要事在身,杀人真凶尚未明了,此时无论是伤了谁,都只是‘亲者痛,仇者快’罢了。为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呢?”

  吕玄都硬按着宋无黯坐下,宋无黯虽是不大乐意,还是顺着他到了桌旁,宁择华抿着唇犹豫片刻,同样坐了下来。正当宋无黯要落座之时,身下的坐席忽而飞出,角落里那人仍然并不抬眼:“你,坐到对面。”

  宋无黯眼神一凛,吕玄都立刻冲上来打圆场道:“噫,是我疏忽,阿拂莫怪,他就是这个怪习惯。”

  那人合上了手中的书,抬眼看向宋无黯,他眼眸漆黑如古井,波澜不生,深不可测,看得人心里沉甸甸额。

  “手不沾血之人,不配与吾同桌。吾,已给足了你面子。”

  宋无黯听得好笑,不欲在这等小事上与他纠缠,所幸挪了两步,到他对面坐下,宁择华与吕玄都分别坐在他左右两侧。

  吕玄都弯着一双眼睛,对着在一旁观望多时的掌柜道:“一碗牛肉面,要加辣;一碗阳春面;一份水煮白菜。”他转头看向宁择华:“宁大侠要吃些什么?”

  “我已点过了。”

  “那就将这位宁大侠的一并端到这里来。”吕玄都给掌柜的塞了一两银子:“之前几位朋友有点误会,多有得罪,这个掌柜的拿着压压惊。”

  掌柜的抖着手将银子接了:“好、好的,马上来。”他看了看角落中那位,低声问道:“那,这位大侠不吃些东西吗?”

  “他不吃这些,你不用管他。”

  “是、是。”掌柜的得了话,忙不迭地去了后厨,速度之快,就差没有插上翅膀了。

  有这样四位凶神坐在大堂,堂中零星的客人很快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再也不肯出来。只剩下一个小二哭丧着一张脸站在旁边,心中不由哀叹:银子果然不是好拿的,一个个都是大麻烦。等把饭菜上齐,同样忙不迭地跑了。

  此时,吕玄都方才开口:“宁大侠是为了湖州关福兰一案而来,不知为何会盯上阿拂?”

  “关福兰一家死于夺玉髓心法,自从碧水楼被剿灭,夺玉髓心法失传,目前所知江湖上会这门功夫的就只有白门宋无黯。”

  “他没有杀过人。”坐在宋无黯对面那人忽而开口,他空渺的目光落在宋无黯身后:“一个都没有,真是、令人厌恶。”

  宁择华奇道:“你又如何得知?”

  “一眼便知。”那人漆黑的眼眸转到宁择华身上:“你杀过二十六个,无聊。”

  宁择华表情一僵,手指按在腰间:“你究竟是何人?如何能得知这些事情?”

  “酆都使,任长暮。”他不屑再看宁择华一眼:“你使刀,不配与吾一战。”

  宋无黯冷冷出声:“那依阁下看,使什么兵刃的配与你一战呢?”

  任长暮并没有搭理宋无黯的问话,兀自对着吕玄都道:“你上次说的人,不够格。”

  吕玄都目光闪过一瞬间的惊讶:“你都一一战过了?”

  “吾要的,是‘一剑通神’,他们都只是凡人之境。”任长暮安静地陈述着: “他们不配吾拔剑。”

  吕玄都苦笑:“任兄可真是能难为人。当世有名的剑客我尽数告诉了你,你竟是一个也看不上?”

  “吾要的,是对手,不是手下败将。”任长暮果断道: “给吾其他名字。”

  吕玄都叹气:“不要催,我要想想。消息灵通的大有人在,任兄怎么就缠上我了?”

  任长暮面不改色:“因为目前,世上的人,吾最中意你。”

  吕玄都被他噎住,宋无黯暗自觉得好笑,终年打雁反被雁啄了眼,总是调戏人反被人调戏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吕玄都无可奈何道:“任兄高看我了。”

  “没有。不过,很快就要有人取代你的位置了。”

  吕玄都眨眨眼,虚心求教:“是吗?不知任兄可否透露一下名字,也好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天机,不可泄露。”

  “好啦,我不问便是。”吕玄都思量了一会儿:“那么,‘灵犀一剑’伏青鸾如何?”

  “他是‘一剑通神’?”

  “不是。”宋无黯回答了他的疑问:“‘一剑通神,剑神盗骊’已经死了一千多年了。”

  任长暮翻开了手中那本黑色缎面的书,半晌道:“没有,他还没死。”

  “是了。有传说是剑神盗骊剑心已失,神身不死,若有一日重得剑心,便能起死回生。”宋无黯眨眨眼,笑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有童心,会相信这个传说。”

  任长暮没有接话:“盗骊,麻烦。伏青鸾,什么人?”

  吕玄都解释道:“‘灵犀一剑,剑能通神’,伏青鸾乃是崂山弟子,所练剑法望月叹乃是剑圣越慈所创,伏青鸾尽得其真传。”

  任长暮闻言略一沉吟:“越慈传人,值得一观。还有么?”

  “云心霜骨城城主,天子剑元重光。”

  任长暮摇头:“他不行。”

  “那还有与他齐名的照神剑楚子灀。”

  宋无黯听得有趣,他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由假笑道:“可惜。你若是早生几年便好了,那时墨剑秦得墨与他的徒弟刑天谢莫白都尚在人世。不信你问宁大侠。”

  他这话一出,宁择华登时变了颜色。宁择华出身四相门,秦得墨是四相门前任门主,业已身死雁门关;谢莫白仍是四相门门主,只是失踪多年,杳无音信,虽然四相门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江湖上大多数人都认为他已不在人世。

  宁择华强笑道:“老门主与门主自然不逊于‘灵犀一剑’。”

  “墨剑,我认得。他的徒弟,没死。”

第六章 缘愁似个长

  宁择华大喜过望:“果真如此?阁下可知门主现在何处?若阁下肯告知,四相门必有重谢。”

  任长暮波澜不起:“活人的事,我不知道。”

  宁择华虽觉失望,心道也许只是安慰之词罢了,可见他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会安慰旁人的人,不由升起两分盼望来。下落未卜,总比命丧黄泉来得好。

  宁择华试探道:“你自称酆都使,不知与酆都鬼家是何关系?”

  任长暮手指摩挲了一下书脊,简单道:“旧识。”

  吕玄都看出了他的不豫,立刻抛给宁择华一个眼色叫他不要再问,宁择华知情识趣地住了口。

  宋无黯似是不经意道:“酆都鬼家望月阵声名显赫,可惜未能得见。”

  任长暮冷凝如冰的眼中划过一丝嘲讽:“不过尔尔。”

  吕玄都嗤笑道:“是了是了,依我看,在你口中,‘不过尔尔’都已经算是褒奖了。”

  倏忽有风穿过堂中,任长暮左袖袖口处缀着的黑色铃铛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拿起桌上那本黑色缎面的无名书,一言不发地提步离去,袖上的铃铛却没有发出声响。

  宋无黯看着他走到了客栈之外,门外不知为何烟尘乍起,任长暮身影渐渐朦胧,等到烟尘四散,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宁择华不由感慨:“你这位朋友轻功真是了得。”

  宋无黯心惊于这一幕,若真是轻功倒还好说,只是他心中莫名诡异,总觉得这个任长暮诡异得很。

  “二位莫怪,他就是这副古怪姓情。”吕玄都笑了笑:“他这个人晦气得很,遇见他准没有好事,回去还是拿艾草熏一熏比较好。”

  宋无黯皱眉:“你这位朋友古怪的可不是姓情。”他伸手推开方才任长暮坐着的那处旁边的轩窗,窗外原本翠-she- y_u_滴的杨树此时已经叶落枝黄、衰败不堪,一副垂死之态了。

  宋无黯低头看了看自己推窗的手指,上面沾了一层黑灰,他拿出手帕擦了半天也没能弄掉,反而越擦颜色越深,仿佛渗入到了皮肤里。吕玄都见状立刻制止了他:“别擦了,用艾草才能洗掉的。”

  他低头闻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味道:“奇怪,这是何物?”

  吕玄都含糊其辞:“霉运啦,快去洗掉。”说着硬拉着宋无黯去了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打艾草来,取了小半把泡进了热水里,把剩下的艾草塞给了宋无黯:“这个你拿着,回去沐浴的时候放到水里。”

  宋无黯试了一下水温,就着水将手指上的污迹洗了下去,那一盆清水霎时漆黑如墨,宋无黯对这种惊奇变化暗自咋舌:“这究竟是什么?”

  “不知,他总有些古里古怪的东西,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吕玄都凝眉拉过他的手细细看了一番:“你可真是胆大,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去碰,让我看看。”

  宋无黯由着他翻来覆去地摩挲他的右手,吕玄都仔仔细细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摸过了,方才松了一口气:“好啦,没事,就是些晦气东西,没有毒。”

  宋无黯回了房间之后,猛然觉得吕玄都的举动十分古怪,有毒没毒这种事他凭眼睛就能看出来,那还要大夫做什么?他看来看去,根本就是在耍他,自己竟然还傻乎乎的由着他!

  差点被自己蠢哭的宋无黯愤愤不已地沐了浴,湿着头发在床上生闷气:自己怎么就犯蠢了,怎么就犯蠢了?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迫的敲门声,宋无黯立刻翻身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地开了门。站在门外的吕玄都见了头发湿漉漉,在中衣外面随手披了外衫的宋无黯呆住了:“你……”

  见是吕玄都,宋无黯装作一副没有看到人的样子要伸手关门,吕玄都立刻眼疾手快地抵住了门:“阿拂、阿拂!有正事,不要关门。”

  宋无黯停了动作,吕玄都硬是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弯着一双眼睛,笑得像只狐狸。他摇了摇手中的地图:“是地图,有发现。”

  宋无黯这才提起些兴趣,将房门关了:“什么发现?”

  吕玄都将地图徐徐展开,此时天光大亮,他却点亮了房间内的烛火:“我方才借着日光看这地图,发现它似乎有两层。”他用烛火映着地图,果然隐约可见模糊的线条。

  宋无黯接过地图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这是洒火笺,各耆特有的保密方式,已经失传了许多年。”

  “若是如此,要怎样做才能使真正的地图显现出来呢?”

  宋无黯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翻出一面阳燧来:“取日中火,烧掉多余的部分,剩下的自然会显现出来。”他推开窗子,凉州干旱少雨,阳光炽烈,此时方过午时不久,正是用阳燧取火的好时候。

  他将地图移至窗边,一寸一寸细细捻过,指尖在少岸坡停了下来,他用指甲在此处画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正打算摆好阳燧取火时,一滴水“啪嗒”一声滴在了他选好的十字上。吕玄都和宋无黯都愣住了。

  宋无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氵朝湿的头发,不得不收回地图等它阴干。吕玄都失笑道:“不必心急。”他将窗子关上,从架上取了一方干爽的白巾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头发:“头发不擦干,小心伤风。”

  宋无黯躲了一下没有躲过去,伸手按住在他头上动来动去的白巾:“我自己来。而且,这么热的天,怎么可能伤风?”

  吕玄都颇为遗憾地停了动作,让出了白巾给他,指尖恋恋不舍地滑过他的发丝,他似乎有几分痴迷这种手感,忍不住抚摸了一会儿。

  宋无黯被弄得满身恶寒,拍开他一点儿也不老实的手:“你在做什么?摸你自己的头发去。”

  吕玄都态度自如地收了手:“阿拂的头发真软,我师父以前说,头发软的人,心都软。”

  “迷信。”

  吕玄都应道:“是啦是啦,我师父头发软极了,可我没见过比他更心硬的人了。可见这话都是假的。”宋无黯看着他的神色,眼神沉寂了两分。这种面上笑着,心里滴血的表情,他见过太多次了。

  “别伤心。”宋无黯停了手上的动作,他神色认真道:“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没必要伤心。”

  “可人呐,不如意就会伤心。”

  他头发不再滴水,或许是因为动作太粗暴,弄得头发带了一股毛躁,宋无黯答道:“不会回来的人,不会知道你伤心;眼中无你的人,不会在乎你伤心。所以,伤心最无用了。”

  吕玄都笑了一下:“阿拂真是少年老成。才大多,怎么说出这么让人难过的话来?”

  “实话都是叫人难过的,你不喜欢听,我不说就好了。”

  “没有。”吕玄都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梳子来,开始给他梳头发:“我喜欢阿拂,阿拂说什么,我都爱听。说起来,阿拂的头发真好摸……还好闻……”

  宋无黯:“……”变态!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闻的?

  他木着一张脸,指尖一动直击他手中的梳子,谁料吕玄都吃痛之下并未松手,反而宋无黯闷哼了一声,默默伸手捂住了被拽疼的头发。

  吕玄都哭笑不得地收回了木梳:“阿拂还好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过了好半天,宋无黯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压着嗓子道:“没事,不用。”

  吕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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