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醉说完,也不管俞昭的反应,直接欺身而下,吻住了俞昭的唇,舌头轻轻在俞昭的唇逢间游荡,挑逗着俞昭的每一根神经!
俞昭被商醉逗弄得终是绷不住,无处安放的双手覆上商醉的腰,再难压抑自己……
一榻凌乱,两处春光,整间屋子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待俞昭发泄完自己冷静下来,商醉已经软趴趴缩在被褥里一动不动了,俞昭轻轻拉了拉商醉,商醉不动。
俞昭懊恼至极,怎就不能忍一忍,由着他胡来呢!
虽准备工作做足,自己也尽全力温柔了,但毕竟商醉正病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偏偏自己还无耻的信了他发发汗的鬼话,明知不可信,却没约束好自己,看着床榻上的商醉,俞昭愧疚得无地自容。
俞昭红着脸轻手轻脚收拾好床榻,又出门要了浴桶和热水,先热巾给商醉擦拭干净身子,自己才进了浴桶清洗自己,一切都妥当后,便坐在一旁目无旁骛的看着商醉。
商醉这一睡便睡到了入夜时分,来来回回热了许多次的饭菜,这种终于能入了腹。
“还难受吗?”喂过商醉,俞昭坐到桌前填自己的肚子,商醉想撑着床榻起身,俞昭瞥见,立刻放下了筷子要去扶他,商醉一把反手握住俞昭,一挑眉,勾着嘴唇笑得邪肆:
“怎么?还没满足你呢?”
好心好意的关心被商醉这样一扭曲,俞昭如遭雷击,迅速收回手,回到桌前坐下自顾自的吃饭,不再理商醉。
商醉却来了兴致。
“又躲?真的不够?”
俞昭红着脸低头吃饭不理会商醉,此人恶劣,俞昭在心里暗暗道:说什么也不能理会他。
“是不是?”商醉见俞昭不理自己,索姓走到俞昭面前又开始动手动脚,俞昭闭口不言,只是躲让着他,实在躲得辛苦,俞昭开口转移话题。
“你胸口血痕是什么?”
“好看吗?胎记。”被俞昭问起魂蛊印记,商醉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转瞬即逝,嬉皮笑脸的越是得寸进尺…
俞昭恼了,直接停下身子,任由商醉抓着自己敏感处,微微蹙起眉头,一双眸子似火,死死的盯着商醉,目光危险道:
“你当真要如此?”
商醉见俞昭动了气,被自己握在手里的某处也有了反应,自知不能再逗下去,看俞昭这要吃人的样子,若自己敢再说半个‘是’字,恐怕真的会死在这床榻上了。
商醉怂了,这次他是真的只想逗逗俞昭,今日可再也招架不起了,昨日给他下药,他的粗暴可是让自己吃够了苦头,今日虽温柔,但……也耐不住他时间太长!反反复复一番折腾下来,商醉早已经筋疲力尽、身体疲乏,打趣俞昭也只是强打着精神,让俞昭不会太过内疚罢了,现在还背脊发麻呢,今日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商醉小心翼翼的慢慢收回手,乖乖坐回榻上,紧闭着嘴不敢再出声,眼睛却舍不得不看他,用灼热的目光监视着俞昭,看得俞昭很是不自在。
俞昭有些后悔,刚才是否太凶了,将气氛弄得如此尴尬,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与商醉讲话了。
幸得商醉根本没有计较俞昭的态度,见俞昭吃好饭收拾妥当,拍怕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俞昭过来:
“过来歇息片刻如何?”
“嗯,你好些了吗?”商醉先开了口,俞昭也不再别扭,几步跨过去用手碰了碰商醉的额头,随即皱眉:“还是有些热,早些休息。”
“你呢?”
“我陪着你。”俞昭一边说,一边伸手,打算轻轻将商醉放下去,商醉见此有些不悦,一溜缩进被褥里:“别拿我当个瓷娃娃,一点小热死不了。”
“可我心疼。”
商醉倒是没想到俞昭如今言语也这么直白,心里高兴,又蹭一下坐起身:“那你重来。”
俞昭无赖,佯怒着盯了商醉半响,见他满眼期待的样子,也忍不下心责备,商醉依旧期待着俞昭的动作,俞昭没忍住低头浅笑出声,只好再次伸手将商醉轻轻扶起放在榻上,然后除了自己的衣衫,躺到了商醉身旁,替他掖好被褥,彼此靠在一起。
商醉最怕看到俞昭的低头浅笑,如妖精一般勾魂夺魄,被俞昭笑得勾了魂,商醉赶紧躺好闭上眼不看俞昭,商醉今日是真的累了,很快便呼吸平稳,睡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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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俞昭坐在一旁等了商醉半响,商醉也没有从榻上起来的意思,起初还以为商醉高热加重,好一番担惊受怕的查探,结果发现商醉只是单纯的赖床,俞昭心里愧疚,这两日或许商醉真的被自己折腾累了,也由着他,却不想商醉在床榻上瞪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就是赖着不起。
忍无可忍的俞昭只好黑着脸将商醉提了起来,替他穿好衣衫,强行拉了出去,回云离颠的一路上商醉都软趴趴的靠在俞昭胸口,好似没了骨头。
俞昭虽颇有些无奈,但都由着商醉,商醉乘坐在马背上,半倚着身子靠在俞昭胸口,俞昭坐在商醉身后双手从商醉腰间环过,拉着缰绳将商醉锁在怀里,挺直着腰背,生怕商醉靠得不舒服。
商醉的手轻轻覆在俞昭拉着缰绳的手上,虽因蛊虫入体身体有些不适,但能这样依靠着俞昭,商醉也身心舒畅。
待二人回到云离颠时,钟离若像个等候多时的怨妇,见着二人就立马扑了过来。
“兄长,你们可算回来了 ,鬼控城给你们来信了!”钟离若语速很快,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一卷已经皱巴巴的纸条来。
本来气若游丝挂在俞昭身上的商醉见钟离若神色焦急,瞬间立正了身子严肃起来,接过纸条匆匆扫了一眼,便锁紧了眉,钟离若一直大气儿不敢出的看着商醉。
“怎么了?”俞昭见二人神色有异,心里莫来由的有些慌张:“可是鬼控城出事了?”
商醉并未说话,半眯着眼睛,抿着唇,将纸条递给俞昭,俞昭接过纸条仔细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
‘麻婶女儿归来,有异,速归!’
俞昭大惊,若自己记得不错,商醉曾经提到过,麻婶的女儿,死不见尸,如今时隔多年,怎么会突然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商醉:为什么我会怂了?黄泉少司永不会怂!
俞昭:你承不住了!乖!
作者:这场戏都是看你欲求不满,冒着被小天使唾弃的风险给你加的,学会知足!
第22章 子郁帮我
商音虽只有短短几个字,但足以让俞昭震惊,眼神里满是担忧:“我们一起回去。”
“嗯,歇一歇明日再出发吧。”商醉冲着俞昭勉强的拉了拉嘴角,虽心急,但也心疼俞昭,不想他连日陪着自己奔波,况且身体内的替命魂蛊在适应期间,自己身体也颇为不适。
“我也去。”
商醉俞昭同时转头看着钟离若,钟离若一脸势在必行的架势,看样子早就打好了注意。
商醉不乐意了!
“你去干嘛?你留下来让姚离陪着你一起收拾你云离颠的烂摊子吧。”
俞昭见商醉反对钟离若同行竟是为了甩开师弟,面上了有些为难,想说什么又怕商醉生气,只得小心翼翼的试探:“阿离…恐怕不会愿意。”
“师兄说得没错,我为何要留下?我自然是要与师兄同行的。”一直躲在一旁紧攥着拳头的姚离,听见师兄为自己说话,心里像被什么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阴沉的脸色浮出一丝笑意,
起码!师兄心里还有自己!
想到此,姚离直接走出拐角,斩金截铁的打断了商醉的如意算盘。
商醉不想与姚离说话,瘪瘪嘴无视了他,拉着俞昭便要回屋,俞昭有些尴尬,但也知晓商醉是吃醋,只得凭着商醉拉着自己进了屋。
姚离一直站在原处看着二人的背影,面无表情,
钟离若有些怕姚离,也知晓姚离对俞昭的心思,这种时候让姚离自己静一静更为合适,讪讪的给姚离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顺手扯走了前来找俞昭商醉的温落。
明明听闻商醉归来,还未见到呢,莫名其妙被表兄一把捞走,温落一边挣扎一边吼闹,结果无济于事,依旧被钟离若带走了。
姚离久久站在原地,望着俞昭离开的方向,勾着嘴角笑,只俞昭一句话,姚离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师兄还是在意自己的,不能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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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商醉与俞昭打开房门便看见三个小鬼守在门前,钟离若嬉皮笑脸,姚离面无表情,温落见到商醉脸色有些微红,躲在钟离若身后唯唯诺诺。
“你们都去?”商醉有些无语,姚离自己是肯定撇不开的,钟离若若想去,倒是可以历练一二,只要钟离家主没意见,带上也无妨,还能用来缠着姚离,让姚离远离子郁,但是这小表妹跟着干什么?商醉一脸的错愕。
“嗯,兄长放心,我已与父亲母亲说清楚了,行礼都收拾好了,干粮也带好了,马匹也准备妥当了!”钟离若兴致勃勃。
“她去干什么?你们当去游山玩水呢?”商醉明显不悦了,被商醉指着鼻子嫌弃,温落鼻子一酸,眼眶隐隐开始蓄了泪水。
俞昭见温落被商醉指责快要哭出来,刚准备宽慰她,劝她留在云离颠,商醉却极不耐烦的出声打断了俞昭。
“随意。”
说罢拉着俞昭便走,俞昭要前去寻钟离夫妇道别,商醉自然是与俞昭一道前去,钟离沁拉着俞昭很是不舍,若不是此次云离颠众多弟子重伤需要看顾,钟离沁恨不得同去。
拜别了钟离夫妇,商醉极不情愿的带着三个小鬼踏上了归程,钟离若一路都拉着温落喋喋不休,很是兴奋,温落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钟离若闲聊着。
温落最是百听不厌的,是钟离若对商醉救自己的过程添油加醋的夸夸其谈,温落听着钟离若快要将商醉夸到天上去,只抿着嘴笑,时不时瞟一眼商醉,很快又收回目光。
商醉自然也听到了两个小鬼在说什么,温落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也都捕捉在眼里,脸色越来越黑,有意无意的挡着俞昭的身影,阻止温落偷瞄俞昭,可怎么挡温落都时不时转头看过来,
商醉怒了!
一把将俞昭从他的马匹上扯过来与自己同乘,在温落被商醉动静惊动看过来时,商醉掰过俞昭的下巴吻了上去,俞昭大惊,赶紧红着脸推开商醉,商醉并不恼,甚至根本没去看俞昭红透的脸,偷偷瞄了温落一眼,见温落如受到惊吓一般,羞红了脸转过身去,隐隐还能从温落的侧脸上看见一些失落来,商醉勾起唇角无声的笑了。
商醉赢回一局心情舒畅,终于有了心思理会怀里的俞昭,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发现俞昭竟也羞红着脸,商醉笑意更浓。
“我的子郁害羞了?那-ri-你可不是这般模样。”
“……”
俞昭自然知道商醉说的那日是哪日,脸色更红了,红到脖子根,甩开商醉的手想要跃回自己的马去,商醉见俞昭又想逃,双臂用力搂得更紧,一手锁住俞昭的腰,趁俞昭不备,在他后劲咬了一口。
俞昭微微吃痛,停下挣扎转头看着商醉,商醉得意!又在俞昭的唇上啄了一下。
“你……”俞昭被商醉惹得有些恼,红着脖子根看了看钟离若和温落,二人皆僵硬着身子看着前方,恨不得头发丝都贴在身上不动。
俞昭尴尬,再转头看姚离,姚离面色平静,古井无波,见大家都未看自己,俞昭稍稍松了口气,回过头埋怨商醉。
“你好歹注意些。”
“你我都成婚了,需要注意什么?”商醉不以为意,满面春光得意得很,见俞昭不回话,又故意拐着调调揶俞昭:“嗯?夫君?”
“你…大家都在,收敛一些。”
“子郁真是无情,下了榻便不认人。”商醉见俞昭恼了语气不善,立刻换了一副委屈的模样。
“……”
俞昭自知说不过他,越与他争商醉越是放纵,索姓闭嘴任由他动作不再理会了。
只是商醉越渐得寸进尺,时不时掰过俞昭的脸吻上一吻,手也不老实在俞昭腰间蹭来蹭去,见俞昭怎样都不理自己,干脆把脑袋放在俞昭的肩上,将嘴唇贴在了俞昭的脖颈处不再挪开。
俞昭虽不理会商醉,但商醉的嘴唇贴着自己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打在脖颈上,让俞昭心神不宁,很是煎熬,牵着缰绳的手越拽越紧,直到两匹马儿快要贴身并行,俞昭也尚不自知。
“子郁,为何越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