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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庄玄 字数:4884 更新:2022-01-03 10:33:05

 只是开了个水镜,想和殷王说说话。

  元地的冬日极冷,这些年气候变得有些大,听闻之前的修仙界是没有冬夏的,只有春秋。但现在的春秋越来越短了。

  水镜打开,殷王的景象出现在镜中,他裹着极厚的被子,只露出半张脸来。

  元伯未想到水镜能开的如此快。

  “王上在做什么?”,他看着裹得像蚕宝宝般的殷王,这样的王上他真是没见过,但晋仇肯定经常见,竟然和王上相处一百年还舍得对王上出手,心想必是极黑的。

  元伯想起晋仇便觉得心烦,他之前觉得晋仇还不错,但这不错是因为王上喜欢他。

  且王上就是喜欢他那个样子的人,他爱屋及乌才觉得晋仇不错。

  但他真是看走了眼,晋仇恶心的跟粪一样。

  “孤想着你会开水镜,之前便等着了。”,他的记忆未恢复,但听黄无害讲,元伯虽然一直树立着自己威严的形象,心里却还是个孩子,遇到大事,每每都要和自己说一番。

  像是阵鬼这种,元伯心中定是不平静的。

  打开水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王上还是休息吧,我就是把水镜打开,等下王上也看看阵鬼的情形,要是懒于睁眼,光听声也行。”,就算只是听声,自己知道有王上在,也会安心些。

  元伯多看了他们王上几眼,却发现自己这次一点没觉得安心,反而心跳得越来越快了。

  “咚咚”地,不知在怕什么。

  “孤看着,你去忙布阵吧。”,殷王道。

  元伯点头,几乎是逃一般地去检查着阵法。

  午时三刻已到,此时阳气最重,阴气大弱,正是阵鬼的好时候,空中却刮起了冷风,将元伯的裘衣掀起,在天地间不定数地摇摆着。

  划开自己的手腕,血喷溅出来,在场修士皆如此做。

  他们口中念念有声,顷刻间,风越来越大,阳气上升,而阴气下沉,招魂铃的声音在天地间响起,像是从四面八方所有方面传来,敲到每个人的心里,外力根本挡不住。

  元伯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了,他突然后悔,想着自己不该打开水镜,这种声音要是让王上听见,不知会不会损伤元气。

  楚子在王上身边,应不会让王上受伤。

  元伯不敢回头看,他们的精神都集中在阵法上,唯恐因一时之疏忽而酿成大祸。

  铃声越来越大了,以鲜血汇成,广达千丈的复杂刻痕在天地间飘起,元伯脸上的汗落到了地上,转瞬便结成了冰碴。

  阴阳之间接,刻痕闪动,厉鬼声传来,嘶哑声遍布天地。

  其中有小儿的哭声,亦有女子的惨叫。

  元伯什么都没听,他们所有人口中的咒都不停。

  这些鬼也就会撕咬惨叫,半点话都说不出又有什么可怕的。

  元伯手中捏诀,他听见自家长老们的念咒声,但不曾抬头。

  如他抬头,便能看见四周全是乌黑,鬼的透明身影层层叠加,交织在一起,竟使颜色厚如黑漆。

  那些东西挣扎着,用爪子去抓元伯的脸,却在方要碰到时化为灰烬。

  阴与阳相交之处,最为恐怖,那些鬼魂被压成薄片,只偶尔露出那么几个黑尖。

  “换诀!”,一声暴喝响起。

  元伯手中动作改变,将全身法力凝聚于指尖上,往空中使去。

  一瞬间光芒大盛,四周具成静寂,鸟兽成灰,人声不复。而阴气衰弱沉于底下,阳气上升,清浊之气渐分。如此半刻即成,光芒具散,人居之地白茫茫一片,干净异常。

  元伯倒在地上喘着气,他的灵气差不多耗尽了,此刻正试着缓缓,又用眼找着水镜的位置,想看看王上。

  王上一直说他学术不精,但他今日做的还是很好的。

  脸上忽然有些凉,元伯刚想摸就看见下雪了。

  那白物晶莹剔透,倒有些像鬼魂的灰,但鬼魂是不会有灰的。

  元伯摇摇头,只是把脸上的雪甩掉。

  这一甩雪不要紧,竟是看见水镜了,他们王上不知为何站起,身上也没披些暖和的衣物,真是不知爱惜自己。

  元伯刚想学着年长之人的样劝说殷王,就感觉身体某处有些疼。

  他还未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被巨大的力扑倒在地上。

  “主上!”,元地修士的叫声愤怒而凄惨。

  元伯试着爬起,他发现自己的胸口处插着把箭,从后背射来,一只重逾十斤的箭,箭上还刻着细细的花纹。

  握住箭羽,元伯转头,他的眼渐渐睁大,仿佛根本没想过会发生这一切。

  但一切都是真的,他元地的修士竟都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个个都没了生气。

  只是一瞬间,竟都死了。

  取代他们位置站着的,是赵家的修士。

  赵射川手中持弓,正远远地看着他。

  那把弓的弦正在颤抖。

  赵射川,川都可射,更何况是人。

  元伯向殷王那处爬起,天杀的,水镜已要在他面前消失,根本没人能维持地住那水镜,但他还有话要和王上讲。

  “王!救我家夫人和孩儿!”,他高喊一声,下一刻,水镜未消失,他却被人踩在了脚下。

  赵射川手中的弓仍紧握着,他碾着元伯的头,将其踩进土里去。

  “呜呜”的声音传来,赵射川脚下不停,直将元伯的头皮都生生碾去,那些血冒出,甚至可见脑浆。

  他看着水镜中的殷王,“你会比他惨。”,那张薄唇微启,冷冷说道。

  说完不等殷王的回应,赵射川便自行关了水镜。

  那本就虚无缥缈的事物溅落到地上,转瞬便成了冰。

  徒留镜外的殷王身形微晃,吐出口血来。

  ☆、何人有悔(十八)

  殷王站在塌旁,地上是一摊血,他被楚子扶着,否则已倒下。

  这屋中没什么人,殷地的人大多被他派出了。

  “是孤做错了。”,他道。

  楚子摇头,“王上没错,是晋崇修的错,他无情无姓。”

  “孤信了无情无姓的他。”

  “王没错,奴知道王上没错。晋要反殷,便该杀晋人。从一开始便是对的,只是天不喜我们了,要派人来杀我们。是天的错,是晋崇修的错,王上没错。”,楚子眼眶有些湿润,她脸上一直画着妖艳的妆容,唇向来是那么红,眼梢处微微的一点红就更是能挑动万种风情。

  为了不让殷王见她一脸素容的样子,近日她打扮地颇好。

  此时哭了,妆也未花,只是添上那么两行清泪,格外地招人怜。

  一个女子,在上面在惯了,你只见她勾人的样子,晃一看她哭,便觉得格外不舒服,心里难免闷闷的。

  殷王的眼看着水镜。

  水镜中的画面在变,它们遍布天南海北,但无一例外都是遍布尸血的样子。

  赵射川将元伯的头踩碎了,碎掉的骨头被装起,脑中的血肉也被装起,尸体喂了狗。

  在东边忙于布阵的申无伤太累了,他修为不弱,最少不比晋仇弱,但他的脸出现在殷王面前。

  殷王问他:“事情如何了?”

  申无伤跟他说:“一切都好,等下臣便去见王上。”

  话就说到这里,下一刻申无伤口吐黑血,一口一口的,人身上的血真是不少,那些地面都被染红了,却只是在一瞬间,那双眼还未闭上,便死去了。

  殷王想过自己的死法,也想过这些属下的,他似乎记起了一些东西。

  比如年少时他钻研阵法,要申无伤去找某种藏在南海的朱砂,申无伤去了一年才回,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么多血,气息奄奄地跟他说:王上,这朱砂得煮,最少要煮三十六个时辰,否则上面的毒会造成四肢麻痹。

  他跟申无伤说要的就是不煮的朱砂。

  申无伤愣愣地点头,在黄无害的嘲笑声中昏了过去。

  他们都未觉得申无伤会死,一个人在殷家,哪是那么容易死的。

  他甚至只修养了两天,便跟以前一样了。

  不像现在,眼还未闭,就生生倒下。

  黄无害就在屋外,殷王没有叫他进来,进来也晚了,申无伤死得太快,根本没机会见黄无害。

  除了申无伤呢,这两日他在殷地,觉得不少面孔都有些熟悉,虽想不起,却也未要他们死。

  与现在的晋仇为敌是要死的,但要是再给殷王一个机会,他不会去管殷地出来的鬼魂。

  “孤先前给晋仇一块布帛,上面求了他一番,也告诉他孤要死了,他的孩子孤会生下来,到时殷地修士不会为难他,我在那布帛上加了印,殷地人都认得。他要想取代孤,在孤死后不难。他要杀孤,孤赔他一条命。但孤只能给他这些,不能更多。”,殷王的声音低哑的恐怖。

  “孤当他的面说不出这些话来,只好写,写也没那么容易,想不到他竟是全然不顾。早知他不想放过殷地所有人,便该同厉鬼一起杀尽天下狗修士!”

  楚子峨眉微颤,静静听着殷王的话。

  他们都知这话不会成真了,殷地修士在前一刻已死去大半,又哪能再杀尽天下修士。

  哪怕是不阵厉鬼,光凭殷也对抗不了天下。

  以一己之力对天下所有,无异于蜉蝣撼树,可笑异常。

  但明知要死,为何不死前拼一把,将恨自己的能杀多少便杀多少,总好过自己被利用完后再死。

  殷王若还是以前那个修士,定会杀尽天下这些反贼。

  一人反便杀一人,万人反杀万人,天下皆反便杀天下!

  他只当他殷地的王,与当这天下的王实无差别。

  但他法力尽失,命殷人对抗天下便是要殷人的命。

  殷王自己是殷人,又已衰竭,若用他一人之命能换殷地他人,他是愿意换的。

  是他对不起殷,后果便也该他来受,晋仇要怎么折磨他都可,只是殷地人是无辜的。

  殷王想保他们,却把他们的命保没了。

  是他太信晋仇,他觉得自己身死,将孩子给晋仇,命殷人臣服晋仇,扶持晋仇为王,晋仇便会应。

  他心中的晋仇的确是会应的,可惜晋仇是假的,根本不是什么淡漠的君子,他要的原本就是让殷王失去所有。

  “王上中了美人计,还是个伪君子的美人计。”,楚子喃喃道。

  殷王看她。

  楚子脸上的泪就没停过,她想说的话很多,比如早前便告诉王上晋会取殷而代之,王偏自负,非心疼那晋仇。后来劝王不要给晋仇生子,又是不听,生怕晋仇没了自己的关照便被他人欺辱。

  可晋仇哪里会被他人欺辱,这种肮脏而龌龊的人活得往往短不了。

  她想说的话很多,却一个字都不能说。

  她已看见王上的脸色了,惨白异常,发丝已被打湿,恐怕是又开始疼了。

  这样的殷王,叫她怎么好意思责备。

  如果可以,她希望就算晋仇要殷王死,也让殷王死得舒服些。

  最少别再受这些苦了,怀着孩子,日日疼到抽搐,像是永无停歇一般。

  幸好王上还没有回复记忆,否则想起前世种种,那么多相处了千年的人都在眼前死去,又怎受得了。

  正想着这些,外面却有些吵。

  黄无害推门而进,高声道:“王,那些修士杀到了。”

  那些修士是哪些修士?只怕是天下修士,他们都曾臣服于殷王脚下,都曾赞扬殷王,但反起殷王来比谁都快。

  旁人问他们为什么,他们还要说是为天下除害。

  殷王从旁边拿了块布,缠在自己肚上,他的手还是那么稳,动作间俱是狠意,仿佛那不是他的肚子,而是别人的肚子。

  布层层缠上,肚子小了下去。

  黄无害看的心急,中途想拦却被训斥回去了。

  “王上,不用缠的,使个障眼法,便能隐藏住。”,那肚子勒地太紧了,一开始他都看见里面的孩子踢了王上几脚,那力度根本没把他们王上当爹。

  果然是晋仇的孩子,都是白眼狼。

  殷王脸上全是汗,说话倒是一如既往地低沉冷静。

  “孤无法力,谁为孤使障眼法,你吗?自身难保又怎么保孤,到时你身死,如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肚子露出,岂不是叫天下人都知孤是个怪物。”

  “王不是怪物,都是那个该死的晋仇!”,黄无害没想过他们王上会口吐怪物两字。

  以王上的身份,给谁怀孩子,那个人都应该感恩戴德,根本没资格嫌弃他们王上。

  而且怪物两字太重了,王上这么说,恐怕在心里已经想了好几次。

  “黄无害,申无伤死了。”,殷王轻声道。

  他知这事要和黄无害说,但为什么要说,或许是告诉黄无害,能多杀几人便多杀几人,他们殷地已不剩多少人了。

  而这一切,全是他的错。

  那间屋都是静的,黄无害的话一向极多,殷王甚至脑海中浮现出了黄无害每日嘴上不停的样子。

  申无伤大多是时间都只是静静听着。

  而自己在屋内打坐,向来是听着黄无害的话运转气息。

  只是黄无害现在不说话了,申无伤已死,黄无害的话的确是没处说了。

  这些年的事太多。

  申无伤的家申地被那些人灭了,带头的是郑地留下的人。

  申无伤他们知道殷地出手也无用,不如养精蓄锐,干脆没跟他讲这事。

  只是黄无害一日在树荫后偷偷跟申无伤讲,那声音极小。

  大体意思是反正你爹娘兄长在此之前都死了,在位的虽是你侄儿,我却知道你与他不熟,这事不能放在心上,让王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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