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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庄玄 字数:5017 更新:2022-01-03 10:32:43

身世家又嫁地极好的大小姐,从未吃过说话上的苦,哪里会在意。

  “京地人十分信仰太叔,崇修初入京地边陲,京地边陲之人听闻太叔要来便极为高兴,街中无一人,全去看太叔。见了太叔更是万般欢喜。俱像是人生的第一乐事。京地也极美,修士们很好,很听太叔的话。”,晋仇道。

  京地的人的确将太叔放得极重,几乎重到了可与天比肩的地步。

  姜氏听了他的话嘴角弯起,笑得如花一般。

  “不谈京地的事了,崇修可还记得我郑地的牡丹,那花现在还开着,只是无人与我一同欣赏,白白冷落了那花枝。”

  太叔一听这话神情就变了,“哪有请男子一同去看花的道理。”

  “怎么没有了,郑地现在又不守着以前的规矩,邀男子看花也没什么,况且你不爱随我去,我便邀崇修一起去,又能有什么呢?”,姜氏冲太叔笑笑。

  太叔托着自己的头,“怎么能没什么,如你一定要去,我陪你去便是了。”

  “你与崇修一同陪娘去。”

  “不行。”

  “怎么不行?”

  “太多人去会影响花开。”,太叔道。

  姜氏拨弄了一番自己的云鬓,“明明是段你不想去,非要说什么影响花,先前那些说给娘听的话果然都是假的。”

  “算了,一起去吧,怎把话平白扯到此处去了。”,太叔无奈道。

  姜氏这才满意。

  太叔又问晋仇,“崇修可真想去,方到郑地,车马劳顿,不如睡上一觉。”

  晋仇的确想休息了,但太叔说这话时,姜氏却一直在给他眼神,看上去像是说:一起来,一起来。

  太叔可以无视他娘的眼神,晋仇却不可无视,毕竟他只是个客,没必要惹姜氏的不喜。

  “何时休息都可,看花的情趣却是难得的,不如与太叔一同陪夫人赏花。”,晋仇道。

  他说完,就见姜氏的眼亮了以来,她拍拍自家儿子的肩膀,笑道:“娘就说崇修会同意,他可不是你这般铁石心肠的人。”

  太叔放下自己托着头的手,站起来冲晋仇努了努嘴。

  于是三人一同前去赏花,晋仇对此并无太多兴致,只是姜氏爱看,不仅看还喜指着那些花讲述其特点。

  “今日那份梨羹崇修知道唤何名字吗?”,姜氏问他。

  晋仇想了片刻,答:“踏雪寻梅?”

  姜氏今日所穿是以素白为底,上绘梅花的宽大服饰。那份羹与这件衣服并无什么差别,俱是这般。

  姜氏掩袖而笑。

  晋仇却是恍惚间知道了她的来意,可能是太叔说自己一人生活太过孤苦,姜氏才会想着来见见他。

  不过有没有人陪其实都一样,冷风吹过,他有些想回去了。

  回到哪里都可,总之殷王就在等着他,家里要是有个人等着自己,便可四海为家。

  姜氏还在与他说着话,不过话并传不到他心底,他知不是每个人都能与自己合缘。

  他捡了晋赎,不消片刻便觉得可与其生活。

  而姜氏和他找着话说,他却只觉越来越冷。

  那些牡丹他根本没看下去,他甚至有些想念他在叶周的那个茅草屋,屋外生长着些菘菜,它们清脆可人,哪怕是贱菜,也着实令人喜欢。

  “崇修,可是倦了?”,太叔问道。

  晋仇点头,他的确想休息了。

  太叔便让他回去,晋仇行了个礼,孤身一人往回走。

  郑伯所住的宫殿有些大,晋仇虽记得路,却还是在绕过某处时走岔了。

  他见着景色不同,方要往回走,就听见了远处姜氏与太叔的对话。

  “段你总是不听娘的话,看上的都是些什么人。那个晋崇修的姓子与郑悟言小时候没什么差别,都是一副沉默寡言,光知信守礼法的样子。光是看看就让人生呕。”,姜氏的声音远远传来,晋仇愣了下。

  他知自己不该听,却还是隐秘了自己的行迹以防被人感知到。

  或许他的确是想听的,想听姜氏是怎么前一刻对他笑,后一刻就破口大骂的。

  太叔不耐烦地说着姜氏:“才见崇修几面就对他妄加揣测,你要不是这般姓子,我与兄长也不至于关系差到现在这样。”

  “郑悟言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本就不应该和他亲密,你把他当兄长,他把你当弟弟吗!他出生就差点要了娘的命!”

  “你生他时难产与他有何关系,还平白将其撒到崇修身上。我说他不吃梨羹你却非要给他送,不强人所难你就觉得心里不舒坦!”,郑悟段罕见地低吼了一句。

  他现在这样似乎不像是京地人所喜爱的那个太叔。

  姜氏的声音也拔高了,周围那些侍从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姜氏却是踢了那些侍从几脚,“段你现在竟如此和娘说话,是不是郑悟言教了你一些不好的东西!还是那个晋崇修,你看他们一副君子的摸样,不知背地里要害多少人呢!”

  “为何又说崇修,他全家都被灭了,自己孤身一人,我对他好些怎么了!”

  “你对他好,他对你好吗!你瞧他那副冷淡的样子,娘和他找话说,他都不是很爱接!殷王也不喜欢他,见你这般不知要怎么想呢。”,姜氏的法力有些外放,院中的牡丹禁不住这些,渐渐地枯萎了。

  明明前一刻还无比怜爱牡丹,细细品鉴每一株牡丹的样子,后一刻就要了那些花的命。

  晋仇加深了自己身上那层法力,以免被姜氏知道他在偷听。

  其实他也不想听了,只是周遭冷得要命,他连脚都挪不动,只好隐藏着自己的身形。

  太叔道:“不是说殷王怪罪下来有我兄长扛着嘛,怎现在又担心起殷王了。”

  “你要当郑伯怎么能不看着殷王的心,他厌恶晋崇修天下皆知,为难晋崇修在殷王那儿无功无过,对晋崇修好,殷王却是会生怒的!到时就算你兄长身死,你也当不上郑伯。”,姜氏轻声说,晋仇却还是听到了。

  “你疯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说这种事。而且殷王与崇修的关系你只是一知半解,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太叔明显怒了,对面要不是他娘,他可能会动手。

  姜氏看着自家儿子愤怒的摸样却只笑笑,“段你都知道什么?”

  太叔郑悟段不说话,他踢了地面一脚,使地裂成了蜘蛛网般的样子,然后拂袖而去。

  姜氏没管他,只是坐下来,喝着由底下人献上来的茶。

  晋仇觉得很危险,他得离开这里,却发现脚并不能动。

  一只手伸过来时他惊了一下,片刻后感到那手上的温暖才平复下来。

  “怎样,可是看够了,回去吧。”,抱着他的人说。

  来者是殷王,他不知在这里待了多久,竟是在晋仇需要他时立刻出现了。

  晋仇感到殷王在将法力传给他,那些暖流经过他的身体,只觉得暖洋洋的。殷王自身也很暖,晋仇的一颗心渐渐放了下来。

  “方才不知怎地突然感觉极冷。”,晋仇道,有殷王在,他不必担心两人的话被姜氏知道。

  总之殷王的法力是远胜姜氏的。

  “姜氏身上的香粉有毒,你日后离她远些,万不要与她接触。”,殷王道,晋仇听着他声音有些冷,不过殷王的手还是一样的暖。

  他试着动了一下,抱住殷王,“什么毒?”,下毒就不怕伤到太叔吗?还是太叔已服解药。

  殷王抱紧晋仇,“断子绝孙的药,所有闻了那香粉的人都逃不过这毒。”

  晋仇顿住,不过殷王马上就往下讲了。

  “我先前为防你遭人不测,早在你身上加了符咒,平常毒药断难害你,只是姜氏所用的毒太过强劲,与你身上符咒产生反应,才使你发冷。放心,那毒并未传到你身上。”

  晋仇还是不放心,“郑伯及太叔呢?”

  “郑伯早中了那毒,这辈子都难有子嗣。太叔却无事,姜氏的梨羹中有解药,梨羹属阴,那毒亦属阴,两两相冲毒姓便消失。你之前冷也是因那毒的阴凉。”

  殷王先前并不知有这毒,还是申黄二人提前告知了他,以防他受害。

  倒是郑地的局势,郑伯的身体肯定是不能再有子嗣了,郑伯自己应也察觉出不对,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殷王看着晋仇,只要晋仇无事,他倒不是很在意其他的。

  “姜氏先前要我吃梨羹。”

  “她知你不会吃,硬要让你吃,你服从她的意思吃了,便能解毒。如不顺从她的话,便中毒。”,说来还是强人所难,晋仇只吃他的东西,哪会吃那个妖婆的。

  “看来姜氏确如晋柏所说,是个恶人。”

  “嗯”

  殷王带晋仇回去,申无伤与黄无害在旁看着。

  他们目睹了姜氏发疯的全程,说来活了两千多年,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

  黄无害却还是忍不住打趣申无伤,“姜氏是你申地出来的女子,看来你申地人当真是彪悍。”

  申地是归申氏管,姜氏在那儿只是大的修仙世家,但并不如申氏这支。

  申无伤要不是当了殷王近侍,现在可能正在当他的申伯。当然,他如不做殷王近侍,法力还不至于如此,说不定早已故去,并不是每个修仙大家的人都如殷王这般活得极长。跟着殷王修行也的确对自己的修行大有益处。

  他父母兄弟早些年都已故去,如今的申伯是他侄儿,说来也是多年未见。

  姜氏小时他见过两面,闺名应叫姜宜妆,说来那时姜氏便生得极美,否则以姜氏的身家,想要嫁给郑伯还是有些难的。

  只是未想姜氏嫁给郑伯后如此坏人家室。

  她幼时似已骄纵得很,只是申无伤鲜少回申地,以他在申地的地位姜氏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罢了。

  “我申地人不这样,姜氏是被宠惯了。”,如不是宠惯,也不会因难产就对亲生儿子这般不好。

  修仙界流传的什么姜氏因生子而修为下降,她才对郑伯不好的话全是杜撰的。

  实际上,姜氏只是难产受了苦,像她这种从小娇惯着长大的人,却是因一时的苦楚就对儿子百般不好了。

  申无伤至今不能理解姜氏的心。

  他只是觉得不该,郑伯的出生并未使姜氏修为下降,姜氏也不曾险丧命。她真的只是生长子用的时间长了些,也受了些生产的苦。

  二儿子比大儿子好生又是世间长久不变的道理,她怎么就那么讨厌大儿子,而只喜欢未带给他生育之苦的二子。

  这真是丢他申地人脸面的事,所以他从不和人讲事情真相。郑地及他这种知情人也不□□,真相便也没了。

  哪怕郑伯因此被扣了使母丧失修为还险丧命的帽子,申无伤也不打算说。

  以前王上知道真相,黄无害也知道真相。

  王上那几日都未见他,他总觉得王是因此怀疑他们申地人的品质。

  他怎么是姜氏那种人,他愿意为他们王上赴汤蹈火,绝不是养在深闺中未受过苦的大小姐。

  所幸王上失忆后未问过他们那些事,晋仇前阵子又按照流言讲了一遍带有修饰色彩的给王上听。

  否则他又要想起这桩事。

  姜氏简直丢尽了他们申地的脸。

  “想什么呢,申无伤,你应该感谢我没有和王上讲那些事。不过王上失忆了,应也不会将你与申地联系在一起。”

  “但愿如此”,申无伤道。

  黄无害开始笑,肆无忌惮地笑,申无伤知道黄无害这是在嘲笑自己。

  他应该给黄无害一下,事实上他也的确这般做了。

  黄无害捂着被打了一下的地方,却还是笑。

  笑完对申无伤说:“幸好我没姜氏这种夫人。我都怀疑老一代郑伯是怎么死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评论吗?虽然知道剧情的走向,但总感觉最近写得有些怪,很怪,怪到我不想再往下写……

凭我自己完全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只能感觉异样。

求一下评论,没评论的话就先断一下更,等我自己去缓几天……

  ☆、京地逸闻(十)

  从那日见过姜氏后,太叔便很少来见晋仇了,晋仇乐得如此,他与殷王在院中过着独属于两人的生活,倒不是很想参与进郑地的阴谋算计。姜氏既不喜欢他,他自然也无必要上去贴着。

  只是留给他的闲适日子并不多,年眼看着已来了,他需与郑伯他们一同过年,如此有些人便不得不见。

  所幸殷王也会同他一起去,两人一起,总不至于叫他人为难晋仇。

  郑地是处于活与不活之间的地方。

  它遗留着晋地传下来的那些古板,当然,更溢漫着对自由享乐的无限追逐。

  红灯并不能满足他们,唯有无尽的歌舞,无尽的酒,相聚在一起互相沉迷于此的众人,才可使郑地的灵气被点燃。

  说来,郑地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郑地,它与晋无关,如果硬要说的话,他只是殷王的属臣,此外再无其他。

  晋仇换上了太叔为他准备的衣衫,还是青衣,只是青衣外加了狐裘,殷王认为这狐裘极不符他平日的穿着,却也让他穿上了。

  殷王自己则着了以往的玄色长袍,衬得他脸有些过于白了。

  晋仇顺着路往正殿走去,今日那里有郑伯办得庆年之会。

  凡与会之人,必将一同度过今晚,见证今年的过去,来年的到来。

  殷王原不该来,殷地同样需要办此事,可他到底要陪着晋仇,并未管那些事。

  晋仇心领,近日对殷王便格外地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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