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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律意 字数:5023 更新:2022-01-03 10:21:01

微咧嘴一笑。

  星北流一愣,来不及反应时,长光便已经到了他面前。

  下一刻,星北流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栽倒在一旁床上,脸朝着床面,双手被按在背后。

  突然撞在床上,虽然不是特别疼,但着实让星北流眼花了一阵子。等他努力挣扎着侧过头时,长光已经用膝盖压住了他的双腿,让他彻底被制约住。

  “长光!你要做什么……”星北流压制不住心头的恐惧情绪,这让他说出来的话都在发抖,显得毫无威慑力。

  长光俯身,在他耳边轻笑,这个姿势在他人看来既亲密又说不出来的暧昧,只不过当事的两个人都毫无察觉。

  “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感觉不到痛。”

  长光一条腿的膝盖压住星北流双腿,让他不能乱动,另一条腿半跪在床边。他伸手在星北流后颈上轻轻摩挲着,引来星北流浑身一阵颤抖。

  “你说,我要是现在将你的衣服扒下来,会怎么样呢?”

  星北流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他背后的伤没有经过处理,就穿上衣服匆匆离开星北府。伤痕应该流血了,衣物会被血粘住,这会儿血干涸了的话,衣物就会和伤痕沾黏在一起。

  他想着一会儿回来再慢慢处理,可如果就这样蛮力撕开衣服的话,伤口也会被撕开,造成二次伤害。

  星北流还在胡思乱想,等他努力扭头去看长光时,才注意到那只手已经落到了他衣服的后领上。

  他被吓得一动不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长光不是只在口头上说说的,他是真的想这样做。

  当星北流意识到这个事实时,长光已经动手了。

  外衣被拉扯了下来,那只手没有停下,抓住他贴身里衣的后领,缓缓地往下拉扯,不是特别快的速度,但很快就遇到了最靠近后颈的那道伤口。

  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到了脑后,星北流眼前一阵眩晕,声音抖得厉害:“长光……不要……”

  皮肉再一次被撕开的痛楚,比白天当场被打伤的时候还要严重。

  冷汗从鬓发间渗了出来,他默默地垂下头,感觉到身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痛感。

  长光盯着那处慢慢渗出血的伤口,脸色越来越沉。

  屋子里沉寂了许久,星北流吃力地想抬头看一眼,却被松开了手。

  长光站起身,冲到门边打开门,正对上还在偷听来不及躲闪的寒千。

  寒千吓得连忙站直身体,长光没和她计较,沉着脸问:“医官呢?”

  “医官……”寒千因为心虚,整个人都还有些稀里糊涂的,不过生生被长光可怕的眼神吓回了神,连忙指了指旁边,“医官早已请来了!”

  “滚、进、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医官进去后,房间门再一次被关上了。寒千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既为星北流感到心疼,又无可奈何。

  ☆、将行计(五)

  医官战战兢兢地拿着药箱进了房间,星北流已经自己起身了,低着头似乎在发呆。

  他只是眼前一片黑,所以只能坐着,等一阵阵的眩晕感过去。

  然而,等到稍微能看清楚周围时,他再一次的,被长光按倒在床上。

  “过来,给他处理伤口。”

  星北流想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医官顶着巨大的压力,粗略看了看星北流的伤势,对长光道:“血把伤口和衣服粘在了一起,需要把衣服剪开。”

  长光淡淡地应了一声。医官见他没什么其他表示,于是放下药箱,拿出工具准备动手。

  星北流看见是医官来了,之前的恐惧感减轻了许多,便老老实实地趴着没动。

  医官拿着剪刀,在长光沉默的注视下,冷汗淋漓。

  他正要从星北流的衣领处开始剪时,长光用那种古怪的眼神注视他,忽然开口了:“等下,要是衣服剪开的话,那你不是要看到他后背?”

  医官心头一颤,虽然不是很能理解长光的意思,但长光的眼神让他压力十分大。

  医官硬着头皮,回答道:“要处理伤势的话,必须要剪开衣服……”

  长光依然森森地盯着他,再次重复:“要看他的后背?”

  “……”医官沉默了许久,忽然开窍了。

  医官小心翼翼地道:“其实,只是鞭伤的话,可不大费周折,大人自己处理也是可以的。”

  星北流听到这两人之间诡异的对话,眼皮子微微一跳,但这时候不敢说话,他们都只是屈服在长光威压下的人。

  长光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但不知为何医官感觉压力小了许多,忙不迭开始从药箱里拿出处理伤势的药物、绷带。

  把东西都整整齐齐摆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医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告退,长光一只手拿着那把剪刀把玩,低头盯着星北流,问的却是医官:“止痛的有吗?”

  医官以为又有什么事情,心头猛地一惊后,反应过来连忙在药箱里翻找起来,拿出了一只小瓷瓶。

  长光拿剪刀剪了一块绷带下来,卷成一团,将医官手中的止痛药接了过来,打开瓶塞用药水把绷带浸湿。

  长光放下剪刀,一只空着的手捏着星北流的下巴,逼他张开嘴,然后把绷带塞进了他嘴里。

  口鼻间顿时被气味刺激的药香充斥了,这味道并不好闻,星北流难受地皱起眉头,很快便感觉意识不如之前那么清晰了,不过身上也没有那么疼了。

  医官感觉不需要自己了,行礼告退:“小人先去开药,受了伤怕一会儿会发烧。”

  长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星北流依然趴在床上,看不到身后的状况。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门发出轻微的闭紧声,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好半天身后都没有动作,星北流差点以为长光也出去了,正要扭头时就被人按住了后颈。

  “别乱动,我下手没个轻重的。”长光一只手拿着剪刀,漫不经心地道,“不过你要是乖一点,我肯定会比刚才出去那个下手轻的。”

  星北流被气得胃疼,才不信他的鬼话……真的是被堵着嘴无法反驳,还有那个乖一点怎么回事,听起来特别像他小时候哄长光的语气。

  刚才没法挣扎是因为害怕长光的怒火,现在更不能挣扎,因为止痛的药还会使人意识麻痹。

  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到身后的衣服被剪开了,动作很轻,但还是有些疼。

  长光大概地剪开了星北流的衣服,剩下衣料和伤口粘在一起,他就拿着药水一点一点把干涸的血块浸湿,这样才能将衣料揭下来。

  这绝对是一个折磨两个人的过程,即便是有止痛的药也不是那么有效,星北流死死咬着绷带,身体不时的抽搐着,之前让他厌恶的药味这时候都没那么明显了。

  长光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是一个十分考验耐心和细致的过程,而且为了不让这个让他又恼又心疼的人再次受罪,所以他不得不一再放慢了速度。

  长光有些烦躁。

  他心心念念了这个人五年,等到星北流终于再次回到自己身边,他立誓不再让那些人伤他半分。可就一眼没看住星北流的功夫,这人就自己送上门去,让别人责打。

  他的烦躁不自觉地体现在手上,星北流脸侧满是冷汗,但一声不吭。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终于完全将衣料都弄了下来。长光又拿着药水彻底清理了一遍,拿过消炎止血的伤药涂抹。

  星北流迷迷瞪瞪的感觉到脸侧有些痒,于是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正好摸到长光的手。

  长光面不改色地把他嘴里的绷带扯了出来,又将他的手放好,语气依然有些不好:“你是傻的么?那女人要打你,你不知道跑?”

  星北流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勉强睁着眼答道:“她是我的母亲,就算她要责罚我,我怎么能跑掉呢?”

  长光低头拿帕子给他擦拭脸侧的汗,冷森森地笑:“这话你拿去骗别人还差不多。用不着骗我,我知道她不是你的生母。”

  星北流顿时清醒了,转头看着长光。

  “你,怎么会知道?”

  星北流背后一阵发冷,在他错过长光的这五年,长光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关于他的。

  就算是稍微亲近一些的人,比如三老爷四老爷,都只是觉得他们俩母子关系不好,可从来都不会有人想到,他们并非是母子。

  长光沉默了许久,在他的沉默中,星北流的不安越发剧烈,甚至演化成了焦灼。

  “江国公,刚才告诉我了。”长光慢慢地开口道,“他告诉了我,你当初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说过主母夫妇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所以这也是他今晚得知星北流被主母打伤之后,更加愤怒的原因。

  他以前小时候,也觉得星北流和主母只是关系不好,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那对父母不是星北流的亲生父母。

  所以那些时候,看到主母对星北流的苛责,他很不解。天底下为人父母的,在孩子失而复得后,就算不都是欣喜若狂,可也不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吧?

  但主母似乎一直都看星北流不顺眼,当事人执迷不悟,长光作为局外人将主母的恨意看得很清楚。就算后来知道了主母只是想利用星北流,他一直不能理解的依然还有一件事。

  那就是主母对星北流深之入骨的恨意。

  如果一开始就恨,那为何还要把星北流养在身边。给他希望,给他抚育之恩,让他心怀感激,却又近乎残忍地对待他。

  长光知道,星北流一直都对主母敬重有加。哪怕是被责骂、被惩罚,他也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正是因为在最开始的时候,他独自抱着还没怎么睁眼的长光颠沛流离到皇城,快要死在这个繁华热闹的地方时,是主母对他伸出了手。

  那时候心怀感激,所以后来才不会以怨相报。

  长光十一岁的时候,那阵子星北流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一般,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渐渐不再亲热地抱着长光。

  他依然像以前那样坐在盛开花丛旁的台阶上,不看书,只是盯着手里的铭牌看,有几天一看就是一下午,发着呆,等到阳光的光线从他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移开。

  长光变成毛团缩在他旁边,舔他的手,只会被星北流叫寒千来把他带走。

  当星北流终于不看那块牌子的时候,他把那块牌子送走了,叫人熔炼打造成一个铃铛,外面漆上铜色,这样金铃铛看上去就是一只铜铃铛。

  铃铛被送给了长光,长光以为星北流好起来了。

  可是,他依然被冷漠地拒绝了,那人只是远远地坐在阴影下,看他说话,看他笑,眼睛里的神色冷得如同陌生人。

  长光那段时间惶恐得要死,想得最多的是,星北流不要他了。

  没过多久,主母和自己的丈夫,星北流名义上的父亲靳裕,大吵了一架,两个人都针锋相对,恶言相向。

  靳裕摔门而出,后来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靳裕对一切都绝望了,他放弃了所有人,包括星北流,头也不回地入了空门。

  这对夫妻对待星北流的态度截然不同,主母是带着恨意的苛责,靳裕则是带着愧疚的维护。

  靳裕待星北流极好,不知是同病相怜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他教给星北流在星北府的生存之道,教星北流在贵族们中周旋,教他在阴谋算计中保护自己。

  正是因为多年来有靳裕的庇护,主母才没有能对星北流更加过分。

  长光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主母动用家法鞭责星北流。没有了靳裕,星北府上下也就没有谁敢为星北流求情。

  那时候是长光第一次见到星北流伤得那么重,今晚这是第二次。

  他的眼睛越发的冷,仿佛粹着一层极地的寒冰。

  星北流挣扎着坐起身,沉默地看着他,最后叹了一声气,伸手按在他紧握成拳的手背上。

  长光只是看着他,冷声道:“你千方百计什么都不想让我知道,如果不是江国公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都不让我知道?”

  这句话不是嘲讽,而是真心实意。

  他看得出来星北流很不想让他去问过去的事情,所以他就不问,就算后来知道了很多事情,也没有说知道,只是等待着,等待星北流告诉他的那一天。

  星北流不说话了,低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继续按时更新啦

  ☆、默语(一)

  又一次的躲避么?

  长光心头堵得发慌,说不出来的失望。他忍耐了许久,才没有将质问说出口,只是拿过一件自己的干净衣服,披在星北流肩上。

  他一直都以为,星北流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他也一直觉得,自己对星北流无比重要,胜过其他所有人。

  可现在,长光隐隐有些动摇了。

  他转过身,将自己入宫当值的衣服换下来。外衣脱掉后继续脱里衣,最后脱完了所有的衣服,露出后背。

  手腕上的铃铛失去了禁锢,丝线垂落,铜色的铃铛在半空不断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回荡在有些静谧的屋子里。

  “你之前不是问我怎么伤的吗?”

  星北流看着他背后诸多还没有消失的伤疤,微微睁大眼。

  长光手里捏着自己的衣服,转身走到星北流面前,低下头俯视他。

  有几绺发丝垂下,落在肩头,他微眯着眼的时候显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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