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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如寄 字数:4918 更新:2022-01-03 10:16:52

一件是搜寻唐忱柔的下落,她既然在洛京出现了,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了。

  另外一件事是……找出青羊教一干人等的落脚处……江湖上发生的一些事情,比如跟这位教主脱不了干系,他要给大晁武林一个交代。

  所有的人都陆续下了马车,最后一个下马车的是一个鹅黄色衫子的少女,她素来喜静,也不懂江湖事,只安安静静等待着他们谈完事情,好走到裴大哥身边去。

  可是这一日裴子浚却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脸上的神色是从来没有的严肃,他说,“小诗,有一件事情,我务必想要弄清楚。”

  126

  柳诗送和裴子浚谈完以后,一直恹恹的,刑三娘便问她,“怎么?阿浚欺负你了?” 刑三娘姓格泼辣,可挺喜欢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又是儿子将来的妻子,免不了多问了几句。

  可是小姑娘只是红着眼睛,不说话。

  刑三娘觉得在柳诗送这边一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就提着棍子找儿子算账去了。

  柳诗送看着刑三娘为自己气冲冲的样子,又喜又涩,她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可是却家道中落,被充了妓,从此漂泊无依,她做梦都想要会有一个家,她便可自欺欺人,一叶障目。

  现在,终于骗不了人了。

  像菟丝子花一般的姑娘,总是被命运牵着,命运让她往东,他便往东,命运让她往西,她便往西,可是,这一次,她想要勇敢的,为自己做一次主,不依靠任何人。

  她愣了一会儿,想着自己无名无分的,再呆在裴家也没有什么意思,收拾了几件衣服,从后门走了。

  裴家的人,在洛京城中寻找了几日,唐忱柔的下落一无所获,那个炼蛊的神秘人也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可是,对于魔教的下落,却有了些蛛丝马迹。

  这是蛛丝马迹是由裴子浚提供的线索找到的,原本他们一筹莫展,裴子浚忽然想到了什么,在纸上写下了一个药方子,并且让他们在城中的药店盘问,最近有谁来抓这个方子的药。

  刑三娘看了一眼,是小二去热退烧的方子,有些不解。

  裴子浚也没有解释,他知道阿衣热症最近发作得越来越少了,可是带着阿衣,总归需要这方药。果不其然,两天后,就有了消息。

  而此时,阿衣正在经历又一场磨难。

  小孩子脸烧得通红通红的,攥着小小的拳头辗转反复,嗓子哑得哭也哭不出,谢珉行心疼的不行,只好含着药一口一口喂他。

  阿衣总算睡了一阵,额头烫得可怕,眉间竟然隐隐约约出现了一朵赤红的花。

  “七心莲终于成熟了。”

  元卿看了一眼,语气竟然有些欣喜,“这一天,终于让我等到了。”

  “你这是何意?”谢珉行有些恼,他才不关心什么七心莲,他只想要阿衣平平安安的活着。

  “你大概知道的吧,这小东西痛楚不堪是因为七心莲的雄蛊和雌蛊相撞,血气相冲所致……它们属于幼体,会随着幼体的长大日益磨合结合,最终生出新的蛊虫来,他额头出现印记,就说明新虫成熟了。”

  “那会怎么样?”

  “七心莲会让普通人痛楚不堪,可是却是压制我体内蜉蝣无极功留下的旧疾的唯一方法。”元卿低头,十分温柔的碰了碰孩子的额头,道,“你们不需要它,可是确实我活命的唯一解药。”

  谢珉行此时才明白一年前,元卿乔装孟仕元诱骗师姐盗药,和从元卿知道他服下七心莲后,就一直纠缠他和阿衣不放,原来是这个缘故。

  “本月十五,可是引蛊的好时机。”

  元卿悠悠道。

第61章

  127

  裴家的人知道柳诗送失踪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刑三娘知晓了缘故, 一阵唏嘘,虽然此事都因为阴错阳差, 但是刑三娘是个姓情中人,看了自家儿子,越来越像自家那个说话端着腔的老迂腐,十分来气,就像小时候一般赏了儿子跪门堂。

  裴子浚心中有愧,也十分担心柳姑娘,一边派出了人四处寻找,一边二话不说去罚跪。

  他望着院墙隔开的四角天空, 想起了儿时在宛陵时也曾困于一方小小的天地, 以为长大之后便能逍遥于天下,可是,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才发现,红尘四合, 他照样逃不了。

  他困极,竟睡死过去一段时间, 醒来,发现楚王孙在看着他。

  楚王孙是他年少时有过泛泛之交的朋友,那一年, 是他父亲第一次带他出来参加洛京的登塔大会, 这盛会, 与其他盛会不同, 是给年轻人崭露头角的, 那一年,裴子浚没能有些名堂,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他抽签抽到的搭档是楚王孙所致。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胆小的人,他一路沿着镇宁他往上,楚王孙没有帮他的忙,反而像一只棒槌一样躲在他身后,他们输了也不闹,反而拖着裴子浚吃了一顿叫花鸡,说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后来,裴子浚便知道了,楚王孙就是这样的人,胆小,却比谁都通透。

  因他曾经比谁都富有过。

  也因他曾失去一切。

  就在楚掌门拉着他唠了很久的百草堂关门了,导致其他药铺的生意也收到影响,十分惨淡,他会损失多少银子,终于消停了,愿意还给裴公子清净时,天都已经亮了。

  可在这黑不见五指的夜晚里,洛京城里又发生了一桩凶案。

  凶案发生在最热闹的观音渡附近,死者是一对街头卖胭脂的父女,常年在花楼前面摆摊卖些女子饰物和胭脂,不是江湖人,这本是桩普通的凶杀案,本不是他们该管的事,可关键就在于,那对父女死于黑煞掌之下。

  黑煞掌是魔教气使风摧天独门绝技,风摧天十分自傲,绝不将自家绝技传授他人,因此,江湖上无人听说,除了风摧天,还有谁会使这黑煞掌。

  可是这几年,风摧天极少在江湖上露面,谁也想不到,他会以这种方式重出江湖,杀得还是名不见经传的买花小贩。

  魔教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这时,他们依照着裴子浚提供的打探药方的方法,终于得到了魔教落脚之地的下落——在城中的一所别院中。

  所有人都在欣慰着终于找到了这草菅人命的魔头时,裴子浚却想了另外一件事——他们还抓这药方,说明阿衣还平安,阿衣平安,那个人……便不会伤心。

  128

  裴子浚和刑刃商量了一番,还是要探探魔教的虚实,看那风摧天在不在。

  是夜,夜风朔朔,他们两个人看准了守卫最松懈的时机,分头潜入那别院中,寻找风摧天的下落。

  这种别院表面与洛京其他的别院没有什么两样,裴子浚进去了之后才发现,里面阵法罗列,险象环生。

  裴子浚再小心,还是触动了井边的机关,瞬时,走廊上的红灯笼摇曳,火烛烧透了灯笼纸,摇摇欲坠。

  然后,他等到了喜头鹊的声音。

  这样势必会引人过来,无奈,裴子浚随手摘下几片叶子向草丛中野猫聚集之地掷去,而他,翻身越近了一间灯火葳蕤的客房。

  裴子浚原本以为这是某个女眷住所,想着进去先点那人穴道即可,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灯烛底下,翻阅书籍的人——竟是数日前不欢而散的谢珉行。

  谢珉行神色冷清,见了他,也不由得怔住,一时讷讷无言。

  裴子浚见他如此不愿见他的神情,心头一痛,好似下了一场漫无边际的夜雨,漆黑无垠,雨雾隔绝,他怎么也走不到头。

  而谢珉行……在雨的那头。

  许久,他才道,“我并不是故意来扰你清梦的,只是,洛京城近日不太平,又出命案,从伤口上来看可能是魔教中人所为,故来查探……”

  谢珉行恍惚了一会儿,道,“竟有这样的事……有线索吗?”

  裴子浚问,“你可有见过风摧天此人?”

  谢珉行摇摇头,“我在这住了数日,都没有见过此人。”

  裴子浚有些失望,他看着谢珉行,觉得他又瘦了些,很想问问他好不好,却依然嘴硬,“我知道你很不想看到我,你愿与谁百年好合都是你的事,只是这江湖上的种种冤案,裴某却要查个水落石出……”

  “……”

  谢珉行不知裴子浚为何变得如此不讲理,他怒极反笑,冷冷道,“想不到我在你裴公子眼中,竟是这样的人,你……”

  忽的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谢珉行掀起被子的一角道,“他来了,你快躲一躲。”

  裴子浚看了那床褥一眼,眉头紧蹙,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不舒服的事,轻功一跃,跳上了房梁。

  不久后,花影姑和南无疆果然推着坐着轮椅的元卿进来了,随后,侍女抱了一个襁褓进来——是阿衣。

  这一日,正是十五,十五月圆,蛊虫骚动,是引蛊的最佳时期。

  裴子浚在房梁上看着蛊使和毒使对着小婴儿施针,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想,谢珉行在身边,他们总不会害阿衣,他们是在给阿衣治病吗?

  如果能治好阿衣的病,也是很好的。

  过了一会儿,元卿忽然叹气, “还是不行,那蛊虫贪恋阿衣的血脉,不肯出来。”

  谢珉行皱眉,却听元卿继续说,“要引那蛊虫出来,有一种最简单有效的方法,那七心莲是从父体过到这孩子身上,只需要用父体的血引诱这蛊虫,它们必定贪婪吸噬……”

  谢珉行道,“我可以。”

  “不行,还需要另外一位。”

  门外忽然狂风大作,屋内却一片死寂,皎白的月光斜透进厢房,映衬得谢珉行的脸一阵青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对自己妥协了——

  “你不用躲了,出来罢。”

第62章

  129

  等裴子浚从横梁上下来, 谢珉行已经恢复了淡淡的神色,他看了裴子浚一眼,仿佛理所应当一般,“取血。”说完便率先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他滚烫殷红的血流出来, 盛满了满满的一小碗。

  像他看不见的红。

  也像他不曾知晓的苦。

  他问老郎中, “他那时很痛吧……”他告诉他,  “分筋错骨,焉能不痛。”

  他问他, “你的心上人是什么样的人呢?”他答, “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他问他,“他在哪里?”他答, “那个山洞里的人, 已经死了,你不必介怀。”

  他说,“一切都是我甘愿。”

  他的眼里酝酿着风雪, 目光没有离开谢珉行半步,看他从容不迫的做完这一切, 却没有再看他一眼。

  他的表情已经从最初的茫然,到不自然的惊诧, 最后又恢复了平静。

  他觉得荒谬又可笑, 即使谢珉行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 可谢珉行的那双眼睛, 又怎么可能瞒得住。偏偏他们两个人, 并肩走了那么久,一个一叶障目,一个掩耳盗铃。

  ——都是傻瓜。

  他也干净利落依样画葫芦也割了一刀,同样满满的两碗血混合在一起,散发着血独特的腥味,可是对于七心莲的蛊虫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引蛊的过程漫长而又复杂,持续了整整一夜,这一夜,谁也没有合眼。

  等到结束的时候,襁褓里的阿衣脸色红彤彤的,却已经昏死过去,而元卿同样面薄如纸,当那个若隐若现的七心莲印记在元卿的额头闪现的时候,但是他们都知道,一切的苦难都结束了。

  他的……不,他们的孩子,从此可以和普通孩子一样,平平安安的长大。

  “蛊死魂灭”的预言,都是老神棍的胡言。

  裴子浚脸上没有什么波澜,却暗自拉了拉谢珉行藏在袖子里的手。

  可惜知寒客表面镇定,却是货真价实的怂包,他原本就想说的,可惜事发突然,他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撕开了最后一层伪装,把自己的心这样赤条条的给人看……多危险。

  他一晚上都没敢跟裴子浚说话,也不敢看他,想躲开他的手,却还是被他牢牢的抓住了手。

  裴子浚愣了一下,他觉察出谢珉行在有意躲着他,想着他该生气了吧。自己刚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跟他吵着架,现在却来拉他的手,未免太轻浮了,他这样想着,竟自然而然也放开了。

  他们,来日方长。

  元卿很快就恢复了神智,靠在轮椅上,像一条饱餐宿满的蛇,他眯着眼睛,“本座无碍,现在是不是该算一算裴公子私闯民宅的账了,裴公子私闯民宅,究竟所谓何事?”

  “在下夜入贵府,的确唐突,我是为了寻一个人,他犯了命案,要缉拿他归案。”

  “何人?”

  “气使风摧天。”

  听了这句话,不止元卿,连他身后的花影姑和南无疆都笑了起来,“裴公子可真是说笑了,风摧天早在三年前叛教出逃,已经就地正法,是他的鬼魂出来杀人了吗?”

  “什么?”裴子浚吃了一惊,可的确是是三年前,风摧天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时间正好对上了。

  元卿笑了一声,“本座亲自结果的他,他的尸体被曝在荒野上三天三夜,最后都被豺狼叼走了。”

  所以风摧天的确死了,连带尸体都被狼啃了个精光?那又是谁能用黑煞掌杀人呢?

  裴子浚想了想,无法判断元卿话的真假,恢复神色,道“那是在下唐突了,我与谢兄就先行告辞了。”

  元卿打量了两人袖袍十指交叉的手,又看了一眼摇篮上昏睡过去的孩子,忽然觉得事情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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