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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丧心病狂的瓜皮 字数:4916 更新:2022-01-03 10:16:03

哥都会喜欢我,会护着我,一直都会的,对不对……?”

  他甚至没有等待关隽臣的应答,因为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晏春熙伏上关隽臣的胸口,几乎像是啃咬一般狠狠吻上了关隽臣的嘴唇。

  关隽臣有些惊愕地微微睁大了眼睛,少年兴许是太过急切,又加上技巧不够娴熟,一时之间竟将他嘴唇都微微咬破了,可却浑然不觉一般,仍伴随着喉中一丝丝血腥的味道兀自用力地亲着他。

  关隽臣病中本还有些昏昏沉沉,可这下倒着实是醒了过来。

  他这一生,从未被任何人这样强硬地吻过,可他却竟然丝毫不想反抗。

  晏春熙抬起头,他的身子都因为情动而几乎微微发烫起来,晶莹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淌下,他像是宣示着某种占有一般,又在关隽臣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关隽臣疼得微微一吸气,修长的眉宇也不由蹙了起来。

  晏春熙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出格的时候,这样欺负着尚还在发烧的关隽臣,委实郝然。

  可他也从未有一刻这样清楚地意识到——他和关隽臣再也不似从前了。

  他再也不是什么罪奴,他亲着的人也再不是什么雍容尊贵的亲王。

  在这一刻,他们真真正正再也没有那些地位之差。大周的规矩尊卑,在他们面前,已经荡然无存。

  他可以占有关隽臣,可以对关隽臣为所欲为,他可以……堂堂正正地爱他。

  他的天边寒月,他美到发光的冠军侯。

  晏春熙把关隽臣圈在他的双臂之中,几乎是颤抖着,在关隽臣耳边喃喃地道:“冠军侯,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从今以后,一生一世,你都是我的……”

  关隽臣的嘴唇上沁出几滴鲜血,兴许是病中略微苍白的面色让他前所未有地显出一丝柔弱之色。

  他一双往日里倨傲的丹凤眼望向晏春熙,可那眼神却近乎是温柔顺从的,他抚摸着少年柔软漆黑的发丝,轻声道:“小家伙——我是你的,从今以后,一直都是。”

  关隽臣病中未愈,先前又喝了些汤药,这会儿头尚还有些许昏沉,他本是想再睡一会儿,可晏春熙这会儿倒像是来了劲,光是亲也就罢了,时不时又在他鼻尖嘴唇上轻轻咬一口。

  关隽臣还真从没被人这么折腾过,又好笑又好气,心下也着实无奈。

  他睁开眼睛,伸手捏住了晏春熙的下巴,哼了声道:“小家伙,你待怎样?”

  晏春熙眼神亮闪闪的,虽神情好似有点不好意思,可随即却又一下子扑在关隽臣胸口,用鼻尖轻轻磨蹭关隽臣的额头。

  那副样子,倒像是扒着个可口猎物怎么也不撒手的小狼狗似的。

  关隽臣忍俊不禁,他伸手将晏春熙细细的腰身搂住。

  少年的身子热乎乎的,被他抱在怀里时有些敏感地微微战栗起来,几乎是不自觉地用腿轻轻磨蹭着他。

  关隽臣久经风月,岂能感觉不到晏春熙的情动。

  他的脸上不由僵住了片刻,晏春熙这些时日可是叫他好等啊,他想尽了办法,昨夜更是连什么面子都放下来了,可这都没换回小家伙心甘情愿让他好好抱一会。

  直到现在,才总算叫他等到了少年那桂花糖一般甜腻的缠人滋味,若是平时,他哪还能按捺得住。

  可他此时这般情况,又哪能提得起精神……

  关隽臣是习武之人,平日里又绝不像寻常王侯那般纵情声色,因此身子骨可称得上是精悍,虽然也年过三十五了,可还从未有过在床笫上心有余力而不足的时候,这还是头一遭知道这般无奈的感觉。

  他苦笑着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压不住想要叫少年舒服的心绪,转过头在晏春熙耳边低声道:“熙儿……我帮你?”

  本还眼神迷离着的少年的脸上一下子绯红一片,他似乎这才惊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猛地摇头道:“我、我不是,成哥哥,不用的,我……”

  他虽然情动不已,可也觉得自己委实太过分,哪、哪有对着病中的人这般的,若在此时还只想着自己,逼关隽臣伺候他,那岂不是太过禽兽了吗。

  他这般想着,越发慌张地抬起身子:“成哥哥,你还是歇息吧,我、我出去,不闹你了……”

  关隽臣看着晏春熙一双漫着湿漉漉水气的双眼,那微敞的衣襟里露出来的一小截纤细锁骨,丹凤眼里的神色忽然之间深沉了许多。

  “别动。”

  他一把把想逃走的少年捞回来压在了身下,将晏春熙的双手手腕按在身侧。

  然后,他慢慢地俯下身去,用牙齿轻轻咬开了少年的亵裤。

  被用炙热的唇舌含住的那一刹,晏春熙叫得几乎像是哭泣一般,他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缠紧了关隽臣,一滴欢愉的泪珠从眼角轻轻地滑落了下来。

  一闭上眼睛,便仿佛置身于无垠的漫漫星河之中,快慰如同夜色一般,从心口流向了四肢。

  晏春熙想,这是多么的奇怪啊,刚刚才违抗过圣旨的宁亲王,差点被抓入凤狱的他,生死未卜前程叵测的他们两个,却仍可以沉浸在这样的云雨之中。

  或许他打心底便是不怕的。

  只要能够拥有关隽臣这一刻倾尽所有的爱意,他便无所畏惧。

  滚滚红尘之间,谁人无死。

  但哪怕是那位坐镇长安的人间帝王,也再不能抹杀有情人此刻的相爱。

  ……

  入夜时分,宁王府两大管事、关隽臣和晏春熙都齐齐聚在翰文斋之中。

  虽然如今形势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可是翰文斋之中仍然安静。

  紫铜蟠龙香炉里燃着熏香,轻烟自龙口中袅袅上升,将他们面上的神情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一般深沉。

  “进京的事都准备得如何了?”

  关隽臣坐在案桌后,身上盖着一袭狐裘。

  他一手搭在太阳穴上缓慢地揉着,苍白的面上仍带着倦容,淡淡地开口道:“我乏得厉害,捡紧要的说与我听。”

  关隽臣虽烧仍未退,但府中诸事实在刻不容缓,因此只是匆匆在午后睡了一觉后,便耐着头痛召了王谨之和白溯寒议事。

  晏春熙就坐在关隽臣身旁,见关隽臣一对远山般的修长眉宇微微蹙起时,心里不由一疼,他本想伸手帮关隽臣揉一下。

  可看到王谨之和白溯寒都坐在下首,突地想到方才关隽臣在病中仍还为了叫他舒服,竟再次屈尊做了那般的事。

  他不知怎的就心下一虚,登时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像是生怕叫王、白二人察觉到了什么似的。

  “王爷,您将以冠军侯仪仗入京的事,我已飞鸽传书给所有仍还与您关系密切的王侯大臣,您进京之前,此事必定轰动长安城。您将先帝御赐的免死金剑悬于车驾之前,震慑之意已不必说,您的分量之举足轻重,圣上必将要掂量一番。只是,夏白眉终究是乌衣巷指挥使,虽然官阶不高,但仍是身负赤金皇极剑之人,究竟该当如何处置?您莫非真的要与圣上翻脸了吗?”

  白溯寒神色凝重,饶是他这般见过大风大浪之人,面对如此巨大的变动,语声之中,也不由隐隐带着一丝慌乱。

  “翻脸?”关隽臣看了一眼白溯寒:“谁说我与圣上翻脸了?就因为我拿下了夏白眉?”

  白溯寒不由愣住了,他呐呐地道:“王爷,您、您毕竟……抗了旨啊。”

  “我抗旨——”关隽臣拿起茶盏慢吞吞地喝了一口后,眼皮微乎其微地抬了一下,忽然似笑非笑地道:“谁知道?”

  他此言一出,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整个翰文斋里霎时寂静一片。

  白溯寒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连晏春熙也不由自主惊诧地抬起头,一时之间完全无法领会关隽臣的深意。

  “第一道旨意,乃皇上亲笔诏书宣王爷入京,王爷已接了。而第二道旨——”

  而方才一直沉默着的王谨之却在这时忽然开口了, 他说到这里,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关隽臣,才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地道:“是口谕。”

  “你们记住,从来就没有第二道旨。”

  关隽臣放下茶盏后,将双手放入暖和的狐裘。

  他的脸色如同古井一般波澜不惊,慢慢地道:“我拿下夏白眉,是因为他区区五品指挥使胆敢对当朝从一品亲王不敬。”

  “只要仪仗一入长安,本王即把夏白眉放了,请皇上处置,绝不叫皇上难办。”

  白溯寒一时之间也有些焦虑,他皱了皱眉,忽然道:“可王爷,那、那就这么把夏白眉放了?这未免太……”

  “你以为,我叫你带回来的断雪氵朝是作何用途?”

  关隽臣眯起眼睛:“口谕不过一句话,如果圣上想要断雪氵朝的解药给夏大人留条命在,那么本王就不曾抗旨,翻脸——从何谈起?”

  他说到这儿将目光投向了窗外浓墨般的夜色,嘴角甚至挽起了一个冷冷的讥诮笑容:“与天子过招,暗地里是一回事,明面上——为人臣子者,咱们总得给天子保住面子。”

  晏春熙仍在关隽臣身边坐着,可听到这儿却不由怔怔地愣住了。

  他从来都是仰慕关隽臣的。可是直到此刻,他才第一次真正感到关隽臣的心机智谋,实在是深不可测。

  他甚至毫不知晓,关隽臣究竟是在何时将这一盘棋,每一招如何布局都已想得这般缜密。

  而除却权谋之外,更可怕的是,对君臣之道、人情练达,都已体悟至炉火纯青。

  晏春熙这时竟忽然想起了夏白眉之前宣的周英帝的亲笔诏书——

  “宁亲王关隽臣,功勋昭著、机权果达,乃大周万世之能臣。当今朝野,女干佞横行,朕危忧积心,神魂仓惶,当此之际,则令宁亲王即日入京,以应大局之需。钦此。”

  哪怕是这等境况下,他仍字字记了下来,实在是因为这份诏书虽然简练,却实在写得犀利。

  “功勋昭著、机权果达,乃大周万世之能臣。”

  哪怕是周英帝,也不得不给关隽臣这等美评啊!

  兴许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有这等盖世气魄——

  天地为棋盘,敢于天子对弈一局!

第二十八章

  “王爷,但哪怕您已想好了如今几步该如何走,可您此举也着实是惹怒了皇上——这之后该如何,您心中是否有所定夺啊?”

  白溯寒微微皱着眉毛,他手中握着青玉茶盏,盏中的龙井已经渐渐凉了下来,却仍是一口也没喝。

  关隽臣背着手站在窗前望向外头,深秋的夜幕如同浓墨般漆黑,连一轮明月都隐在乌云背后,只有一抹晦涩幽白的月光悄悄洒在翰文斋的院落里。

  “你可是有什么头绪?”

  过了良久,关隽臣才淡淡地应了一声,他身上覆着厚实的狐裘,可仍着实感觉一阵阵冷意袭来。

  “王爷——”

  白溯寒站起身,他森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芒,沉声道:“您身负先帝御赐免死金剑,在朝中又并非没有势力,在民间亦有隆隆声望。圣上他可以一声不吭地拿下平南王,却绝无可能对您如此下手。您此次以冠军侯仪仗入京,更是再次提醒朝廷和天下您曾经为大周立下的赫赫功劳。

  “圣上绝不敢在这儿当儿对您下杀手,否则他便是不孝不悌、蔑视先帝威仪,更是对大周盖世功臣有愧,任何一位帝王都绝不愿意在后世留下这样的名声,更何况当今天子志为万世明君,百年之后入宗庙,拜庙号。大周按例祖有功宗有德,圣上若想要英宗之称,怎敢德行有所大亏?”

  “王爷既能将圣上逼入这一步,不如借此大好时机再进一步凝聚朝中党羽,重振王爷先前遣散的势力,如若能将当朝四亲王中拉过来一两位,方能长久震慑住圣上对您的心思啊——今时今日,王爷您不能再退了,您只能进啊——”

  白溯寒此时虽然语气激切,可关隽臣转过身时,眉宇间却颇有些冷淡之色。

  他没有回应白溯寒的一番话语,却径自转过头看向晏春熙,忽然发问道:“熙儿,你怎么看?”

  晏春熙不由怔愣了一下,他一双清澈的杏眼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关隽臣。

  也不怪他有些慌张,他虽然也得以一直待在翰文斋,哪怕白溯寒和王谨之过来议事也不必避讳,可这到底和开口参议意义大为不同。

  更何况如今白溯寒和关隽臣所讨论的事,实在是相关身家姓命的一等大事,他先前从未想过他能在这种时刻开口说话。

  可关隽臣既然问了,他迟疑了一下,也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嗓音涩涩地开口了:“我、我和白管事的想法不同……”

  “白管事说,成哥哥在这当儿应该更进一步,可我心里实在想,恰恰相反——成哥哥不该再进了。”

  少年显然十分紧张,他咬了咬嘴唇,一双眼睛望向关隽臣,可还是声音轻颤地慢慢说道:“成哥哥不仅不该进,而反倒应该退——彻底退出危险的朝廷、彻底退出权力的纷争。”

  白溯寒一对剑眉登时皱了起来,他看向这面容秀丽的少年,眼中不由泛起了一丝锐利的冷芒。

  一个只知道在床笫间取悦关隽臣的玩物又能知道什么,哪怕他追随关隽臣多年,也一直仰慕敬佩这位王爷的威仪,可也实在觉得,关隽臣竟然为这么个少年悍然抗旨,又在在这种时候仍要听这娇美宠侍的意见,实在是太过荒唐可笑。

  可关隽臣却没这般觉得,他转过身,慢慢地走回了案桌一旁坐了下来。

  “你怎么想的,仔细说与我听听。”

  他似是感到手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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