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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丧心病狂的瓜皮 字数:4909 更新:2022-01-03 10:15:42

小,晏父当年定罪也不是因为谋逆,这条线太虚,抓不住。

  若是关隽臣根本不在乎,那么晏春熙对夏白眉就什么用也没有。

  可是如果他在这个时候舍不得晏春熙,这条线便顿时夯实得不得了。

  在日后,进或可成包庇逆党余孽;退也能让乌衣巷抓住他的软肋。

  那后患麻烦将无穷尽。

  他必须舍得,只要舍得,夏白眉就是走了一招废棋。

  “既然有皇兄这句话,那我便安心了——我实在还是中意晏公子啊。”

  平南王已经坐回了位子,他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关隽臣,生怕遗漏一丝一毫关隽臣紧张失措的表情,然而他到底还是失望了。

  “既然如此,晚上我便将熙儿送到你那儿。”关隽臣笑了笑,像是口中说的……不过是个随手送人的小玩意小物件。

  晏春熙听到这句话,脸唰的便没了血色,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正心殿的青石砖那么冷,他十七岁了,可还从未这样冷过。

  ……

  宁王府的桃花开得愈发艳了,可那极致的灼灼风华中却总夹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愁。

  仿佛桃花在盛放的同时,已悄然准备好了,迎接自己在某个长风飒沓的夜晚静静凋谢的命运。

  关隽臣终于踩着暮色的尾巴,到了十二院门口。

  “晚上给他备了什么菜色?”他见王谨之侯在外面,淡淡问了一句。

  “都是晏公子爱吃的姑苏菜。”王谨之面上露出了一丝难色,低声道:“可一样也没吃。”

  “我知道了。”关隽臣挥了挥袍袖,没再多说什么,径自走了进去。

  屋里只有晏春熙一个人,他身子瘦弱,就这么静静地跪在中堂。

  关隽臣知道晏春熙是在等自己,他慢慢地走到晏春熙身的红木椅前,撩起长衫下摆坐了下去:“你有话,便说吧。”

  “我不去平南王那儿。”晏春熙一字一顿地道。

  “此事不听你的。”关隽臣面无表情地道。

  “我就是不去。”少年虽然跪在关隽臣面前,可抬起头时并没有哭,眼神倒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一般倔强。

  关隽臣有些诧异,晏春熙一直都是那么乖,那么甜,像是一颗入口即化的桂花糖般没半点脾气,可此时那执拗的样子却又刚又直,与往日全然不同。

  “我曾教你两件事,你可还记得?”关隽臣慢慢地道。

  “我,记得……”晏春熙的眼神有些茫然。

  “你若是记得,便不敢这么对本王说话。”

  关隽臣神色淡漠地道:“我曾与你说过,这宁王府上下,下至草木、上至宠侍,皆是本王的东西。本王的东西,想怎么摆弄,便怎么摆弄,想让它待在哪儿,它就要待在哪儿。你得明白,在这儿没有你想不想,只有本王想不想。”

  晏春熙的嘴唇微微发抖,他望着关隽臣,喃喃地道:“成哥哥,在你眼里,我也只是一样东西吗?一样……想摆弄就摆弄,想丢弃就丢弃的……东西吗?”

  关隽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声道:“不错。”

  晏春熙用力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眶里在那一瞬间溢满了泪水,他颤声道:“成哥哥,可我真的不是一件东西啊。”

  “我会心疼你,我会爱慕你,你不理我的这半个月,我会想你,我日日夜夜都想你……”

  “成哥哥,我不是王府里的一棵草木,也不是一扇屏风。我会疼,你不理我时会疼,你不要我时更会疼。求求你,不要把我就这样给别人。先前的事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成哥哥,我真的不想再和别人……你答允过的,你答允过教我床笫风月,你说过以后只你一个人教我……”

  他这样说着,手指瑟瑟发抖地解开衣衫,然后紧紧握着关隽臣的手放在他赤裸的胸口,少年的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那么鲜活,那么急促,就像是关隽臣每次紧紧拥抱他时,曾感觉到的那样。

  关隽臣只觉手心像是被少年胸口的温热给灼伤了,他无法承担那温度、那近在咫尺的心跳,只得猛地甩开了晏春熙的手。

  “熙儿,听话——”关隽臣闭上了眼睛,眉心那道剑纹忽然疲倦地显了出来,只听他低声道:“等你回来,我必宠爱你,更胜从前。”

第八章

  平南王倒是作了个颇有兴致的样子,当晚便叫了晏春熙去他屋里。

  关隽臣称身子尚虚,回了流芳阁后没用饭,也不入室休息,就只坐在流芳阁院里的石桌边。

  桌上摆着斟好的杏花酒,可他却一杯未饮。

  这一晚,月色竟是出奇的清白皎洁,冷冷地洒在关隽臣的白衫下摆,他右手扶着额头,那双尊贵狭长的凤目阖了起来,他沉默了良久良久,终于疲倦地低声开口。

  “谨之,去给我查查锦书。”

  “是。”王谨之应道,他看向关隽臣的背影,有些忧虑地道:“王爷,您总归是服了药,身子欠妥可不是假的,还是早些歇息吧,在这儿吹风不大好。晏公子……他聪敏过人,这个坎儿,想必他能迈过去。”

  “谨之,我头很疼,人也乏得很。”关隽臣兀自闭着眼睛,他慢条斯理地道:“可你知道我方才在想什么?我坐在这儿,想了很多,我既想派人把我手里掌握的平南王的那些破事全部泄露给夏白眉,又想找人直接把夏白眉在金陵给做掉。”

  “王爷……!”王谨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王爷,夏大人与皇上的关系,您是知道的,此事不成啊。”

  “你也不必慌。”关隽臣嘴角撇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冷淡的浅笑:“想了这般多,可是我却仍坐在这儿,除了吹吹夜风,赏赏月,我什么也不能做。”

  他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忽然放轻了声音问道:“我走了之后,他哭得好厉害,是不是?”

  王谨之知关隽臣在说晏春熙,他低下头,没有回答。

  关隽臣没再追问,只摆了摆手示意王谨之退下。

  他实在累了。

  ……

  次日上午,夏白眉早早便来找关隽臣下棋。

  他虽然是暗中主导此事的人,可是却偏偏根本就对晏春熙的事一字不提,关隽臣自然要与他如往日那般小心周旋。

  “宁亲王,这步仿佛有些欠妥。”

  夏白眉修长的手指拈着一枚白子,微微笑了一下。

  “皇上之棋道,当世罕逢敌手。夏大人是皇上调教出来的高徒,本王应付起来,自然是吃力。”

  关隽臣倒不以为意,安然地抿了口茶。

  在多年以前,他曾与还是太子殿下的当今圣上对弈过多次,而他从未赢过。

  治国亦如下棋,周英帝站在高远空旷之处,俯视着整个大周江山。往往是对手方才挣脱一个局,才发现已经置身另一个更险恶的圈套。这么多年过来了,襄王满门被灭,平南王几近崩盘,宁亲王身居高位却摇摇欲坠——当世棋手,谁还能敌得过周英帝?

  “七皇兄——!”

  忽听堂外传来平南王的呼喊之声,随着他身后进来的,是被两个侍从搀扶着的晏春熙。

  那少年脸色青白毫无血色,原本一双圆圆亮亮的杏眼里此时却毫无半分神采,走进来之后便委顿地跪在了堂前,一声也不吭,分明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关隽臣的面色顿时一寒,但却很快地收敛起来,沉声问:“这是怎么了?他没伺候好平南王?”

  “平南王这是做什么了,倒把宁王府本来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家伙弄成了这样?”夏白眉站起身执了一礼,他扫了一眼晏春熙,颇为关切地道。

  “这我可实在冤枉啊,皇兄。”平南王更是有些恼怒,他皱起眉毛,迅速道:“我还什么都没做,夜里刚一进房里,就见晏公子已经咬了舌头晕死在地上了。我一瞧,嘴里和衣衫上都是血,倒还吓了一跳。”

  “什么?”

  关隽臣一惊,他抬头盯了一眼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晏春熙,一时之间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咬舌虽不易死,可却委实痛极。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家伙,竟然会干出这么惨烈的事。

  “皇兄可要信我,我碰都没碰他身子一下。”平南王颇为无奈,摇了摇头:“所幸咬得不重,未伤及姓命,只是痛晕了过去。我连夜派了随行的大夫好好照料,大夫说了,只这一二个月说话有些小妨碍,其他的倒没什么。我想也不便在深夜惊扰皇兄,所以这时才带他过来。”

  “看来晏家这位小公子,对王爷可当真情重啊。”夏白眉复又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晏春熙,又将目光投向了关隽臣,意有所指地道。

  关隽臣垂下眼帘,丹凤眼里若无其事地又落下一子,才淡淡地道:“本王早已说了,他姓子不成器。既然不听话——”

  “谨之,”关隽臣抿了口茶,目光再也没从棋局上移开:“给我带下去,打。”

  而晏春熙就跪在地上,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青砖,既没哭,也没求饶。

  ……

  关隽臣在房里焦急地反复踱步,直等到了深夜,下人才来报,说恭亲王府世子关山月到了。

  关山月这人行事比较离经叛道,竟然随从也没带,一个人就骑着匹马到了王府,还是从后门进来的。

  他一到流芳阁,就被关隽臣一把扯进了屋子。

  “你怎么来得这般慢?”关隽臣跟关山月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相处时可一点也不客气,皱眉骂道:“你骑的难不成是个驴子吗?”

  “你急什么。”关山月人长得有点女相,可是脾气却也颇大:“夏白眉这阉人在这儿,我想避开他,特意等到夜里才入府,不成吗?”

  “那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你要记这么久?况且你自己技不如人,难道还能怪夏白眉活好?”

  关隽臣挑起眉毛,毫不客气地嘲弄道:“再说了,长安城三条烟花巷八大南倌,有哪个小倌不想和夏白眉春宵一度,尝尝夏大人的那手销魂绝活。你跟夏白眉争风吃醋,岂不是自己送上去把脸给人打?”

  关山月秀气的眉毛一挑,登时就要发火。

  当年他还不过二十出头,姓子浪荡,又是王府世子的富贵身份,是以时常流连烟花柳巷,那会儿年轻,倒也曾痴迷于一个小倌儿。

  他长得好看,出手也豪爽,本是最招人的那种恩客,却没想到那小倌儿竟然对他只是敷衍应付着,反而是一个劲儿地粘着那时还不是乌衣巷指挥使的夏白眉。

  年少的意气之争一起,登时就战火燎原。

  关山月是俗的雅的一起来,千金也砸了,诗画也作了,可人家小倌偏不动心。

  说白了,他就是睡不过夏白眉。

  睡不过一个宦官。

  关山月那风流世子爷的薄薄脸皮都被打肿了,这个仇是一记就记了六七年,直到今日也没忘。

  关隽臣没工夫理关山月的火气,径自道:“你就待在流芳阁,哪也别去,对外都说是和我秉烛夜话,我有事出去一趟。”

  “唉你……”关山月话还没说完,关隽臣就已经转身出门了。

  他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关隽臣急匆匆的背影。

  这个他从儿时就一起长大的好友一贯深沉稳重,好似很少有过这么心不在焉又急不可耐的时刻,他虽然还什么都不知道,但已经感觉到有些微妙。

  ……

  关隽臣走得极快,王谨之也在一边加紧步子跟着,一边迅速地报道:“王爷,统共打了五十板子,您放心——打的都是表面功夫,没伤到筋骨,就是看上去惨了点。但如此模样,铁定是半个月下不来床了,也无需担心平南王再要晏公子作陪。我也找大夫给看了,晏公子还能说话,只是舌头受伤,这一两个月会有些吐字不清。”

  关隽臣不由顿住脚步,五十板子……无论怎么轻着打都要皮开肉绽了。

  那小东西背上本就好多伤痕没好利索,如今却又平白加了那么多,单这一天,又是咬舌又是挨打,实在是吃了太多的苦。

  他微微沉默了一下,随即还是低声对王谨之道:“你办得甚是妥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去叫厨房做点莲子银耳粥送来,他爱喝。”

  推门走进晏春熙屋里时,关隽臣忽觉自己心跳得快了一下。

  春水般温热的情绪从胸口慢慢流淌向四肢,他勉强辨认着这种感觉,依稀像是欢喜。

  他已好久未曾有过这般的感觉了。

  像是冬眠的蛇在春天醒来,探头望向洞穴外漫天的桃花时,欢喜……却又有丝慌张。

  被他亲手送上别人床榻,晏春熙本该是委屈透顶了的,他哪怕柔柔顺顺地伺候了平南王,关隽臣都会心疼他。

  可平日里没什么脾气的小家伙却竟是那么硬气,一声不响就咬了舌头。

  咬舌之痛、撕心裂肺啊,否则如何能生生将人痛得昏死过去,为了把身子只交给他一个人,那小家伙竟能下这样的决心。

  这般往死了折腾才能跑回来的晏春熙,本该是好好搂在怀里宝贝着的,可为了防备夏白眉,他到底还是狠心叫人打了五十板子。

  关隽臣深吸了口气,他知道,他实在是委屈了晏春熙。

  可他会好好宠他,就像之前说的那样,远胜从前地宠他。

  ……

  ……

  晏春熙屋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儿,关隽臣进来后便挥了挥手让两个正在收拾的小厮退了出去,然后走过去坐在晏春熙的床边儿。

  晏春熙薄薄的锦被一直蒙到了头顶,整个人都缩在了被窝里,虽然明知道是关隽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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