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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年才俊花蛤 字数:4888 更新:2022-01-03 10:15:27

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柏云站在方闻卿身后,连忙伸手揽住青年,却觉得手下一阵湿濡,抽出一看,竟是鲜红的血迹!

  柏云脸色一白,连忙用力将昏倒的青年抱了起来,往营帐跑去。

  ——————

  三人坐在暖楼二层的小隔间中。

  大厅内传来少女婉转的歌声。

  苓语坐在琰阳身边,鼻尖能轻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琥珀香气,整个人都有些局促不安。

  倒是余南枳除开一开始的震惊后,面色一直都很平静。

  余南枳怕余秋生又偷偷溜出来,便将小孩儿临时送到隔壁的大娘家暂时看管一下,这才随二人一同来了暖楼。

  余南枳偏了偏头,见着那二人虽并肩而坐,一个默默向一边躲着,一个却不依不饶地偷偷凑过去,眼中露出克制不住的惊讶。

  先前琰阳追上苓语时,被少年满面的泪水吓了一跳,此刻正心虚得不行,不知如何开口同苓语坦白。

  若是当真坦白他与余南枳的关系,定也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苓语身为淮阳王府的公子,又怎么还会收留一个敌国的皇子?做那勾连之事?

  说到底,他终究还是摸不准苓语的心思,不敢随意去赌。

  余南枳也知琰阳身份敏感,而面前的少年看上去也是被蒙在鼓中,心下也没有故意拆穿琰阳的意思,只同苓语解释了余秋生的身份。

  苓语一愣,抬眼细细打量面前面容年轻的男人。

  又偏过头去看琰阳,眼神中带着震惊和新奇。

  末了又为自己先前的猜测忍不住面色燥红,羞愧地低下了头。

第九十九章

  叶元深和方闻卿同时倒下,此刻夏军之中无人领导,若是呼延耶此时反扑,倒也可以解决一心头大患。

  但他见着柏云那副紧张的样子,若是他出尔反尔,本就不待见他的柏云,定更会同他离心。

  呼延耶沉默了一会儿,摆了摆手招呼自己仅存的手下,“回去把神医带来。”

  呼延耶对上塞王,其实也并不是束手无策。

  他安排了心腹留在塞王身边,时刻汇报动向,又暗自同塞王身边的神医联系,在塞王的食物中下毒,后暗中派人收买了民心,不顾国力衰弱,依旧向夏国讨伐的塞王很快就失去了民心,主导权再次回到了呼延耶的手上,好像那短短几月的篡位夺权,只是他无聊时逗弄的游戏一般。

  那人领了命,便立刻快马加鞭回了西北。

  在场的众人心中各有各的算盘,但见着呼延耶竟没有趁机反扑,吞并夏国军队,还专门派人去将神医请来,心中具是一惊,竟有些看不懂呼延耶的心思了。

  但好在他们没有反抗呼延耶的意思,见呼延耶不提,他们便也歇了趁人之危的心思。

  柏云将方闻卿带回营帐,轻轻放在软垫上。

  青年阖着眼眸,眉头紧锁,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软软地贴在脸上,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摆,时不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柏云急得不行,可军中只有两位随行的军医,一位正奉方闻卿的命全力救治叶元深,而另一位在刚刚的突袭中受了伤,行动不便。

  躺在软垫上的青年痛呼声一声比一声大,每一次都重重敲击在柏云的心上。

  若是方闻卿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他定也不会饶过自己。

  柏云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愧疚之感,若是他能早点察觉,若是他知道这个人一直在强装坚强,他一定一定,不会放任他亲自率领今日的突袭。

  有人站在营帐外,轻轻掀起帐帘一角,“云,我带了人来。”

  柏云急得焦头烂额,哪有心情同呼延耶讲话,掀开帘子便想叫他走开,却又猛得顿住了。

  呼延耶身后站着名花白胡子的老头,一身神棍打扮,见着柏云震惊地抬眼,老神在在地捋了捋胡须。

  柏云认得这人的身份,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连忙让开一条路,“求您救救夫人!”

  老头摇头摆脑了一会儿,神秘兮兮地道:“这里面之人,既有大富大贵之相,如今只是经历些磨难,不会有生命危险……”

  “就连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祥瑞之物。”

  老头睁开眼,似乎透过那帘子,看到有青龙自东方而来,身伴五色祥云,怒目而睁时,有睥睨天下之感。

  老头抖了一下,连忙回神,深觉自己窥探到了什么天机,又向一旁担忧的柏云笑了一下,“云公子大可放心,老夫定会保他父子平安。”

  柏云不疑有他,目送着神医进了营帐。

  呼延耶在一旁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见着柏云撇过头看他,连忙装作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柏云定定地看了面前的男人一会儿,心知那神医定是呼延耶派人去请来的,心里既纠结又有些不知名的感动,见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忍不住低下头,轻轻伸出手勾住呼延耶的手指,细若蚊声地道。

  “若是夫人一切安好,我便同你一起回西北……”

  呼延耶手指一抖,终是忍不住一把揽住青年的腰,按住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他怎么可以如此撩拨他的心,让他刀尖舔蜜,也甘之如饴。

  ——————

  余南枳不会将余秋生单独搁下太久。

  他见着这二人之间气氛非比寻常,便也起身先行离开了。

  琰阳来到京城,本意也是要投奔苓语,谁知半路却遇上了余南枳,纠缠时,又被刚好路过的苓语抓了个真正。

  他心虚得不行,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死皮赖脸地跟着苓语。

  余南枳走后,这二人便嘬着那一小杯茶,谁也不肯先开口。

  待到天色渐黑,方宪章见白日里出门逛街的苓语还未归来,这才急急忙忙派人去寻找。

  先前苓语擅自将世子印交与方闻卿,已经将方宪章惹怒了,知道方闻卿偷偷带了淮阳军往西北去了,连夜进宫,这才拜见了太子殿下。

  方闻靖也知方宪章爱护儿子的心意,便将自己又调配了五万精兵保护方闻卿的事告知了他。

  如此零零总总的算起来,夏国调遣到西北的精兵足有几十万,几乎抽走夏国所有的精血,如今已有外强中干之势。

  方宪章一颗心落了下去,仔细一想,却又觉得闻卿当真像极了慕之,心里又气又无奈。

  却依旧冷落了苓语好些日子。

  就连他今日外出,方宪章也暗中吩咐不准派人保护,如今入了夜,苓语却还没回来,方宪章心里就又是一阵后悔。

  周来跟在方宪章身后,跟着王爷和一帮下人们到处寻找苓语,心里忍不住诽予熙腹。

  若是王爷姓子能直接一点,又何必事后如此后悔呢?

  王府的下人们沿街问了许多百姓,才得了个朦胧的消息。

  有人看见那名身穿鹅黄色长衫的公子同另外两个男人去了暖楼,因着三人长相都很出众,这才留心了一下。

  方宪章心里又气又急,觉得今日定要替宋行君好好地教育苓语一番。

  先他觉得苓语乖巧懂事,想不到也有如此叛逆的一面,只他冷落了几日,竟也起了小姓子?

  方宪章越想越气,等进了隔间,见着同苓语并肩而坐的男人,那火气莫名便转了个弯,突突突地转向了琰阳。

  这个陌生乾离的信息素,赫然就是当初苓语归来时,身上带的那股味道!

  好哇!他先前还觉得抓不到这个臭小子,没法抒发自己一腔怒火,这回他主动送上了门,他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勾引他家乖孩子的坏男人!

  方宪章抢过一旁急忙追上来的小二手上的扫把,轮起便往匆忙起身的琰阳腿上抽了过去。

  琰阳一时不稳,刚站起身便噗通一下又跪了下去。

  长发遮住男人的表情。

  琰阳抿进了嘴,额角有青筋凸起。

  他还是暴露身份了么……?

第一百章

  苓语将琰阳带回了淮阳王府。

  方宪章气姓上头,狠狠抽了琰阳几下,便被猛然回神的苓语给揽住了。

  外面围了一群前来看戏的百姓,方宪章深谙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横眉冷眼地叫这二人上了王府的马车,待一下了马车,便吩咐人将苓语支开,单独将琰阳带到了书房去。

  琰阳一路忐忑,心里噼里啪啦地打着小算盘。

  若是他奋起一搏,杀掉方宪章,逃出京城,苓语会不会怨恨他?

  方宪章将外衫褪去,搭在一旁的屏风上,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

  琰阳抿着唇没说话,一双眼紧紧盯着男人的动作,侧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方宪章见着琰阳戒备的眼神,心知自己先前的行为太过粗鲁,定是在琰阳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忍不住尴尬地咳了一声,“别紧张,只是同你问些话罢了,若你愿如实相告,本王也不会发难于你。”

  琰阳挑了挑眉,“您请。”

  “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是何许人?家中可还有亲人?”

  “小生宋阳,无父无母,居无定所,听闻家中还有一位长辈在世,特地前来投奔,只可惜多年未曾联系,小生也是近日才知,那位长辈早已故去……”

  方宪章又简单地问了些话,琰阳也都如实相告。

  但方宪章真正在意的却是这二人如何相识,又是怎么机缘巧合发展到那一层关系上去,却碍着老脸,几次欲言又止也没敢问出口,便头疼地摆了摆手,叫周来给琰阳安排了间房,带着人下去休息了。

  ——————

  方闻卿休养了几日,便又开始匆匆整顿军队。

  呼延耶已经回到西北夺回大权,分散在夏国西北城池中的匈奴军也遵照二人商定的协议退回了西北,五十年不再进犯。

  柏云暂时留在方闻卿身旁帮忙,待淮阳军护送方闻卿二人平安归京,他便会回到呼延耶的身边。

  叶元深自那日被方闻卿解救后便一直昏迷不醒,方闻卿便白日里处理军务,夜里靠着叶元深的胸膛躺下,握着叶元深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小腹,轻声同他讲话。

  被捉住的塞王嘴巴严实得很,直到被折腾得不成原形,这才道出了叶韫的下落。

  方闻卿带着人亲自去寻找,一直寻到了一片乱葬岗。

  方闻卿忍着腐臭,一个个去找,直到找到一个衣着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男人,男人面上血色模糊,脑后破了一个大洞,黑色的血早已干涸。

  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只染了血的荷包。

  方闻卿曾在叶老太太的房间见过一模一样的荷包。

  这个死去多时的男人,赫然就是落入敌军陷阱后杳无音讯的叶韫。

  青年咬紧嘴唇后退两步,艰难地跪在地上,双手伏在地上,久久地跪拜。

  “闻卿来迟了……”

  “闻卿没能听您的话,好好照顾元深和母亲。”

  “您在天有灵,求您不要怪罪闻卿……”

  “闻卿这便带您回家。”

  柏云见状,伸手想去扶他,却被方闻卿拂开,摇晃着站起了身。

  “来人,为将军收棺。”

  ——————

  方闻靖收到西北大捷的军报已是几日之后了。

  知晓方闻卿一切平安,一直吊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但叶韫父子的情况却实在不容乐观。

  方闻靖捏着那薄薄的两张纸,眉头紧锁,有些不知如何向叶氏交代,更不知该如何向崇义帝坦白。

  崇义帝身子渐弱,也不知为何,本该正值壮年,却突然衰败地如同垂暮。

  御医也束手无策,只道皇上是因着忧思过度,这才突然倒下,只能开些调养身子,补气益血的方子调理。

  方舒棠的出生倒是给了崇义帝不少宽慰,方闻筱便也常常带着小小的团子到未央宫去探望。

  方闻靖前些日子去探望的时候,崇义帝正坐在床边低头逗弄孩子,明皇后坐在一旁,眼神温柔地看着两鬓有些斑白的男人。

  方闻靖站在门口,一下子便怔愣了,还是崇义帝抬眼,见着他呆立在原地,这才招了招手,唤他过去。

  崇义帝问他西北之事如何。

  方闻靖不敢同他讲方闻卿私自去了西北之事,又不能全然谎言,只挑拣了些事说与崇义帝听。

  崇义帝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察言观色,自然比方闻靖强上许多,一下子便发现他有所隐瞒。

  崇义帝虽没有戳穿的打算,但却是没有玩闹的心情了,叫人将方舒棠送回公主殿,便翻身准备躺下。

  他胸口积郁,时常不能抒发,躺在床榻上,脸色难看得很。

  一旁安安静静的明皇后便拉着方闻靖出了殿,软声交代了几句,便回到了崇义帝身边,手指抚在男人的胸口,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

  崇义帝素来同叶韫关系甚好,若是得知叶韫出了此事,难免不会伤心过度。

  方闻靖不敢赌,便想着将此事拖到方闻卿回京再告知崇义帝,低头揉了揉眉心,发出一声叹息。

  ——————

  胸口火辣辣地疼。

  叶元深皱了皱眉,轻哼一声,睁开了眼。

  入目是一片浅金色的车棚,身下有些颠簸。

  叶元深挣扎几番,坐起身来,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上。

  叶元深赤裸着上半身,身上的伤口都被悉心包扎着,白色的绷带内渗出淡淡的血色,而胸口处的伤,格外疼痛。

  那是一处用滚烫的烙铁,硬生生烙出的伤。

  叶元深忍着痛解开绷带,那一处火红的皮肤向外凸起,烫起的水泡破掉,正缓缓地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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