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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风至 字数:4903 更新:2022-01-03 10:56:08

,只是过重的伤情加上长久的昏迷,此时身体还十分虚弱。

  殷如是云姨以及孟鸣争听说谢璋醒了,领了一大屋子的将士们将谢璋围在其中,倒让率先发现谢璋苏醒的景行落在了一旁。

  最后还是孟鸣争发现景行的脸色不大好,连忙催促着这群人出了营帐。

  帐中骤然安静下来。

  景行在床边俯首看了谢璋半晌,而后喟叹着俯,一手托起谢璋的脸,情意绵绵地放在嘴边吻了吻。

  谢璋被亲得睫毛轻颤,连呼吸都放缓了不少。他微微抬起头,想要主动回应这份情意,却见后者动作一顿,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谢璋心下一慌,回过神来时,一手已紧紧攥住了景行的衣角。

  景行垂眸,视线落在那只手上,眉宇间划过一丝温柔的笑意。

  然而这个视角下的谢璋并没有看见,他只当是景行生了他独自闯入敌营不顾生死的气,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因为多日不曾开口说话,只能发出一声残破的气音。

  于是景行便占了先机,回过身装模作样地质问道:“知道错了吗?”

  谢璋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景行得寸进尺地问道:“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话?”

  谢璋垂眸,摇了摇头。

  “那以后在床上,我让你叫大声些你听不听?”

  谢璋点头点了一半,忽觉不对劲,蓦然抬头时正撞上景行笑意满满的脸,顿时便知上了当。

  他蹙着眉,一副将怒未怒的模样,但凝视了景行半晌,还是随着景行缓缓露出了一个笑意。

  景行被这个笑击得心腔酸软,便俯身贴着谢璋,隔着被褥将他抱紧在怀。

  谢璋翻身面对景行,支起上半身主动吻上了景行的唇。

  唇齿间细细密密的吻,隔着一场险象环生的生死别离,在这个黄沙

  灼眼的三月,成为两人心头最火热的一抹春阳。

  两人相拥不知多时,谢璋才微微退开了些许,沙哑着声音道:“我做了一个梦。”

  景行埋在谢璋颈间,懒懒地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我梦见你坐上了皇位,可身边空无一人。”

  他见过生父陆裕身居高位,即使身边有爱人相伴,也无法排挤心中的倦意与孤独,只能寄情与缠绵的花间词。他也见过仇人慕容燕,即便能随意掌控他人的生死大权,身边围绕的也尽是些豺狼虎豹,蚊蝇鼠蟑。

  他看见景行形单影只,所以醒了过来。

  景行笑了笑,低声道:“不会。”

  谢璋望进景行深沉的眼。

  “因为有你。”

  ……

  永安十八年,成乐帝慕容燕身死,京城混乱一片。摄政大臣景行力挽狂澜,独立撑起整个大渝的朝政。

  永安十九年,景行兴修水利,致使黄河以北的边境之城水库丰盈,第二年收成增倍。

  永安二十年,景行实行官员监察制度,清理了大批腐败的官员。

  永安二十年,秋,景行的声望在民间达到顶峰。

  永安二十年,从关外回京的镇国将军谢璋,以及尽数朝臣,拥护景行为帝。

  永安二十一年,景行登基,复立前朝国号为晋,改年号为建安。

第六十七章 番外一蓑烟雨(一)

  晋朝初立的第五年,内陆地处东南的三角洲地带下了很大的一场雨,这场雨接连不断地下了大半个月,江水不断涌入,终于冲垮了拦截在长江中游的江堤。

  据说这江堤还是早些年慕容燕在位的时候建造的,那个老皇帝下发了一批款,又差使一个亲信督造,之后便没了下文。

  此次海水倒灌,雨水又不断累积,这草把子似的江堤崩溃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新皇刚上位没多久,精力全放在了政权改革上,实在没多余的心力收拾前朝遗留下来的烂摊子。但好在虽是繁忙,但也抽空差人将这江堤加固了些许,按道理是可以再撑个几年的。

  哪成想,这场突如其来的天灾,还是匆匆结束了江堤的寿命。

  长江上游有一个叫做烟溪的乡镇,住着百十来人口,处于上游与中游的交汇口,历年来都是朝廷关注的地方。

  菁瑶和父母住在镇子的入口处,几日前与往常一样,准备携好友去镇口的池塘里采些莲子回来做羹。

  夏日的荷花开得极好,菁瑶一手撑着伞,矮着身子就去够离岸边最近的一朵,随行的好友纷纷笑她爱美不知羞。她还未来得及回嘴,就听见天边传来一声巨大的轰响。

  后来她才知道,是下游处的江堤,塌了。

  江堤塌了之后,雨水似乎受到了鼓舞,来的愈发疾。她担忧住在下游的姑姑,准备等雨稍微小一点就去看看,却遭到了父亲的阻拦。

  原是江堤崩溃后,冲垮了江边堆积的淤泥,再加上风雨如晦,通往下游的路十分难走。

  菁瑶心急如焚,但也别无他法,只能祈祷上天,希望这场雨赶快离去。

  入夜的时候,母亲炒了两个菜,还做了一条红烧鲤鱼,父亲却食不甘味。

  他立在窗边,看着屋檐上接连不断的水帘,叹了口气:“朝廷说了许久的修葺江堤,还是被一推再推。说到底他们那些人都是一样的,在位不谋其职,整天做一些表面功夫。”

  菁瑶喝了一口青梅汁,闻言蹙着眉看向自己的父亲。她在私塾里看过许多书,也长过不少见识,当下便不乐意了,反驳道:“皇上才登基不过五年呢,五年的时间里,皇上的精力全放在监察司了,况且西北战事还未平,父亲,您当真以为皇上有三头六臂啊?”

  父亲轻嗤一声:“监察司,说不定又是朝廷敛财的一个好去处。”

  慕容燕在位时,压在百姓心头最重的一块石头就是贪官污吏横行。这些暗沟里的老鼠们,眼睛时刻都盯着朝廷下发来的肥肉,稍有动静就分食殆尽,层层下来,分到百姓们手里的,就只能下些皮毛。

  景行先是大刀阔斧地处理了大批前朝的旧臣,那些贪官污吏们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整个朝中剩余的要么是跟在景行身边多年的,要么就是通过科举刚刚入第为官的。

  年轻人朝气蓬勃,那颗一心为民的心尚且火热,便随着景行一块儿,在五年的时间里,建立了一个名为监察司的机构。

  监察司独立于于三公九卿之外,直接听命于天子,御史协同监察司监察百官。不同于御史的是,监察司管理的更为琐碎,行使权力时也更为严苛。

  母亲听了一耳朵,不太懂女儿与丈夫在争吵什么,只好一人夹了块鱼,劝道:“吃饭了,明天瑶瑶去私塾看看先生还授不授课,要是先生歇着的话就去姑姑家看看。”

  见父亲反驳,母亲瞪了他一眼,打断道:“瑶瑶大了,让她自己决定,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着去看看。”

  父亲这才妥协般地动了动嘴,埋头喝起了酒。

  阴雨绵绵,室内的昏黄成了雨夜里唯一的光。

  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吃完了一顿饭,菁瑶起身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和母亲聊上两句。

  没多久,大门外传来三声短促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会有谁还在外面?

  菁瑶狐疑着,将手胡乱地在抹布上擦拭了片刻,几步走到门后,拉下了门栓。

  母亲见菁瑶打开门后半晌没了动静,便探着头问了一句:“谁啊?”

  一个青年转过头,一身赶路的行头,脚下满是泥泞。可当他一双潋滟的笑眼扫视过来时,却无端让人酥了骨头。

  菁瑶磕磕绊绊没说出一句话,倒是率先红了脸。

  青年温和地笑笑:“深夜叨扰了,在下本来想去下一个城镇找个住所,哪知被大雨困在了此处,只好前来求宿……如若不便,在下自行离去。”

  菁瑶:“不不不不不介意。”

  青年感激地一笑,菁瑶只觉得眼前发晕。

  慌乱地将青年迎了进来,菁瑶才发现青年只背了一个轻便的包裹,也不知是蓑衣太短,还是这人身长过长,只堪堪过膝,衣摆几乎全被雨水淋湿,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父亲警惕地盯着青年半晌,被母亲一巴掌拍了回去。菁瑶从里屋拾掇了几件父亲年少时的旧衣物,递给了青年。

  母亲温和道:“你先进去洗漱一下,虽是夏日,但寒气入体也不是闹着玩的。”

  青年感激地道了谢,接过衣物便进了里屋,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一家人纷乱的情绪。母亲拉着红着脸的菁瑶低声说着什么,却被父亲一声轻呵打断。

  似乎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一瞬,青年洗漱完毕,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氤氲水汽掀帘而出。

  窗边煨的青梅汁散发出阵阵酸涩,父亲正坐在旁边。母亲与菁瑶坐在窗户的另一边,虽是低声交谈的模样,但目光却仍时不时地向外飘去。

  青年迟疑了片刻,便朝父亲走去。

  “喝酒么?”

  父亲说。

  青年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眼弯弯地拒绝道:“家风严明,伴侣不让我在外面喝酒。”

  父亲便也不强求,自己饮了一杯,而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叫什么?住在何处?为何这么晚迷失在烟溪?”

  青年礼貌地一一答道:“在下陆闻,几个月前从兰州出发,想要去往京城。本以为穿过烟溪会缩短路程,哪知这里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水灾。”

  父亲:“其实也算不上多严重,皇上曾加固过几个江堤,这次塌的只是最外层的一个。”

  这时父亲在外人面前,又一改口风,再不见在家人面前时的句句抱怨。眼前这个人的目的地是京城,虽然布衣覆身,但掩盖不了一身不凡的气度。父亲心知他大约不是一般人,言语间便谨慎了许多。

  “你回京城是去做买卖的?”

  真·谢璋点了点头:“顺便看看许久未见的家人,我常年在外不曾顾家,此次回去,他估计又要罚我了。”

  见谢璋语句中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已有美眷的意思,坐在一边竖起耳朵听着的菁瑶眼神逐渐暗淡而去。

  父亲点点头,话音一转:“你从西北回来的?那边的战事怎么样了?”

  母亲恰时责备地开口:“人赶路这么久,你怎么净揪着人问这些有的没的。”

  她站起身,一面将菁瑶赶回房间,一面从桌边拿起一盏灯递给了谢璋:“天色晚了,公子还是早些歇息吧,我家老头儿话多了点,别见怪。”

  谢璋笑着摇摇头,接过灯,转身预备掀帘离去。可当他一手撑起布帘时,却在半路停下了脚步。

  菁瑶睁大了眼,看见自称陆闻的青年缓缓转过头,半数阴影打在他的侧面,衬得目光如暗夜里的辰星。

  她听见青年说:“战事如何我是不知的,但我知道,柔然终有一日会向我们俯首称臣。”

  谢璋说完,干净利落地掀帘而去。

  这家人给他准备的房间虽然算不上宽敞,但十分整洁,连空气里都散发着阵阵的青梅香气。谢璋背靠着门,透过门缝见他们的交谈声逐渐止息,才做贼似的从衣襟处缓缓拎出了一个活物。

  一只四爪雪白通身乌黑的猫。

  这只猫是谢璋在雨里捡到的,那时他正靠在廊下避雨,就听见不远处的草丛里不时传来几声微弱的叫声。他扒开草丛,就正好与这只琉璃瞳的猫看了个对眼。

  而此时此刻,这只猫被捏住了后颈肉,四肢缩成一团,正一脸无辜地看着谢璋。

  谢璋:“还好你没叫 ,要不然就要跟我一起被这家人扔出去了。”

  末了,哼哼地补充了一句:“要不是我出卖美貌,你今晚就跟着我一起睡草丛吧。”

  小猫动了动耳朵,张开嘴“喵”了一半,被谢璋地捂了回去:“嘘——睡觉,明天跟我一起去烟溪下游看看灾情。”

  五年的时光,并没让谢璋发生太大的改变,他还是一如当初那个身披断袖谣言的公子哥一样,仿佛那写着“美貌”二字的折扇一开一合,时光便在其间静谧无声地淌了许多年。

  他将小猫摁在怀里,阖着眼闭目养神。

  直至深夜,他听见门外蓦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一如他不久前那样。

  响了三声。

第六十八章 番外一蓑烟雨(二)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紧接着是低声的交谈。谢璋远远听了一耳朵,觉得大约又是某个在雨夜迷失的赶路人,上门借宿来了。

  与己无关,谢璋便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门外絮絮的交谈声逐渐止息,雨声便再次成为这个深夜里的主旋律。谢璋侧着身,一手枕在脑后。怀里的小猫也十分乖巧,两个前爪扒在谢璋的前襟,后腿被淹没在了被褥之中。

  心口有一个温热的小东西贴着,谢璋睡得极好,还做了一个许久不曾做过的梦。

  梦境光怪陆离,没有逻辑可言,可大多都是值得他惦念的记忆。

  谢璋一会觉得自己是三岁稚童,跌跌撞撞地跟在父母的身后追赶影子;一会又仿佛迎风策马,西北的长风如砂砾割在脸上;不多时,他又似乎回到了红墙青瓦的皇宫,被景行挟住腰身,压在明黄的宫帷上缠绵厮磨。

  别离的思念合着久久未能纾解的欲(和谐)念,在这个深夜里悄悄昂起了头。

  谢璋忽然觉得口舌有些干渴。他将被褥和裹成一团的小猫踹到墙角,也没能缓解这份没来由的燥热。

  而后在榻上几经辗转,终是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了过来。

  这一醒,谢璋瞬间便觉得屋内有些不对劲。

  难怪梦中记忆翻涌,场景几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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