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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风至 字数:4896 更新:2022-01-03 10:56:05

怒之下又觉得蹊跷,遂先按捺不发,自己带着太监总管与一干暗卫偷偷去了一趟景府。

  彼时月黑风高,阴雨如晦。

  赵州府说:“你猜皇上在景府发现了什么?”

  孟鸣争听了一半猝不及防被打了个谜语,忍无可忍下一掌拍得赵州府“哎呀”痛呼。赵州府这才捂着肩膀继续说道:“皇上发现了被囚禁在府内的前任御史,景恒。”

  孟鸣争诧异道:“景恒不是中风了吗?”

  “中什么风,他是被景行囚禁在景府的地窖中了。”赵州府嗤笑一声,俯身过来低声道,“十年了,整整不见天光的十年,景怀信那个人,当真狠毒。”

  孟鸣争震惊之余回头看了谢璋一眼,才发现他半晌没发声,只低着头,看不清其神色。

  孟鸣争唤了他一声,谢璋却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半分反应都未给他。直到他锲而不舍地连唤几声,谢璋才缓缓抬起头,冷冷地问赵州府:“京城的事,你一个远在天边的兰州州府是如何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赵州府无声张了张嘴,而后尴尬地低笑了两声。

  孟鸣争头一回见到如此模样的谢璋。在他的印象中,青年一直是温和而又懒散的,而此时此刻,他仿佛一夜间脱胎换骨,长成了一只隐藏在深空的猎鹰。

  猎鹰之所以要飞升天际,是因为身边再无人可依。

  孟鸣争登时上前就踹了赵州府一脚,厉声道:“你在皇上身边安插了眼线?!你存的是什么狼子野心!”

  一脚还不解气,孟鸣争干脆四肢并用,揍得赵州府满屋子乱窜。他回头温声朝谢璋道:“要不你也来两下解气?”

  赵州府:?

  谢璋瞥了孟鸣争一眼,眼底的阴霾退散了许多。他上前隔开赵州府与孟鸣争,微微压低了身子,道:“接着说。”

  “说说说说什么?”

  在孟鸣争的怒视之下,赵州府终于找回被踹掉的脑子,一面咽了口吐沫,一面抖抖索索地说:“皇上发现景恒之后,看见他被削去了四肢,还被砍去了舌头,又惊又怒,只能去问景夫人,可景夫人只知道哭,来来回回就一句——是我干的。”

  惊慌之下的景母,连称呼都忘了换,便只记得要护着自己的孩子。

  谢璋眸光微闪,道:“那皇上怎么知道景行是柔然皇子的?”

  赵州府:“皇上去到关押景恒的地窖,发现墙角写着许多歪歪扭扭的字,其中包含了景行的身世,以及将景行带到中原的那个人。”顿了顿,“是景恒用唯一能动的舌头写的。”

  外族的皇子在自己的眼皮之下,活跃在朝堂中数十年,而自己却一无所知。慕容燕盛怒之下,便要发布追捕景行的皇令。

  可皇令

  还没发出,就撞见了回京的景行。

  赵州府道:“皇上如今被女干臣的党羽围困在宫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景行与艾尼勾结,此次西北军大败,定是景行行动的第一步!”

  听完赵州府所有的话,谢璋眉头都没皱一下,扭头便走。

  孟鸣争紧随其后,匆匆道:“皇上通过赵州府的眼线将信息传到边关,怕是希望我们能够带兵回京支援一二。”

  可眼下他们身处柔然的刀刃之前,连自身都难保,更别谈冲出重重困境赶往临安。

  见谢璋垂首一言不发,孟鸣争思绪纷乱间也没了辙。他一面缓下脚步,一面叹道:“没想到会成如今这个局面。”

  谢璋脚步一顿,回身道:“孟大哥,你全信了?”

  孟鸣争:“什么?”

  “赵州府既能以五品之位稳居大渝关隘之城,心思便绝不会如此简单。”人影零落的街道,谢璋远远望了一眼,在心中默然道:我相信他。

  我愿意用自己的姓命去赌一赌,赌他不会让中原这片富饶的土地,处处布满蛮夷的马蹄。

  赌他沉入深渊多年,仍愿意去奋力抓住袖边的光。

  我愿用我的满腔爱意,赌他曾说过的那句情难自禁。

  ……

  景行从西北回京,只用了短短数日。然而只是这短短数日的光景,京城就已变了天。

  他在去西北之前,将国中事务悉数托给了陆舟,本以为其间不会出什么岔子,怎料他回京的脚步还未站稳,十一就告诉他,陆舟入狱了。

  不仅入狱了,就连监国之权也丢了。

  景行思忖片刻,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慕容博?”

  十一低头:“是。”

  “傀儡总有想要逃跑的时候。”景行一面换下长途奔波风尘仆仆的衣物,一面道:“那便看看他的底牌是什么吧。”

  他低着头,看了自己的指尖半晌,蓦然轻笑了一声。在十一疑惑的眼神中,他面容淡淡地将指尖摩擦片刻,而后藏进了衣袖之中。

  天将欲晚之时,皇宫里的徐总管敲开了景府的门:“监国大人,陛下传您进宫呢。”

  晚霞泼满了整片天幕,有几只离群的大雁缓缓飞过,犹如坠入水中的点墨。

  一排宫墙的尽头,是临安城整个冬日都开不败的梅花。这枝梅花枝节生得纤细又固执,奋力地向宫墙外头的世界生长着。

  景行跟在徐总管身后,看见了这枝梅,便停了脚步。

  徐总管沙哑着声音道:“景大人?”

  景行置若罔闻,他几步来到宫墙边,飞身将那枝梅拆下,“唰”得一声就将其扔出了墙外,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他才缓缓朝徐总管露出个笑容来:“走吧。”

  穿过重重宫门,徐总管将景行带到了御书房中后便掩门而去。

  屋内门窗紧闭,窗边层层的帷帐将仅剩的光遮得严严实实。景行置身于黑暗之中,很快就听见了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铺天盖地的暗氵朝自景行耳边轰隆而过,那氵朝水无形无影,却几乎片刻间就将景行的自制力吞没。他情不自禁地双拳紧握,以对抗生理上带来的不适感。

  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这种被黑暗吞噬的感觉了——自从与谢璋剖白心意以来。

  可这种灭顶的窒息感,无比清晰地提醒着自己,危险就在眼前。

  景行蓦然睁开双眼,只听得空气中传来两声石块般的破风之声。两声过后,那藏于阵阵帷幕之后的灯火,便明明灭灭地亮了起来。

  景行双眼沉沉地看

  向黑暗中的某一处。

  木轮滚动,慕容博推着轮椅从暗处缓缓现形。

  不知是灯火太过晦暗,平日里眉目还算清朗的慕容博,在此时看来,竟如同被厚重的阴翳笼罩其中,一双眼犹如毒蛇般钉在了景行的身上,杀意腾腾。

  景行却视若无睹,只是看向了轮椅中那个无法发声的人。

  景恒。

  方才他回府时十分匆忙,便没来得及顾及其他,这慕容博竟不知何时将景恒也带来了宫中。

  既然景恒在,那……

  未等景行移开视线,就听见不远处的帷帐中,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慕容博变戏法似的,一把挥开那遮人视线的帷帐,于是景母与慕容燕一起,出现在景行的视线之中。

  万籁俱寂中,景行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只是忍不住想到,若是谢璋在此,怕是会腹诽此情此景直像个没搭好的戏班子,丑态百出。

  慕容燕一看见慕容博,便厉声呵道:“逆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慕容博不紧不慢地将轮椅停放好,行至慕容燕身边,委屈道:“父皇,您不听儿臣说话,儿臣就只好亲自带您过来看场戏了。”

  虚伪至极。

  慕容博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摇身一变,平日里唯唯诺诺的伪装被撕下,露出了内里疯魔般的躯体。

  见慕容燕撇过头去,慕容博蓦然起身,狰狞着脸将慕容燕的头转过来直视自己:“父皇,我让你看着我。”

  慕容燕受制于人,只能怒目而睁。便见慕容博畅快地长笑一声,一脚踹向景恒的轮椅,道:“说。”

  景恒“啊”了半晌,只憋白了脸,半个字都说不出。

  慕容博这才像想起景恒成了哑巴一般,视线一扫,落在了景母的身上。

  “那你来说。”

第六十二章 存亡

  慕容燕在景府发现了景恒的处境,可未等细问,便被蓦然出现的七皇子慕容博打断。

  直到今日慕容燕才发觉,这个平日里安安静静的皇子,心中竟然藏着如此深的仇恨。

  “父皇,你从来不曾正眼瞧过我,现在我的身后有宣王叔和柔然的兵马,挥手间就能破了皇城。现在,你愿意看我一眼了吗?”

  慕容燕惊道:“五弟?!”

  慕容博微微笑道:“宣王叔疼我,见我被欺辱了,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兵马来帮我了。”

  当初夏履反叛时,宣王曾经在平反叛军之列,不过短短半年,慕容博竟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宣王搭上了线!

  慕容博:“要说最欺辱我的,父皇您也认识,就是您的得力臣子景行啊。”

  “他如何欺辱你?”

  慕容燕跪**来,如同孩童一般靠在慕容燕的膝上,轻轻笑道:“父皇舍得关心我了?不过我相信您也是被蒙在鼓中之人,待真相揭开,父皇可不要偏袒他啊。”

  对于慕容博来说,这场博弈里,景行虽然失了先机落于下风,可他就像一只蛰伏在

  暗夜中的凶兽,只要敌人稍有松懈他便会咆哮着将其撕得粉碎。

  而几乎是一无所有的自己,只有借用皇帝的权利,才能让景行彻底爬不起来。

  只待艾尼攻破兰州,拿下谢璋与孟鸣争,这皇位,就是他慕容博的了。

  慕容博眼中闪烁着狂喜,刹那间又被扭曲所代替。

  他望着座下形单影只的景行,又思及平日里这个御史大人是如何被群臣拥护,被皇帝信任的,两相对比,只觉畅快淋漓。

  景母坐在景恒身侧,正捂着脸涕泪连连。景行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了慕容博,神色依旧淡淡,仿若此时的他并非受制于人。

  他轻飘飘地叹了口气,状似感慨般道:“殿下不知何时长大了。”

  一句满是挑衅的话几乎是瞬间点燃了慕容博的恨意。

  眼前闪过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父皇的视若无睹,母妃的冷漠自私,宫中皇子的冷嘲热讽,一桩桩一件件,时刻提醒着他,只有坐到最高的位置,才能让所有人都看见他!

  他精心蛰伏十几年,在重压之下,连喘息都不敢太过大声,如今一朝得势,景行凭什么还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讲话!

  慕容博双脚一动,作势便要扑向景行。

  京城中人口相传的“阎王”,可并没有因为爱上了一个人就变得温顺。景行轻巧地侧身躲过慕容博的双手,一双狭长的眸子再次眯了起来。

  “殿下这是要在皇上面前动武?”景行缓缓掸了掸衣襟,轻声道,“看来殿下不仅年岁大了,胆子也大了。”

  景行眼中,慕容博就像一只亟待捕食的幼鸟,羽翼还未长丰满,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整条虫子。

  他借着景行去西北哄谢璋的空当,便勾结了宣王及艾尼的部分兵马围堵皇城。若不是时机不对,景行真的想为他十多年来的忍辱负重鼓个掌。

  就连他,也只是在太子失势之后才怀疑到慕容博身上的。

  慕容燕被控制,只能眼看着景行与慕容博一来一往地打着哑谜。他虽然风烛残年般又老又病,可神思却清晰的很。

  可这一深思,慕容燕只觉心中冰凉一片。

  这么多年来,他虽身居高位,但居然无一人可信。

  殿中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唯有景恒依然上下摇晃着轮椅,沙砾般喑哑地呻吟着,想要皇上置景行于死地。

  直到殿门口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那人衣衫款款,似是精心打扮过,满头银发被梳得分外柔顺,腰间环佩叮当作响。

  若只听声音,无人不会觉得这是一个青葱的妙龄少女。

  可来人并非少女,而是一个垂垂老矣的妇人。

  然而妇人的双眼,在转向慕容燕时,蓦然闪烁起炙热的微光。

  大殿中,唯有她深情款款的声音唤道:“陛下。”

  慕容博一见来人,连方才与景行对峙的怒意都忘去了九霄云外,看向景行的视线皆是快意的怜悯。

  而景母也惊惶地站了起来,几步上前将景行护在身后,对着来人厉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妇人温婉一笑道:“我来向陛下呈明真相。”

  景行垂眸站在原地,半晌,才轻声唤道:“蓁姨。”

  “你离信儿远一点!”景母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蓁姨推得一个趔趄。

  慕容博恰时鼓起了掌,又将那副温良恭敬的假面重新戴上,他回过身,对慕容燕笑道:“父皇,这是温语蓁,蓁姨。”

  慕容燕对上温语蓁期盼的视线,半晌,皱眉摇头道:“朕不认识。”

  温语蓁失望地低下眼帘,却毫不气馁。她走到台阶之下,见慕容博对他点点头,方才长跪而下,道:“草民此来,是为景行,景大人。”

  一时间,屋子里所有的视线就朝着景行去了。恶毒的,疑惑的,担忧的,紧张的,景行悉数全收。

  可他看见蓁姨微弯的身躯时,藏在袖中的指尖还是抖了抖。

  温语蓁长伏于殿下,道:“七殿下忧思国君,不忍陛下受恶人蒙蔽,千辛万苦找到草民,希望草民道破真相。”

  “景行乃柔然王乌尔都之子。有王室玉佩为证,其玉一半在草民这里,一半便在景行手中。”

  “多年前,草民阴差阳错收养了当时流落在外的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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