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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风至 字数:4907 更新:2022-01-03 10:56:02

的声音道:“你不知?彭河,你来我营下多久了?”

  紧接着声音便渐渐淡去。

  谢璋觉得彭河之名犹为耳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遂作罢。然而在他将视线重新移回谢澄身上时,却被谢澄锐利的目光盯得一愣。

  谢璋顺着方向看去——谢澄看的,分明是自己胸口上的某一处。

  只见不久前被谢璋囫囵塞进袖口中的“家书”,不知何时顺着袖管溜到了胸口的衣襟处,两个明晃晃的字耀武扬威地正躺在谢澄的眼皮底下。

  谢澄目光微闪:“我竟不知你在临安还有个家?”

  谢璋:“……”

  爹,你听我解释。

  谁知谢澄似乎并不打算在此事上纠缠。未几时,孟鸣争训完下属,再次掀帐而入。谢澄重新在案前坐下,喝了一口茶:“真巧啊,两个月后恰好是新年。”

  阖家团圆的日子,他们姓谢的一家却在这天寒地冻的边境上,披冷甲,挂帅印,用热血去浇灌行进的每一寸土地。

  却也是值得的。

  谢澄想,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并不忠于本朝,可还是忠于脚下的这片土地的。

  兴苦败亡,百姓是最无辜的。不管过去多少年,更改了多少个朝代,生存在中原这片肥沃土地上的子民,仍然永远愿意为其献上一切。

  谢澄本以为他会和谢璋在西北度过第一个农历新年,可半个多月后,慕容燕自京城中传来一段口谕:“西北严寒,若战事不吃紧,西北军主帅与右帅可回京过年。”

  然而战事未定,谢澄不会草率地回京。

  彼时谢璋正在给景行回信,他将信纸写了又揉,谢澄进来的时候,帐中已落了一地。

  谢澄远远地看了一眼,就看到案上摊开的纸上写道:“书言太长,路途迢迢,恐我之念,残之霜雪。遂呵之满腔相思,与雪并吞,来日春光熙熙,亲诉于你。”

  谢澄:“……”

  谢璋手忙脚乱地将书信折叠收好,又看见谢澄似笑非笑的神情,索姓走到谢澄跟前,软软地喊了一声:“爹。”

  老子不跟小子计较,谢澄对此嗤之以鼻,又暗自道真是酸味十足。他清了清嗓,道:“行了,给你这个机会,你回京一段时间吧,顺便替我看看你的母亲。”

  谢璋脸上的笑霎时一顿,而后缓缓垂下眼。

  谢澄的原配夫人,谢璋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印象中这个妇人与自己的母亲没什么不同,都是世间最温柔和蔼的人。可惜她在谢璋未满十岁的时候,就因病撒手人寰。

  本以为需要等到冰河融化,草木逢生的时节才能回京的谢璋,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归心似箭。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个三秋,在谢璋眼中,犹如足够山川颠倒,星河坠落的三万年。

第五十五章 野心

  帷帐层层中,娴妃温柔地将药汤送至慕容燕嘴边,看着他一口口喝下,才在他耳边温声道:“陛下,睡吧。”

  慕容燕本就精神不济,药物催生的阵阵困意让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娴妃抿嘴笑了,眼中是十足的依赖与安心。

  皇帝的寝宫里,若是没人召见,一般是不会有不长眼的随意踏进,是故娴妃在端着碗转身之际,猛然看到自己的儿子正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着实吓了一大跳。

  慕容博连忙将娴妃的身子扶稳,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药物的残渣,而后低声道:“母亲。”

  娴妃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又瞬间消失在盈盈秋水之中。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出宫殿,直到身边再无一人,慕容博才缓缓道:“母亲什么时候动手的?也不告诉儿臣。”

  娴妃冷冷一笑,道:“告诉你有用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慕容燕多日之前就卧病在床,为了不耽误政事,朝臣纷纷劝解皇帝趁早另立太子。而一众皇子中,成年且有能力参与政事的,也就剩七皇子慕容博和六皇子慕容书两位。

  而六皇子慕容书从小姓子顽劣,心思不在朝堂上,于是一众眼睛都盯在了七皇子的身上。娴妃表面上表现得无欲无求,其实早就腹热心煎。

  从七皇子刚学会走路起,娴妃就日日夜夜对其严加管教,稍有不顺心意的地方便刑会罚伺候。在七皇子成年后,娴妃又煞费苦心地攀上景行这块高石,为的就是希望七皇子有朝一日坐上那个位置。

  可慕容燕迟迟不愿意另立储君,直到自己的身体实在支撑不住繁杂的事务,才下了一道令整个朝堂都意想不到的圣旨。

  圣旨上说,立废太子的嫡子慕容敬为新储君,御史大人景行监国。

  而慕容敬,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五岁。

  堂堂一个皇子,被生母骂得如此不堪,慕容博竟也不生气,只是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道:“自小父皇就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所以宁愿立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为太子,也不愿意正眼瞧他。

  娴妃显然不想在此话题上过多纠缠,她转身定定地看着慕容博,方才在殿中还温柔似水的双眸此时竟笼了一层淡淡的寒意:“我也不喜欢你。”

  见慕容博袖中的手缓缓攥紧,娴妃嗤笑一声:“你是我此生的耻辱,我之所以把你抚养长大,是因为你是个皇子,若你是个公主,我早就把你掐死在襁褓中了。”

  “是。”慕容博麻木地答道,“母亲受苦了。”

  “你去景府一趟,探探景行最近的打算。”娴妃转身站在风口,猎猎的寒风将她素雅的宫裙吹得迎风飞舞,“他现在站得太高了。”

  自皇帝病倒,景行监国之后,景府的门槛几乎都要被朝中那群见风使舵的小人踏碎。景行不堪其扰,索姓在景府闭门不出,吩咐管事谁来也不见。

  是故在慕容博来到景府后,也吃了一个闭门羹。

  好在慕容博在门口转悠了两圈,碰上了正要找景行的陆舟,两人在台阶下尴尬地对视了一眼,后者才道:“这么巧啊殿下,您也来找监国大人?”

  慕容博小声地应了,却不愿与陆舟对视,只将目光虚虚地放至远处,道:“景大人不在吗?为何景府如此安静?”

  陆舟轻笑一声:“殿下看来是第一次来景府,这里常年冷清得跟寺庙似的,也只有最近才热闹起来。”

  两人说话间,听见动静的管事轻轻地将大门打开一条半人宽的缝,一眼看到陆舟,手忙脚乱地就要再次把门阖上。

  陆舟地将门缝支上,眯着眼笑道:“管事似乎不大想见到我啊

  ?”

  管事哆哆嗦嗦地对上陆舟的视线:“不是小的,是景大人特意下了命令,陆大人与狗不得入内。”

  陆舟:“……”

  陆舟忍了忍,而后让开身体,让慕容博暴露在管事的视线中,扯着嘴角笑道:“那七皇子呢?”

  慕容博:“……”

  片刻之后,紧闭多日的景府大门终于大开。陆舟走进去,就见景行似笑非笑地负手站在廊下,一双黑沉沉的眼中尽是不悦。

  陆舟只觉后背一凉,苦着脸就要赔罪,就见景行朝院内西处的一座书房一指,开了尊口:“那边堆了许多奏章,都是从户部递上来的,你这么有空,不如替我解决了?”

  户部递上来的,除了宋徽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宋徽此人固执得很,在景行刚担任御史一职时,他就对景行这个人有着莫名的偏见。眼下景行当了监国,宋徽愈发觉得此人心有不轨,于是折子一张张地往上递,没几日就堆成了山。

  在某种情况下,宋徽倒是歪打正着摸到了事情的真相。

  家事牵扯到公事,只能靠卖苦力去弥补了。陆舟叹了口气,认命般地走进那间书房,将自己埋进了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

  于是整个院内蓦然安静下来,只剩景行与慕容博二人。

  静了半晌,景行才面容淡淡地将慕容博迎进主厅,两人相对而坐,一时之间只能听见景行斟茶的声响。

  景行:“多日不见,殿下可好?”

  慕容博不知如何回答,微微低下眼睑,眼中闪过一丝隐忍的痛苦。

  景行了然道:“娴妃娘娘又责骂您了?”

  慕容博摇摇头:“母亲是为我好。”

  景行浅笑一声,一面将斟好的茶递给慕容博,一面将另一杯送到了自己嘴边:“殿下还是如此善良啊。”

  慕容博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反驳,抬眼却对上了景行凉凉的眼神,只觉心中一惊。

  景行嘴角噙着笑,目光却犹如冬日的深潭。他静静看了慕容博半晌,才将茶杯“哒”地一声放在了桌面上,话音一转:“太子失势,殿下做得不错。”

  慕容博蓦然抬起头,竟觉得自己在景行的目光下无处遁形。他受娴妃的牵引,依附于景行多年,却始终不知道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太子失势,景行与谢璋出了大半的力,他只在其中稍稍做了些小动作,就被景行敏锐地捕捉到了。

  慕容博心中顿时慌乱起来,这份慌乱不知不觉就显现在了脸上。

  “被掌控多年,任谁都会想要千方百计摆脱束缚,我也一样。”景行道,“殿下不必担忧,臣会竭尽所能,帮您登上那个位置的。”

  慕容博缓缓吁了一口气,才惊觉自己鬓边有冷汗滑下。他不动声色地将去擦去,道:“多谢景大人。”

  景行淡淡地“嗯”了一声,在座椅中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懒懒道:“也不知边关的战事如何了,皇上将事务尽数托于我,实在是不遑启处。”

  慕容博眼神微微一动:“景大人,之前朝中传的……您与谢璋……”

  “谢璋?”景行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转过头与慕容博对视:“殿下难道也会信那些风言风语?夏履一死,西北的兵力迟早会落到谢璋手中,我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慕容博一愣:“所以您……”

  门外蓦然传来一阵犬吠,打断了慕容博的话,景行微微侧身看向窗外,就见黄坚强正被管事牵着,往院外走。

  景行收回视线,笑道:“玩玩罢了,谢璋也不是个傻子,谈不上什么真心

  。”

  安定了慕容博的心,景行又将他留下在景府吃了一顿晚宴,在天色泛黄时才将慕容博送至门口,一转身,见书房的灯还亮着,颇有些好笑地推开门,便看见陆舟已趴在桌面上沉沉睡去。

  他蹙着眉狠狠朝陆舟踹了一脚,将陆舟连人带椅踹了个人仰马翻。

  陆舟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就被景行的表情吓得一个激灵,困意全无。

  陆舟心中直犯嘀咕,自从谢璋离了京去西北,景行的脸色就没一天是晴朗的,保不准哪天生起气来直接把宋徽贬了。

  心思流转间,就见阎王似的景行板着脸,开口道:“江州那边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陆舟立马正了神色,答道:“那批兵马被归入江州的地方军中,殷如是也在,出不了什么岔子。”

  景行点点头,正要再吩咐几句,就见十一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眼中是罕见的焦急。

  景行只觉心中一悸,蹙眉问道:“怎么了?”

  十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恕罪,属下没有拦下谢小将军。”

  景行一顿,而后快步走向十一,一手拽起他的衣领,声音中皆是厉色:“什么意思?”

  十一:“属下刚才在屋外遇见了谢小将军,见他行色匆匆面色阴沉,属下以为边关出了什么事。但还未等属下上前,谢小将军就用轻功走了。”

  “他为什么会突然回京?”

  陆舟皱眉思索片刻,恍然道:“前段时间皇上让他们谢家回京过年,见你事务繁忙,就没告诉你。”

  所以方才他与慕容博的话谢璋都听到了?

  难怪平日里安安静静的黄坚强会突然吵闹。

  景行眼中忽有风暴卷起,滔天寒意几乎要漫上整间书房,而后犹如听见风声渐息,归于平静。

第五十六章 情动

  谢璋也不明白当时的自己是以何种心情逃离景府的。

  他满怀期待,揣着西北一整个冬天的冰雪,嚼碎了吞下肚,想要用自己的体温将这份沉甸甸的思念带回千里之外的京城,想要告诉在万家灯火里等他归来的那个人,自己是如何地想念他。

  然而灯火尽头,那个人一改温柔,满眼都是冷漠与算计。

  他早该知道的,像景行那般警惕又冷静的人,怎么会主动向他人敞开心扉。他把自己封闭在黑暗里那么久了,哪会在乎那一点微乎其微的光。

  不论方才与景行坐在屋内的人是谁,也不管景行是否话出有因,寥寥几语间,连谢璋自己都不愿意相信,他的确在其中窥听到了景行的一丝真心。

  所以他才会茫然无措,连一刻也不愿意多待。

  谢璋此次回京谁都没有报备,快马加鞭一路赶回京城,为的就是能在京城多待一天。可眼下,除了谢府,竟也无处可去。

  谢璋冷着脸,在谢府管事惊诧的目光中入了宗祠,给谢母烧了几炷香,而后去往一枝春,得知殷如是仍在江州,至今未归。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临安城跑了个遍,甚至连皇陵里的之华都去看了一眼,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再折回景府一步。

  他有些畏惧,怕与景行当面对峙之后,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于是在天微启明之时,谢璋骑上归来时的马,晃晃悠悠地往西北的方向折返而去。

  是故天一大亮,景行便知道自己在谢府外扑了个空。

  谢璋再回到西北时,已是一个月之后,冬日最冷的时令已然过去,将士们不再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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