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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风至 字数:4915 更新:2022-01-03 10:55:58

 一声未息,一声又至:“上次你答应请我喝酒的事到底算不算数了——”

  未多时,吏部尚书钟悦硬着头皮走了出来,顺手赶走了翘首看戏的吏部众人,看起来面色不虞。他看向谢璋,蹙眉道:“小将军喝酒的兴致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钟悦一直对自己让谢璋父子二人误入牢狱一事心怀愧疚,三日前他找到谢璋,本想以酒解怨,却被谢璋一句“兴致不高”为由拒绝。

  哪知这三日还未过完,谢璋这个活祖宗就又变了卦。

  谢璋不置可否,见钟悦出现,便收敛了玩笑的意味,正色道:“钟大人,你的文书现在何处?”

  钟悦一愣,缓缓道:“我不知,应该是在院内吧。”

  一面说着,一面唤人去寻他。

  大约是谢璋这幅正正经经的模样是在少见,钟悦没忍住多看了一眼,问道:“小将军找文书所为何事?”

  谢璋只泛泛道因王舒一案起,便再不多说。

  也不知怎的,钟悦因谢璋的态度,心中一堵,好在没来得及回味,方才去唤文书之人就匆匆赶来:“钟大人,薛文书昨日告假,说是高烧不退,欲休整几日。”

  果然。

  谢璋心如明镜,见那姓薛的文书果真想要脱离此事,当下便朝钟悦拱手告别。

  他走得急,自然没看见钟悦眼中的欲言又止。而落在后面的十一却将钟悦的眼神看了个分明。

  他冷冷地瞥了钟悦一眼,随后掠身跟着谢璋扬长而去。

  谢璋对身后的事一概不知,他一面飞速行进,一面思索着薛文书可能躲的地方。

  这人此时应该还在临安,至于在哪里,谢璋却是真的毫无头绪。若说王舒之死可大可小,就看慕容燕如何看待。

  当权人对那些贪官佞臣的态度,取决于他是否能令江山稳固。对其适当放任,一来可以巩固朝臣们的忠诚度,二来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丢掉这些棋子,换取民心。

  现在就看杜州府这个人,或者说,杜州府身后这个人,有没有触到慕容燕的逆鳞。

  谢璋脑中千回百转,视线却飘到了沉默不语的十一身上。

  看了半晌,谢璋冷不丁地说道:“十一,帮我个忙。”

  “将军请讲。”

  谢璋默然凝眸,现下能够迅速搜查出薛文书下落的,只有一人。

  ……

  一枝春。

  初冬的风着实刺骨,连一枝春雅间外那株四季竹都没了往日的挺立。谢璋坐在室内,怀抱着一枝春管事递来的汤婆子,一面搓着手,一面将嘴里的白雾哈出。

  管事离开了片刻,回来时带着歉意的笑:“小将军,实在是抱歉,我们掌柜离开临安多时了。”

  谢璋一愣,因诧异不自觉地扬起了音调:“什么?”

  殷如是与他相交多年,一直都在一枝春里为他搜集重要的消息,就算是有要事离京,也会提前告知。

  谢璋蹙眉,将瘫在长椅上的身体拔出来,问道:“你们掌柜有没有告诉你她去了哪?”

  管事轻轻看了十一一眼。

  谢璋:“无事,自己人。”

  管事这才清了清嗓,答道:“殷掌柜告知小的,她有要事前往江州,一时半会不会回一枝春,让小的切记打点好一切。”

  谢璋在心中默默重复了“江州”二字,复而抬眸,片刻后淡淡笑道:“她还说了什么?”

  管事便也笑开:“她还说,若小将军有事前来,只需等待,便可如愿。”

  谢璋闻言,便真的坐在雅间里不知目的地等待了起来。

  时辰漫长,谢璋百无聊奈地逗弄起了十一。后者规规矩矩地坐在离谢璋几丈远的地方,忍受着谢璋的絮絮叨叨,默默的在心中想念起了自家惜字如珍的主子。

  谢璋一会儿问起十一名字的来由,一会儿又问他为什么跟在景行身边,十一都一一回答。到了最后,谢璋甚至还起了把十一撬到自己身边的心思。

  而十一沉默地听着,只是他座下的木凳已经挪得离谢璋愈来愈远了。

  几个时辰的光景,而十一却觉得如同过了三个春秋。直到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才终于让十一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谢璋想起方才管事话中有话的模样,便扔下了汤婆子,亲自去开雅间的门。

  铜雕的木门被缓缓打开。

  门外的人看见谢璋的面孔,先是一愣,而后转身拔腿就跑。

第四十五章 追逃

  因冬日将临,一枝春迎来宾客最旺的季节。一楼大堂、二楼的诸多雅间,都被各种附庸风雅的庸人坐得满满当当。厅内阵阵暖意熏得人昏昏欲睡,有些宾客按捺不住,便循着楼梯想要进入二楼的雅间,以观赏布置得琳琅满目的内景。

  祝康是临安都城的知府,早上朝会时因王舒之死被慕容燕骂得狗血淋头,好不容易等到朝会散了,心急火燎地赶去大理寺,又被大理寺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明嘲暗讽了一顿,心里不甚痛快。好在眼下来了一枝春,一肚子的火气都被这满面的烟火气息驱了个没影儿。

  他随着下属扶着楼梯拾级而上,正思忖着是否与一枝春的老板殷如是见上一面,便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黑影就直直地冲他撞了过来。

  下属地扶了祝康一把,但还是没止住他坠落之势,瘦津津的皮肉被来人狠狠地撞到了楼梯上,顿时自胸腔发出一阵哀吟。

  祝康怒不可遏地回过头,却只来得及瞥到那人一片袅袅而去的衣角。

  他一面被下属搀扶着站稳身子,一面骂骂咧咧地道:“不长眼吗!小心一脚踩到阎王爷!”

  可祝康半边身子还未站稳,便觉身后又掠来一阵凉风,而后又是一道催命似的身影,“唰”地一声将他整个人撞得原地打了三个转,才堪堪停下来。

  他扶着墙,一句辱骂还未出口,方才落后的那个人影又折返了回来。

  祝康抬起头,就撞进一双漾水的桃花眼,分明是一个笑眼,视线中却自带隐隐不发的寒霜,吓得祝康一个激灵。

  桃花眼的主人先是微眯了片刻,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半晌,那人蓦然一笑,如同一往冬日里融化的寒冰:“原来是祝大人,撞到您了,对不住。”

  祝康结结巴巴:“谢谢谢谢璋。”

  “不谢。”谢璋飞快地眨了眨眼,“晚辈有要事在身,待来日定亲自登门赔礼。”

  不等祝康说话,谢璋自楼台上利落的一个翻身,稳稳地落下了大厅中央,脚下疾驰间便不见了踪影。

  祝康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问下属:“你看见刚才先撞我的那个人是谁么?”

  下属思索了片刻,犹豫道:“属下瞧着有些像吏部的薛文书。”

  祝康近日被王舒一事闹得头昏脑涨,与之有关系的一干人名早就在心中记得滚瓜烂熟。方才那个一掠而过的身影,分明就是将王舒的举报函递给钟悦,从而引得慕容燕雷霆大怒的罪魁祸首。

  下属见祝康默认,忍不住将疑问问出口:“可谢小将军追他做什么?”

  祝康愣了片刻,而后如梦初醒般一个激灵,回身瞪了下属一眼:“干你何事?就你多嘴!”

  一面说着,一面扶着腰龇牙咧嘴地下了楼。

  谢璋几个轻掠便出了一枝春,远远看见薛文书的背影,在人群中一路跌跌撞撞。他凝眸片刻,飞身上屋顶,不近不远地跟在薛文书的身后。

  方才开门之时,薛文书脸上犹带着赴约而来的欢愉,可一见着谢璋,就像换了个脸似的拔腿就跑。那速度,连谢璋都免不了咋舌。

  谢璋与十一追出去之时,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被一群人拦在了二楼雅间的楼梯旁,好半天才穿越人群追出去。

  可薛文书早已跑得远远的了。

  况且这人也不是蠢笨之人,眼下街边人来人往,他趁着人多眼杂,犹如一条过江之鲤,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其间,渐渐地竟也将谢璋甩在了身后。

  十一见状,便也顾不得其他。飞身自屋檐,飞速掠过谢璋身边,在众人目睹喧哗之际,硬生生挤开人群,落在了薛文书的身边。

  谢璋在远处,只能看见薛文书被吓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然后被十一提溜着衣领,一把拖入了小巷口之中。

  谢璋轻轻吁了一口气,赶上前去,一面理着凌乱的衣襟,头也不抬地说道:“跑?你还能跑到……”

  两个未出口的字音,在谢璋抬头看见巷口之人时,猝不及防地吞下了肚。

  十一将吓得瑟瑟发抖的薛文书拖到青年身边,狠狠地掷到了墙角。

  青年一身华服,眉宇间皆是凌冽的寒霜,但当视线落在谢璋微开的领口时,如同蜻蜓点水般掠过,犹带着消融的春风。

  谢璋站在巷口,原地踌躇了片刻,还是慢吞吞地向来人迈着步子走去:“景大人,又见面了。”

  景行眉心一拧,沉默地看了谢璋一眼并未回应。他走到薛文书身边,缓缓俯**,轻笑了一声:“薛文书,认识我么?”

  薛文书被十一一阵生拉硬拽,早就吓破了胆,此时面对朝堂上人人避之不及的阎王,便只顾着发抖。

  “看来是认识了。”景行淡淡地出声,犹如怕惊醒哪位睡梦之人,可未等薛文书放下心来,便听得景行陡然冷冽下去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既是认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王舒?”

  谢璋前行的身影一顿,蹙眉看向景行。

  “我没有!”薛文书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咬着牙顶撞景行:“我只是将他的举报函藏了起来!我没有杀他!”

  景行也是一顿。他收敛起外放的冷冽之意,直起身来,淡淡问道:“你既然将举报函藏起来,钟悦又是怎么收到的?”

  “我不知道。”见无路可逃,薛文书索姓靠在墙角,脸上露出灰败的死气来:“那日我在街边被王舒拉住——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上我的,但大庭广众的,与他拉拉扯扯不成体统,我便带着他去了一枝春,哪知刚坐下,他就从怀里拿出一封满是血印的信函。”

  王舒历经磨难,面容皆是困倦与疲惫,可一见到薛文书,便觉得怀中揣着众乡亲沉甸甸的期待有了着落,连暗沉的眸都亮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封信函递到薛文书手中,几乎是哽咽着说道:“大人,邺城千百人的心愿,皆在此了。草民听闻钟大人明察秋毫,希望大人能将之呈上,还我等父老乡亲一个公道。”

  “这封信函犹如一个烫手山芋,我一个小小的文书将之揣在手中,实在是心惊胆战。”薛文书颤声道:“我草草地答应了王舒,让他在原处等我,自己出了门考虑如何处理这封信函。可当我想通,打算将信函交予钟大人,再返回一枝春时,王舒已经死在了那个屋子里。”

  谢璋此时已来到薛文书身侧,黑澄澄的视线落在后者头顶:“那个时候王舒怎么死的?”

  薛文书:“……中毒。”

  谢璋冷笑一声:“你怕是忘了我是谁,王舒的尸体现在还停在大理寺,要不要我领着你去找我爹,让大理寺的仵作当面告诉你,王舒是怎么死的?”

  薛文书一惊,连连摆手道:“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我当时返回之时,他确是已经死了。”

  “姑且算他中毒死了吧,那你定是会将信函藏起来。但现在的情况是,信函到了钟悦的手里。”谢璋淡淡道:“你别又唬我,是哪只老鼠叼给钟悦的。”

  景行看了个来回,眉宇间早就泛上了淡淡的不耐。十一恰时亮出一柄锋利的短剑,直指薛文书脖颈。便只听得景行漠然的声音缓缓响起:“我不像谢将军,我只听结果,不听故事。”

  说话间十一手腕翻转,薛文书颈间被刺出一道浅浅的伤口,几滴血滴到他的脚边。

  薛文书被鲜红的血液刺得眼皮一跳,手脚并用地往后退避,奈何身后已是墙角,避无可避,只好哭嚎着趴在景行脚边,道:“是我杀的,我把王舒掐死了。”

  谢璋轻轻叹了口气,可景行不依不饶,道:“你既杀了王舒,便是不想信函送到钟悦跟前的,为何最后钟悦还是看到了?”

  “杜州府的所作所为,会危及到京城里的一个人。我被那人胁迫,无可奈何杀了王舒,本想着至此信函便可与王舒一齐烂在泥土里,哪知后来我竟把信函弄丢了,再见到时,就已经到了钟大人手里。”

  景行眯了眯眼,冷声道:“真的?”

  “千真万确。”薛文书狠狠地点了点头,“景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

  “那个人是谁?”景行不耐烦地打断他。

  薛文书一愣,犹疑地向四周环视了一遭。可十一的剑还驾在他的脖子上,这人只是略微犹豫了片刻,便不假思索地吐出了一个名字:“于章。”

  谢璋与景行飞快地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虑。

  也正在此时,空中忽而传来一阵奇怪的风声。谢璋本能地察觉到异常,行动已快于思绪,先一步挡在了薛文书身前。

  可还是晚了一步,空中那股奇怪的风来得快去的也快,谢璋转过身,就看见薛文书一声不吭地栽倒下去,再没起来。

第四十六章 错觉

  在薛文书的眉心,赫然插着一根极其微小的银针,殷红的血聚成一根长线,自他耳畔缓缓流下,不一会就积了一方水洼。

  十一势如飞鹰,早随着一晃而过的黑影追踪而去。谢璋陡然一眼看到触目的鲜血,不适之态尽显。

  景行不动声色地俯**蹲在了薛文书的身边,伸出手探向他的鼻息,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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