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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风至 字数:4919 更新:2022-01-03 10:55:50

当初说,人便要如飘絮,自在来去,倒应了景。”慕容之华自嘲般自言自语,而后目光定定地看向步步紧逼的皇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父皇绝对不会害我的。”

  皇后已暗中知晓了慕容燕的默许,当下便冷冷一笑,“钩吻”已递到了慕容之华的跟前:“你想错了,你父皇反而是最赞成的一个。之华,喝了它吧,你便是我大渝最忠渝的公主。”

  慕容之华轻轻一笑:“我若不喝呢?我若闹得满朝文武人尽皆知呢?”

  皇后:“你试试?”

  她却并未真心想要一试。

  皇后见慕容之华不动,对丫鬟使了个眼色后,便有人一前一后朝着她逼近。后者武技虽不如谢璋,但对付两个深宫丫头绰绰有余,当下便踹得人东倒西歪,唉声连连。

  还未等皇后发怒,慕容之华长身玉立,挑眉道:“我不想做的,还未曾有人逼迫成功过。”

  此时她眼中已无爱侣逝世的哀伤,反而露出一股凛冽的决然,细看下去,还有几分慕容燕年轻时征战四方时的影子。

  而后在皇后的注视之下,慕容之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尖刀,手起刀落自脖颈间划过。

  皇后只觉眼前一片艳丽如桃花的血液喷洒而出,未及反应便染红了双目。

  再看时,慕容之华已静静倒在血泊之中,再没了声息。

  “父皇爱我,我也爱戴父皇。可是大约身在皇室,有太多身不由己,我不怪他,我只是觉得,人生在世,若能痛痛快快地生,又痛痛快快地死,便也是一件好事的。”

  字迹渐渐模糊,大约是有泪滴落。

  “成坚遇我,却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我生姓肆意,顽劣又天真,他经常说我就像枝头的一朵春日里不愿谢的花。”

  “还有承湛,我没能给他什么好的用处,倒是经常让他为我CAO劳。西北黄沙肆掠,刀光剑影下活下来便十分艰难了,我却还要给他给我带最称手的武器,实在难为。此次去西北,不知又是什么光景。”

  “不过这些与我无关了。”

  “世人说我不忠也好,不孝也罢,史册本就是传记话本,值得商榷。今日我慕容之华走这黄泉,谁也不为,为的只是我的夫君薛成坚。”

  “愿君得偿所愿。”

第二十九章 序曲

  慕容燕早早地下了朝,近日神思纷繁,头总在日暮西沉时隐隐作痛,他屏退了一众宫女与太监,踌躇片刻还是坐在了堆满奏章的案前。

  随手翻了翻,无心批阅,又加之近日心烦,免不了就想拿这些大臣们的政务言论出出气。他胡乱地推开,却有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自阖上的奏章中飘落而出。慕容燕手中一顿,却还是起身将其捡了起来。

  纸张上清秀而隽永的字闯入慕容燕的眼帘中,这个老皇帝呼吸一滞,手倏地用力将纸捏出好大一块褶皱,若细看去,还带着肉眼可见的颤抖。

  而后在人前定若长松的慕容燕转过身去,苍老的眼中露出一丝微弱的哀愁,复而如蜻蜓点水,最终泛成淡淡的涟漪,逐渐消逝。

  次日,慕容燕欲去城东清远观中求使大渝国泰民安的符篆的消息不胫而走。朝臣中知晓内情的,皆说是宫中近日有怨魂,夜半时嫔妃们还能听见阵阵阴恻的哭泣声。有好事的,含沙射影地指向了自之华逝世后就被封闭的桃夭宫,而后被谨小慎微的同僚捂住了嘴。

  慕容燕身边一直有一个不曾在人眼前出现过的国师,据说是个闲散道人,掐指一算便道宫内有不干净的东西,唯有去清远观供些烟火,求些福德,方才能将其驱散。

  对此慕容燕深信不疑,当即就拍案让礼部去准备出行的事宜。

  谢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被自己的爹谢澄拦在谢府门口,出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澄是个CAO心的命,但偏生不善言语,十分话能说出口三分就已是极致,近日听闻谢璋频繁出入某个荒废许久的庭院,便暗自思忖着他这个正事不干的独子是否又闹着什么幺蛾子,便在一日吃过早食之后,堵住了匆匆便要出门的谢璋。

  “璋儿,你最近总是去城北的荒废旧院做什么?”

  黄坚强在脚边嗷嗷地催着谢璋,而后被谢璋用眼神喝止,低下头改为呜咽两声。

  谢璋胡说八道:“我最近想开个酒楼。爹你看一枝春的生意多好啊,我便想着再开个与之相对的酒楼,找些风花饮月的雅士赋赋诗饮饮酒。”

  谢澄听了,当即吹胡子瞪眼道:“胡闹什么?想一出是一出?”

  谢璋捏着谢澄的衣角,一面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面嗲着声音摇摆着手臂道:“爹……”

  谢澄被这股力带着左右摇摆着身体,只好连连摆手:“行了行了,赶紧给我滚。”

  谢璋如蒙大赦,招呼了一声黄坚强,一人一狗倏地就不见了踪影,唯剩下一个谢澄在谢府门口孤零零地叹着气。他望着谢璋远去的背影,良久才收回了目光。

  走出谢府百米来远,谢璋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淡去,他带着眼中未散的笑意,冲着黄坚强吹了个哨,道:“走,去见你的景大人。”

  那日在景行府上,二人达共识,决定一齐将夏履拉下马之后,景行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们需要在外另寻一处住所,避开暗中的眼线。”

  谢璋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景行淡淡道:“谢府与景府周围不知潜藏了多少势力的眼线,一举一动都犹如在青天白日之下,不甚安全。”

  谢璋犹豫不决,慢吞吞地说道:“可如果搬出去住我爹岂不是更加会怀疑……”

  “谁让你搬出去住了?有个隐蔽的宅子处理暗处之事,想要避开眼线也方便。”景行抬眼看向谢璋,眼中有未尽的调笑之意,但被他很好的隐藏了下去,“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跟你一起自府上搬出去?”

  谢璋:“……”

  谢璋会错了意,为了掩饰尴尬,便主动将寻找宅院的事给担上了肩,历经几番折腾,才让他在城北找到了一处最合适的宅院。此事是景行率先提出,但反而之后他便不再关心,仿若事外之人般让谢璋自己去折腾。

  黄坚强似乎知道此行是见景行,便开始撒欢,脖子上一圈颈绳因为太过用力被勒出了一道痕。谢璋拉它不住,只好小跑着跟着他的步伐。

  黄坚强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异常兴奋,左冲右撞地吓得一路的行人纷纷避让。它一面跑还一面时不时地回头看谢璋一眼,而后因为没看道,便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摊贩台,顿时一阵鸡飞狗跳,摆在摊面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谢璋还未反应过来,眼角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白青色,就听见黄坚强吃痛地嚎了一声。再看时,便只看见一只肥硕的白青色狸奴耀武耀威飞掠而走的背影。

  黄坚强的脸被挠了三条血印,谢璋笑得不可自抑,道:“活该,让你打扰别人睡觉。”

  那摊位的主人是个眉目慈和的大娘,见黄坚强嗷呜嗷呜地叫得惨烈,担忧道:“它没事吧,都怪我把这些物什摆得太过靠前。”

  谢璋冲着大娘善意地一笑,而后蹲**帮其捡起掉落一地的东西,道:“没事,它皮糙肉厚。倒是我该道歉,没有管教好它。”

  许是黄坚强的叫声太过虚假,把大娘逗得直笑:“那只小猫叫李挠挠,平日爱上我这儿打个盹儿,没想到今日不巧,被扰了清梦。”

  谢璋便也笑道:“现在的世道,人不怎么聪明,畜生倒个个精明得很。”

  “动物当然能成灵,我们阮陵城还有一个叫傅少徵的修士以琴化身呢。”

  一道声音蓦然插入,谢璋眼神一凛,便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身道袍,抚着他下颚处单薄的几根胡须,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

  谢璋本能的觉得此人来者不善,他一面悄悄松开了手中牵引着的长绳,一面接话道:“道长说的是,万物皆有灵。”

  却在心中暗暗道,若是真有牛鬼蛇神的存在,夏履怕早就被分食殆尽了。

  谢璋盯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道人,记忆突然灵光一闪——他似乎在皇宫上见过这个人,那个时候慕容燕也在。难不成这个长了一副骗子模样的道士,就是慕容燕信任无比的国师?

  道人来不及说第二句话,就被没了束缚又刚被挠了三道血印的黄坚强的叫声吓得整个人一抖。

  黄坚强见此人似乎没什么本事,于是“嗷”着一声就朝他飞扑而去。

  谢璋目光淡淡地看向道人落荒而逃的狼狈身影,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站在一旁许久未出声的大娘却突然轻叹出声:“临安近几年里那些劳什子的道士越来越多了,我家里的那个儿子也对此十分偏信,三十而立的人了,整日神神叨叨不去劳作,可怎么办才好。”

  不仅如此,慕容燕带来的求道之氵朝,早就在整个大渝掀起了一道风浪。由此带来的壮年劳动力缺失,以及层出不穷的苛政搜刮,令那些为生存苦苦挣扎的家庭苦不堪言。

  谢璋笑了笑,道:“会好的。”

  黄坚强不知道追着那个道士去了哪里,谢璋找了一会儿没找到便作罢,独自一人前往景府。然而他前脚刚踏进景府,后脚就被黄坚强壮硕的身子扑了个仰倒,险些栽倒在地。

  景行的声音便随之而来:“黄坚强的脸怎么了?”

  谢璋摸了摸黄坚强的狗头,随即一把将其推开。抬眼见景行抱臂靠着廊下的圆柱,目光淡淡,但带有未散的笑意。

  景行今日罕见地穿了一件白衣,袖口领间以靛青色镶边,长长的下摆上还纹着一大片透明的云纹。夏日将近,初秋的彩云倒影在景行的眼中,他站在回廊之下柔和的视线,看得谢璋一个恍惚。

  谢璋快步走来,从景行的领间取下一撮黄色的毛发,道:“路上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留下的痛的烙痕。”

  罪魁祸首垂首而来,凑到景行身边上下蹭了蹭身体,又在他的衣角下摆留下了一道印子。

  景行不甚在意地挠了挠它的下颚。

  谢璋说:“你说的宅院我定下来了,你有空去看看。”

  景行淡淡地“嗯”了一声,恢复了往日的寡言。

  谢璋视线落在景行的手上,蓦然道:“你把之华的手信呈给他了?”

  景行点点头,终于与谢璋对视道:“看来颇有成效。”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在手信呈上的隔日,慕容燕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去求得符篆。手信上慕容之华的言语字字恳切,谢璋想,是否有一瞬间,慕容燕也曾后悔过?

  但他无从察之,也从不敢妄自去揣度慕容燕的心理。这个人阴魂不散地在谢璋梦里缠了他许多年,却偏偏又是之华的父亲。

  谢璋垂下眼睑。

  景行道:“礼部已经确定好时间了,在中元节之后的七月十八。”

  谢璋皱眉道:“中元节之后?”

  “对,说是等宫里的怨魂过了鬼门关之后。”景行嗤笑两声,“也不知是该说他胆子大还是小。”

  “景大人。”谢璋道,“我听说,随从护卫中,带队的人是夏履。”

  秋风乍起,凉意习习。

  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微光。

第三十章 暴乱

  慕容燕乘坐的驾辇摇摇晃晃地走在前往城南清远观的路上。

  八月中旬,秋意渐浓。不知哪里的桂花香飘至了鼻间,但唤不醒眯着眼被秋困捉入梦中的人。

  夏履骑着马在驾辇的正前方,面色淡淡,叫人看不清其内心所想。

  慕容燕思绪被困于深宫中子虚乌有的怨魂之说中已有数日,慕容之华的葬礼也因此事搁浅。

  道路两侧景色匆匆掠眼而过,夏履回过头看了位于驾辇中的慕容燕一眼,随即阴沉沉地收回了目光。

  柔然退回黄河之北,本应是夏履回西北的最好时机,可慕容燕偏偏找寻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让夏履不得从京城中脱身。直到眼看无法再压住夏履,便教人此行之后,便可回兰州。

  慕容燕在忌惮夏履,也忌惮谢璋。身边群臣中唯一值得信任的,大概只有景行与沈愈。他寡情多疑,宁愿让随之征战多年的谢澄退回朝中,也不愿他再触碰有关兵权的一丝一毫。

  可也正是如此,慕容燕才只能眼睁睁看着夏履一家独大而无可奈何。

  在夏履眼中,慕容燕只不过是一个垂垂老矣的庸碌皇帝罢了。

  随行的人中都敏感地察觉到了气氛诡异,便捂紧了自己的嘴不愿多言。于是长长的队列中,唯听得马蹄声哒哒,一路溅起不小的尘灰。

  队列行过一段路程,两侧的树荫逐渐收拢,道路愈发狭窄起来。夏履视线一扫,便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夏履看不上慕容燕,但此次主事若有差池,对他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于是夏履将佩剑轻轻抽出些许,凝神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再行半程,驾辇便逐步靠近那座隐于山水之中的清远观了,国师已经轻声附在慕容燕耳边,提醒着稍迟便可出轿。

  夏履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然而只是一瞬,敏锐的听觉让夏履察觉到了自远处而来的,犹如人氵朝汹涌的沸腾之声,由远而近缓缓传来。

  这响声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响亮,夏履抬头看去,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一面倏地抽出佩剑,一面高声道:“护驾!”

  若是刺客,夏履可能还略有防备,但这场由远及近的响声仗势如此之大,令夏履惊慌中还带着点不可置信。

  夏履声音未落,队列中蓦然间便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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