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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风至 字数:4913 更新:2022-01-03 10:55:40

冷冷地看向纪余严,说:“你自己疏忽撂出的烂摊子,不来自请命,还等着朕来请你吗?”

  纪余严这才在恐惧之下,断断续续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臣想请旨,亲自去彭城解决此事。”

  谢璋却暗暗觉得滑稽。

  纪余严在有靠山之时,还与景行顶过嘴,现如今竟要靠这个死对头来搭救,真是苍天饶过谁。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景行看向纪余严的时候,目光似乎在谢璋的方向停留了一瞬。

  谢璋本能地警惕起来。

  果不其然,只见景行待纪余严战战兢兢说完之后,才又似不经意般,道:“只是彭城因由叛乱一事,恐怕现在地方官府已不甚安全,若纪大人独自前去,怕是十分危险。”

  慕容燕道大约对景行十分信任,闻言便思索道:“那依你之见呢?”

  景行顿了顿,道:“可以派一武将一起跟随前去,一来可以保护纪大人,二来也可以帮助彭城地方官镇压叛民。”

  慕容燕缓缓点头,准了景行的意见。

  只是彭城这个小小郡城,若派拥有大军衔的武将过去,难免有些大材小用。于是这个人选,便成了一个难题。

  慕容燕视线在朝上大臣中缓缓扫视而过,最终停在了谢璋的身上。

  谢璋:“……”

  彭城叛乱一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水深千尺,若前去彭城,事外之人怕是羊入虎口。况且镇压叛乱自古以来都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谢璋刚从西北回来,还没站稳脚跟,就要摊上这块甩也甩不掉的烫手山芋。

  一切只是因为景行的一句话。

  若说谢璋在这之前还对景行的保持着试探与怀疑的态度,但此时此刻,他才领略到了这位御史大人睚眦必报的品姓。

  慕容燕一锤定音,指派谢小将军随纪余严同去彭城。

  下朝之后,谢璋隔着人氵朝冲看过来的景行微微一笑。两人交锋,尝了胜绩的景行,也远远地向谢璋回以一笑。

  顷刻间似有火花在二人视线交汇处迸发。

  几日后,有坊间消息传出,小谢将军邀着一位大人,在一枝春喝了一下午的酒,最后醉得都不省人事了,还是一枝春的老板娘托人将两人自艺倌里抬回了府上,这才作罢。

  后又有人传出,这位大人就是在朝中被皇上责骂一番的纪余严纪大人,那日醉得太过,谢小将军还与纪大人同床而眠。

  本来就传得沸沸扬扬的断袖一事,又重新掀起了谈论的风氵朝。有人笑传言的人没脑子,纪余严这个肥硕流油的外貌,谢小将军哪看得上;但也有那么几个少数人,对此事抱着观望的态度。

  随后不知怎么,这事就被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那日皇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批着批着就停了一下来,对身旁的老太监说道:“你说,朕把谢璋与纪余严这个私藏祸心的人一起派去彭城会不会不妥?这两人平时也没看出有多好的交情,怎么就睡到同一张床上去了?”

  老太监小心翼翼地笑了笑,说:“兴许是酒太醉人吧。”

  皇帝皱了皱眉,道:“不行,朕还是不放心,你说要不朕再派一个人看着他们俩?”.

  老太监俯首道:“皇上英明。”

  慕容燕一面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一面思索道:“派谁好呢?”

  大约是想的太过投入,慕容燕一不小心将案上的折子碰倒了一些,掉落在了地面。老太监连忙捡起来,重新将折子递回到慕容燕的身前。

  慕容燕视线一扫,便看见了一摞奏折,最上面压着一张,那折子上面明晃晃地写着景行两个大字。

  慕容燕顷刻间抚掌道:“就怀信吧,他刚上任没多久,也需要历练历练。他跟去,朕放心。”

  时光如水,到了纪余严出发的日子,他等在马车边,先是看见了一脸笑意的谢璋,一面纳闷着谢璋因何事如此开心,一面就向他迎了过去。

  然而他视线一转,就看见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景行。

  只是这位御史大人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谢璋步履轻快地上了马车,招呼道:“走啊!彭城的官员还等着我们呢!”

第七章 彭城

  彭城居大渝江南处较为富饶的一带,农耕发达且水利兴修,只是与都城临安相距甚远。

  谢璋一行人一路南下,又是乘船又是赶马,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来到彭城。一路山长水远,景行与谢璋倒是权当游历山水,只是苦了纪余严,折腾得整个人如同缩了一圈的水。等到了彭城,纪余严已经说不出话来。

  彭城街上,零星的飘散着几个人影,整条主街道十分冷清,等几人到了彭城的官府门口,都没人出来迎接,唯有凋敝的匾额上,一群麻雀呼啦飞过。

  纪余严一脸菜色,拉着脸道:“贺函搞什么鬼?朝廷官员临门都不出来摆阵迎接,躲在里面当什么缩头乌龟。”

  大约上下沆瀣一气的人,总会装出那么点撇清关系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欺骗自己还是欺骗别人。

  事态爆发那日,景行在朝会上的一通胡言乱语,也只有自欺欺人的慕容燕才听得进去。要说管辖彭城的纪余严,与此地的太守贺函没有一星半点的同伙关系,谢璋是不信的。

  于是谢璋懒洋洋地将手臂挂在纪余严的肩膀上,将本就站的不稳的纪余严压地一个趔趄:“要不纪大人去敲敲门?”

  倒是景行干净利落,唤了近侍上前,将紧闭的大门砸开了一个洞。

  未几时,一个慌慌张张的中年男子,衣衫不整地从内院跑了出来,一眼见到纪余严,连忙打着哈哈道:“纪大人大驾,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只是他哈了半晌,也没见有人回应,便自觉尴尬地闭了嘴。待他理好衣衫之后,方才看见站在后方的景行,没忍住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

  这景行的威名,倒是传得够远。

  谢璋恰时笑出了声,道:“贺大人迎接的方式倒是别出心裁,咱们都是同僚,不必行如此大礼。”

  贺函一面擦着额角渗出的冷汗,一面胆战心惊地将三人祖宗似地请到了内厅。

  别看官府外门冷清破旧,凋敝不堪,但走进来之后,仍是处处都弥漫着奢靡的味道。雕栏画栋与亭台楼榭,一眼看上去打造的价格定然不菲。

  等贺函将三人安顿下来,盛上接风洗尘的晚宴之时,谢璋才明白,那门前的凄冷模样,只是做给百姓看的样子。

  饥荒便饥荒,只要能压的住,这些地方官,哪管百姓的死活呢?

  只是,贺函的钱,究竟是来自何处?

  贺函起身给三人敬了酒,方端坐下来,笑道:“方才有事未摆阵迎接三位大人,实乃下官之罪,现下下官以酒赔罪,望大人们海涵。”

  纪余严便假模假样地饮了一杯。

  谢璋却靠在木椅背上,端着酒杯闻了闻,道:“这莫非是大渝最著名的秋露白?据闻秋露白千金难买,贺大人好手笔。”

  贺函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了纪余严的方向。纪余严冷眼一瞥,眼中分明掩饰了一丝微不可闻的慌乱。于是贺函连忙移开视线,搪塞道:“谢小将军好眼力,只是这酒并非秋露白,而是彭城当地最常见的女儿春,想来与秋露白有一分相像吧。”

  谢璋将两人动作尽收眼里,却并未拆穿,将酒盅中的“女儿春”一饮而尽。

  景行自进门时便一直默不作声,就连贺函主动与之攀谈,他也只是略应一二。此时宾客尽欢,景行却一滴酒未沾,在贺函小心翼翼地放下心来的时候,冷不丁出声问道:“彭城饥荒多久了?朝廷当日拨下的第一批资金没用上吗?”

  贺函嘴中的酒还未下肚,就被景行的一句话吓得六神无主,呛咳不止。

  纪余严给贺函夹了一筷的菜,轻声道:“贺大人怎生喝得如此急。”

  这轻飘飘的一句,谢璋却从其中敏锐地听出了威胁的意味。然而谢璋本就是事外之人,乐得见他们勾心斗角,于是一面笑眯眯地吃着饭菜,一面观望着。

  贺函咳够了,额角的汗也滴下来了许多,他畏缩地看了景行一眼,方叹道:“唉,说到那批资金下官就怒火中烧,那些叛乱的民兵们,占了城东处的一处偏僻小镇,竟也像模像样。一个多月前朝廷拨下来给彭城的资金,还没到下官的府上,就被这群土匪哄抢而去。”

  景行听了,似乎心情不错,端起酒杯嘬了一小口的“女儿春”,道:“哦,原来朝廷一个月前拨过资金啊。”

  贺函手边的酒盅,“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这贺函,也不知是真蠢还是一时被景行迷惑,竟然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套出了话。

  行进彭城前,慕容燕甚至都不知道此地出现了饥荒,而贺函此时却承认一个月前朝廷已经拨了款下来,就说明,彭城事态还未严重起来时,朝廷已有赈灾之举。

  然而这笔赈灾款,最终到底是被叛民抢占而去,还是被贺函吃进了嘴中,不言而喻。

  谢璋淡淡地看了景行一眼,嘴角含着笑,用木筷在酒盅上轻轻一敲,状似不经意道:“贺大人怎么喝个酒还把杯子落地上了。”

  贺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纪余严恰时起身,指了指外面的天色,道:“时候不早了,谢小将军和景大人旅途怕是早就劳累不堪,便早些歇息吧。”说罢也不等两人表态,对小厮使了个眼色,与之将假装醉酒的贺函一同扶了下去。

  桌间顷刻之间便只剩谢璋与景行二人,兀自吃着自己这一方的菜食,像两个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谢璋估摸着这个御史大人不太愿意搭理自己,便自顾自地主动说道:“景大人,你说……贺函贪污吞下赈灾资金的事,纪余严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景行顿了顿,饶有兴趣地看向谢璋,沉声道:“谢小将军感兴趣?”

  谢璋灿然一笑:“感兴趣得很,望景大人指点一二。”

  哪知景行起身便走,只余一句若隐若现的话飘散在风中。

  “无可奉告。”

  贺函经由这一晚与景行的短暂接触后,之后便使着浑身解数避免与景行碰面,想来也是怕了这个阎王,生怕自己又被套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而彭城的那些百姓们,因着去年秋天收成不好,又恰逢慕容燕搜刮民治寻求什么丹药,饥荒便在第二个贫瘠无雨的春日里爆发。只是因着富饶的底子,家中还有余粮,本不该爆发出叛乱来,只是大约不知谁得知朝廷赈灾资金没有用下来,便有了愤怒的原由。

  但谢璋这几日看下来,并没有看到所谓的叛民。

  后来才知道,这个贺函虽然蠢,但依旧懂得如何运用兵力镇压。那些无纪律无规范的叛民们,自然是打不过训练有素的地方军。

  又一夜,谢璋与他们三人用完晚饭之后,便借着出去闲逛的由头,独自一人出了官府。

  贺函胆战心惊地又与景行共完一餐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盘算着何日让这些闲的无事的朝廷官员们,彻底将城东的叛民降服。

  他叹了口气,皱着眉在窗边坐了下来,一转头,就看见自己卧房角落悄无声息地站了一个人。

  贺函吓得猛吸了一口凉气,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一路撞倒了无数的物件。

  他哆嗦着看过去,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墙角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谢小将军?!”

  这劳什子的小将军不是出门喝酒去了吗?怎么喝到了自己的卧房?

  贺函想到在遥远的临安城传来的消息,说谢小将军是个断袖,顿时拉紧了自己的衣襟,生怕谢璋做出什么动作来。

  谢璋缓缓踱步而出,道:“大人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贺函一面想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一面将蹦到了喉头的心咽下了肚,问道:“谢小将军深夜造访,有何事?”

  谢璋大大咧咧地在贺函身边坐下,笑眯眯道:“无事,就是来给贺大人传个话。”

  贺函情不自禁地朝角落挪了挪,道:“什么话?”

  “其实贺大人做的事,景大人早就知道了。不然第一夜,也不会那样问你了,是不是?”

  贺函一听又是关于赈灾资金之事,“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连连否认道:“下官不知道谢小将军在说什么。”

  “你还否认的话,就没意思了。”谢璋向贺函靠近了几步,语气也略微加重了些许。那双桃花眼盯着人的时候,仿佛分外多情,只是贺函看着,却像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谢璋接着说道:“贺大人别怕,我今日的话呢,是景大人的意思。咱们在朝为官的,本应该互助互利,不是么?”

  贺函疑惑道:“谢小将军到底想说什么?”

  只见谢璋微微一笑,凑近了贺函,压低声音说道:“朝廷分发下来的第二批赈灾资金,在我们到达之后的半个月就要下来了,届时贺大人可别忘了。”

  贺函听懂了谢璋的意思,顿时睁大了眼,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景大人的意思?”

  可怜的贺函,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谢小将军不甚了解,还以为他是景行的心腹手足,这一番又是恐吓又是利诱的,已经对谢璋的话信了大半。

  谢璋点点头,笑道:“只是贺大人别忘了,有福同享啊。”

  有难可就不一定同当了。

第八章 推波

  残灯如豆,成为一室黑暗中唯一的亮光。

  有微风拂过,明明灭灭地在景行脸上洒下了微光,那平日里总是阴鸷且冷淡的眼神,竟也缀上了些许温柔的色彩。

  他坐在窗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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