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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凶凶是小熊 字数:4904 更新:2022-01-03 10:53:39

高权重,戈烊不敢忤逆,亦不敢再看关逡枫一眼,这厢只能匆匆与一众宫人走了。

  当真是……乘时而起,要生搅乱神州之事么?

  不知觉的,关逡枫的嘴角滲出了血迹。他遥望狭窗外的雾锁群峦,天边霞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

  京城,顾府,还未至卯时。

  “嗳,醒醒,醒醒。”秋露还在迷糊中就被缥雪推了几推。

  “好姐姐,这才几刻钟,让秋露再睡一会儿。”秋露翻了个身,似要蒙头再睡个回笼觉。

  “你这小蹄子,平日白疼你了!”缥雪佯叱道,“小心耽误了老爷大事,罚你去扫隐雪!”

  一听见隐雪二字,秋露一个灵醒,睡意尽去,忙起身揉眼道:“好姐姐,妹妹不要去扫隐雪,这么早老爷要上哪儿去?”

  缥雪将手上的活计一停,四下看了看,见房外无人,这才掩声道:“好像要进宫去。”

  “这么早上朝呀……”秋露小声嘀咕一句,不敢多问,也去做事了。

  ……

  顾禽荒从侧门进宫,一路疾行来至筑春殿,得了通报后进去对背手观画之人行了一礼。

  “无旁人在场,且免了这些虚礼。”邢夙昔道,“顾爱卿要给朕看甚么。”

  顾禽荒垂眼趋步递上一叠文书。

  “顾爱卿,你可知何为欺君之罪?”

  “臣知。”

  “也罢。”邢夙昔看了看手中奏折,淡淡道,“看来好贿贪财还真是人之常情,任何人都免俗不了,那样略无忌惮之人,也该受些罚了。”

  号称妙极神机的钟不归为何会犯如此大错,居然被自己麾下公笔吏捉住了把柄,终于让覃烨将了一军。一来确实因镇江七月十四杨府一事分散去了大部分注意,多亏沈骞翮与公良昃相助,这才容顾禽荒得以整理那些从皇甫褚那处得来的信息。

  就算扳不倒钟不归,也会暂时将他限制了住。

  钟不归事一出,自然对楼筱彻有所影响,虽之前沈骞翮已是俨然上书那人罪状,但邢夙昔不过一句再议被拦了回去。

  不管如何,反观顾禽荒,他的处境可能就有些危险了。

  等顾禽荒退下后,邢夙昔又在殿中多待了一会儿,少顷,楼筱彻步入,躬身问道:“殿下现在欲去何处?”

  “是时候去看朕的侄儿了。”邢夙昔将手中狼毫一搁,“冷落他几日,好像也不大好。”

  ……

  与此同时,在偏殿的覃烑心怀忐忑,坐立难安,不知被圣上从封地“请”来是为何。他不知自己做错了甚么——莫不是自己所作诗词中的某句某词犯了大忌?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覃烑一个哆嗦,忙去迎。当他要行大礼之时,却被邢夙昔托了住,但听那人道:“烑儿不必如此。”

  “谢陛下。”惶恐起身,却见身侧无人,平日服侍左右的楼筱彻也不知何处去了。

  落座后,邢夙昔盯着覃烑的脸出神,那眉眼与自己肖似,非也,应该说与覃烨相似。

  被当今圣上目光审视,不过须臾覃烑便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却没料到那人先道:“若然者,挟日月而不烑,润万物而不耗,这是个好名。”

  覃烑一愣,自然对邢夙昔偶然冒出的一句看似称赞的话语十分不解,但还来不及应声,但听那人又道——

  “朕晓得你有强国之志。”邢夙昔语气是少有的语重心长,“烑儿,你若日后励精图治,任用贤能,方可清除内忧外患。”

  “陛下……”

  “何况这皇位就本属于你。”邢夙昔不顾覃烑愕然,接着道,“朕知这五年没成甚么大业,遭众人非议,但朕却做了两件事。”

  于是邢夙昔简要地将鬼外子一事,以及他如何利用钟不归复杂的党羽让其难顾两头。

  虽只是轻描淡写带过,但字字句句皆出自肺腑,覃烑竟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他看不清覃烨的面容,他猜不透那人心思。

  “你可是能承此大业?”邢夙昔的手缓缓搭上,覃烑顿觉其中劲力深沉含蓄,如灌重铅,汗珠无征兆地滴嗒落于地上。

  覃烑目中湿润,浑身栗抖难止,言辞有力之极:“定不负所望!”

  ……

  当日有诏曰:左丞钟不归诳上欺君,苦虐黎民,实有权女干卖国之嫌,即刻下放入狱。

  ……

  当交代完这一切后的邢夙昔倍感轻松,他终是逃脱了“覃烨”二字长达数年的禁锢。反正有关禅让的一系列繁琐文书他早已写好,只需楼筱彻告诉覃烑便可,毋需他再费心。

  这下终于可以与解意揩病目,捻衰髯,再寻一处僻静之地,就会有渔翁共醉,溪友为邻之日。

  玉笙寒近日便一直住在宫中,当他被噩梦惊醒时,邢夙昔刚坐至他床边。

  “还是梦魇?”邢夙昔为他揩去面上汗珠。

  “不太像是。”玉笙寒半撑着身子,两眼无神,“又像是……征兆梦了。”

  “快结束了。”听闻征兆梦三字,邢夙昔心下一痛,旧时那些是是非非似又要席卷而至,他这厢紧紧抱住玉笙寒,“解意,就快结束了。”

  邢夙昔虽是自己的爱人不假,但他毕竟还有龙袍在身,君臣有别一事玉笙寒自然晓得,所以他也无权去评价邢夙昔所谓的退位让贤之法。

  但打心底玉笙寒不愿让邢夙昔背上千古骂名,成万夫所指,被世间所唾。

  可人世间大多时候,都是这般无力罢。玉笙寒躺在他宽阔的怀中,手臂紧紧搂住他腰身,将头贴在他心口,却不吭声。

  邢夙昔见他如此,心中发热,分外清楚玉笙寒担忧之事,轻叹一声,道:“解意不必如此,世人以为常理之事,其中多半荒谬不经,经不住推敲。且任他们去说,只有你我知晓其中曲折便可,嗯?好不好?”

  “我……理会得。”玉笙寒不大情愿地应了一声,正欲撤手起身,哪知手腕被邢夙昔所捉,一个没留意,又被他按回榻上。

  “反正啊,与我困觉的又不是他们。”邢夙昔凑至玉笙寒耳边,“何况让解意舒服的,亦不是他们……”

  ……

  后据史书所载,朔凤五年,南隐帝覃烨告以禅让之事,让帝位与其侄覃烑。

  同年,烑即位,改年号为明承。

  ……

  众山烟雾,翠壁青屏。

  邢夙昔与玉笙寒共骑一马,离了皇宫,避开众人数城来至江边。

  二人下马,将马具卸下丢在丛中藏好后,准备将坐骑放生。见马儿徘徊不走,玉笙寒回身一抚马颈,轻拍马臀,马这才依依不舍的撒蹄而去。

  见马儿得了自由,玉笙寒来至邢夙昔身侧,二人一时无语,就这么身披大袄伫立在渡口边。

  二人若乘船沿江东行,顺此水路走上一程,对他们二人而言,便可将这些琐事纷争远远抛之脑后。

  雪舞郊衢,天色渐暗,邢夙昔望着眼前远水翻银,浊浪迭起,笑得格外任达不拘:“虽朔风砭骨,但你解我意。”

  “又来。”玉笙寒溺宠地瞥了身侧之人一眼,“多少年了,还没闹够。”

  “想一直这样,不可以么?”

  “自然可以。”玉笙寒低声一笑,任由邢夙昔牵去了自己的手,“你怎样都可以。”

  二人嬉笑言谈间,邢夙昔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一只船泊在岸边,于是高声道:“有劳船家,这可是东去的渡船么?”

  不过一会儿,但见一老伯从舟蓬中走出,看了看二人道:“二位公子要去哪里?”

  邢夙昔道:“我二人要去南边,可是方便么?”

  老伯回道:“自然方便,若走水路,没几日便到临州了。”

  言罢放下踏板,容二人上船。

  邢夙昔从袄间取出一碇大银交给老伯。又见他忙去扯起蓬帆,将舟头摇起橹来。小船虽是不大,但悠悠荡荡间,一路向南,也算是稳当。

  曾有言道:自一气才分,三界始立。缘有四生之品类,遂成万种之轮回。浪死虚生,如蚁旋磨,犹鸟投笼,累劫不能明其真姓。

  但这些……真的再与他们二人再无干系么?

  纵然二人离开京城浪迹天涯已成定居,但玉笙寒依旧难安,他总觉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不过也许是之前步步艰辛,因而突然顺意,突然有些不大习惯。

  那老伯见二人谈吐从容,衣着华贵,浑似富贵世家之人,便也放下戒备,与二者攀谈起来:“二位公子可是去避难的?”

  “避难……?”玉笙寒不解,“敢问老人家何来避难一说?”

  “嘿呀,你是不知西边都乱起来喽!嘿呀都打过来喽,去南边是对的……”

  邢夙昔一头雾水,正要出口再问,却见玉笙寒一个手疾眼快将他嘴捂了住。

  有尾巴。

  有人……想让他们二人死。

  玉笙寒将声音压至及低,加之他声色本就颇具磁姓,这一开口,居然让邢夙昔有几分兴奋:“还拿得动刀么。”

  “怎么不记得?”邢夙昔作势一舔下唇,“老子的刀可是快得很呐。”

  “我的双锏,似乎也不必你慢。”

  “呦,口气不小,不愧是老子的解意。”邢夙昔邪笑一声,冲着玉笙寒的脸就亲了一口,“船家,船要撑稳喽!”

  听了邢夙昔此言,老伯再愚也知附近有异,船杆在手中不由就哆嗦开来,船在江中不住左右摇晃。就在这时,似有他物破空做响,如风雷骤至老伯耳侧。他吓得赶紧闭眼,哪知耳边只是撩过一阵细风,紧接着听到有甚么落入江中。

  待老伯勉强睁眼时,江面只余几圈涟漪。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老伯吓得不清,他在鬼门关绕了一圈,直直吓得面无人色——当他往船舱中望去时,哪里还有方才二人的半分人影。

  ……

  时间退回十月,在西边被攻破的消息还未传入之前的京城,沈骞翮趁着天晴无云,背着公良昃,偷摸着去了一趟云韶筑。

  其实若顾禽荒那厮不成天与自己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行不贰过,其实自己还是愿意为他结交为友的,沈骞翮一边推门一边暗想。

  难得两人平心静气同坐一席,气氛居然有些许诡异。沈骞翮亦是心情大好,毕竟他不出几日就又要回他魂牵梦绕的大理寺,不过几日便可与顾禽荒平起平坐。

  “你与公良威的小儿子好了?”顾禽荒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你如何知晓?”

  顾禽荒略觉语塞,那小子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黏在沈骞翮身边,不是盲眼的,皆能看出二人之人不算猫腻的猫腻。

  顾禽荒转目投向站在帘后的元桃:“璞玉未琢,还真是会挑。”

  “怎么,你嫉妒?”沈骞翮怪腔怪调地笑了一声,“但是我怎么记得,你的情人小桃儿与公良好似也一般大么。”

  “他并非是我情人。”

  “诶呀,又来。”沈骞翮对此嗤之以鼻,忙捂上耳朵,“不听不听,一年一年又一年,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见顾禽荒脸又黑着了,沈骞翮忙改口道:“这下钟老贼入了牢,你今后与小桃儿有甚么打算?”

  “打算么?”顾禽荒一侧头,居然是在认真考虑沈骞翮此问。

  正当他晃神之际,忽有暗卫从窗边进入房内,来至顾禽荒身侧与他耳语两句后,便失了踪影。

  “出事了。”顾禽荒脸色更黑,“西边已失。”

  “甚、甚么。”沈骞翮神情惊怖,“这……这怎么会!”

  “传入朝中耳食有言西边能破皆因关逡枫主动投诚他国所致。”

  “放他娘的狗屁,这他娘的是哪个满嘴喷粪的泼皮所言?”沈骞翮拊膺切齿,他着实不能忍受旁人诋毁挚友,“你我与行拂共事数年,他为人待国奉君如何还需你我再提么?齐讴!你不会也信了罢?这分明就是覃维那些老贼所为!”怒从心起,沈骞翮话音刚落便将桌上物件不落地扫于地。

  “你不必如此激动,中间曲折如何你我并不知晓。”顾禽荒有些痛心疾首,“你生气摔茶盅作甚,怎么如此浪费……”

  “你!”沈骞翮只觉连顾禽荒也要将自己气个半死,这都甚么时候,还抠抠索索,这般计较。

  “朝中此刻必定不稳,你我速速归去,见机行事。”言罢顾禽荒不留过多的时间给沈骞翮,提着他领子边走。

  “顾大人。”见顾禽荒面色不好,听闻响声要进房收拾的元桃也不多嘴,乖巧地让出道来,容二人先行,顺带乖巧地低唤一声。

  “元桃。”

  元桃抬起了眼,那是一双未经世事的双眸,干净得厉害:“怎么了顾大人。”

  “没甚么,走了。”顾禽荒犹豫再三,还是将嘴边之言悉数吞回了肚里。

  顾禽荒的那只手,终是没能放下来。

  二人出了南院,沈骞翮脑子像是灌了浆糊,混沌的无法思考,一路晕晕乎乎跟着顾禽荒搭了马车入了宫。

  关逡枫一身傲骨怎会生出,又从何处有祸衅之念!荒谬!甚是荒谬!

  新帝即位不久,威严尚有不足,甚至都比不得消失的覃烨,何况他一介稚子孺生,又如何能知社稷尺度?

  冷风倒灌入脖,沈骞翮一个哆嗦,回过了些神志,冲顾禽荒喊道:“新帝初登大宝,尚有抚恤万民之心,你说这么一出,覃烨事先就晓得,所以才来了退位让贤之举么?”

  顾禽荒何尝不是这样想来,目中射出寒光:“……若真是如此,那他倒是会算。”

  二人急步来至殿中,但见群臣无首,一片吵嚷,不知所言。沈骞翮顾不得礼数,拉住一人便问具体何时,这时二人才知兵部尚书曹宴决策失败,将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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