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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凶凶是小熊 字数:4926 更新:2022-01-03 10:53:11

切莫乱动。”祁忌虽是医术高明,但还是为今日之事心惊不已,这厢冒得汗居然比李闫卿额上还多,他只得稍停了手,微微抬袖轻拭。这般情形下,祁忌也不知为何李闫卿要在此时亲自问李韫经的来迟之罪。

  “回将军的话,因为收着了宫中……那边的……”李韫经顾忌祁忌在场,不好再说下去。

  “无碍,凭永信得。”

  “是李中丞的信,言及朝中上参将军贪污军饷一事……说最近败仗……是为了掩盖财务上的短斤少两。”

  还不待李闫卿有所反应,一旁的祁忌却是颇为激动:“荒唐之极!这番悖谬从何而来?哪个狗贼又使了下作手段?李将军岂是那种昏聩之人!”

  李闫卿一愣,嘴角却是浮现了一笑,略去了祁忌的此番僭妄:“凭永,只不过是参了一本而已,又不是定罪。事实如何,圣上心中自然有数,你怎就这样沉不住气?”

  “将军!”祁忌言语急切,他跟在李闫卿身边数年,知晓他如何为国拼命,自然见不得此等诋毁,“那帮人就会窝在京城隔着千里指点江山,这般惨状他们可曾见得?将军为我朝疆土奉献一生,怎就落不得一句好来?卑职是替将军感到不值!”

  “然也,然也。”李闫卿还是笑着应着,“凭永报国之心,在下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将军切莫取笑卑职。”祁忌又是好一声长叹,手上终将那断箭箭头抽了出来,在李闫卿极低的一声吸气中,火速将伤口包好了,“哪里来得军饷供将军贪污?本就是亏空着,还不是将军一直在自个儿填补窟窿,那几个路上来的粮草哪里供日常维持……”

  祁忌又嘀咕了几句,便行礼退了出去,现在厅中只剩了父子二人。

  “经儿,你起来罢。今日一事着实失策,违了军-纪,待会儿的杖责不要喊痛。”门刚闭上,李闫卿就开了口,他那双眼与多年前一般,依旧顾盼风流,只见他兀自摇了摇头,“为父最近老是能忆起往事,人啊,还是要服老。”

  往事?何为往事?

  是星夜一天之下的云万壑?是床头孤剑铿铿的心未平?还是他永远都等不来的……大娘呢?

  李韫经参悟不透李闫卿此刻眼中的那些思绪,他勉强起了身,由于跪地时间过长,起身时还踉跄了几步。

  “圣上那边可有甚么消息?”待李韫经在桌边坐定,李闫卿看向他,又这样问来,“其实贪污一事的罪名 ,早就有了罢。”

  “是了,叔父心中提及圣上震怒一事,也不知是对上参一事不满,还是……唉,圣上让爹三日内归京。”

  “有此事?怎么不曾听到一丝风声?”李闫卿身子一晃,伤口又剧烈疼痛起来。

  “不知……”李韫经言辞越发吞吐,“想必是钟不归在其中拦了,或是如何……”

  李闫卿何尝不知李韫经是甚么意思,对于李韫德一事,自己已是在忍了,奈何覃晔一个解释都不曾给过,这让李闫卿须臾间又有些心寒。

  虽然这种臣对君的心寒,要不得,李闫卿心下清楚得很。

  难不成覃晔将这几次的败仗当成了自己的报复?在贪污这莫须有的罪名之上,他还会做些甚么?

  这让李闫卿又想起李韫奕那张犹犹豫豫,不能成事的脸来,更是有些中烧的怒火,也不顾胸口是不是滲了血渍,这厢低叹一声,言语中显尽了行尘暗马:“兴亡…… 命也,岂非人为?”

  也不知是说与自己,还是与了那远在京城的高坐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暴瘖:以声音不扬,嘶哑甚至失音为主要表现比较严重的喉病。

  枯鱼涸辙:指在干涸了的车辙沟里的鲫鱼,比喻处于困境、急待援助的人或物。典出《庄子集释》卷九上〈杂篇·外物〉。

  七日风:破伤风。

  大娘指的是扬州 第一美人尤婵娟(第二章提过),十年前就去世了,曾于第四章,第七章提到。

  祁忌,字凭永,曾是朝中医官,遭排挤后成为李闫卿的随行军医,与其相熟已久。(好吧,奇迹,平庸,我承认我在玩儿文字游戏。)

  李中丞指李闫卿之弟李闫云,在朝中任御史中丞,于二十一章提到。

  感冒惹,呜呜呜。

第62章

  身处金陵姜府的李凝酥,连续梦魇已一月有余。

  在梦中她总是能看见有人驻足于自己面前,须臾间再以极其凄惨的方式死去,破腹出脏,身首横分,血流成河,似受了车裂之刑,可每次都不待看清,耳边就只余下了此起彼伏甚惨的呻-吟号声。

  以至于李凝酥在白日里也觉得耳边有那种莫名的哀嚎,但每次她那么一问身侧侍女,却都说不曾听见过。本就害喜的李凝酥这下更是有些个精神疲软,饮食不思。

  但今夜,与往日的不同之处在于,相同的梦境,相同的骸骼不掩。只不过那人回了头,望向李凝酥时,眼中不觉滴下血来——那人顶着的是一张自家夫君姜恻的脸!

  “啊!啊!”眼看着四肢将离,李凝酥再也受不住了,胸中抑郁扼塞,尖叫着喊出声,猛然惊觉,这厢才知依旧是梦魔扰心。

  在身侧的姜恻旋即醒了来,他忙起身下床点了灯,焦急万分:“酥儿,酥儿你如何了?”

  灯下的李凝酥面色煞白,双目瞠着,汗珠顺额角往下滚落,浑身颤抖,大口呼着气,那梦中场景仍是历历可想,惊惧未撤,她的手下意识就护住了小腹。

  “无事,无事的酥儿,为夫在此,不必怕,不必怕。”李凝酥已经有些显怀,姜恻将她缓缓扶了起身倚在边上,又寻了个枕垫搁在她身后,这才发觉发的汗将李凝酥中衣都已完全浸湿。于是姜恻忙唤了门外的婢子入内,为她换置衣物。

  待一众婢子呼呼啦啦进来后,姜恻又吩咐几句,似也被房中压抑的气氛影响了,他扯了扯领口,披了件外衣,出门透气去了。

  待姜恻去到一边的庭院里,还未站定,一个小厮模样之人就向前几步,眼贼睛溜溜转了几圈,警惕低言:“爷,那边又发起狂了。”

  由于近日李凝酥夜里闹腾次数多了起来,汤药甚么都试过了,就是不见好,姜恻才从常州赶回,每日事物繁杂,也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厢半夜惊醒,自然是十分的不耐烦:“治人的法子多得是,怎么就不想一个来?”

  “爷,您之前说过 ……”那小厮犹豫不决,见自家主子面色极差,也不知该不该说尽余下之言,“那人是……二少爷的 ……”

  “让他住嘴的方子没得么?”姜恻声色甚厉,握拳抵唇地咳了一声,“知道了就下去,麻利些办妥,规矩还需我来教你不成?”

  小厮自然不敢再多置一言,只好唯唯诺诺应了下,快步猫腰遁走而去。

  夜黑飙动,霜旻难退,姜恻回身观望了一番那边进进出出的一众婢子,蜷在眉间的沟壑,更深了些。

  ……

  自李终南将那小院赠与晓舟珩不久,他就入住了。

  之后李终南还将会意与灼灼送了来,从常州来的那匹马,李终南就放在了李府,也取了新名字——行迟。

  华骢会意,纵扬鞭、亦自行迟。

  不得不认,李终南此人还真是有情趣得紧。

  自住在了那小院后,晓舟珩不由再次慨叹李终南那绝佳的品味,他选的那处小院僻静独幽,远离了金陵城中的那些如蜩如沸,让晓舟珩无故生出了几分岁月安好的错觉来。

  可那毕竟是错觉。

  经过前两次事件之后,晓舟珩隐隐觉得,某处的局已经布置起了,毋庸置疑,那就是摆在明面上对金陵李氏的某种针对。

  而这个布局之人是否乃钟不归,晓舟珩尚无定论,但他自觉极有可能。

  所有人都在等待那个一触即发的点。

  虽晓舟珩不知李终南使了甚么法子将玉笙寒请出了山,后续又与那人商量了些甚么后,居然能说服了玉笙寒重新回了圣上身边。总之那日李终南带着额上伤口回来之时,晓舟珩的心脏是缩了又缩。

  不出几日,京城传来消息,吏部官告院主管官欲叙复其远房亲戚入御史台,哪知在御史中丞李闫云那处碰了钉子,那位主管官一怒之下联合了其他几位户部官员,假冒了一份李闫卿受贿之据来威胁李闫云,可不知其中出了甚么差错,竟就这么转递给了圣上。

  这下没了退路的几人才在朝中坊间散布了谣言中伤李闫卿,妄想造成个三人成虎之势。于是便有了这么一遭女干人惑众,以欺罔世主,栽赃朝中忠臣一事。由于谣言远闻,女干罔纷淆,此番诸陷贼官,背国从伪,再圣上查清后,一概以叛法处了死。

  然而这其中丝毫没有提及钟不归与穆王覃昭之名。

  于是李闫卿所谓的贪污一事,就以这么一场闹剧收了尾。

  李府安然渡过了此次劫难,但何人能想到背后的代价是韩铁衣与李韫琋二人的弃世。

  晓舟珩心下难受得紧,一来着实难以接受挚友离世的这一事实,二来则是对荒唐可笑的这番解释而感到无可奈何。

  再说回金陵这边查细作之事上,据唐昶的信报,在晓舟珩之前提供的名单之上,那名唤做殷花蛮的小唱嫌疑颇重,不仅是因为其来路不明的身份,加上他频频出入江宁府各大官员家中聚会之宴,又傍了几个有钱的主,自然包括了那个被颠得五迷三道的丁中愁。

  不难想,这小唱也是个有手段的主,因而顺势也就引起晓舟珩与唐昶的注意。

  毕竟在晓舟珩去往水烟湄的那日,殷花蛮专门唱了自己的那首鹧鸪天,现在想来,晓舟珩自觉颇有那么几分玩味之意。

  这难不成这又是试探下的请君入瓮?

  除此之外,更值得一提的是,晓舟珩这次回了金陵后,发觉尹旧楚,皇甫褚,江如里与丁中愁居然皆不在城中,包括整日在街上游荡的禹泊成也不知去了何处。

  有甚么悄无声息地变了,就在这不经意间。

  ……

  李终南三天两头就往这小院跑来,一呆便是整日,不是与晓舟珩观云赏月,海说神聊;便是与他题诗分韵,共摹一帖。不过今日他不曾到访,因姜府设宴,邀了他与六少爷李韫奕前去。

  于是晓舟珩早早便收拾收拾睡下。

  奈何夜里南风大作,窗藏不住雨,雨水直打进来。黑云如墨,一刻一变,电光开处,金蛇烁目,势极可怖。苍旻中忽又现了数个霹雳,震得屋角为之而颤。

  一边应着窗外的风呼雨嚎,一边夹着屋内灼灼扑扇与混语,晓舟珩这厢好不容易才入了睡,就在半梦半醒中,被一下接着一下的叩门之声叫醒了。

  晓舟珩皱眉睁眼,只觉窗外夜色不过二更,他在被窝里翻了一下身子,以为又是临街的那混小子被揍后要来自己家中留宿,这厢便不愿起身,就冲着外面喊了一句:“小枝儿,不便起夜,你明日再来罢。”

  “恕汀,是我。”

  简短几字让晓舟珩瞬间清醒,震惊之余亟跳下床来,顾不得穿鞋,忙去拉开了门:“终南,你怎么来了。”

  李终南定定地杵在门外,狂风欲卷他而去,这番深夜到访着实让晓舟珩吓了一跳,定神惊觉李终南浑身全然湿透,乌发了散开,缠住了他玉白的颈间,水滴顺着鬓角淌下,凝结在锁骨,堆彻成一张惨白且惊慌的面容。

  见他如此失魂,晓舟珩错愕不已,还不待问出声来,李终南一把便将他搂入怀中。

  “终南?”随着酒气入鼻,晓舟珩回抱住他,闷声问道,“你这是怎的了?莫不是席上有人难为你了?”

  “无事,只是分外想你。”李终南反手关了门后,就寻到了晓舟珩的唇,撬开牙关,不同以往的循序渐进,李终南有些急躁地辗转其间,双臂也紧紧箍着晓舟珩不放。

  李终南浑身无一干-处,又是肌肤因受了凉而有些许滚烫,晓舟珩恐二人再是如此便会双双染上风寒,一吻过后,加之一番软言软语好生相劝,李终南才怏怏地松了手,坐在一边,容晓舟珩去取了巾子为他擦拭。

  虽李终南高些,但二人体型相当,又俱不喜艳色,继而衣饰经常换着穿也并无不妥。

  “说罢,宴席上出了甚么事?”晓舟珩踱步回来,取了干净的长衫放在一边,又为难得狼狈的李终南披上了一条大毯。

  窗外雨声不断,不住地打在檐楹之上,雨水从屋顶的瓦片坑凝聚而流下,似要盖住室内二人的言谈之声。

  “说来此事也并非是关于我。”李终南脸上终于恢复了些血色,在晓舟珩的屋中得到了些暖意,他遂笑了笑,“只是今夜席上的我无人作陪,你不在我身侧之时,我才发觉你我真真是情孚意合,即便暴雨倾盆,亦是拆散不能。我想见你,便来了。”

  “真贫。”晓舟珩面上一红,偷捏了一把李终南的耳垂,佯嗔道,“若是发起热来,看你还哪里有精神说的出这种话来。”

  李终南任由晓舟珩捋干自己的湿发,这厢抬首望向眼前身着中衣之人,四目相接,引了一阵似水清寒:“恕汀,我不想瞒你,还是有事发生了……今夜我十一妹的……孩子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李府十一小姐李凝酥怀孕初次于第二十二章提到。

  殷花蛮初次于第二十四章提到,也是在那章唱了鹧鸪天。

  进入第三个案子啦!

第63章

  就在李终南的话音甫落之际,那头又是几阵殷殷雷声,接着现了几条电掣金蛇于空,似乎在应和着他的那番话。

  听李终南这样说来,晓舟珩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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