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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凶凶是小熊 字数:4927 更新:2022-01-03 10:53:00

”方微抿一口茶水,舌尖堪堪触及其中滋味,晓舟珩一皱眉,猛一抬头对上了李终南的眼睛。

  “确实不对。”李终南搁下茶盅,“但我想不出缘由。”

  “我倒是有种猜测。”晓舟珩又捧起了茶杯,只觉杯沿凹凸花纹分外隔手,“不过无凭无据。”

  李终南一笑:“说来听听。”

  “怕不是早就在茶中动了手脚暗示六少爷。”晓舟珩一叹,“可惜六少爷那日还是喝的旧茶,自然不明白琋甫之意。”

  “有理。”李终南点头应道。

  “那日我倒以为是六少爷故意刁难于我。”晓舟珩无奈一笑,“让我招供杀害玉英一事。”

  一闻此言,李终南面露惭色:“恕汀,对不住,若我知道缘由,定不会为难你。”

  “谈不上为难,这也没甚么。”晓舟珩摇头,“你也不必自责,其实你后来说的也对,若不是你,指不定往后我还要经历甚么。”

  晓舟珩一顿,抬首笑道:“我心胸开阔,不记仇。”

  “你要记仇,记得我让你遭过的罪,受过的痛,你日后加倍从我这里讨回来,好不好。”李终南面色并未有半分舒缓,他紧紧盯着晓舟珩,“你若不怪我,我心下难受得紧。”

  “终南。”晓舟珩还是唤了他一声,当下只觉哭笑不得,“你在说些甚么胡话。”

  “绝非戏言,剥肤椎髓也好,舆榇自缚*也罢,切莫轻饶素放于我。”李终南一把拉过晓舟珩的手,将自己五指与那人紧紧牵在一处,眼神笃定之极,“绝艳先生字字句句,终南自当耳提面命,不敢有失,不能有遗。”

  “阿珩,信我,我是真真想与你定千秋的那人。”

  晓舟珩又是脸上发烫,却没有挣扎开来,心下觉得这李终南越发放纵了,还有旁人在侧,怎就不顾及脸面,这般没羞没躁。晓舟珩偷偷瞥了一眼那边的韩铁衣,却发觉他正在神游九霄,根本就没听到李终南方才口中之言。

  李终南笑笑,也朝韩铁衣投去了目光。

  韩铁衣似乎感受了到两人那股试探姓的眼神,这下回过神来,也未发觉两人紧握的双手,沉吟片刻,只是随意般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去与他说。”言罢不敢再看李晓二人脸色,径直出了门。

  李终南望着韩铁衣逃也似的离去,嘴边尽是忍不住的笑意。

  “你笑甚么?”晓舟珩自觉诧异,换个了地方,韩铁衣便像换了个人似的,他甚么也没听着,又要去与李韫琋说些甚么。

  “难办。”李终南侧过身子深深看了晓舟珩一眼,幽幽道,“只怕是有人着了魔。”

  晓舟珩此时此刻百思不得其解,韩铁衣怎就被李韫琋颠得眼晕灯暗,皂白不分。

  所谓千里嗟漫浪,一醉成邂逅。正是局中人不自知,旁人参悟不透。

  虽韩铁衣没有在庄内怎么走动过,但他知晓李韫琋的院落在何处。

  进得门内,韩铁衣便瞧见李韫琋正立于一株枝杈交错的木槿树下,朦胧间只看见个身着淡色莲花锦袍的绰绰侧影,李韫琋一手托着着上等红木而制的鸟笼,一手伸进其中给鸟儿换食。又因近日CAO劳,这样远远一望,李韫琋身子愈显单薄,那袍子似乎有些空荡,攒着一股冷烟乌啼。

  他听得有人进门,也未掉过眼去。

  一阵风徐徐扫过,刮起树上地上的桃色花瓣,漫天之间略略迷了韩铁衣的双眼——李韫琋身线愈发笔墨难描。在他不曾见李韫琋之前,还曾嘲过眼前此人不仅失了嫠纬之志*,还不忠不孝,宁愿毁其身骨体肤也要违背祖训从事末业,可是,此刻的韩铁衣却明白了个彻彻底底——那人,注定染不得世间尘污,见不得白骨露野。

  “怎么,你也来求我?”李韫琋声音冰冷,依旧目不别视,堪堪露给韩铁衣一个侧脸,一指伸进笼中似逗似抚着鸟儿。那鸟绀趾丹嘴,绿衣翠衿*,甚是富贵喜庆。韩铁衣近看了,才发觉那是一只鹦鹉。

  “不,不我怎么会。”韩铁衣甚为踧踖,“我之前不是与你说过么,你不愿做的,就不做。”

  “那你是来作甚?”李韫琋微微侧过头来,由于近日周遭变故,面色更显惨白,眼眸中泛着的孤疑与漠然,让韩铁衣心如针戳,好生难受。

  “我来……”韩铁衣一时语塞,瞥眼瞧见那欢泼的鹦鹉,随口便道,“我是来看这鸟儿的。”

  此等欲盖弥彰之言一出,李韫琋噗嗤一笑:“这是穆王才命人送来的,韩公子是听了哪门子的信,这么快就知道了。”

  韩铁衣傻愣在原地,像是牵动了自己的陈年旧伤,崩开了层层肠线,叫嚷着露出接近骨髓的豁口,让他在那明妍一笑中热血上涌,骚痒难捱。还不待韩铁衣触及其中余温,李韫琋的笑意转瞬即逝,嘴角仅仅留着了个上翘的弧度,又道:“还没有个名字,韩公子既然来了,便给这鹦哥起个名字罢。”

  “我这……”韩铁衣欲要推脱,想与李韫琋说道说道与那王爷的利害,却看见李韫琋又要蹙起的眉峰,心下一慌,连忙改口,“看这鸟与桃花相配得很,不如就灼灼如何?韩某是个粗人,也就知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秋末时节哪里来得甚么桃花。”李韫琋将鸟笼挂于枝上,转头望向几步开外的韩铁衣,双眉微微一皱,“何必人如花灼灼,但教情似水涓涓。我看韩公子是大胆得紧。”

  既被点破,韩铁衣脸上也毫无愧色,反似晴空万里,朗声笑道:“你若是不喜欢就换个去。”

  “罢了,只是禽鸟而已,就叫这个。”

  韩铁衣自幼熟读兵法,常年将兵者将相五危之灾铭记于心——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凡此五者,将之过也,用兵之灾也。覆军杀将,必以五危,不可不察也*。于是在沙场上,他慧,勇,沉,猛,冷;可是现在,他愚,惧,躁,怯,沸。

  疾斗铁父韩东叱于某年某月节节败退,人仰马翻;却道是中了木槿花的蛊,生生世世不能忘怀。

  李韫琋见那人不再言语,既不看自己,也不知在想甚么。

  韩铁衣身型魁梧壮硕,衣衫微敞,漏出一块蜜酒似的皮肤,李韫琋只觉那人遮住了今日极好的一片阳光,又糟蹋了脚下一方木槿花瓣,方要开口逐客,却听那人道:“佩芷,我想与你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狷介之士: juàn jiè zhī 侍,指孤僻高傲,不肯同流合污之人。

  舆榇自缚:yú chèn zì 妇,用车拉着棺材,自愿捆绑双手,表示愿受极刑,听凭处置。指古代的一种投降仪式(李终南太苏了我不行了)。

  嫠纬:lí wěi,比喻忧国忘家。

  五危之灾:出自《孙子兵法》。

  绀趾丹嘴,绿衣翠衿:出自《文选·祢衡》

  李韫奕请晓舟珩喝茶于第十四章提到(当时晓舟珩觉得茶水很苦,但是在钱庄的茶水却有些甘甜)。

第42章

  是夜,晓舟珩见到神情不明的韩铁衣回了那头厢房。也不知他去做了甚么,晓舟珩刚想出门上前一问,却被李终南拦下:“不必去了。”

  “我便知道是这样,东叱这究竟是怎的了。”晓舟珩叹气道,“神魂不在,难成气候,还是不要让他参与此事为好。”

  李终南笑了笑,并未作答,却是见了晓舟珩心情不佳,也知他被繁杂之事扰得毫无头绪,想尽快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毕竟也是自己硬将他带到此处,想到此,李终南道:“恕汀,你可见过动情之人的模样?”

  晓舟珩吓了一跳,不知他怎就扯到此处,手中的茶水顷刻间便洒了一袖:“甚么样?”

  李终南还是笑:“你一句未提,但我的眼角眉稍,处处写着情愿。”

  听得此言,晓舟珩回看向李终南,只觉在自己眼中那人更显了宝月祥云般的卓荦来:“可我若是开口,我的句句字字便皆有此意。”

  李终南一怔,眼中立刻闪烁起难以掩饰的欣喜若狂:“恕汀,天晓得我现在有多开心。”

  晓舟珩也笑:“终南,我理会得,我也开心。”

  在说这些话之时,二人的视线始终不曾离开过对方,似乎周遭一切都令人沉湎执迷,恨不得同眼前之人立即去往要荒避世,远离这些纷纷扰扰。

  可是,可是啊。

  “过来,恕汀。”李终南拍了拍自己的腿,晓舟珩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踱步过去。一甩袖,晓舟珩跨-坐-在了李终南大腿上。

  李终南没料得他如此听话,顺势一把将晓舟珩狠狠环住,头贴在在他胸口上,隔着布料静静听着那清晰的心跳声,这厢便闷声笑起来。晓舟珩更是羞了,胸口也发起痒,垂眼看着李终南随意挽起的发,突然觉得他怎么看都不像个迫近而立之年的男人——

  晓舟珩的手才触及李终南的发丝,那边角落里突然发出一阵异响,晓舟珩一抖,慌忙就要下来,李终南还是抱着他,嘴中打趣道:“怕甚么,想必是霍大侠醒了。”

  是了,霍栖迟,醒了。

  待二人将霍栖迟扶至桌边坐好,给他上了茶。

  “既然捉住了,救老子为何?”霍栖迟眼皮一抬都不抬,似乎对这种“以礼相待”并不领情,“侮辱老子?”

  “自然不是,亦不敢。”李终南道,“只是想问问霍前辈为何出现在此处。”

  “杀他。”霍栖迟朝晓舟珩所站方向扬了扬下巴。

  “为何?”

  霍栖迟动了动嘴皮,不再应声了。

  “是得了李小将军的令罢?”

  晓舟珩只觉李终南这种问话方式着实不行,如此直接,对方就能将实情告知于他们二人吗?

  果真霍栖迟眼角一抽,不再言语,似乎刚才那些话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伸进院里的树枝间传来几声秋蝉断续的鸣叫,又是过了半响,霍栖迟眼中才恢复了一些生机,他抡了抡自己臂膀,开口问:“这庄子里有酒?”

  “有白事,饮不得酒。”

  霍栖迟奥了一声,拿了茶杯,顾不得烫,直直灌到嘴里去。完事还不待将茶杯放下,霍栖迟便一指晓舟珩,冲着李终南道:“他是你的人?”

  李终南笑笑:“嗯。”

  “罢了,老子不杀他了,算是卖你师父个面子。”霍栖迟似乎想起李终南是何人了,不顾晓舟珩在场,话匣子也打开了,“你师父人呢?他欠老子的酒甚么时候还?老子可是在北边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子等了六年了。”

  晓舟珩不知他们嘀嘀咕咕在说甚么,只见李终南浑身一阵颤栗,语音语调变得怪异起来:“前辈这次见不到他了。”

  “哦?他与铸剑那家伙归隐了么?也好也好,也不给个信来,太不够意思了。你们家那块地我也就不护着了,北边那边成天打仗……”

  “霍前辈,若你此行没杀成绝艳先生,你该如何回去复命?”李终南眼瞳微缩颤抖着,勉强遏制着一股汹涌而至的往昔。

  “哈哈,依江湖道上的规矩,把债主杀了就行了。”

  李终南仿佛是收起了他盘踞着累累伤痕的昔时,问道:“你是说,李小将军?”

  “不然呢?”霍栖迟一挑眉,“他要挟老子在先,枉老子一路赶来,他多少要付出点代价。”

  “可是,李小将军乃一方将领,您如此去杀他只怕是……”晓舟珩心头一跳,只觉面前的这个江湖莽夫怎么甚么话都说得,旁人姓命犹如他嘴边的一句作弄,于是连忙在一旁接道。

  “嗯?”霍栖迟抬眼盯着晓舟珩,那双些沧桑的眼中泛起了锐利的光,毫不客气地与他汹涌相对,“只怕甚么。”

  见状,李终南在一旁笑着截住话来:“恕汀,你别CAO心了,这也要看霍前辈与李小将军能不能过两招了。”

  “嘿,你这孩子!”霍栖迟猛地把手中茶杯一放,起了身,扬手拍了一把李终南的肩膀,“能耐了啊。”

  这下屋中的气氛可算是缓和了几分。

  霍栖迟又活动活动了下筋骨,随后便去取了倚在墙边的长槊,这厢就往外走去:“那天天那样黑,老子都没认出你是阿蒙,看来铸剑那家伙没把真传都传给你啊,要不然你使几招老子肯定能认得。”

  “霍前辈……”

  “之前李慎之就给老子说,铸剑教你剑法就是在糊弄你,我当是他们夫夫斗气来着,现在看来还真是。不过你的剑法也不赖,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老子看你腕子也不对劲,走火入魔了么……”

  霍栖迟嘴中不停,丝毫没有注意到李终南与晓舟珩微变的脸色。

  “老子走了,如果见到你师父替老子问个好。”霍栖迟跃上庄外的树去,背着长槊远远冲李终南所站之处招了招手,“阿蒙保重啊。”

  李终南目送着霍栖迟化为眼中的一个黑点,心下酸楚再次袭来:霍前辈啊,那酒,你是等不到了。

  就在两人伫立间,霍栖迟与李终南的对话不断在晓舟珩脑中回放——阿蒙?铸剑少主?腕子?李慎之?难道李终南……果真与自己之前想来的那样……只是唐昶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对李终南查了多少。

  不过就在方才几句交谈间,晓舟珩却是能明白为何霍栖迟要取自己姓命了——作为一个李府的局外人,自己知道的,终归是有点多了。

  只不过不知是李韫经要杀自己,还是授了李闫卿的意。

  “我知道你要问甚么,能不能再容我一些时日。”待霍栖迟的背影被山中林海彻彻底底吞没,李终南连忙转身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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