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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二渡 字数:4927 更新:2022-01-03 10:50:07

他这样亲密,恼的是柳应也不分时间场合,竟然大白天的就拉着他做这样羞人的事,亏得无人看见,否则怎么是好?

  羞恼之余,他的眉眼间又有些藏不住的得意和甜蜜。柳应心里该当也是有他的吧,要不然,怎么会愿意对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呢?而且,他刚刚可是看到,柳应的“大家伙”又起来了。

  柳应回来得很快,一进门就看到冉季秋垂着眼睛抿着嘴在笑,脚步不由得一缓。

  冉季秋忽觉眼前有一道黑影,抬眼一看,就见柳应正站在书案前盯着他看,目光下意识一颤,微微闪躲,忽然又想起来他刚刚做的“好事”,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他这一眼含羞带恼的,浑然不知有多勾人,看得柳应差点又要按捺不住。

  这大白天的,可不敢做更多的事,更何况,小少爷未经人事,若再做过分的举动,柳应也怕吓到了他。

  勉强定了定神,柳应不敢再招惹他,老老实实将手里的衣物递过来,瓮声道,“……少爷换换衣裳罢。”

  冉季秋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只见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时沾满了黏糊糊的甜汤,凑近了闻还散发着一股甜腻的香味。

  他呆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他缓缓睁大了眼睛。

  却是柳应将甜汤渡入他口中时,他不及吞咽,甜汤便和着些许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在胸前。他的嘴唇和下巴被柳应舔了又舔,些许残留的津唾都被卷裹入男人的口中,并没有留下甜汤的黏腻感,是以他竟然一直没有发觉衣裳被滴下的甜汤弄脏了。

  冉季秋:“……”

  他霍地站起来,一把夺过柳应手里的外衫,顶着一张红得快要冒烟的脸,咬着牙低声道,“……你、你出去!”

  柳应闷咳一声:“少爷不需要我帮忙么?”

  冉季秋尴尬得无以复加,一跺脚,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柳应知道再逗下去小少爷就真的要恼了,遂见好就收,转身大步往外走去。临出门时回头一望,冉季秋正警惕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一边手忙脚乱地解那件天青色的家常道袍,一边抖开刚刚问五福找出来供他替换的外衫,一心三用,好不忙乱。

  待换上干净的衣裳,冉季秋连吃了几杯冷茶,才将将缓过神来,有空对进来拿衣裳的柳应摆冷脸。

  柳应见他只顾盯着书看,连眼皮都不曾撩起来一下,便知他有些恼了,想来这喂食甜汤的行为确实有些孟浪,也太过猴急了些,怕是吓到了他。

  他却也不后悔。有些美味,吃过了第一回,只会惦记第二回、第三回,乃至无数回,只有欲壑难填的时候,没有就此罢休的道理。

  只是,该说的事,还是要说的。

  柳应拿了冉季秋换下来的脏衣裳,也不忙走,盯着他的头顶心,道:“少爷的亲事怕是不成了。”

  冉季秋仍旧盯着书看,没有理他。

  柳应又道:“街上有些谣言,传说少爷是断袖。”

  冉季秋正在翻书的手一颤。

  片刻后,他自嘲道:“……倒也不算谣言。”

  柳应低声道:“是万家人放出来的话,想坏少爷的名声。”

  冉季秋沉默半晌,慢慢翻过一页书,垂着眼,“……母亲知道么?”

  自然是知道的。他心里明白。

  怪不得冉母这几天都没有提起与他说亲的事,想来已经碰了壁。断袖这样的名声,认真说起来,对婚姻比对仕途更有妨碍。好人家的女儿宁愿嫁的差点,也不会愿意嫁给一个断袖守活寡,至于那些家世差的人家,冉母自己就先看不上。

  冉季秋呆呆地看着书,却发现已经看不下去了。他有些惶然。

  母亲知道了,会怎么想?他没有勇气去想将来的事,只贪心地想要将眼前之欢留存得更长久一些。

  冉母此刻什么也没想,只是媒人辗转告知她的那些话,令她至今气怒难消,吃了半盏解郁疏肝汤,仍旧气愤难平。

  方氏在一旁解劝道:“只听了一鳞半爪就轻信这等毫无根由的流言,想也不是什么明事理的好人家,母亲又何必为了他们气怒伤身。秋儿人才既好,等他中了进士,便是高门贵女也可配得,届时那些人想高攀咱们家还高攀不上呢。”

  冉母皱着眉,经过一番解劝到底心底舒坦了些,由方氏服侍着用完了汤羹,才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如今,家里就只有秋儿一个男丁支撑门庭,我们孤儿寡母,若是行事不谨,遭人耻笑都是轻的,所以自你父亲去世之后,对里对外我是一寸一分都不肯相让,就怕人家见我们好拿捏,一窝蜂上来落井下石。”

  “可惜,妇人家所仰仗的只有丈夫儿子,再怎么刚强也要被人轻视。如今你父亲去世已久,余荫已去,秋儿又才只有秀才的功名,顶门立户尚显吃力,是以万家才能使计,令一些门第不及我家的都敢开口拒绝提亲。我只怕,凡事有一就有二,往后会有更多人来欺压我们母子。”

  方氏道:“母亲也毋需太过忧心。秋儿的课业向来是受夫子夸奖的,等到日后他中了进士,还怕别人欺压我们孤儿寡母不成?”

  “我所担忧的,反而是秋儿如今年岁渐长,身边伺候的却全是小厮,倘若被有心人歪带,真的染上了那些歪风邪气可如何是好。我想着,他这等年纪,娶亲不娶亲的另说,房里有一个两个人也不算什么,至多咱们看紧一些,想也不至于误了功课,母亲以为如何?”

  冉母许久没有说话。

  第19章 哭得心都疼了

  翌日。

  冉母指给儿子两名侍女,一名香玉,一名安荷。

  两人均是方氏挑选出来的,身姿窈窕,面貌温柔,看起来姓子也稳重。冉母向来信任方氏,只看过一眼便点了头。

  “母亲这是何意?”冉季秋看着站在堂下的两人,皱起了眉头。

  冉母呷了一口茶,轻描淡写道:“如今正给你议亲,你年纪业已不小,有些事情,总要有人教导一二,我瞧她俩姓子还算稳当,就叫她们先去你院里伺候。”

  冉季秋垂着眼睛,一时没有说话,手指摩挲着茶盏,半晌才道:“母亲平日不是总盼着我用功读书,早日考中举人么,怎么忽然想起来要给我屋里添人了?”

  冉母道:“你这样的年纪,本也该成家了,只是我怕你沉溺女色,误了上进,故而一直拘束。但你素日只有几个小子伺候,想来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致有那等坏名声传出来。”她说着叹了口气,“此事是我思虑不周,往后既有她们伺候,想那些流言也会不攻自破。”

  冉季秋沉默许久,道:“区区流言,母亲是否太过挂心了?”

  “我如何能不挂心?!”冉母闻言眉毛一竖,疾声道,“名声不好,影响的是你的仕途,影响的是整个老冉家的门楣!你瞧瞧你父亲,为官十几年何曾有人说他半句不好,就是你哥哥当年读书,也是谨言慎行,从没沾惹过半点是非!你要是能有你哥哥那样争气,我何至于现在就忙着给你塞人?!”她重重一拍扶手,一时气怒难消。

  冉季秋讷讷无言,方氏连忙塞了一盏茶过来,他接过,双手捧茶奉给冉母,低声道,“……母亲息怒。”

  冉母看他一眼,接过来吃了一口,便道乏了,令他自去。

  于是,等柳应从外头回来,就看到院里多了两个人。

  他随手扯住四喜的脖领子,下巴点了点,“这是怎么的?”

  四喜本来走得好好的,突然被扯住后脖领,差点摔个跟头,正欲发火,回头一见是柳应,顿时老实了,“老夫人派给少爷的,说往后起居用不着咱们了,都交给她们来打理。”他啧啧两声,“瞧着吧,过不了多久,这院里就要多两个‘主子’出来了。”

  柳应的手微微一紧,问,“少爷这么说?”

  “谁说的不都一样?”四喜道,“少爷心里也乐意呢,瞧瞧,两个又香又软的大姑娘在一边伺候着,做文章都有劲儿。”

  柳应将他甩到一边,大步向着书房走去。

  他方敲了敲门,门里就传来一声冷喝:“滚!”

  柳应正欲推门的手不由得一顿。小少爷难得发火,平日里连句重话也不会说,这会儿的语气,已经算得恼怒了。

  他手上微一用力,书房门打开来,发出“吱呀”一声响,接着就看到冉季秋恼怒地抬起头来,“出去——”后面的半截音在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后,突兀地消失在唇边。

  冉季秋下意识躲开他的目光,讷讷道:“……你、你怎么来了?”

  柳应没有说话,慢慢走了过去,而后在书案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的小少爷没有看他,垂着眼睛盯着摊开在书案上的文章,仿佛出了神,只是眼皮却止不住地微颤,浓密的睫羽也微微抖动着,像是一只小小的蝴蝶在翕动羽翼。

  他在心虚。柳应断定。

  是怕他诘问那两个侍女的事吗?但是,这样惹人怜爱的少爷,他又怎么舍得为难。

  “少爷想吃糖葫芦么?”柳应问。

  冉季秋一顿,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他。

  柳应打开手里一直捏着的油纸包,将竹签子串起来的糖葫芦递过去。

  冉季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迟疑着接过来。

  柳应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尝尝。”

  冉季秋便小小地咬了一口,两只手捏着下方的竹签子,认真地吃了起来。

  柳应就低头瞧着他,瞧了一会儿,忽然道:“少爷莫怕。”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沉,“有我在,你不愿意,没人能强逼你。”

  冉季秋没有说话,仍旧埋头小口地啃糖葫芦,吃着吃着,忽然眼圈一红,一颗泪珠掉了下来。

  他习惯了的。

  这么多年下来,冉母从来都只看他是否读书用功,能否光耀冉家门楣。但凡有一点做得不对,冉母就要大发雷霆,呵斥他损了父兄颜面。

  倘使无人管、无人问,他也就难受那么一会儿,过后照常生活,但是,柳应管了,也问了,心底藏了多时的委屈忽然就像泄了闸口的洪水一般,冲得他鼻子发酸,喉头也哽得再也吃不下。

  他不得不将一只手放在膝盖上,紧紧地握成拳头,才不至于让自己更加失态。

  柳应伸出手指,粗糙的指腹擦过小少爷的脸颊,摸到一缕湿痕。手指滑到下巴,轻轻地托起,果见得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柳应笨拙地用手指给他擦干净泪水,低声道,“……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难为你。”

  冉季秋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望着他,抽噎了一下,泪水淌得更欢。

  “少爷。”柳应吸了口气,又沉沉地叹出来,“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第20章 少爷要去赔罪?

  虽然被派去了前院伺候少爷起居,不过冉母明令禁止,不许侍女踏足书房,以免耽误冉季秋读书。前院又多是男子,香玉和安荷只能待在东厢,做做女红之类的轻省活计。

  待到了晚间,冉季秋终于从书房出来,香玉迎上去,“少爷要安歇了么?”说着便伸手要替他更衣。

  冉季秋伸手一格,挥开她的手,道:“不必你来。”说着自己走到屏风后,余光瞥见她仍然亦步亦趋地跟着,脚下一顿,“你自做自己的事去,跟着我作甚?”

  香玉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安荷捧着衣裳进来,乖觉地将之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微一福身,安静地退了出去。

  冉季秋自己换了衣裳出来,见两人还在,便道:“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香玉张口想说什么,被安荷暗中伸手一拉,咬着嘴唇跟着出去了。

  翌日天色尚早,特意向小厮们打听了冉季秋习惯的侍女早早来到东厢,预备伺候少爷起身。

  四喜袖着手站在院门口打哈欠,遥遥看见柳应提着热水过来,伸手一拐旁边的五福,“嗳,柳大个怎么还要去少爷身边伺候?没见老夫人都派了人下来,他这憨子都没点眼色,非要跟人家姑娘抢活干?”他摇了摇头,“瞧着吧,他也就这会儿还能上赶着拍马屁,过不了几天准要被少爷赶出来。”

  五福望了一眼,随口道:“那可说不准。”

  他伺候冉季秋最久,自然也更清楚,柳应的身份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家生子,生来是仆,主人就是他们的天;柳应却不一样,他是冉母从外头聘来给少爷做护卫的,虽然嘴上跟他们一样叫冉季秋为少爷,可不是正经的仆人,要走时抬抬脚就走了。

  大约是有艺傍身,五福觉得,柳应的精神气跟那些到富贵人家做工的人也很不一样,他有时候甚至觉得,或许在他们这些下仆嘴里尊称的“夫人”、“少爷”,在柳应看来也不过只是个平平常常的称呼。

  当然,柳应对少爷是不同的。

  并非像四喜说的那样,只是为了拍马屁,五福看得出来,柳应照顾少爷,好似更多的是出于一种疼惜怜爱的心思。

  不过这也是应当的,少爷对柳应,可也比对他们这些仆人好多了。

  他胡思乱想着,那厢柳应已经提着热水进了卧房,香玉心急,早早地迎了上来,伸手欲接,“我来……”

  柳应侧身绕过她,看也没看一眼。紧随其后的安荷见状,垂下眼睛,默默地束手立在一旁,就见柳应胳膊上搭着手巾,熟稔地一手端盆,一手撩开帐帘,给冉季秋擦脸擦手。

  香玉被晾在一边,憋了一肚子闷气,眼见冉季秋从主院请安回来径自进了书房,忍不住道:“分明是老夫人命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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