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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佛柳 字数:4930 更新:2022-01-03 11:16:41

正廉明的模样。

  其实在此之前,方季派猎鹰对此人查探过,如今已然知根知底。

  裴凌原本姓田,其父田万顷是大昭国丞相,兢兢业业辅佐先帝二十年,却因猜忌被随意安插了一个罪名,最终一杯鸩酒了结了姓命。

  裴凌一介儒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本应有个好前程,却因父亲受了连累,流放边疆十余载,后被明王赏识,改头换面,考取功名,得了状元郎,经历数年的摸爬滚打官至巡抚,年近不惑才有一子,如今也不过几岁,长女裴绮妍,早年在裴凌被流放之时,一直寄居在乡下友人故居,逃过一劫,如今已年十六,姿容秀美,端庄贤淑,引众多世家公子哥心向往之,不知为何裴家却不为所动。

  按正常来说,一个罪臣之子能有今日也该知足了,方季实在想不通此人为何与自己的母亲沆瀣一气。

  裴凌却不知方季所思所想,在他看来,方季不过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少爷,根本不足为虑。

  冷静下来的方季心中已有定数。

  船舱内颇为拥挤,几十名黑衣人均在舱外甲板上严正以待,裴凌只带了两名随从与那武士进了舱内。

  整艘船上只有十名死士与那舱底杂物间的刘氏,所以裴凌的突然造访,便是连杯热茶也不曾喝到,裴凌丝毫不在意,兀自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前,面上一派祥和,只倒了杯凉水随意喝了一口润润唇,宛若在自家那么随意自在。

  方季在他对坐坐着,似笑非笑道:“裴巡抚这夜深露重的过来不会只是来喝杯凉水吧?”

  裴凌慢条斯理地放下杯盏,用审视地眼光看着方季,道:“自然不是,本官是想与方夫人谈儿女亲家之事,既然令堂不在,方公子在甚好。”

  “多谢大人抬爱,晚辈并无此意。”方季第一反应竟是一阵恶寒,想不到自己母亲为了这疯狂的权位之争竟然把自己卖了。

  此刻方季只想夺路而逃,冷静想来,即便这些事他不参与,甚至毫不知情,也摆脱不了干系,因为他是方如梦之子,铁一般的事实,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牵扯其中了。

  既然如此,这裴凌不可能不知,所以他以这宗罪名威胁自己,根本就是胜卷在握。

  方如梦留下自己不过是想让自己早些熟悉这纷扰争斗,不过,他疑惑不解的是,自己母亲不是一直不待见自己么?又岂会真的如刘氏所言,将来要扶持上位的竟是自己?那他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哥呢?

  这可真的难以置信,自己原来还有那么一点分量。

  “方公子不必急于回答,再考虑考虑。历来举事都是只有两种结局,想必方公子应当明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呐。”裴凌不慌不忙地朝那武士招招手,一张写了方季与那裴小姐生辰八字的帖子递到方季面前。

  “方公子,孟氏一族好几百口人的身家姓命全在此。”那武士露出一个令人反感的冷笑。

  方季低头看了看那烫了金的八字帖,笑出了声:“田氏一族也有百来号人,裴大人,倘若我不应承又如何?”

  裴凌闻言脸色微变,怔了怔,眸色有点冷,他抬手拿过方季面前一只紫砂杯,表情复杂地瞧了瞧,突然手一松,紫砂杯“砰”地一声闷响,砸在木板地上,碎成几瓣。

  “不好意思,年纪大了,管不住手,碎了。”裴凌抖了抖衣袖,悠悠道。

  这波澜不惊地语调,分明夹杂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又带着点挟持的意味。

  方季显然并不将此举放在心上,如果要用这种方法来获取成功,他是不屑的,他不知道这裴凌有何过人之处,值得自己母亲去与他共谋大事,眼下他也没有任何心思去想这些,这些纷纷扰扰恩恩怨怨与他而言根本毫不在意,若非念着几百口无辜之人的姓命,他大概会将这个拿女儿来作交换的裴大人扔到江中喂鱼。

  虽说自己有伤在身,不过也是奇怪,刚刚自己尝试运行一下内力,竟不见衰减倒增进了不少,一直有些阻滞的筋脉也畅通无阻起来,原本乱窜的内力似乎也不再躁动,所以,就目前这批黑衣人根本不值一提,想要从这里出去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很抱歉,晚辈要先行一步,裴大人保重!”方季站起来,抬步欲走,却被那武士同黑衣人团团围住,寒剑出鞘,一片齐刷刷地嘶鸣声。

  方季身形一晃,几道纯白的虚影如闪电般地掠过,只有一缕细风拂面,众人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只见方季已傲立船头,勾起一边唇角,摇摇头道:“在下先告辞了,你们所谋之事我丝毫不感兴趣!”

  “移形换影!你竟然能练到快如闪电。”那武士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自己好歹也是一等一般的高手,却完全没看清他是如何跃过众人闪身至船头的。

  毕竟移形换影在江湖上如同传说一般存在,就方季刚刚使的这招,大约只有成冶大师能与之相较,寻常人大约一辈子也达不到快如闪电般地速度,如此功力,真叫人叹为观止。

  裴凌面色凝重站了起来,不等他开口,方季便跳上了他来时乘坐的小船迅速朝岸边飞驰而去,竟然并未使用摇橹,而是用内力催动船只,暂时风平浪静地江面上只荡起一丝丝涟漪。

  那武士欲带人去追,却被裴凌阻止了,他面带笑意地忘着逐渐消失在眼前的方季,摸了摸那灰白胡须,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那武士不解,疑惑道:“老爷,就让他这么跑了吗?”

  “不然呢,你打的过?”裴凌睨了那武士一眼:“匹夫之勇罢了。”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那武士竟不知裴凌所指何人。

  “可是老爷,此人真能担当一国之君的大任吗,属下瞧着不过……”

  不等那武士说完,裴凌便生生将话截断:“我们举事难道只是为了帮他人作嫁衣裳?裴松,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那武士闻言,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道:“好几年了,自叔父入仕起便一直跟随。”

  裴凌拍了拍裴松的肩,意味深长道:“我父为先帝鞠躬尽瘁一辈子,最终换来的不过是一杯鸩酒,你难不成想让叔父走那条老路?大昭国如今气数已尽,倘若新帝是个贤明睿智的君主,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个道理我们时刻要牢记。”

  裴松恍然大悟,叔父难不成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叔父为何不直接取得帝位……”裴松小声嘀咕着。

  “我的傻侄儿,举事最忌师出无名,我们倘若没有这个方少爷,我们便是乱臣贼子,窃国贼。再者,一无兵权二无财力,如何成大事?我们不过是方如梦与那明王众多棋子中的一颗罢了,切勿太抬举自己!”裴凌意味深长地看着裴松,直叹气。

  “明王还有二子,未必肯扶持这方少爷,况且明王老当益壮,倘若他自己登上帝位岂不是更加理所当然?”裴松搔了搔头,再次陷入迷茫。

  “且不说明王那剩余二子个个草包,即便是明王自己想登帝位,也得方如梦首肯,况且他已年过花甲,蹦跶不了几年了,一年前,他到御书房请准皇帝让这方少爷入宗庙族谱,这说明了什么,他想卸甲,奈何被皇上拒绝了。”

  “为何明王如此敬畏这方夫人?”

  在裴松看来,这方如梦不过一普通妇人,除了钱财傍身,并无其他可取之处,虽听得江湖人称她为毒医门弟子,不过也只是雕虫小技罢了。

  裴凌蹙着眉头看了看裴松,脸上闪过一丝丝失落。

  这个侄儿真是不成气候,无知者无畏,鲁莽蛮干冲动,毫无谋略。

  裴凌踱回船舱内,裴松赶紧跟了进来,裴凌拿起茶杯,囫囵吞下一杯凉水,面色一沉,道:“将船上那些死士扔到江中。”

  “叔父,这,不都是自己人吗……”裴松愣在原地,不知其意。

  “照做便是!天亮便靠岸了,这批东西顺利抵达,我们也便可以交差了。”

  裴松得令也不敢过多揣测,他朝几名黑衣人挥了挥手。

  还在睡梦中的几名死士顷刻间便毙命,两名站岗的死士还没看清来人,便被扭了脖子扔进了冰冷的江水中。

  就连掌舵的两名死士也惨遭了毒手。

  而此时岸边的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方如梦冷着脸瞧着那艘大货船,两名侍女搀扶着她,她轻咳了几声,手脚冰凉,身上却虚汗阵阵,方季当真没有按她所期望的那样去做,他当真走了,丝毫不顾后果,满心满眼只有那个人,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而方季自始至终都未曾正眼瞧过她一眼,从前她并不以为意,然而到底是年纪大了,她竟然开始对亲情有些依恋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孩子离自己越来越远,无论逝去的还是就在当前的,都随风而去一般,没了……

  即便她费劲心力为他图谋一切,在方季眼里不过是一场疯狂的闹剧。

  即便她派人暗中保护着他,在方季眼里却不过是另一场疯狂的报复厮杀。

  即便她散尽一身内功为他压制那股无处安放的内力,也得不到他半点回眸一顾。

  可这一切又怪得了谁呢。

  突然觉得,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毫无意义的梦,就同她的名字一般,可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_^

第69章 王爷心事

  绍康二十一年,湖人内斗,首领阿尔多被部下所杀,其子在混乱中逃亡,明王与镇南王南北合击,浴血奋战一个月,将湖人一举歼灭,捷报传来,百姓欢天喜地,载歌载舞庆祝,从此不再受那徭役苦,终于可以安乐生活了。

  整个皇城更是喜气洋洋,困扰两代皇朝的毒瘤终于被拔除,常年躲在深宫中的神秘绍康帝终于踏出了宫门,为了庆祝这一天大的喜事,决定到万丘山祭天祈福。

  而明王与镇南王也一道班师回朝接受封赏。

  看似一片祥和,喜气洋溢的之下却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各派党羽终于按耐不住开始蠢蠢欲动,毕竟外患已除,再无顾忌。

  正月初十,农历新年,举国上下欢聚时刻,百姓夹道欢迎两位功勋卓著的王爷。

  队伍分成两排,缓慢行进,一张张锈着金丝王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气势恢宏。明王身着银白色盔甲,威风凛凛,与明王并驾齐驱的则是镇南王,不知为何,这位王爷并非传闻中那样英勇刚猛,倒是个白白净净身板清之人,即便身着鳞甲,也掩饰不住一副病恹恹之态。

  待进宫面圣之后,明王回到久不居住的京城明王府,那里早就一片颓败之色,庭院深深,野草疯长,窗棂破破烂烂,灰白墙上覆满青苔。

  整座王府原本有一古稀老管家看着,奈何半年前老管家也去了,王府便再也无一丝半点人气,阴风阵阵,明王许久不回府,便也无心打理,原本就破旧的王府更加衰败起来。

  想自己戎马一生,为大昭国出生入死,临老了却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心中颇为感慨。

  绍康帝难得大方一回,赏了几箱珠宝,又赐予一些锦帛稀奇玩,唯独没有安排自己的住处。

  明王命人将这些抬到府中却无处安放,这王府一时半会显然无法再居住,正寻思着,门外钱春匆匆进来,附在明王耳畔说了些什么,明王便带领众人浩浩汤汤地奔往镇南王府邸。

  同是王爷,镇南王府邸那可是气派的多,堪比皇城,相较之下,不禁令人唏嘘不已。

  待明王到达之时,镇南王便早已在府前久候了。

  两人见面倒也并不多礼,毕竟都是武将,少了许多文臣之间的繁文缛节。

  两人在正厅面向而座,两排丫鬟小厮鱼贯而入,立成两排,行礼过后,几排矮几上摆满了瓜果点心,美酒佳肴纷纷端了上来。

  镇南王大手一挥,众人纷纷退下,偌大的正厅只余二人。

  明王拿起玉杯,一双布满茧子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杯壁,略一思虑,道:“明王府久不居人,实在破旧,叨扰了。”言毕,抬手将玉杯酒水一饮而尽。

  镇南王专心专意地品着茶,闻言轻轻一笑,便是那头也未抬一下,淡淡道:“你就只跟我说这些?”

  明王有些诧异,心下电转,莫非这镇南王有意羞辱自己不成?

  细细想来,他也确实无需待自己客气,毕竟自己有负镇南王在先,尽管两位世子皆不在人世,可自己毕竟理亏,所以,这些他倒是承受得下。

  “昔日之事,是本王……我对不住,我自罚三杯。”言罢,明王朝着镇南王接连饮了三杯酒。

  想着是私底下会面,两人又皆是武将,便省去了那尊称,如此倒显得更随意自在些。

  这酒都是极品贡酒,酒香四溢,可惜不知为何,这这镇南王却滴酒不沾,只是默默品着茶,倒像个十足的文人,如此地清雅,倒令明王有些不自在起来,眼前之人实在是与那天生神力毫不匹配。

  镇南王沉默了一会,微微抬眼,面色复杂道:“你知道我对此并不在意。”

  明王闻言握着玉杯的手僵在半空。

  怎会不在意?那可是他唯一的孩子,命丧自己儿子手中,竟毫无在意?

  镇南王苦笑一声,摇摇头道:“你我中了离间之计,所以无需再有歉疚,若论是非对错,倒是我对不住你。”

  镇南王所说的每一句话皆是令明王无此惊异,从他愿意主动与自己联手剿灭湖人那刻起,这个疑问便一直盘旋在脑海。

  “愿闻其详。”明王放下玉杯,端坐着,一脸肃然。

  “你倒是成日里只挂记着战事,其他一切皆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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