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情景,可我怎么也抓不住它。我猜是我卖给邪仙的那十年记忆中的某一幕。
虽然记忆丢失了,但熟悉的感觉还在。也不算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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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君雁看见我出来了,便抬头瞅了我一眼。见我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便又去卫生间取了个干净的毛巾丢给我。他手上的动作老妈子气十足,但嘴上偏偏又傲娇得不肯承认,一个劲儿地转移话题,“你早点睡,过会儿我还要去机场。”
我用毛巾擦着头发,“这么晚了去机场干什么”
他回“赶回去拍戏。”
下午在心中升起的那个疑问再次冒出头来。我看着贺君雁眼中的一抹不自在,故意装傻白甜的样子,问他“你不会是为了我特地赶回来的吧”
贺君雁的耳根子蹭地一下子就红了,手上也变得无措起来。
我觉得他这个样子实在太可疑了,便继续追问道“贺君雁,你是不是很在乎我啊”说完我也要脸红了。
唉,真的,脸红是会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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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君雁最后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他一脸严肃地告诉我他再不去机场就来不及了。
我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木讷地点点头就看着他带着自己的小行李箱走了。
临出门前,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心血来 chao ,对他的背影说了一句“回来跟我讲讲你这五年来的故事吧。”
毕竟从他重生以后,我一直守在他的身边,而那五年是我唯一错过的时光。我挺想听听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贺君雁的身影顿了顿,然后轻声答了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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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君雁一走,我就兴奋地倒在床上打滚了。
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贺君雁生活的痕迹,我要是个hentai,说不定我现在得标记所有属于他的东西。
不过我不是。
我最多躲在被子里偷笑半小时,然后偷偷 o地用他的电脑去网上搜他的讯息我之前那部不能上网的老人机早不知道丢哪儿了。
我当贼当出了兴奋感,手指头缓慢地戳着键盘,花了一分钟才把贺君雁的名字拼好在搜索栏里。
我按一下回车,立马蹦出一大串的相关信息来。除了他的专属百科外,置顶的便是一则他早年出道的采访视频。
我好奇满满地点开了链接,贺君雁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便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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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 tian 他的颜,就发现视频已经开始自动播放了,主持人上来便问贺君雁对于他父母在网络上攻击他不孝、“三年没给过赡养费”的事情怎么看。
贺君雁淡淡一笑,目光躲闪地看着地面,答”我的原生家庭其实不是特别幸福。我也很抱歉因为自己的无能,没有处理好这些事情,让我的影迷们失望了。不过在此我也想声明,比起我的父母,真正帮我走出黑暗、一直鼓励我的其实另有他人。我更想报答的,其实是ta。”
贺君雁这一世的父母居然还有脸缠着他
我本想搜索更多有关这事的讯息,却无意之间拉到视频下方的评论。
路人和粉丝都特别解气地抨击贺君雁的父母,说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家长。还有人把贺君雁父母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丑事扒了出来,看得我十分爽快。
然而评论翻着翻着,大家的关注点就又变了。
一个网名为“贺君雁我的爱”的姑娘评论道大家有没有发现雁雁从出道以来就一直把一个人挂在嘴上
鱼吃鱼dei dei dei我也想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提到那个帮他走出黑暗的人我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10086
天天快乐身份证号
君雁saa我爱你你们说会不会是他的某一任女友啊听说雁雁上学那会儿可是万人迷,女朋友可多了
贺君雁嫁给我楼上的快闭嘴雁雁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染指他
花都闪开,让我滋醒楼上的。
我原想忍着满脑子的黑线,回复这些人问问还有没有什么可靠的爆料,结果发现这些评论都是去年的事了。
我的情绪有些低落,满脑子都是那句“女朋友可多了”以及贺君雁在提到那个特殊的人时的宠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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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烦哦。
一和贺君雁在一起,我的心情就开始变得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来。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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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君雁一走就是半个月,感觉上我像是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每天能做的就是窝在他的公寓里追他那些年演过的电视剧,以及想他想他想他。
当然我也没少去恩主那儿蹭吃蹭喝。
毕竟我没钱吃饭,贺君雁的公寓也没有食材留下。恩主说好让我给他打工,却也迟迟不见他去上班。
我一穷二白,只能靠恩主接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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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次数多了,恩主还没说什么,廉翊神君就有意见了。
他说我不能自己过得不幸福就也要让他们跟着不幸福。
我不明白我不就去吃个饭吗,恩主点外卖的时候不也挺开心的嘛,怎么就不幸福了
直到我瞥到恩主脸颊的那抹绯红以及脖颈间某个暧昧的痕迹,我恍然大悟,被迫上了一辆污力十足的火车,羞得话都说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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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廉翊神君就被恩主踹了一脚。
廉翊神君鲜少被恩主这么粗鲁对待,原想发作,奈何如今他对恩主的爱大于等于恩主对他的爱,便哼哼了两声去外面40度高温的阳台晒太阳去了。
也不怕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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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就剩下我和恩主两个人。
我和恩主说实在不行我以后就中午来蹭顿饭得了,或者我今天就去附近溜达看有没有什么店招工。
恩主打断了我,说没必要。
我回“可我也不想再当米虫了。”
恩主立马用一种又欣又心疼的目光看着我,“琉鸢,我们在这儿呆不了多久。”
“诶”
我原以为我和恩主会进行一场催人泪下的成长谈话,却没料到话锋一转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恩主道“虽已过去了半个月,但对天界来说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一旦天帝得知我私自带你下凡,定会派人来追捕我们。”
“所以我们要逃亡了吗”
“是。”
“那贺君雁”
“他也得和我们一起走。琉鸢,君雁上神重生的事远没有那么简单。如今他的身份虽麻烦了些,但我们一定得带着他一起离开。”
我发现廉翊神君不知在何时已倚在阳台的推拉门边,双手抱 xiong ,神情和恩主一般严肃。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什么时候动身”
这回是廉翊神君回答了我的问题,“初步定在后天,那时候君雁也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