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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炎炎原燎 字数:4888 更新:2022-07-23 16:40:42

手小拇指轻轻拨动玉骰,散开后,就有极大的可能性赢得贵彩。

  五颗玉骰落定,是“卢”!

  徐宗识连掷三次卢彩,一跃冲出包围圈。

  宁长乐面上勉强维持笑容,桌底的脚一下下死命地跺萧厉的脚面。

  耍我呢?耍我呢?耍我呢?

  萧厉被踩得龇牙咧嘴,拿茶碗的手微微颤抖,祈求地说道:““王妃…王妃…嘶…王妃。”

  连喊三声,终于制止住宁长乐惨无人道的施.暴行为。

  “我运气不好,还是王爷玩吧。”宁长乐鼓着脸,看向萧厉的眼神凉飕飕。

  萧厉用茶碗倒扣住五颗玉骰,牵住宁长乐的手,宽厚的大手覆在纤细如玉的手上面,笑道:“王妃再试试?”

  手心下的茶碗清凉冷硬,让掌背之上干燥温热的触感越发明显。冰火两重的反差,宁长乐手指似有轻微的酥麻感。

  “王妃,动啊?”

  手腕外侧凸起的小骨头被轻轻挠了两下,电流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宁长乐的心忽的跳动个不停。

  萧厉拿捏紧宁长乐不服输的脾气。

  即使内心极不愿,却更憋着股劲,定要掷出一个卢彩。所以宁长乐绝不会甩开他的手。

  从第一次见到宁长乐,萧厉就在想这一双羊脂白玉般的手该是怎样的触感。

  如今终于握在手心,那样的细,那样柔,那样嫩,好像轻轻用力就能折断,打起巴掌却又如烫铁一般疼。

  萧厉极力克制住想要一根根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的冲动,掩饰般地撇开眼,恰好撞见宁长乐泛红的耳根。

  像是提前窥见父母偷藏给他的生辰礼物,萧厉不知怎么,突然既雀跃又无措。

  他们手掌叠握,一动不动的时间有些长了。

  再看两人皆双颊飞霞,眼神害羞躲闪,如同一对洞房初见的小夫妻般扭捏。

  有那混不吝的臣子出言调侃:“知道王爷王妃新婚不久,情意正浓。这正博弈呢,差不多得了,赶紧摇骰子,我们可等得不耐烦了。”

  两人如梦初醒。

  萧厉抓紧宁长乐的手,身体微微前倾,快速晃动茶碗。

  玉骰之间,玉骰与瓷质茶碗之间,撞击声清透悦耳,如同一首简单欢快的小乐曲。

  乐曲戛然而止,萧厉松开手,一抬下巴:“王妃,可以开了。”

  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盯紧茶碗,大喊着“卢!卢!卢!”

  宁长乐咽了咽唾沫,打开茶碗,五颗玉骰正面全黑,当真是卢彩!

  “真是卢!”喝彩声四起,越来越响。

  从没发现黑色原来这么好看。宁长乐嘴角上扬,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萧厉:“还能再来吗?”

  萧厉哑然失笑,揉了揉宁长乐的头顶:“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宁长乐主动把手放在茶碗上,眼神催促。

  萧厉暗爽,使劲往下压上翘的嘴角,一本正色地覆握住宁长乐的手,晃动茶碗。

  果不其然,再开还是卢彩。

  卢彩,卢彩,还是卢彩……一连开十把,大家都看厌了。

  徐宗识的脸色比死尸还苍白,指甲嵌进肉里,掐出血痕。

  他咬牙道:“我不信!不可能有人连连开卢彩,茶碗肯定有问题。”

  这就……大家都是人精。萧厉刚才还用茶碗喝茶,有没有问题,难道看不出来吗?

  “小徐公子,赌局我们胜了,你还想耍赖不成?”萧厉双目一沉,冷冷问道。

  徐宗识看向萧显,他替太子赌的,赌金应当有太子来付吧……

  萧显避开对方的眼神,不悦地皱眉。

  徐家前几天不还向父皇捐五十万两,用于修建避暑山庄,先他一步抢功。怎么现在十万两都舍不得出?更何况,徐宗识自己输的,看他作甚?

  他网开一面,不责怪徐宗识是在百官面前丢他太子的脸面,他还想贪便宜不成?!

  “徐侍卫,圣上面前,您不会耍赖吧。”宁长乐恭敬地向乾详帝行礼,“认赌服输,欠债还钱,圣上您说对不对?”

  “那是自然,朕绝不包庇。朕替萧王妃做主,徐宗识必须将十万两银子全数还给王妃。”

  乾详帝看得心痒不止,期待地问道:“安王这一手掷彩功夫了得,深藏不露啊,得空教教朕。”

  “启禀陛下,掷骰的技巧其实很简单,唯在‘耳目’二字,耳聪目明,则能看得懂,听得见。”萧厉回道。

  乾详帝摸摸下巴:“怎么能听得见骰子的颜色呢?恐怕有点难啊。”

  萧厉:“对于陛下来说,确实有些难。不过臣相信,假以时日,陛下定能领回其中奥秘。”

  乾详帝与萧厉有说有笑,听得众臣胆战心惊。安王真是大胆妄为,说皇上耳目闭塞,看不懂,听不见呢。

  当然他们不会自讨没趣地揭穿萧厉,甚至有早看不惯皇上的人内心为萧厉拍手叫好。

  宁长乐命太监拿来纸笔印泥,写上欠款人、欠款数额、还款日期等,条目翔实明确,让徐宗识签字摁手印。

  徐恩义拦住宁长乐,把他拉至无人角落,满面愁容地说道:“长乐,家里财务出了点问题,同为一家人,你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吧。等生意周转过来,银两自不会少你的。”

  宁长乐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我宁家是生意人,外公从小教导我,书面契约比君子诺言更重要。更何况您是……伪君子。”

  被儿子当面责骂,徐恩义愤怒异常,声音陡然升高:“你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忘记过宁家的大火。你拖着刀,充满杀意地走向我,这个画面时常让我在梦中惊醒,难以入眠。”

  宁长乐阴骘的眼神死死盯着徐恩义,黑眸中的杀意如同黑色的丝线,想把徐恩义拖进地狱。

  徐恩义刻意遗忘的痛苦悉数涌起,如在昨日。

  他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面目狰狞,眼里尽是痛苦:“我没有想过杀人……是宁挚才逼我的。我不喜欢宁惋兮,他非以恩情逼我娶她。

  宁惋兮明明是自杀的,他不信,与我争执,害我失手杀了人,宁府管家看见了……

  我逃脱不掉……是萧安萝!是萧安萝杀的!他派人跟着我,放火杀人,毁灭我所有的过往,只为有个身世清白的丈夫。

  长乐,我没有杀你啊,是我极力阻止那些要杀你的人,救了你。”

  宁长乐极度愤怒,双眼赤红,压住喉咙内欲爆发的怒吼,低声说道:“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你的自私,你到现在还想着推卸责任。徐恩义,我不会放过你的。”

  宫殿内寻不到宁长乐的身影,萧厉着急地寻找。

  宁长乐在和徐恩义对峙,削薄颤动的背影脊骨笔直,如风雪中矗立的嫩竹,本不该承受酷寒,又坚强地挺拔着。

  萧厉快步走上去,揽住他的肩膀,给他以支撑。

  看到萧厉,宁长乐紧绷到快要拉断的线松弛下来,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明日午时我会到徐氏银号取银子,夺回宁家的一切。”

  猫在吃掉老鼠前,喜欢把老鼠戏耍玩弄一番,欣赏对方濒临死亡的无助和恐惧。

  宁长乐同样如此。

  告诉徐恩义自己有儿时的记忆,向他宣战复仇,一想到徐恩义寝食难安,从此活在被报复的恐惧中,宁长乐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意。

  宁长乐知道自己面目可憎,是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那又如何?毕竟他一半的血肉来自徐恩义,同样的肮脏。

第25章 徐……老板,我今日是来……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宁长乐怀里揣着十万两欠款书,吃着奶酪点心,心情好了些许。

  马车外的装饰一如从前的低调简单,马车内已焕然一新,铺陈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柜内塞满各色甜点,舒适度提升很多倍。

  宁长乐正式掌管王府中馈后,一应吃穿住行皆是极好的。

  萧厉恬不知羞地一同享用,心想,宁长乐可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万一自己造反失败,令宁长乐血本无归,估计会死的很惨。

  娶媳妇后,造反更有动力了呢。

  “我很高兴,你能如此信任我。”萧厉想起宁长乐义无反顾地相信自己的赌技,得有机会牵手,不觉眉眼上扬,得瑟起来。

  宁长乐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掉指尖的奶酪残渣,冷笑道:“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军队内无甚娱乐项目,即便军队命令禁止,也挡不住士兵们小赌几把。

  皇宫内更不用说,有乾详帝这个赌徒皇帝,底下的人多多少少都会点赌术。你少年时,不是在军队,就是在皇宫。我不信你不会赌,而且水平绝对不会低。”

  萧厉撇嘴,毫无灵魂地附和:“嗯,你说得都对。”

  嘴硬死了,他想听宁长乐夸自己一句怎么那么难。

  宁长乐扭头看向窗外:“我今天很高兴,你让我拥有了好运气。”

  萧厉望着宁长乐的后脑勺傻笑,心里噼里啪啦炸开花。

  -

  翌日,天朗气清,灼热的夏天已经到来。

  花仙儿一袭红衣,美艳似火,姿态万千地坐在徐氏银号的大厅内,翘着小拇指品茶,凤仙花染的红指甲在阳光下闪出点点光晕,晃得银号大掌柜越发心慌,不住地抹额角的汗。

  “花老板,您想提银,高低提前知会一声。那么多银子,本店也需要提前准备不是?”

  花仙儿哈哈大笑,笑声似银铃,又响又清脆。

  “我存钱时,贵银号说好的随存随取,银票上也这么写的。徐氏银号,京城最大的钱庄,分店几十家,连区区五十万两都拿不出来?真是丢人现眼。午时,我就要见到银子,你们还有一炷香时间。”

  花仙儿口舌厉害,大掌柜叫苦不迭,连连应是,催促小二赶紧去请丞相。

  家中金库存银大概三十万两,加上二十三家银号共二十万两,刚好五十万。徐恩义一上午忙乱得很,连口水都没喝。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给银子是最坏的结果,徐恩义想拖上些许时日,不然银号周转不过来。

  “花老板,生意场上讲究和气生财。五十万两银子,徐某给是给的。可你咄咄逼人的架势未免欺人太甚!徐家上承皇恩,容不得你这般欺辱!”徐恩义威胁地说道。

  花仙儿不以为然地拢了拢手臂的披帛:“徐丞相这些话啊,还是同我的大老板说。我想他会很乐意听你的教诲。”

  花仙斋背后还有大老板?

  徐恩义皱眉,他一男子对女人的胭脂水粉从没了解过,花老板也是第一次见。不过眼前的花老板,总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

  还未等他回忆起什么,花仙儿施施然起身,道一句:“老板可让奴家好等。”

  萧厉和宁长乐并肩而立,一同跨入徐氏银号。

  徐恩义的脸色铁黑,咬牙道:“老夫竟不知萧王爷还有这么大的生意?”

  “主角戏可不是本王。”

  萧厉让开位置,徐恩义眼睁睁看着宁长乐坐于主位上,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

  宁!长!乐!

  徐恩义眼前一黑,跌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缓了好半响。

  “徐……老板,我今日是来向你讨债的。”

  宁长乐笑语盈盈,拿出一叠厚厚的契书,一张张数给徐恩义听,“徐宗识欠债十万两,徐娉婷欠债三十万两,花仙斋存银五十万两,南市米店存银五万两,南隅商人存银七万两……”

  说得口渴,宁长乐倒盏茶,润了润喉,最后说道:“算上利息,共计一百四十万两七千八十一两三贯。徐老板,还银子吧。”

  徐恩义越听越心惊,双股打颤,不停干咽喉咙。宁长乐想掏空徐家家底,让他万劫不复!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哪里来得那么多银子?”

  他不能置信,曾经仰仗自己鼻息而活的弃子,一夕之间颠覆他近二十年的产业。他不可能有那么多银子来做空徐家。

  “外公临死前,一遍遍叮嘱我要报仇,给我在宁氏祖宅留下这笔巨款。哦,忘了介绍,花姨,我娘的侍女,你们一起长大,不记得了吗?”

  “花仙儿,是你!我当年竟忘了……”

  徐恩义脸色灰白,喃喃自语,“早知道就该杀了你,还有……”

  徐恩义看向宁长乐,眼里充满弑杀的恨意。

  “还有我是吗?可惜世上没那么多早知道。”

  宁长乐回得轻描淡写,内心没有丝毫的心痛。

  早已知晓徐恩义的秉性,自私自利,近乎恶魔。不论是萧安萝,还是他那一双子女,没有一个人能比他自己更重要。

  宁长乐双眸阴骘冰冷:“天道好轮回,抢来的东西终不是自己的,犯下的罪孽迟早要偿还。”

  “我不会给你一枚铜板,徐家的一切都是徐家的。”徐恩义哑声道。他是丞相,是皇亲,谁能逼他!

  徐恩义颤抖着手,吩咐下人:“有人用假银票意图骗取银子,快去请京兆府抓人!”

  “不用麻烦,本王已经把京兆府尹请来了。”

  萧厉招手,青牧带着早已在外等候的府尹大人进来。

  府尹大人年约四十,青年时曾在安定王麾下任职。这两年萧厉借养病为幌子,私下联系了许多安定王的旧部,府尹大人就是其中之一。

  “安王爷、安王妃。”

  府尹大人行礼过后,冷眼看向徐丞相。这些年,徐恩义以高利谋财,害得很多人家破人亡。可惜碍于丞相的权势,府尹不敢动他。

  如今有安王出面,背后又有二皇子作保,府尹终于能动得了徐恩义。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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