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摄像大哥也好啊!】
【国内网友一脸懵逼,你们到底在说啥,有没有好心人给详细讲讲!】
【哎呀这个没点文学素养还真是很难描述orz】
【还是看图片更直观,刚刚看得太入迷没想起拍,有姐妹上图吗?】
【好吧,果然还是只有我在做坏事,反正就是觉得这几个图一定要分享给大家[侧脸全身照及局部近照*9.jpg]】
【卧槽卧槽卧槽!】
【我不由自主伸手摸了一下,只摸到冰冷的屏幕,正如我此刻冰冷的心QAQ】
【啊啊啊技术员你上辈子到底立了什么功!能不能说出来让我学学!】
【看起来手感好好……Q弹软fu】
【我死了我死了怎么死的馋死的】
【吸溜吸溜吸溜】
【不懂就问,粽子屁股上为什么有个疤?是伏笔吗?】
【应该是为了表现他在皇帝那里受过折磨吧】
【放大看了下感觉好像不是化妆效果欸……】
【啊?他身上真有个疤?还是替身的?】
【不是替身,刚刚那个一镜到底,前面拍了他的脸,绝对是本人】
【那就是粽子屁股上真的有个疤了,有老粉出来说说咋回事吗?这是烫伤的疤啊,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明显,当初应该挺严重的】
【十年老粉表示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毕竟咱也没机会看他露屁股不是orz】
【他不是从出生就开始演戏了么?小时候没为戏奉献过?】
【八岁的时候好像有个洗澡的场景露了屁股,我去找找】
【找到了[八岁仲钦后背截图.jpg]光溜溜的,没疤】
【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还有类似的图吗?】
【没有了,人家男孩子要脸的好吗,八岁之后怎么也懂事了,怎么可能轻易露屁股啊笑死】
【一群人天天的做什么梦呢,他十岁以后连短裤都很少穿,上衣从来都是扣到顶,脖子都不给你们看,还想看屁股???】
【应该是化妆的吧,后期处理一下肯定看不出来啊,像他这种从小活在镜头底下的,啥时候喝了奶茶都能被网友扒出来,要真有这么严重的伤,不可能毫无痕迹】
【楼上也太天真了,镜头又不是24小时一直拍,晚上睡觉出个事谁知道?仲钦十八岁以前被仲芳菲牢牢捏在手里,出什么活动不是仲芳菲说了算?那个疯女人,为了赚钱我相信她真舍得残害亲儿子】
【笑死,是不是亲的还说不准呢,看这样子可能是情敌生的小孩儿吧】
【这个还是很好确认的,看脸就知道她绝对是亲妈】
【唉,是的呢,仲芳菲当年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我对美人容忍度一向很高的,要不是因为她疯谁想骂她啊……】
【@圆粽锁死:好了,请大家不要在我的微博底下提不相干的人,看电影不快乐吗!磕cp不快乐吗!都给我磕!】
【哈哈哈哈是的赶紧磕吧,这对是真的概率很大,电影里两个人张力绝了,有些动作我觉得就算没真干过,他们也绝对是入戏的,那种很细微的感觉直男做不出来,直男导演也导不出来,我相信是他俩临场发挥】
【楼上nsdd,有个地方是亲脖子,镜头也没特意怼近拍,但是技术员超级自然地伸舌头碾了!不适吻不是咬不是舔,是真的就是碾!我觉得就算是我这个阅片无数的老司机亲身上阵导这一段都想不出来这个,直男梁导他能吗?必定是技术员情不自禁XD】
【开播到现在至少五次吻戏了,好家伙没有哪次不是舌吻的,这还不真?导演让你们每次都舌吻的?】
【救命!这部电影我明天一定要看到!】
【我去买机票了家人们,这电影看不到简直枉在人世】
【穷人哭死了】
【前面姐妹私信我,我请你】
【哈哈哈哈这就是互帮互助吗!】
【还在犹豫什么!看小说的时候恨不得穿书,现在真能大饱眼福你们竟然还不知足!】
【是的,人类欲.望永无止境,看到了就想摸,摸到了就想艹,艹到了就想据为己有天天艹,我猜技术员现在一定很难受吧,老婆被全球观众看光光了23333】
【技术员笑嘻嘻:看到了?好看吧?我的,嘿嘿。】
季舒远并不想笑嘻嘻。
看完这段,他忽然凑到仲钦耳边问:“群里有没有提过蓝光碟的事情?”
“啊?”仲钦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扯到这儿,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印象里没提到,但我本来就没怎么看群。”
“行。”季舒远点头,“改天问问梁成。”
仲钦疑惑:“怎么了?”
“我想收藏。”顿了顿,季舒远说,“但我希望它不会被公开发售,最好内部赠予也不要有。”
仲钦笑起来:“这有什么好收藏的啊?你不是每天都在看?”
季舒远瞥他:“每天?”
“不是每天也是经常嘛。”仲钦说,“而且你和观众吃什么醋?他们只能看看而已,还是被艺术加工过的,一点都不真实。”
季舒远用力捏了下他的指节。
“嘶——疼死了!”仲钦踹他,“先前一直摸,摸得我全身痒,我都忍了……再这么使劲我就咬你了!”
“摸个手怎么就全身痒?”季舒远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唇角弯了弯,“你是含羞草变的?”
“十指连心不知道吗!”仲钦一本正经地说着歪理,“然后心脏向全身输送血液,就全身都痒了。”
季舒远笑着调侃:“是吗,那可真是哪哪儿都痒了。”
“牙根也痒。”仲钦瞪他,“大庭广众的,你别逼我。”
季舒远好整以暇道:“逼了又怎么?”
“……”
仲钦瞟了眼屏幕,正好此时光线比较暗,别说后排角落,就算前排也是一片漆黑。
于是他大着胆子微微抬身,拽住季舒远的衣领,靠上去咬住对方的耳朵,还呲着牙磨了磨。
季舒远也瞬间体会到全身发痒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仲钦到底还是不敢咬得太重,松开后伸手摸了摸,摸到个浅浅的牙印,哼声退后:“今天就暂时放过你,等到一会儿回去……”
话没说完,季舒远捏住他的脖子火速在他唇角亲了下,低声道:“行,等你回去收拾我。”
“……”
仲钦猝不及防,被吓得打了个嗝。
季舒远抬手揉他的头发,笑着问:“这儿不痒吧?”
“……闭嘴。”仲钦挥开他的手,想想觉得气不过,又把他的手拽过来,在手掌和小臂上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牙印。
季舒远眉头也没皱一下,任由他咬,感觉这还不如他往常受不了时抓在自己背上的力道重,那个至少还会疼几分钟,这个就只觉得痒了。
仲钦咬完就甩开他缩到椅子另一边,本来想着电影结束之前都不再理会旁边这个人,然而荧幕上电影一直在播放权谋戏,即便看过剧本他也觉得有点晕乎,只好又腆着脸过去问。
而国内的网友们还在火热地讨论着先前的那短短几分钟香艳场景。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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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3章 “还是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得床戏也拍得很好啊,全景模糊近景清晰,先看见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再放全景的时候我根本不需要高清,脑补就已经够流鼻血了,简直被梁导精准拿捏】
【是的!这种事情就是过于隐晦让人看不懂,过于露骨又容易腻歪恶心,像这样真的恰到好处!我已经决定至少要搞个五刷!】
【想买纪念版蓝光碟!梁导看看我!】
【呜呜呜我也想要,我想暂停,想一帧一帧地好好看看漂亮粽子】
【上面那几张照片真的惊到我了,怎么有人连头发都这么会演戏啊!那个满床青丝的画面看得我头皮都炸了!】
【吸溜吸溜吸溜】
……
*
当初拍摄的时候有十几场床戏,但最终剪到电影里面只有四次,第一次是两人初识确立关系,第二次是姜煜成为太子前夜,第三次则非常笼统,只为了表现二人生活淫.靡走马观花似的过了一遍,短短几分钟就掠过了当初拍摄的大部分床戏片段,最后一次便是在姜煜即将登上帝位之前,两人诀别一般有了最后一次亲近。
仲钦之前拍摄的施淮安少年时期被剪辑成几段,运用闪回的手法,插在施淮安于未央宫吟诵故乡歌曲中间,那段歌词也是他一生的写照。
这里已经到了电影后半部分,剧情节奏愈发紧凑,高.潮反转迭起,看得观众们也跟着紧张起来。
到老皇帝驾崩,施淮安身死,是电影走向尾声的最后一个大高.潮。
仲钦拍摄时沉迷于自己的角色世界里,没有关注周遭,此时从上帝视角观看电影,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触。
随后他惊讶地发现,虽然他仍然会为施淮安的悲剧结局感到痛心,但这种悲痛并非以第一人称视角存在,而是非常自然地、和所有观众一样,从第三人称的视角感到怜悯。
这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确实已经完全出戏了。
在此之前,他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会。以前就算从角色中走出来,能够正常生活,但再次回顾之前拍摄的作品时,他依然会下意识把自己套入角色里体会角色的感情。
明明施淮安是他接触的所有角色中最像自己的那一个,却好像也是脱离得最为彻底的那一个。
电影走到结局,身着明黄朝服的姜煜于高处端坐,画面渐浅渐淡,随后转在一个小小的坟包处,石碑上写着施淮安的名字,上方一只青玉小冠经年日久已经开裂。
天色由暗转明,市井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枯枝发芽生花又凋零碾落,于是天色由明又暗,巍峨的宫城上方似乎永远布满阴霾,旧皇逝世新皇登基,未央宫永远流血不止,紧闭的宫门下方淌出鲜红。
电影到此为止,荧幕上红色被黑色取代,停顿两秒,音乐声才缓慢地响起来,随后开始滚动字幕。
影厅内无人离席,似乎所有观众都没能回神。
仲钦怔怔的,突然手腕被拽了一下,还没扭头就听见季舒远在他耳边说:“我们先走。”
“……哦!”仲钦猛然清醒过来,连忙戴好口罩和眼镜,再次和季舒远一起弓着腰从后门溜走。
国内网友延迟几分钟知道结局,在网上哭成一片,一边骂姜煜渣男一边意难平。
仲钦回到车上立刻想去看影评,被季舒远制止:“今天刚首映,看的人不多,过几天再看评论吧。”
仲钦心痒:“我可以现在看了过几天再看一遍嘛。”
“万一有什么不好的言论,你敢担保不会被影响?”季舒远说,“明天还有工作,听话。”
“好吧。”仲钦不情不愿地放下手机,扭身将下巴抵在他肩上,“你就是不想让我玩手机。”
“嗯。”季舒远一副没皮没脸的模样,压低声音说,“男朋友在这儿你还一直玩手机,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魅力?”
仲钦特别喜欢听他自称“男朋友”,总觉得比自己叫出口更能满足虚荣心。
网上虽然有很多cp粉,但黑粉也不少,多的是人骂他配不上季舒远,说大影帝无论如何看不上这种花瓶。
嘿嘿,谁知道呢,大影帝不仅看上他了,还被他吃得死死的。
仲钦笑嘻嘻地往上拱了拱,正要亲上去埌偩,忽然被季舒远捏住下巴旋了下脑袋。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目前身处国外,车是从广告方那里借来的,没有他们自己那辆车的专属挡板。
几个助理坐在前排,虽然都在假装小聋瞎,但气氛莫名有点尴尬。
“……”
仲钦摸摸鼻子退后,继而狠狠瞪了季舒远一眼——要不是他不分场合地说了那句“男朋友”,自己也不至于这么得意忘形。
季舒远迎上他的目光,好笑了在他下巴底下挠了挠,将他的脸摁到耳边去和他说悄悄话:“可以亲,别出声就行,他们看不见。”
仲钦踹他一脚,用口型骂道:“不要脸!”
作为报复,季舒远用力揉了把他的腰。
仲钦愈发恼怒,抓着他的手腕摁在坐垫上不让动,季舒远偏要动,两人便这么扭打起来。
这动静根本无法忽视,田杰忍无可忍,嗓子都要撕破一般咳了几声,那两人却充耳不闻。
现在不比国内,司机不是自己的人,虽然前面有挡板,但谁知道有没有隔音效果。
田杰担心两人做得太过火,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顿觉无语至极,开口制止道:“两位,幼不幼稚?”
“说你呢。”季舒远笑着钳住他的手,“幼不幼稚?”
仲钦这会儿已经坐到了季舒远身上,两只手都被他禁锢在身后,恼得满脸通红,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委屈地回头抱怨:“是他先挑衅我的!”
“好好说。”季舒远在他腿上捏了下,“到底谁先动手的?”
仲钦条件反射地问:“谁让你还手啊!”
田杰:“……”
您还挺有理呗。
季舒远也气笑了:“你讲不讲道理?只许你打我,不让我还